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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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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俱登朝议职。时值端午佳节,卿拉贤同玩龙舟,致酒于船上。酒饮半酣,卿曰:“弟与兄契已久,俱出任君,彼此争光。且弟女与兄子年看弱冠,可成配偶,未识尊意何如?”贤答曰:“蒙不弃,可谓美矣。况你我虽有秦晋之心,奈无媒妁之议,或有碍也。”卿于是将绡衣一幅,分于两段,令贤收取,二人以结襟为记,誓无更变。遂携手吟云:

  幼女孤儿实可佳,郎才女貌两相夸。

  凌云气概材堪栋,咏雪贤能淑女云。

  愿女洞房花烛夜,教子金榜挂名归。

  席间结襟为盟誓,相爱何须论采红。

  二人吟罢,各自归家。

  不觉光阴似箭,人事屡迁。国材年至十八,聪明俊慧,无书不读,六艺皆通。不幸父母两亡,材殡亲葬,整日攻诗书,不理家私,后来无钱使用,将田变卖,以供寒窗之需。不数年,实资消乏。徐卿见他家贫,遂负前盟,欲将女别嫁,国材亦不敢启齿,情愿写下离书。淑云性格乖巧,文墨素谙,闻知父忘前约,不肯还配郑郎,忧闷香闰,日食渐减。不觉又过了一年,宗师考试,材幸入泮宫。到是馆于儒学西斋,苦志寒窗,效刺股之勤劳。究心圣贤,期登云以步月。淑云闻材进学,悄使雪梅赍白银十两、金环一只,密送与郑。雪梅径往其家,不见国材,访问郑官人在何处读书,国材堂叔郑仁道:“你要寻他,可在儒学西斋去寻。”雪梅奔往儒学西斋,果见国材,雪梅云:“官人万福,淑云小姐拜上,具礼在此作贺。”国材见了收起礼物,遂与雪梅言道:“蒙小姐错爱,今赐厚仪,揣分何当?但小生写了休书,再不敢过望,乞尔与小姐复道,自后莫来,恐人知之,贻辱于小姐,那时节无如之何。”嘱罢,送雪梅出学门回去。雪梅归家见小姐,备道郑官人所说言语。淑云答雪梅曰:“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纵使老爷要我再嫁,我一死而已。”

  次日,淑云着雪梅悄然往儒学去,与国材说:“叫你今夜二鼓时分到后园内,她把金银与你,娶她回归,却不好也。”

  材诺其言。不觉隔墙学吏庞龙闻所约之言,心萌一计。至夜俟候国材同窗交饮酒醉睡,龙瞰他睡浓,时至二鼓,投入园内,将槐树一摇。那雪梅叫一声:“郑官人来此也。”只见白银一封、金钗数副、情书一纸。雪梅捧在手中,低头细看,心暗想半晌,思:“这人形影长大,郑官人形影短小。”欲与怕被龙见他要。龙遂拔出利刀,斩了雪梅,推入园池里,夺去金银。

  时淑云等雪梅,至天明不见回来,心中纳闷,但国材醒了,已自天晓,才思昨日之约,今误却了大事,心中闷闷不已。

  至次日,徐卿跟究不见雪梅:“是谁着她哪里去?”黄氏奶奶道:“淑云遣她上街买线,不曾回来,抵晚悄无人迹。”

  卿心大惊,疑有情弊,喝令家仆二十遍寻。寻到花园中,只见池有血迹。二十报卿曰:“小人寻雪梅不见,只有池旁露数点血迹。”卿即唤二十云:“池内捞看。”果然是雪梅被人杀死,手中还拿着一个纸包。卿令二十打开那包来看,只见一封信,信云:妾淑云顿首拜:自尔离书至,忧怀几种积千千;椿堂威逼,愁锁眉头恨重重。妾思夫君,朝夕不忘。夫今游泮,岂可忍离?况妾今具白银百余,首饰二副,君可收留,将银作完娶之资。奚必固鄙物微,不念同谐之事乎?意欲亲会,奈家法严谨,是不果见,特遣雪梅首,希留心无违是荷。

  卿看了大怒,遂具告于县。知县薛堂贪酷,知告生员郑国材,喜不自胜,即令快手拿到庭拘问。郑国材不认其事,徐卿将淑云信对理,国材见是小姐亲笔写的,哑口无言。薛堂将材拷打一番,收监听决。卿是夜私送黄金百两,贿托薛堂致死国材。薛堂受了那金子,次日取出材,毒责一番,用挟棍掣起。

