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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破天骄 作者:cctt-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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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依然回到椅子上坐下,觉得用些口渴,伸手取过茶碗,喝了两口,坐了一阵,忽然感到微有倦意,就起身往内室走去。
  里面一间,地方较小,除了一张床,只有一张梨花木书桌,和一把椅子,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床上挂下轻罗锦帐,铺了软软的绣褥、一个绣枕、一条鸳被。书桌上放了菱镜宫粉、胭脂、黛笔等姑娘家用的东西,权充妆奁。跨进内室,幽香更是沁人。
  凌干青感到倦意更浓,和衣在床上躺下。床是姑娘家睡过的床,枕是姑娘家睡过的枕,一阵阵的脂粉幽香,沁人心脾,薰得他心头一阵朦胧,好像是睡熟了。渐渐好象进入梦乡,仿佛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浓,闻得会使人心头飘荡。
  凌干青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直冲脑部,再扩散到全身,体内有如火焚,眼中是浇也浇不息的欲火。身边的女人,自然是聂小香,她怎么到这儿的?凌干青已经无法思考这些了。被他紧紧拥着的聂小香,亦是秋波蒙蒙,眼角含春,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像是有一颗炸弹,在凌干青身体内爆开来了一样,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线也崩溃了。高涨的情欲,就像脱野马被释放出来了一样,再也不能控制。
  凌干青一手撕开了聂小香的衣襟,里面是一件贴身小衣,衣服内两个肉球在急速的跃动着。凌干青面颊发热,指尖触到她暖滑的肌肤时,有异样的感觉。聂小香双目紧闭,呼吸急促。凌干青将她的外衣揭开,跟着解她贴身小衣的衣钮,一颗、二颗、聂小香露出白白的咽喉,然后是一道乳沟。凌干青「沙」的一声,扯开了聂小香的亵衣,两只笋型、雪白的肉球荡了出来。
  他手颤颤的捧起她的奶子,那种滑不溜手的感觉,令正常男人有一份冲动。他托着她奶子的底部,一唇含着她整片乳晕,大口大口的啜。聂小香的奶头本来是微微凹陷的,但凌干青啜了几下,他口腔的热力,令到那一粒小蓓蕾凸起变硬。
  聂小香喉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突然站了起来,慢慢去解自己的裤子。凌干青瞪着眼,聂小香就站在他前面,她上身衣衫敞开,露出那双玉乳。她下体就无片褛,露出一双白雪雪的粉腿。不过,她上身的衣衫此较长,恰好遮住了妙处。聂小香突然一扑就搂着他,两个人就滚落床上。她那又滑又软的胴体、芬芳的体香,令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能抗拒。
  “大哥摸我”聂小香捉起凌干青的手,按在她的笋乳上,凌干青的心头一荡。他的掌心是「顶」着她的奶头部份,他那「灼热」的手掌,烘得她的奶头慢慢的发硬、凸起。聂小香的下体是贴着他的肚皮摆动,她湿热的牝户热力经过衣服传到凌干青身上。他的身子微微的抖了起来,凌干青裤裆内的肉棍昂了昂。
  聂小香凸起的奶头,从凌干青指缝间露了出来,那两粒腥红的小东西,硬得很。聂小香突然扒开他胸膛的衣服,将头伏在他阔厚的胸上,张开小嘴就去咬他,除了咬之外,又用舌头去舐他的奶头,凌干青的心口上添了很多淡红的齿印。
  聂小香解开他的裤带,她伸手捏着一件又暖又粗、略带微硬的宝贝,这东西和凌干青一样的雄纠纠。聂小香的身子往下移,她的嘴很熟练的就吮着凌干青的「生命之源」。那里很粗大,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但她一点也不介意,用牙齿轻咬着龟头边缘的包皮部份,然后轻轻的啜。
  “啊噢”凌干青皱眉,他开始亢奋。聂小香在吮吸的时候,那两只笋型的奶子,轻拂着他的大腿内侧,还烫向他的小皮囊。那两粒凸硬的奶头扫在他的阴囊上时,聂小香亦呻吟起来。
