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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纪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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牍欢唷

张岩一怔,倒是没想到二叔会说出如此一番大道理来,细细一品,倒是觉得二叔所说甚对。

“去,去,去,你把你那套经商调调教给岩儿可不行,他若变得和你一样市侩,还怎么成一个仙人呢!”

顿了顿,刘芸芝伸嘴把鞋垫儿上的线头咬掉,把一双做好的鞋垫递给张岩,说道,“你衬在鞋里,暖和些。”

张岩挠挠头,没有接,笑道,“既然婶子你说我是仙人了,你见过哪个仙人鞋子里有个棉鞋垫儿的。”

刘芸芝眼一瞪,喝斥道,“让你拿着就拿着,仙人的脚也是脚,在这大雪天里,同样得好好呵护着。”

其是刘芸芝知道这些对张岩的作用微乎其微,可在她的观念里,不知不觉还把张岩当做了需要自己疼爱呵护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个唯一的侄儿是她一手拉扯大的,跟自己亲生的无异。知道张岩已踏上修仙问道的路途,她欣喜之余,又有一股失落感盘旋于心间,个中滋味,实在复杂难解,总害怕有一日醒来,这个如同骨肉的侄儿消失不见了。

张岩同样心情复杂,双手接过,小心地放在怀中,半响才轻声一笑,坚定道,“放心吧婶子,我会好好护着自己的,不但要护着自己,还要护着你和二叔再不受人欺辱了。”

刘芸芝一怔,眼圈瞬时红了,她强忍住眼泪,许久才啐了一声,笑骂道,“你这臭小子,也跟着韩彬那家伙学坏了,嘴皮子净会哄人的玩意儿了。”

张永泰听张岩说得慎重,想及在千羽宗的悲戚日子,心中也是激动不已,此时见刘芸芝骂张岩,在一旁也跟腔道,“是啊,以前的岩儿木讷的像根木头,哪像现在,说话煽情得不得了。”

头一扭,看向张岩,张永泰笑吟吟道,“说说,你骗了多少女孩子了?”

张岩一窘,连忙立起身子朝屋外走去,“我先歇息了,今日外出有些疲乏呢”

“哈哈,你这臭小子,我说你变坏了吧,现在能拿理由推搪你二叔了”张永泰笑眯眯地看着张岩狼狈地走出门。

似乎想起什么,张永泰连忙跑到门前,朝外喊道,“岩儿,明日你来找二叔一趟,我又是跟你相商。”

“哦。我知道了。”张岩的声音从漆黑一片的凛冽风雪中传来。

这一夜,雪下得更大了。

第五章忆往昔重重唬吓邻家子

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这就是张岩的房间。简陋得让整个房间显得异常的简陋和空荡。

这是张岩自己决定的,在未施展心中抱负、平定心中仇恨的时候,他要求自己安于清贫,磨砺警戒自己不坠于骄奢淫逸之中。

卧薪尝胆?

忍辱负重?

没那么噱头十足,张岩只知道,这样做才能让自己时刻铭记所受之仇恨不平,仅此而已。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岩一刻不敢懈怠,盘膝坐于床上,挥慧剑,斩心中纷杂思绪,在一片空明中,运转无上佛经。

丹田内,一颗金丹和一颗紫丹如游鱼一般,按照恒定的速度,在一个浑圆的轨迹中环绕不休。金灿灿、紫濛濛,散出万千光辉,映得丹田内华光一片,通彻清明。

自从在千羽宗度过梵天金雷佛劫和夺天血雷魔劫之后,他体内佛魔两股液态的真元成功凝结成两颗金丹。一个佛元金丹,一个魔元紫丹,以前为解决佛魔相冲危机想到的荒诞不堪,缺乏理论基础的空想,被他误打误撞之下竟似奇迹般做到了!

这的确是一个奇迹,起码在整个北疆修真界,甚至在整个荒古星上,以张岩所知,他真没听过有谁和自己一样,渡劫金丹会有两颗,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起码可以称为世所罕见闻所未闻了。

虽然佛魔两种南辕北辙的力量未曾融合,但毕竟在张岩凝结出两颗金丹后,并没发生力量相互冲撞的危机,也许这样的危机会在某个时刻爆发,但那是以后的事儿了,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言之凿凿地确定会发生呢?

