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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的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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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里,而她的脸庞又离得他那么地近,近得几乎可以数得清她到底有几根眼睫毛。所以他一睁眼当然看不见满天的繁星,而只见到两颗漆黑明亮的双眸。而她的怀里,更当然要比波斯毛毯还要来得温暖。小呆醉了,不为酒。他也曾躺在女人的怀里过,在离开欧阳无双的日子里。可是他却从没有躺在欧阳无双的怀里过。那么他又怎能不醉呢?而且恐怕他还希望长醉不醒。“醒了,先不要说话好不?”睁大了眼睛,小呆点点头。他知道不是做梦,因为他鼻子可嗅到一阵如兰似麝的香味,而那香味却是多少次梦里所无法捕捉的。露水沾湿了两人的发梢、衣裳,然而两人紧缠在一起的目光却不为所动。多强烈、多震撼、多动人心魄的凝视。就像恒古以来就是如此,而且会继续下去。一个人可以恋爱一百次,可是他(她)决忘不了第一次。读出了小呆眼中的疑惑,欧阳无双笑了,仍是那令人迷失的微笑。“切必去想那么多呢?你不觉得此刻无声要胜于有声吗?”然而“快手小呆”就是“快手小呆”,他无论何种情况下,他都不会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情。他不会忘了此行的目的。更不会忘了救自己出来的“鬼捕”铁成功。所以他开口了,希望把事情问个明白。哪怕是做个破坏气氛、大煞风景的楞头青。突然小呆的脸色变了。变得惶恐,变得惊悸。因为他突然发现他已说不出一个字来,哪怕是一个简单的单音字。他用尽了气力,张大了嘴,拚命的想喊叫,可是从他喉咙里所发出来却只有“喝”、“喝”的吐气声。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当他发现“鬼捕”蒙了一条湿毛巾从屋顶下来的时候,他也就被浓烟呛晕了过去。本来他可以用“龟息大法”的,可是那时候他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口真气也就提聚不起来。欧阳无双也发现到了小呆的脸色不对。微笑消失了,继起的也是一脸惶恐。“小呆,你……你哑了?!说不出话来了?!”点了点头,小呆却笑了,无疑的这可是世界上最难看的一种笑,因为它比哭还难看。一个江湖成名的英雄人物,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都不能流泪,不能哭。小呆不能哭,所以他只有笑了。好在这世上还有第二种语言——文字。也好在这世上还有第三种语言——手势。一直弄到天亮,小呆总算比手划脚,外带用写的,才把自己为何会在此的原因给弄明白了。据欧阳无双自己说,她是在傍晚时分发现到了“鬼捕”铁成功被两个僵尸一样的双生兄弟围攻在城外,而趁乱把晕迷在地的小呆给救了出来。“我也没想到那秃顶的老人会是救你的人,早知道,我应该帮他的忙,先去对付那两个僵尸一样的兄弟,事实上,当我一看到晕迷一旁的人是你后,我也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先把你带离开那里。……照那情形看,救你的那人虽然武力没那一对兄弟好,但是依我看,他要脱身应该没有太大的困难才对……”顿了顿,欧阳无双望着“快手小呆”又继续道。“你现在也不要去想那些了,我看最好先找个大夫郎中什么的,先看你的病,为什么你会突然变哑了,只要原因查出来后,我想一定会有法子治好你的。”点点头,小呆离开了“温柔乡”站了起来,庆幸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已恢复,这又是令他百思不解的问题。“回春堂”药铺掌柜的,圆圆的脸,五十多岁年纪,人挺和气,很会做生意。同时他也是个平阳县地面医术最好的大夫。小呆和欧阳无双双双坐在厅堂里。“王公子,很抱歉,你这种病我实在无能为力,我只知道你是给人喂食了一种毒药所造成的结果。”小呆的心凉了,就这半天的功夫,他已体会出一个人要是成了哑巴,不能说话,那的确是件痛苦的事。“嘴巴不一定非要用来说话,它还可以做许多其他的事。”欧阳无双一旁安慰的说。