  材死不甘招,薛堂也不论材招与不招,只管喝令左右将材钉丁长枷,问决狱了,做一道文书,解上顺天府去。

  时顺天府尹是包拯也。拯亦究问,国材将前监及离亲、小姐书信,逐一告诉。拯令张千将国材收监听处决。材自入禁中,手不释卷,禁中人等无不歆羡,知礼者莫不钦敬。适拯提监,闻材书声不绝,询禁子:“这犯人进监日日如是读书否?”禁子答道:“小人看此人虽带长枷,不以为意,心在攻书,终日如是。”拯听罢,心中暗喜:“此子非谋财害命之徒,日后必有大用。”遂出禁升堂,理政一番。彼夜秉诚祝天,疏曰:伏以天不徒生人,必有所以寄之者;人虽出尘世,亦必有所以措之者。今郑国材乃是生员,有志攻书,被卿诬执为盗,故雪梅虽死,冤不明白。但淑云有怜材之心,材岂有背云之行。雪梅斩死,未识何人密行此凶。乞天昭示。

  拯祝罢,乃寝弗觉,梦见有诗一首,书于壁上曰:

  雪压梅花映粉墙,龙骑龙背试梅花。

  世人若识其中趣,沼内冤伸脱木材。

  拯醒来,忖度半晌,方悟其意。次日升堂,张千勾唤庞龙来府究问。庞龙到厅诉云:“小的乃学吏,并无受贿,老爷虎牌来拘,有何罪故?”拯道:“这充军好大胆包身!悄地入徐宅园,杀死雪梅,得金银若干,你还要强辩?”喝令李万捆打,用长枷钉了。庞龙失色大惊,心思这场密事,包拯得知,暗叹:“真神人也。”只得直招。拯问:“你夺去金首饰二副,银子二百,今还有几多否?”庞龙云:“银皆费尽,只有首饰未动。”

  遂唤张千押庞龙回取首饰来看。又责龙一百棍,暂囚狱中。令赵虎、薛霸牌唤徐卿、淑云到台。

  须臾,父女到厅。拯喝道:“老贼重富轻贫,负却前盟,是何道理?”于是令张千唤出郑国材到厅,打开长枷,给衣帽与他穿了。又唤门子摆起香灯花烛,令淑云就在厅上与国材拜了天地,成了夫妇。库内权给银二十余两安家,将原金首饰还徐氏回家,追庞龙家产偿淑云夫妇银两,赶出徐卿。那夫妇叩头拜谢包拯出去,郑仁接至归家。拯速令李万取出庞龙,押往法场斩首示众。申奏朝廷,将薛堂配三千里。后郑国材联科及第,终身不忘包公之大恩矣。
  …

  第二十四回 判停妻再娶充军
  断云:

  受苦受刑郑月娘,逆天大罪崔君瑞。

  驿中遇兄伸冤恨,包公一判永充军。

  传闻包公巡抚南直隶,莅政一清如水,爱民德溥如天,威震一方,明烛万里。时越州萧山县崔君瑞,授金华县知县,同妻郑月娘赴任三年,历满朝京。来到琥珀岭黑松林,遇着一伙打劫强人,将文引、官凭、金银、首饰尽行劫去。那时君瑞不得已,将妻月娘寄在万花桥王婆店,径投苏州府,谒尚书苏舜臣,备道琥珀岭被贼劫去文引金银数事,哀告尚书,营谋原职。

  那时舜臣听罢,就留住府中,详问:“令堂、令正安在?”君瑞答道:“老母早丧,妻室未娶。”尚书云:“山妻单生一女,名乔英,未曾许配。贤契不弃,可与小女谐百年之好乎?”君瑞答道:“蒙大人错爱,下官敢不从命。但生猥微,千乞佳配令如玉也。”舜臣云:“说哪里话?”于是安排筵席,令侍女梅香,请夫人小姐出来,与君瑞相见,就唤乔英与君瑞拜了天地。二人绸缪琴瑟,共效鸾凤于飞。君瑞遂歌诗一首以遣其情。诗曰:

  西山楚水路非赊,结会良缘更可佳。

  合卺杯中浮蚁首,玉栏杆下醉春花。

  乾坤大道持悠久,琴瑟清声善室家。

  喜气洞房花烛夜,宁殊海上泛仙槎?

