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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清风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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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对了。”

  夏云忙道:“不行,点头可不行,一定得他说上两句才行!”修灵道人一脸的无可奈何,道:“既然如此,还请何先生说上几句。”

  边上的刘鹤洲可不高兴了,道:“说个屁呀,说一句也不行!”夏云道:“那个小红脸不准我何叔叔讲话,要使推云手法封住何叔叔的声道,还请道长劝说一番,让他手下留情。”

  修灵道人方似恍然大悟,看那小红脸,道:“如此说来,这位施主不对了。人家说话,也没有用你的嘴,你横加阻拦,不讲道理,弄得自己也满脸羞愧之色,何苦来着,不如住手为妙!”劝得有理,有那张小红脸的颜色为证。

  刘鹤洲直翻白眼,想他那张小红脸,色泽天然,虽不能说是天生丽质,以此满面红光,也是吉人天相,以前有不认识他的,还当他一直在干羞愧之事,自他成名以来,还没有哪个不识货的。当今天碰上一个奚落他的,怒冲冲地叫:“你个找死的老道,什么来头,敢跟我说这话!”

  邢千老者在一头边打边笑,道:“刘鹤洲,说话得小心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武当派掌门修灵道人!他有什么劝谕,你还不言听计从!”这话一出口,受惊的人自又不少。

  修灵道人仍如以前似地摇头,道:“不对,不对,武当已经没有派了,只有一个山。拉帮结派的事情,本非出家人所为,咱和尚道士都不该干的!”说着他自然地看那屋顶上的老和尚,有望知音。

  慈目和尚正将脸转向他,含笑点头,道:“修灵小道,你说得没错。”修灵道人望个正着,大惊道:“哎呀,慈目和尚在此,小道眼拙,差点不识!”慈目道:“你记性好,不会忘记的。”

  修灵道:“对,我还记得你的救命之恩、教化之恩。记得你还请我吃过二十七碗米饭、七十八个馒头,替我赶过一百多只苍蝇、十八条毒蛇,用烟熏了蚊子,在知了叫得很响的时候捂住了我的耳朵;有一次两只百灵鸟在树上拉屎,你伸出一条胳膊就帮我挡住了。凡此种种,小道都纪得紧。”

  慈目一脸迷惑,道:“有些事情好像不是我干的,你记错了吧?”修灵道:“错不了。若编成了《恩泽经》,咬文压韵,还顺溜些,跟你们和尚念经一样。”慈目道:“善哉,善哉!有《恩泽经》倒是不错。老衲可命寺僧抄写下来,传于世上,让天下人也日日吟诵,不知你意下如何?”

  修灵道:“妙极,妙极!”慈目道:如此,还请你到书经堂内,细细相告。”修灵道人答应,跟着慈目和尚要下屋顶。

第十四章 放下屠刀
刑千老者觉着如此不好,即时呼道:“道兄啊,你的束龙绳还要不要?”修灵才道:“要。”请慈目稍等片刻,又转向刘鹤洲,若有所思——如何劝他住手,让何奂雄说上两句。

  刘鹤洲已经客气多了,道:“这位道长,你的事情不急,还是先随大师去抄了经文要紧。”修灵道:“也对。”又要和慈目下去。

  夏云喊道:“屋顶还没修好呢!万一有个人掉下去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延误不得!”慈目和尚才道:“阿弥陀佛!老衲倒将这事忘了!”接着修屋,请修灵稍等。

  修灵道人闲着没事,重复取绳之意。刘鹤洲又道:“你这位道长,怎么老想着自己的事,不如先帮着大师修屋要紧!”修灵果然听话,俯身揭瓦。

  夏云见了大喝:“呔!你干过这活吗?”修灵吓了一跳,道:“还没学过呢。”夏云即训:“没学过,别瞎折腾,干自己的事去!”修灵一想,道:“也是。”

  刘鹤洲道:“不是这个理儿,没干过的事儿,咱也可以慢慢地学着。”要指使着修灵捣鼓。夏云直接冲着刘鹤洲便骂:“你懂个屁呀,这屋顶修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学你妈的开瓜子上床,扑腾扑腾,再弄出个小红脸儿,还知个理儿!”刘鹤洲听得好似扎脑,愤愤不平、昏昏不明,直叫:什么理儿?没有理儿!”