  “哎呀”她喉中、鼻孔中都发出沉重的喘声。聂小香突然将上身的衫都脱了下来,她真是无遮无掩,只有小足上的一对白袜。凌干青张眼一看,一对白色的肉球,左右的荡来荡去,他的肉棍子,昂然地挺起。聂小香一坐,就坐到他的肚皮土。凌干青的宝贝被她的屁股压着,给她的牝户擦来擦去。
  “大哥摸我”聂小香捉起他的手,要他捏着自己的两个肉球。她的两个肉球很滑、很有弹性,他的指头一用力,肉球虽然凹下去,但很快又凸起。凌干青的手摸着她的胸肌,她下边湿得很利害,滑潺潺的汁液从肉洞流出,弄湿了他的宝贝。她突然稍稍蹲起,玉手握着他的宝贝,就朝自已最湿最空虚的地方一塞。
  “呀”凌干青和聂小香都不约而同的叫起来。凌干青感觉到的,是宝贝挤进一处又紧又滑的地方,将他的宝贝夹得紧紧。而聂小香则感到,他雄浑的宝贝只插了一大半进去,已将她撑得满满。尽管疼痛一如预想般刻骨铭心,可是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感觉,却足以令她心满意足。聂小香顾不得疼痛,慢慢的蹲坐下去,他七寸多长的东西,全纳入她身体内。
  “哎噢”聂小香伏了下来,将乳房紧贴他胸膛,而她的下体,就贴着他的小腹。
  “哎唷”聂小香一边娇呼,一边慢慢的起伏着身子,凌干青的手,自然的接着她的背,她的背亦很滑。
  “噢啊”聂小香一边上下的摩擦,一边起伏着,她只感受到巨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子官颈在擦。她动了不知多少下,突然一阵抽搐,聂小香打了几个冷颤,她体内滚出一些热流,烫向他的龟头,她也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凌干青才刚刚尝到滋味,聂小香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这自然不能令欲火焚身的凌干青不满意,他一个翻身,将聂小香压在了身下,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不到片刻功夫,聂小香又恢复过来,在凌干青的狂抽猛插下,浪叫连连。
  “啊凌大哥你顶得小妹妹真舒服哦玩得妹妹美死了大哥哎唷哼顶到妹妹花心没命了”
  “大哥要要再重一点哥哥插死妹吧哎哟好哥哥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了快停哥哥我忍忍不住”聂小香一副无法控制的样子,螓首两边摆动,头发凌乱,银牙紧咬,两条玉臂缠着凌干青之腰,一副饥渴的样子,真是神仙见了也动心,凌干青欲念更炽,抽动更急。
  “凌大哥顶到了我的大哥饶了妹妹吧喔不能再插了啊我的哥哥呀哎”聂小香脸上泛起千层桃花,两条赤裸的下腿像蛇一样缠绕在凌干青的腰上。
  “啊大哥不要顾惜我尽情地玩吧嗯快乐啊好宝贝粗插得痛快又长又硬捣到花心了我死了我的天啊”聂小香的浪叫又响又尖,凌干青被刺激得欲火更升,一下一下的狠插,像雨点般顶在花心之上。
  “好妹妹我也要射了啊”凌干青也不顾一切地狂喊着,聂小香感觉到,小洞内的东西顿时膨胀了好几倍,发硬,发烫,已到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泻而出。凌干青带着滚存已久的能量,直射聂小香体内,将聂小香带到了一个新的高潮,凌干青疲累不堪,沉沉睡去,进入梦乡。
  夜很静,梦也很美。春眠不觉晓,等凌干青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的,但天色已经大亮。他仿佛作了个梦似的,他听到淅沥细雨之声,也听到婉转杜鹃娇啼,他一个人却似乘风破浪,也有些像驰骋在草原之上,这是多么奇妙的梦境。
  旭日已高三丈透,酒痕狼藉玉钩斜。衣香缤纷,衾枕犹温,昨夜梦境历历在目,凌干青蓦然一惊,急忙翻身坐起,这一坐起,他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心头更是惊骇,急忙穿好衣衫,掀被下床。这一下,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那果然不是梦,杜鹃啼血,殷然入目,自己竟会
  凌干青披上长衫,急忙走出内室,并没见到聂小香,再奔下楼梯,楼下确实有一间下人住的房间,他推开房门,房中尘封已久,她说使女睡在这里,那只是美丽的谎言而已。再走到后面,那是厨房了,也没有她的影子。她会到哪里去了呢?他奔出前院,花树间鸟雀争喧,就是没有人影,再回上小楼,当然还是没见到她的人。
  凌干青在感觉上,好似缺少了一样东西,那不是人,而是他围在腰间的青藤剑也不见了,人与剑俱杳。凌干青这一急非同小可,他找遍了小楼每一个角落,没有就是没有。聂小香她外表文静,温柔,谈吐不俗,人更长得如花似玉,脉脉多情,她怎么会拿自己的宝剑,不别而去?