是的,嘴巴不能说话,但是只要还能吃饭,和做其他的事,还是可令人感到快乐的,尤其小呆在看到欧阳无双那鲜红欲滴的小小樱桃嘴时。既然知道了结果,小呆也就率先出了药铺。他却没看见欧阳无双和那大夫,两个人很快交换的眼神,是那么的暖味,就好像他们之间有着什么交易一样。“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是用毒专家,当然对药理他懂的更是不少,虽然他从不给人看病,但是我想冲着我的面子,他一定会为你诊治的,你愿意跟我去试试吗?”欧阳无双试探的问着小呆。病急乱投医,这是每一个病者的心理。所以小呆跟着欧阳无双去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庄院,围着整座山头。一人后门深似海,用这来形容它最为恰当不过。在一个精致古雅,又不伧俗的小花厅里。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只因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处,让人看起来都像一个女人,而现在要找一个像这样的女人,恐怕是很难找得到。小呆虽然哑了,可是他却不是个瞎子。他看到了这个女人,欧阳无双所说的朋友。他也绝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美的女人,似乎小呆能想得到的形容词,都无法去形容她的美,所以他发出了赞叹,一种惊为天人的赞叹。当然这声赞叹也只能在心里,他现在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的,否则谁也不晓得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这女人的年龄实在很难让人看得出来,只因为她的身材像一个成熟的少*妇,她的面容只像十八岁的大姑娘,在生人面前还带着那抹羞涩。而她的皮肤,却只像一个婴儿,就好像是一整块美玉雕塑出来的人一样。可是她的表情又像一个饱经世故沧桑的女人,仿佛对一切事物都已漠不关心。生长在这么有钱的环境下,也难怪这个女人出现后就没离开过她的整个人。而奇怪的是欧阳无双竟连一点嫉妒的眼色也没有。为什么?一对恋人怎容许她的伴侣去如此的看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又比自己漂亮。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并不爱他。否则就算他看的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她也一定会受不了。许久后。小呆总算移开了视线,有些脸红的。怀着一丝歉疚,他望向欧阳无双,他竟仿佛看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同样的发生在欧阳无双身上。而她的眼神竟比自己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近乎肆无忌惮,贪婪的盯视着她的朋友。美丽的艺术品,任何人都会喜爱的。而美丽的女人,不管男人女人也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小呆如此的想着。可是为什么欧阳无双的眼神里,竟会有着一把火?一种漏*点?小呆这就想不出来了。李员外怎么也想不到除了自己外,还有另外的一个人同自己一样也坐在另外一块不远的石头上,看着这面前二个女人打架。只能说自己太过专注于场中的变化,而那儒衫年轻人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竟没发觉。李员外想起了,那儒衫人就是化解了自己和燕大少奶奶僵持局面的那人。儒衫人友善的向李员外点点头,算是招呼。李员外也点点头,随即,他睁大了双目惊悸不已。因为他想到这空旷的场子四周全在自己的视线内,那儒衫人能坐在自己身侧不远,一定是从自己身后来的。而凭自己的功力,有人欺身到这么近的距离,而都没让自己发现,这种身法,也太可怕了。如果是敌人,恐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愕然的望着那人,李员外想不出武林中有谁的武功会有那么高,而且瞧那人的年纪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儒衫人朝场中呶呶嘴,意思是要李员外注意看那两个女人。