  赵史明在那边打,忙昏了,又要奉承人家,使劲地喊:“刘大掌门,有理儿!”众人哄笑。

  忽而,在笑声中,夹杂进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夏圣平听到这惨烈的呼喊,已向远处望去。

  那里有一片浓密的树丛,紧挨着屋角和陡立的峭壁。嵩山派的八位弟子及他们的数位上辈都守在那里。因在峭壁的夹缝中有一条秘密的通道直达上部,他们必须防备敌方由此潜入。结果真有来者,还是高手。翠绿的枝叶就在那里波浪状地翻滚,溅射出殷红的血花。人在一个一个地往上冒,上了屋顶了。但有些人的脚还没站稳,便被捅了下去。

  秦暮秋在刀光下飞蹿而出,朝那边一望。认出了董锷手下的铁钩驼子汉、大爪*妖两大能人。但其身后还有黄衣金甲者不少,不明何方来客。忽地记起了朝中传言,董锷有心要于江湖好手中百里挑一,择一批人做他的金衣护卫,着黄衣金甲,威慑天下,想来是此无疑。又惊得心头冰凉,额顶大汗如淋,只怪自己料敌不深。

  但见这批人龙腾虎跃,顺屋顶而来。嵩山派的好汉还大有追着打的,先不下十人,一路缠拼死战,延途已倒了大半。肝肠涂拉,叫喝怒骂,无比惨绝。待杀到众掌门所在之处,嵩山派的那班人就剩下了三位长者,领着个不大的小子。四人的胳膊腿也不齐了,被十多名持刀的金衣护卫团团围住。

  慈目和尚靠修个屋顶是没法救生了,早在念阿弥陀佛了。董锷道:“杀!”那些金衣护卫纷纷举刀,一拥而上。外边的人还极难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能听到几声惊怖的叫喊,又即刻止住。金衣护卫散至一边,请董锷过目。

  嵩山派那四位的手脚已被横七竖八地卸在了屋顶,身躯被排成了一块,中间正好摆放头颅。被切断的脖子口都朝向了一处,喷出的血水夹着大泡泡,哧啪啪地响。残体颤动,人头搐缩,无不令慈悲者震痛。

  夏圣平心中悔痛不已,真恨自己,不该听任江正山将这部分人带来此地。想来他们虽都是名震一方的侠士,武艺也各有所长,然而今日这般的巅峰对决,已是掌门一级的雄霸之争,岂是他们能够插手,纵使如他女儿的蝶燕剑术,亦难有用武之地。

  董锷见他们杀得好,心头大快,喜笑颜开。忽然见到苏阳也在喜笑,自寻书中之乐。记起他有修成*之能,让这小子多留一刻,即是大患,便指着叫唤:“将这小子也杀了!”

  一连串的金衣护卫如龙蛇之势,嗖嗖地卷向苏阳。

  夏云差点秧及,躲得好快。

  慈目和尚靠念阿弥陀佛也没法救生了,疾呼:“不要再杀人了!”老眼中悲悯无尽,神光一闪,身如浮云飞移,先已到了苏阳的边上。眼看着被围上了,十多把快刀直劈而来,慈目和尚也没法挡,抓住了苏阳即往上扔。

  苏阳看着书,哎呀一叫,凌空而去。原地单剩了个老和尚。那批金衣护卫可消停了。他们都是行家,识得手段。看老和尚骨瘦如柴,个子没有小子高,还站在那儿,要替人挨刀似的,金衣护卫也不愿顺着他,都愿听那董锷的命令,先将个小子杀了。寻那苏阳。

  苏阳已飞落到了修灵道人的一旁,站得稳当。

  十多名金衣护卫又如狂蟒掉头,嗖嗖地卷了过去。慈目和尚疾呼:“修灵小道,快将那小施主扔过来还我!”修灵已被金光闪闪的人围上了,看得老眼添花,大为惊奇,听到了慈目的喊话,自道:“你说还你,就还你吧,我又不要。”抓起苏阳便扔。

  苏阳道:“嘿!”又飞回去了。金衣护卫们看着不好,那小老道的手段比老和尚还高,忙又绕了回去。长蛇阵势风风如火,绕了大半个圈子,口子还没合上呢,慈目已勾着苏阳的胳膊蹿出来了。几个飞步,跳到修灵的右侧。三人站在一处。