  她若是光为了窃取自己的宝剑而来,她尽可乘自己睡熟之时,悄悄取走,何用献出她最宝贵的贞操?她究竟为了什么呢?他一时陷入困惑之境,为情苦,为失剑更急。师父把这柄剑交给自己的时候,再三叮咛,这是他老人家唯一至交临终托付他老人家的,择人而传,要自己终身宝之,自己刚一下山,就把剑丢了。这如何对得起师父,对得起把这剑托付给师父的天壤一剑?
  仔细想来,聂小香的来历,也大有可疑。她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这里?莫非就是为自己来的?她住到小楼来,莫非就是等候自己?她,莫非是柳凤娇一夥的?知道自己下山了,必然会回来,祭拜爹的坟,因此要她在这里等候自己,故意用箫声把自己引来,但她又为什么在柳凤娇用霸道毒针偷袭自己的时候,又悄悄告诉自己呢?
  她如果不是柳凤娇—伙的,她又为什么要取走自己的宝剑?武林中人,莫不喜爱名剑,莫非她对自己这柄剑爱不忍释,逐起了贪念,在取剑之时,又觉得这样把剑取走,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用她最宝贵的贞操来换取自己的宝剑。聂小香,你这是何苦?
  他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聂小香这样作法,究竟目的何在?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她的人,找到自己的剑。他心中盘算着,找人、找剑,要到哪里去找呢?啊!对了,听聂小香的口音,略带乡音,不是镇江,便是扬州,自己不如先去镇江,再往扬州,正好是顺路。有了目标,他就匆匆下楼,出门而去。
  镇江,古名京口,运河和长江,在这里交叉而过,是南北交通的要道,尤其是苏北货物,多集此转运,商业极为繁荣,几条大街,茶楼、酒肆,更是生意鼎盛。镇江有「天下第一江山」之称,南大街的江山楼,苏扬名点,镇江佳肴,在城里是首屈一指的。
  这天午牌时光,凌干青就上了江山楼。这里正当中午,楼上酒客,差不多已有九成座头,人多了,声音就乱哄哄的,有的人在大声谈笑,旁若无人,有的人在「五奎」、「六马」,拉着嗓门吆喝,反正老子有钱吃喝,谁管得着他,你要清静,就不要上酒楼来。
  凌干青跨上楼梯,看看座无虚席,正想回身。酒楼上的酒保,个个眼尖若鼠,客人上来了,岂肯让你悄悄溜走?这时就有一名酒保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招呼着道:“客官一个人,请到这边来。”他抬着手,鞠躬如也。
  凌干青倒不好意思回下去了,问道:“还有位子么?”