  又过半年,尚书为崔君瑞营谋迁官,遣王汴往京打干。汴至万花桥王婆店买酒吃,月娘近前万福,特问:“官人从何而来?”王汴道:“小人从苏州而来。”月娘道:“既从苏州到此,我丈夫名唤崔君瑞,为朝觐被贼劫,径谒苏州苏尚书,未识官人知否?”那王汴素与君瑞不合,忙答道:“小娘子,你是他妻子,缘何不随他同去?”月娘道:“他寄在此,一去六个月不曾转,未知何如?”王汴道:“我如今为他事过京,他到苏州苏尚书老爷府中,娶了苏小姐,又干起官,去别处做。”

  月娘大哭叫天。王汴道:“娘子你不要慌,待我去京回来,带你一同前去府中,有何不可。”二人言罢,相别而去。

  不觉半月,王汴转到王婆店,同月娘前往苏府。见了夫人小姐,哀告了前情一番。忽然君瑞出来,乃见是前妻月娘,遂喝道:“这逃奴,焉敢至此?拐带金银,其罪未完,是何人引你进府?”喝令左右棒打一番,随即写下解批一道,将月娘解转萧山县,阴贿王汴解到半路伤她性命。王汴领命起解,苏小姐悄然着梅香送二十贯钱与月娘路上使用,又叫王汴不可害死她命。月娘受讫去了。约来数日。王汴放她自回,转至府中,云及郑氏身亡,君瑞喜不自胜。

  月娘行至广平驿,陡遇一上司在驿安歇。这上司官即月娘兄郑廷玉是也。月娘思量吃苦,无奈只得具告于上司台下。廷玉见状,乃是亲妹子月娘,详审相别原由,月娘将受苦前情逐一告知,又诉君瑞停妻再娶一事是实。廷玉听了这场言语,其事是实,遂叫一声:“妹子月娘,我是你兄廷玉。”月娘抬头,果见是兄,兄妹相认,二人大哭一场。月娘跪告:“老兄得了大官,光显门闾,但小妹不得苏小姐及王汴怜悯饶命,安有今日之生乎?乞兄代伸此冤,死亦瞑目。”廷玉大怒云:“贤妹不必忧虑,兄自有区处。”次日径往包府,具告崔君瑞停妻再娶。拯遂差赵虎、黄胜前往苏州牌拿君瑞到台。不数日,君瑞跪在厅下,拯问:“下面跪的是谁?”左右云:“崔君瑞也。”

  拯喝令赵虎把君瑞捆打四十,用长枷枷起。君瑞声言告饶。拯怒骂:“匹夫无知,枉为司牧!能断他人,全不思自己,玷辱朝廷,贻耻官帽。贪污苟且,是何道理?且停妻再娶,罪该充军。”君瑞低首无对,直招前情是实。于是申奏朝廷,拟崔君瑞通州充军。即日又将君瑞拷打一番,断郑月娘、苏乔英仍与君瑞相配。次日写下解批,令张千、赵虎押出三人往通州去了。

  自包公判君瑞之后,哪个敢停妻再娶?后来案卷云云
  …

  第二十五回 配弘禹决王婆死
  断云:

  夫妻终久是夫妻,天结姻缘谁可离?

  王婆空使图谋计,老身一命丧黄泥。

  传说山东有一监生,姓彭名应凤,同妻许氏上京听选。来到京华西门,寓王婆店安歇。不觉选期还有年半,即欲归家,路途遥远,手中空乏,只得在此听候。倏尔半载,衣服首饰尽行典当,许氏终日在楼上刺绣枕头、花鞋出卖供馔。

  时有浙江举人姚弘禹,寓褚宅家楼,与王婆楼相对。禹觑见许氏容貌赛桃花,秋波应杏红,霎时心荡目摇,魂飞九霄。

  于是发叹一会,名《忆娇娥》,曰:

  冰肌玉骨倚楼台,风情一点动人怀。

  蓝桥有路应无阻,一叶轻舟泛小槎。

  弘禹呤罢,径访王婆。问道:“那小娘子何州人氏?”王婆答道:“是彭监生妻室。”禹云:“小生欲得一叙。未知王婆能方便否?”王婆知禹心事,遂萌一计,复答云:“不但可以相通,今监生无钱使用,肯把出卖。”禹曰:“若如此,随王婆区处,小生听命。”二人话毕相别。王婆思量那彭监生今无盘缠,又欠房钱,遂上楼看许氏,见他夫妇并坐。王婆道:“彭官人,你也去午门外写些榜文,寻些活计,岂可守贫自固哉。”许氏道:“婆婆说得是,你可就去。”应凤听了这话甚善,随即带了一支笔,前往午门讨些字写。只见钦天监走出一校尉,扯住应凤问道:“你这人会写字么?”应风曰:“能矣。”