不多不说的是,,当丹田内的两颗金丹以一种浑然天成的圆形轨迹进行运转的时候,丹田仿佛成了空中日月,两颗金丹像星辰一般环绕在其中,充满玄妙难测的气息。这大大出乎了张岩的意料,他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不过这的确是一件让人不能理解,却又让人很欢喜的事情。

在度过天劫之后,张岩从筑基大圆满期进阶到金丹初期,不过他这个金丹初期因为有了两颗金丹的存在,变得有些迥异于常了。

而识海内,神识力量的变化更是让人欣喜。金灿灿的藏识金轮较之以往,体积足足大了十倍,其佛识金光在识海的覆盖范围也大大地扩散了一圈,相应的,识海内的灰色漆黑地带进一步缩短了许多。而星河紫辰自从在汲取了夺天血雷第六重雷劫时的无数血色闪电之后,一化十,成为十颗紫光电闪的星辰悬挂于空,同样有了一个质的变化。

可以这样说,张岩如今的神识之力如今可以覆盖千丈范围,足足较之以往增强了十倍不止,已经可以和金丹后期的修士神识相媲美。其真元之浑厚更是普通金丹初期修士无法想象的,若把佛魔两种力量加在一起,又和金丹中期的修士有什么两样?

当然,进阶金丹期的好处肯定是筑基期无法比拟的,不仅真元和神识有了质的蜕变,同时,对于天道的感悟和自身气机的掌控更有了实质性的提高。在以前,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金丹期修士简简单单地立在那就能骇得一群筑基修士气机紊乱,斗志全无,如今他明白了,若把筑基修士比作初识天道的小孩子的话,金丹期修士就是个风华正茂对天道有更多明悟的青年。一群小屁孩即使群起围攻也不见得能伤到一个身手矫健青年吧?

在寒楼城隐居两年,张岩在修炼之余就只做一件事情,总结以前在北疆的种种经历,无论巨细。当他以过来人身份去品略过往时,往往能从中汲取许多寻常无法细嚼的明悟,关于人生,关于战斗,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那些人,那些事儿

于滂沱大雨中斩杀金丹修士柴冰。

于龙渊城修真坊间灭杀赵燃,吓退赵海澄主仆。

于龙渊城外挥手震服冥魂兽群。

于蓝氏家族前屠灭实力剽悍的流贼群。

及至进入千羽宗,又连续参加了几十次试炼大会的战斗,以绝对的胜利走至最后,虽然和叶玄石的战斗没有分出胜负便因身份泄露被青川带走,但接下来,却是与天争斗的恶战。战梵天金雷四重雷劫,战夺天血雷七重雷劫

从翠山镇出发,乃至千羽宗,大概才一年多的时间,张岩经历的战斗绝对不算少,认识的人和经历的事也伴随战斗越来越多。但他发现,每一场战斗,自己似乎都是纯粹依赖体内浑厚的佛魔力量和威力逆天的益轩钟等法宝来取胜的,没一点的技术含量。这在修为和容貌同样惊才绝艳的离殃在他渡劫夺天血雷时指出力量、速度、气势的运用之道后,他才蓦然醒悟,于今想起,不禁汗颜。从没人跟他讲过什么战斗技巧,纯粹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和手段来战斗,他能凭借如此粗鄙不堪的战斗方式从一次次战斗中活下来,本身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啊。

不过,明白了这件事之后,张岩无时无刻不细细咀嚼着战斗技巧的运用,他还记得在夺天血雷第七重雷劫的幻境中,那三个代表速度、力量和气势的人影,就是那次,他脑海中才开启了攻击之道这扇窗。

经过近乎两年的蛰伏、修炼和体悟,张岩自信对攻击之道有了比较大的进步。起码若是再战斗的话,他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像蛮牛一般以逆天法宝为犄角对敌人狂轰乱炸。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张岩从打坐中醒来,来到院内,此时天际依然飘着雪花,风却小了许多。

张岩活动了一下拳脚,未运转般若琉璃经,一招一式打起了九字真言印,身影在小小的院落内腾挪移动。同时,双手忽如藤蔓曲绕,自身体各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击出;忽如巍峨大山,简单之极地握掌成拳轰击在虚空之中。虽不含一丝真元,但沉稳剽悍大开大合的拳风依旧搅得漫天雪花散乱而飞。