蒙着黑纱的女人和许佳蓉两个人好像全已打出了真火,俱都默不作声,全心全意的攻扑着敌人。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凌厉,那两个女人可说是旗鼓相当,势均力敌,打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却仍然不相上下。然而谁也不敢大意,谁也不敢松懈。越是功力相差无几的搏杀,成与败,生与死,也就越往往决定在一刹那间。哪怕是一丝微小的疏忽,或者间不容发的犹疑,都会造成损伤残命。所以那长短双剑舞得更密、更急、更快,每一招全都朝着蒙面女身上要害招呼。而那十只纤长手指,也如十把利刃般上下翻飞,左右撩绕,每一式也全是许佳蓉必救之处。打斗的人固然步步为营,全力出击。看的人何尝不也是惊心动魄的屏息观战。时间无情,剑更无情。一夕阳已染红了天际,更染红了两对原本晶莹的双眸。突然——决斗中的两条美好身影齐然分开。隔着一丈远的距离,蒙面女和许佳蓉屏息对峙。两个人的眼睛瞬也不瞬一下的紧视着对方。许佳蓉长剑斜伸,短剑上举。蒙面女白皙的双手,映着残阳,幻想起一种奇异的血红,交叉叠于胸前。胜负即将分晓。时间也好像停顿在这一刻。两个人的发际鬓角,汗珠成颗成颗的滴落。空气中仿佛已可嗅到血腥味。暴风雨来前,总有一刻是宁静的。目前两个人的静峙,也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紧张的气氛,浓重的杀气,连周遭的树林山石也已感染,让人看来更觉得翳沉沉。这时候,哪怕是最细微的咳嗽声,也能使得人心一震,更不要说一阵突如其来的拍手声了。跳下了石头,李员外看着自己的双手,再抬头看看旁边的儒衫人。紧张令人窒息的气氛消散了,随着那一阵拍手声。场中的两个人同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萎缩下来,不再有剑拔弩张的对峙。不知是感激,还是埋怨,两双美国同时射向李员外,只因为她二人全都知道,没有那一阵掌声阻遏住两人即将发动的攻势,那蓄势已久,石破天惊的一击,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的下场,而那时刻又是谁也不能先行示弱的局面。双手乱摇,李员外一张圆脸快急成了肩的,口里却只会说着“不”“个”,一面用手指着儒衫人。也难怪人家会以为那阵掌声是李员外发出的。一个被人称做“屁王”的人,在许多人的场合里,明明那个屁不是你放的,可是大家闻到了那突如其来的异味,先想到的,绝对第一个是你。经李员外手忙脚乱的表示清白后,两个女人这才发现到儒衫人笑嘻嘻的站在一边,意思不难明白,刚刚拍掌的是自己,而不是李员外。不但黑衣女和许佳蓉愕住,李员外也不明白怎么那人会拍起手来,尤其是在那最要命的一刻。抢先说话的人永远是李员外。“喂!你也想客串吗?”再次的笑了,儒衫人道:“不,我是来劝架的。”“你知道我话中的意思?”“当然,要不我怎会告诉你,我是来劝架的。”“你认识我?”“李员外,江湖人却尊称你为员外李,丐帮名誉总监察是不?”好像看出了什么,李员外有些疑惑道:“在我的感觉里,好像在哪见过你,我认识你吗?”“我们见过,在你的豆腐摊边。”“我是说在那之前。”看了看一眼在旁的黑衣女,儒衫人道:“好像没有。”“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对你有一种好熟悉的感觉。”“也许我的脸型比较大众化吧!”“不,绝不是这个原因,你是否很喜欢劝架?”“是的,我有这个毛病。”“为什么?”“不为什么,我只是不喜欢看到别人打架罢了。”“你可知道,有时候劝架会劝出毛病来!”“我这倒还从来没碰上过。”“现在你已碰到了。”话没说完,李员外四拳五腿已如旋风似的攻了出去,力道之猛,势子之急就像一只凶残的狮子。而最阴刁的便是他那不打招呼的出手,还真令人无法防备。李员外真正寒心了,他真不知道以往自己的江湖道是怎么闯过来的。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对方早已防备着,四拳五腿不但全部落空,而且自己正准备拽出背后的打狗棒时,那支棒子却已到了人家的手中。“找这个是不?”递回了打狗棒,儒衫人笑道。再是皮厚,李员外也有点不好意思的接回打狗棒,嘴里却讪讪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只想试探一下你的身手,嗯!