  长蛇阵势即分两头,席卷而来,将三人围住。这可是金衣护卫们硬着头皮干的,没有别的办法,但求苏阳再次被扔出来,他们才可将其单独围上,不用与高手过招。不料这一僧一道将人夹在中间,没了扔的苗头。众金衣护卫便举着刀,谁也不敢轻易往上劈。

  修灵道人还在冲慈目多嘴:“你怎么又将他带来了!这样我早不扔了,你刚才自己过来,岂不省事!”慈目道:“失算,失算!”修灵忽道:“哎呀,我也失算了!”慈目忙问:“怎么了?”修灵顿足道:“你当年千叮咛万嘱咐,教我尽量不要在人前显露武艺,以免卷入勇力之争,误了清修道行,我刚才倒又忘了!”

  慈目道:“看来救人要紧,不管那么多了,不如大展一番拳脚!”修灵想了想,道:“好!”又道:“言之有理,当年你倒没说。”慈目又道:“失算,失算!”修灵嗟叹不已……

  站在一旁的董锷听了,方知僧道二人作茧自缚,糊涂透顶,喝令:“快杀,将圈里的人全杀了!”

  金衣护卫们再也呆不下去了,开始转圈。圈子越缩越小,也是那进攻的意思。僧道二人叫声打,舞胳膊蹬腿,各以马步亮掌。

  董锷见了,蔑视道:“这几招我孙子都会。”金衣护卫们却不敢小觑,竟往后退。董锷道:“怕什么,杀呀!”

  十多名金衣护卫,有七人将刀一举,哇哇大叫——从嘴里喷出血来。即刻栽倒。剩下的人急将刀子一丢,捧住胸腹,蹲了下去。

  慈目和尚大念:“阿弥陀佛!”收了架式,上前查看一名蹲着的护卫。修灵道人跟上去道:“方才我对他隔空一掌,只用了些微功力。

  慈目道:“看来他有力敌万夫之勇,才撑了下去。”忙给他运功按揉。猛听得一人大喝:“假慈悲什么!”狂扑而来。正是铁钩驼子汉。大爪*妖紧随其右。

  这时僧道二人和那护卫都蹲在屋顶,他们的面前还躺倒了两个伤者。急得慈目和尚叫道:“小心脚下!”揭了片瓦往前扔,力图阻敌于数步之外。修灵道人便叫:“不能踩人!”也揭了片瓦扔去。

  驼子汉的腹部先盖了一瓦。那瓦片也没碎,驼子汉顶着它往前跑,冲得好快。*妖的胸部随后盖瓦。她是个女子,深感不适,用手一拍,将瓦打碎了。突然止步,一脸惊讶之色。驼子汉随即定住,看着自己那片瓦由腹部掉下,完好无损。他已脸面无光。

  修灵道人起身道:“唉,飞瓦盖穴的功夫,本非我们武当、少林之所长,只能勉强起点效用。慈目和尚望着*妖、驼子汉泥雕木塑般地站着了,便含笑点头,道:“善哉!善哉!二位施主倒有立地成佛之态。”

  很多人都看呆了,一时惊得无人再斗。慈目又向四下里望望,道:“不错,大家都学个好,不要打了。”即察看了几个伤者,道他们无甚大碍,接着盖好了几张瓦片,要和修灵下屋。

  夏云忙道:“等一下。”慈目道:“施主还有何指教?”

  夏云当然想教他俩将那些坏蛋全打翻了,自己再一刀一刀地砍他们的头。但指教起来比较困难,也不能让那些坏蛋先听了去,便打算到下面去唆使唆使。才道:“我渴得很,想要喝杯清茶。”慈目一副乐善好施之态,道:“施主可随我来。”

  杨凌阴毒,这般暗藏着的谋杀之术,正如他平生得意之技,他自然有所觉察。立刻也跟了去,道:“大师可否赐我一杯?”慈目一回头,道:“施主放下屠刀,可以同往。”

  杨凌只带了一把乌钢宝剑,极少离身,很不愿意被当成屠刀放了,但一想此剑在二位僧道的武功面前,当如朽木无异,也就弃了。又撑起好一股歹气,随后下屋。犹如弃武从文,要去斗一番智能。