  那校尉引应凤进钦天监,见了李公公。李公公唤他在东廊抄写表章。至晚,回店中与王婆、许氏云:“承王婆教,果然得入钦天监李公公衙内写字。”许氏云:“如今好了,你要用心。”

  王婆听了此言,喜不自胜,遂道:“彭官人,那李公公爱人勤谨,你明日到他家去写,一个月日不要出来,他自敬重你,后日选官,他亦扶持。娘子在我家中,不必挂念。”应凤果然依其言,带儿子同去了,再不出来。

  王婆遂往姚举人下处,说监生卖亲一事,禹听了此言,其心乐然,遂问:“须几多聘礼?”王婆道:“一百两。”禹于是将银七十,又谢银十两,俱与王婆受下。王婆道:“姚相公如今受了何处官了?”禹道:“任陈留知县。”王婆道:“彭官人说叫相公行李发舡之时,他着轿子送到舡,却不好也。”

  禹云:“我即起程,去到张家湾舡上等候。”王婆雇了轿子,一阵风回见许氏道:“娘子,彭官人在李公公衙内住得好了,今着轿子在门外接你一同居住。”许氏遂收拾行李,上轿去了。

  王婆送至张家湾上舡,许氏下轿,见是官舡俟候迎她,对王婆云:“彭官人接我到钦天监去,缘何到此?”既而号哭泣天。

  王婆道:“娘子何必忧愁,彭官人因他穷了,怕误了你,故此把你出嫁于姚相公。相公今任陈留知县,兼无前妻,你今做奶奶,可不好也。彭官人得他银子八十两,婚书在此,你看是不是?”许氏见了,低头无语,只得随那姚知县上任去了。

  彭监生过了月,出来看妻,不见许氏,遂叫王婆,问妻何去。王婆声声叫屈:“你前日着轿子取她去衙,今要骗我家钱,假捏不见娘子,诓我呵?”遂投地方五城兵马。那彭应凤因身无钱财,只得小心浼过王婆,含泪而去。又过半年,身无所倚,遂学裁缝。一日,吏部邓郎中衙内叫裁缝做衣,遇着彭应凤,应凤遂入衙。做了半日衣服,适衙内小仆进才递出二馒头来给裁缝当点心,应凤因儿睡浓,留下馒头与他醒来吃,进才问道:“师父,你怎么不吃馒头?”应凤将前情逐一对进才泣告:“我今不吃馒头,留儿子充饥。”须臾进才人衙报知夫人。彼时那邓郎中也是山东人氏,夫人闻得此言,遂令进才唤裁缝屏帘外询个详细。应凤仍将被拐苦情泣诉一番。夫人慰之曰:“监生,你不必做衣服,就在我衙里住,俟候相公回,我对他讲你的事情,叫他选你的官呵。”

  不多时,邓郎中回府,夫人就道:“相公,今日裁缝非是等闲之人,乃山东听选监生彭应凤是也。他因妻子被拐,身无盘缠,故此学艺度日。相公可念乡里情分,扶持他一二。”邓郎中唤彭应凤问:“你既是监生,将文引来看。”应凤随胸中袋内取出文引与看。郎中看果是实,道:“你选期在来年四月方到,你明日可具告远方词一纸,我就好选你。”应凤领命,具词上吏部,具告远方。邓郎中径除他去陈留县县丞。应凤领了凭,出吏部往王婆家辞,王婆问:“彭相公恭喜,今选哪里官职?”应凤道:“陈留县县丞。”王婆忽然心下惶惶无计,遂云:“相公,你大官在我这里数年,怠慢了他,今取得一件青布衣与大官穿,我把五色绢片子代他编了头上髻子,相公几时起程?”应凤道:“明日就行。”应凤相别而去。

  王婆唤亲弟王明一,是上马强盗,曰:“前日彭监生得了官,邓郎中把五百两金托他寄回家里,你可赶去杀了他头来我看。银子你拿二分,我受一分。”明一听了言语,星夜赶到临清,喝道:“汉子休走。”拔刀一斩,只见刀望后去,明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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