不错,不错,确是名家手法,高明,高明,佩服,佩服,佩服之至!”李员外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发现到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毕竟今天所碰到的人,不管男女,自己却连一个也打不赢,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和不可能的事。一个人要掩饰他的身份,面貌可轻易容术,声音也可吃变嗓音的药。但是他的武功路数却很难掩饰,尤其在突然受到攻击时,往往不自觉的就会泄露出来。李员外攻击儒衫人的用意也在此。他实在不相信他不认识对面的人。所以他试了,用他认为最可靠的方法。可是他失败了,因为对方早已防备,而且他根本看不出人家的身法,不但失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外人或许没看到,他自己却知道就在儒衫人回身侧转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屁股上已轻轻的挨了人家一脚,虽然轻的就像一个熟朋友开玩笑似的摸了自己一把。可是在他的感觉里就好像挨了一刀,重重的一刀。他也知道他说出来的话实在狗屁不通,但是他除了这么说外,他又能说什么呢?尤其可恶的是对方那一种了解和带着三分挪揄的笑容,那本该是自己所擅长的啊!两个女人实在感到莫名其妙,她们也想不透李员外为什么会突然向那儒衫人攻击。“你们是否仍要继续打下去?”这话是儒衫人对着黑衣女和许佳蓉说的。气势一泄是很难再收回的,两个女人互望一眼都没说话,也没表示。李员外却又开口了。“你到底是谁?你总不至于也叫‘过路客’吧?”笑了笑儒衫人的回答却是“行路人”。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般窝囊,李员外正想再问。远处一蓬火花在天际绽开,就像一朵灿烂的黄菊花,那般艳丽。两个女人谁也没说话,突然都走了,而且走的飞快,眨眼一东一西的消失在黑夜里。儒衫人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也身形如飞,朝着东方逝去,那正是平阳县的方向。留下了只有李员外一人正迷糊着。他很想追去,却又不知该朝哪个方向,索性他又跳上了那块大石头。他是该好好的想一想今天一天所发生的事。那蒙面男人是谁?他蒙面的目的是否真怕自己认出他来?他又为什么要自己莫插燕家的事情?那黑纱蒙面的女郎和他有着什么关系?还有那儒衫人又是谁?为什么自己总感觉到他像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和自己好像很熟悉似的。许佳蓉这个女人很美,她又是谁?这小小的平阳县突然间有着这么多的江湖高手出现,这又代表着什么意义?他(她)们的目的又都为了什么?小呆,小呆呢?这个免崽子如果在这的话,我也就不用防那么多的脑筋了,这真是急死人了。想到了小呆,李员外再也坐不住。只因为这一切复杂伤脑筋的问题,还是留给小呆的好。大家都走了,我还留在这干嘛?!李员外也走了,朝着向阳城。他却没想到这时候的“快手小呆”正被“鬼捕”救出火场。“鬼捕”的办案经验足够写成一大本厚厚的书。所以他傍晚一回到客栈,就发现了有人来过他的房间里,并且也睡过他的床。李员外才走,时间上也来不及赶回来。儒衫人慎言谨行,不会随便躺在别人的床上。知道自己住在这,而且又不拘小节的人只有“快手小呆”。“快手小呆”来过,那么他的人呢?他发现到桌上的茶有了问题。他也打听到两个僵尸一样的人,扛着一个锦服少年出了客栈。因此他用不了多久,就寻到了陈家大户后院的柴房。他也知道己身的力量绝不是“人吃人”“锯齿兄弟”二人的敌手。所以他才会想到纵火救人。这是一条长鞭,一丈六尺长的长鞭。很难看出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鞭梢尚有一截装倒钧,在夜色里发出森森的寒芒。认货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决不是一条“马鞭”,或是一条“牛鞭”,它一定是一条要命的“长鞭”。“鬼捕”背着晕迷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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