  “有,有。”酒保陪着笑道:“客官一个人,就好商量,那边桌上,是位年轻相公,生得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占了一席,他交代过不准旁的人和他同席,但客官也是读书相公,就没问题了,客官请随小的来。”说完,就领先走了过去。
  凌干青只好跟着从坐满了人的桌子中间,穿行过去。那是临窗的桌子,果然倚窗坐着一个身穿淡湖色长衫的少年书生,独占一席,一手持杯,头却看着楼下,似在欣赏街景。酒保领着凌干青走到桌子横头,躬着身陪笑道:“这位相公只有一个人,这时候已经没有别的座位了,就和相公挤一挤吧。”
  那少年书生听了酒保的话,不禁作色道:“我交代过你”他随着话声转过脸来,看到了凌干青,本来已经扳下脸孔,大有不悦之色,但目光一对,他发现酒保领来的并不是伧夫俗客,也是一位少年相公,斯文一脉,底下的话,就缩住了,神色一怔,朝凌干青微微点了下头道:“没有关系。”
  酒保连忙陪笑道:“小的知道相公爱清静,不喜欢俗客,所以普通酒客,小的不敢领到相公这桌上来,这位客官也是读书相公,二位可以聊聊,就不会寂寞了。”一面就在少年书生对面,拉开板凳,朝凌干青招呼道:“客官请坐。”
  凌干青现在看清楚了,这少年书生年龄好像比自己小一两岁,肌肤白嫩,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当真眉清目秀,生得很斯文的样子,一望而知是个出身富贵人家的子弟,只是稍嫌冷傲。凌干青因人家答应同席,连忙含笑拱拱手道:“多谢兄台。”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少年书生冷声道:“不用客气。”又自顾自的转过头去,看着街景。
  酒保等凌干青坐下,巴结的道:“小的给客官沏茶去。”转身匆匆走了。一会工夫,那酒保送上一盏香茗,陪笑问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凌干青道:“你给我配几式下酒莱,来一角花雕。”酒保连声应是,便自退去。
  凌干青因少年书生似是不大爱理人的模样,自然不好和他说话,目光转动,附近几张桌上,都是些商买人,只有右首一张桌子,品字形坐着三个汉子,在他们的空位上,放着两个长形青布袋,分明是兵刃无疑。中间一个看样子是本地人,左右二人是他的客人,多年好友,路过此地,自然要稍尽地主之谊,因此不住的在劝酒劝菜。
  这三人话声不算太响,但在嘈杂的人声中,还可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中间那个主人姓陆,两人都称他陆二哥,左边一个姓邱,右边一个姓张,好像是金陵某一镖局的镖头。因为他们谈的都是些江湖上的事情,凌干青初入江湖,自然就要注意聆听了。但听了一会,他们说的都是些镖行中事,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正好酒保送来酒菜,也就独自斟了杯咱酒,吃喝起来。
  忽听邻席的那位做主人的笑道:“邱兄、张兄这趟镖既已交了,那就屈留一天,明日再走,午后,咱们游北固山去。”
  只听姓邱的道:“陆二哥不用客气了,自己兄弟,咱们又时常来,怎好老叨扰你的?”
  那陆二哥笑道:“兄弟在镇江总算有个小小局面,老弟兄来了,喝顿酒又算得了什么?但二位今天都非留下来不可。”
  姓张的道:“怎么,二哥今晚又要拉咱们上如春坊去了?你不怕嫂子的狮子吼?”
  “哈哈,二位有兴趣的话,这东道主自然是我兄弟的了。”
  陆二哥爽朗一笑,接着道:“不过兄弟留二位,是因为今晚北固山有一个盛会。”
  “盛会?”姓邱的问道:“北固山有什么盛会?”
  陆二哥道:“你们总知道从前住在甘露寺下面的铁匠祝老头吧,他以善铸刀剑出名。”
  姓张的道:“知道,他铸的刀剑,比一般铁铺要好得多,金陵城里几家镖局子用的兵刃,都是到他那里去定的。”
  “对了。”陆二哥喝了口酒,说道:“祝老头今年六十,今天正好是他花甲大庆,他因那间小铁铺,放不下两张桌子,因此借了甘露寺的东厅,作为寿堂,听说还备了素斋,宴请宾客,不论识与不识,他都欢迎光临。”
  “吃素斋?”姓邱的道:“这有什么意思?”
  “自然有意思。”陆二哥笑着道:“因为今晚这个会,叫做试剑会。”
  “试剑会?”姓邱的道:“这名称倒是新鲜得很,只不知他要试什么剑?”凌干青听到这里,不觉停下筷来。
  只所陆二哥道:“据说祝老头做了五十年铁匠,铸了上万件兵刃,从今天起,他要封炉大吉,不再替人铸兵刃了。”
  姓邱的道:“那怎么叫试剑会呢?”
  “邱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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