  赵史明先不想去喝茶,自觉不渴——先前掉在人家的大锤里,早喝得鼓鼓鼓鼓囊囊——还喝个屁茶。但见杨凌一走,面前站着邢千老者、柳义、秦暮秋三人,自己大有以一敌三之势,此等勇气真乃平生少有,此刻也不想那么威风。心里面不高兴了,还虚得慌。正好被风一吹,一哆嗦,心道:“我穿着短裤还真凉了,不如到下边去喝杯热茶,暖和暖和。那出家人慈悲为怀,倒不会为难自己。”才也要走。

  一边的刘鹤洲、叶汉童,还跟夏何二位用八条胳膊缠着呢,脱不了身,想去喝茶也不行。见到赵史明倒是随便,心想:“好嘛,你这一走,那三位扑过来,还不取了咱的命啊!”刘鹤洲先就气坏了,叫道:“站住!上哪儿去啊?”

  赵史明停下来道:“喝茶去啊。”答得挺好,看看人家有何交待。刘鹤洲知道他有点小聪明,嘿嘿冷笑,道:“算了吧,有杨兄在下面,这茶恐怕不是赵大掌门喝得惯的!”故意地将话说得很慢,要让他琢磨个滋味。

  赵史明一听,腾地想到了:“杨凌要在茶里下毒!”他也知道这家伙毒,只要将那和尚、道士都毒死了,自己一方仍有可能大获全胜,为所欲为。当此事稍待片刻便能知晓,他就不走了,但愿人家也别打自己,大家都等在上面听消息。万一真打起来,他也望杨凌能及时赶回相救。

  夏云到了屋下,被杨凌跟着,可恨极了。也明白此人不易对付,难以支开,只能慢慢地算计。想到他有张阴险的疙瘩面皮,心里都发毛;又想到他那两只凶狠的贼眼,可能正从背后盯着自己,背上像火辣辣的难受。

  修灵道人看到夏云跟在后面,很高兴,直瞅她腰上的束龙绳。

  慈目和尚引着三人进了下面的大堂。里面有几个和尚席地而坐,各在矮桌子上认真书写经文。还有个小僧正在扫地,慈目只对他道:“送些茶水过来。”自领着三人穿堂过室,顺着一条幽暗的长廊一个劲地走。

  夏云方才心头一喜,暗想:“如此倒好。屋上那些坏蛋大都不能打了,剩下个穿短裤的小矮子还会折腾,还被自己一方的三个人盯着,若一动手,可撑不了多久,你杨凌随着姑奶奶越走越远,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回去救!”

  杨凌深有所知,但他不能退。料到夏云要在下面说三道四,将那僧道骗昏了,再去打他们,他早回去了也是糟糕,不如跟着能算计。眼前的长廊便似杨凌最好的出路,再黑再长,他也愿意走去。

  高高的屋顶正在与外间的房檐巧妙地相合,唯一可见的一线青光已经若隐。

  书经堂造得很奇怪,分为大小前后、东南西北八间,间间相连,每一间都是把亮光留在堂内,全供抄写经文之用,不做别的打算。

  杨凌感到上面又一黑,即将脑袋压低了些,死死地盯住前头的夏云,不想跟丢了。

  这时,只有些幽幽的亮落在夏云的侧面。杨凌从她的身后看上去,见到那晃悠的腰身似在极力地避向暗处,便盯得更紧了,将她绝美的身线尽收眼底。但看她曲曲的体态,在幽光下渐似神异,杨凌的心头稍稍一动,不禁摇头。

  其实杨凌从小便有英雄志向,少年时“噙齿戴发”也一度顶天立地,如今虽成了大奸大恶,其雄心犹在,自认唯庸庸世徒,才行偷窥女色之事,便又想将目光移开。唯恐跟丢了前面的人,才勉为其难。

  却因这么看了下去,杨凌的双眼有了异样。

  走廊上又多了些亮晶晶的东西,才见得两边都是大石头砌的高墙。墙上雕出了两大排的狮子头,都磨得精光。那亮色正在狮子头上,只不能将此照得明晰。都是些由远处折射进来的光,忽闪忽闪的,还晃人的眼睛。

  杨凌还紧盯着夏云,眼睛就被那光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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