一丝丝热气形成的白雾从张岩身体四周窜进大雪之中,三尺之内,竟然没有一丝雪花能靠近他的身体。

九字真言印是一套蕴含莫大威力的拳法,是记载在般若琉璃经上辅助法华金身的攻击法门。虽然只有寥寥九个印诀,但自从张岩明悟九个印诀可以相互叠加使用之后,这套九字印诀的威力愈发地威猛了。

在以往的战斗中,张岩使用九字真言印的次数寥寥可数,甚至他把无畏金刚境的法华金身,也只当做一个防御性的肉盾使用了。在寒楼城蛰伏之后,当他再次修习时,越是了解,越是心惊于九字真言印浩荡无边的威力,他有时会恍惚觉得,他才学了九字真言印一丝皮毛而已,其中蕴含的威力根本就没有被完全挖掘出来。

有了这样的意识,张岩经过两年勤勤奋不辍的修炼,已经能熟稔地把九字真言印打乱、组合,然后随意地叠加一起施展出来,所发挥的威力更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按他如今领悟的攻击之道来看,九字真言印叠加之后的威力,无论速度、力道、气势都是以前的几倍之多。

在修炼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张岩却依然觉得没有彻底发挥九字真言印的全部威力,他隐隐觉得,自己只不过才摸到九字真言印的门槛,它应该有更大的挖掘空间。

他相信,只要自己勤加修炼,有朝一日,必定可以更进一步地掌握其中真谛。

不惧风雪,张岩双拳幻化成一道道幻影,在飘忽灵活的身形配合下,直到把九字真言印可以叠加的变化都打了一遍才停了下来。

闭上眼睛,细细体味着身体气机血液的滂湃鼓荡,张岩突然睁开了眼睛,朝身旁三丈高的墙头轻声一喝。

一声惨叫从墙那边传了过来,“妈呀,打雷了,打雷了”是齐景春的声音。

张岩在练功到一半的时候,便察觉有人爬上了身边墙头,贼头贼脑地朝自己看来,他神识一动,知道是齐景春,便不再理会他。直到把一套拳打完,张岩心情舒畅,有心吓不懂规矩偷窥自己练功的齐景春一下,轻声一喝中蕴含了体内滚荡不息的气机。落在齐景春耳中,自然宛打雷了。就这还是张岩不愿伤到他,动用了才不到百分之一的威力而已。

当然张岩此举也不无警示敲打之意,毕竟自己练功的时候,被人觊觎总是很不舒服的,甚至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危险来。

齐景春在一声惨叫之后,便没了声。张岩摇摇头,扭身返回屋内,对韩彬又这样一个朋友,他颇觉得无语。

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棉衣,直到穿着很符合外边雪花漫天寒冷刺骨的天气,张岩才朝正厅内走去。

其实以他的修为就是只穿一件单衣,就是这天气再冷上十倍,他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但没办法,若穿得很薄,落在二婶刘芸芝眼里,又该是一番心疼的苛责之声了。

张岩这么做,也是为了不让二婶挂怀担忧而已。

第六章为重操旧业行白狼峡谷

在正厅用过饭,二婶刘芸芝收拾了碗筷离开了。张岩泡了两杯浓茶递给二叔张永泰一杯,自己一杯坐在张永泰的对面。

张永泰昨晚说今日有事和张岩相商,此时一等刘芸芝走出屋,他便急急说道,“岩儿,今日之事你必须答应我,否则非把我憋死不可。”

张岩一怔,见永泰神色焦急,疑惑道,“何事让二叔如此急迫?二叔你说来听听,若是我能做到的,必定答应二叔。”

张永泰喟然叹道,“岩儿,在寒楼城两年了,整日呆在家中都快把我憋疯了。想当年你二叔我走南闯北,活得何等潇洒,如今却被这破房子束缚住,我不甘心啊。”

“二叔的意思是?”张岩隐约猜出了张永泰的心思,不过他不敢肯定。

“重操旧业!”张永泰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打算在这寒楼城中开一家皮货铺子,干我的老本行。再不能这样闲着了,二叔我要趁骨头未锈,重温一下当年激情。”说完,他一脸期待地望着沉吟不语的张岩。

半响后,张岩道,“二叔,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二婶她同意您这么做吗?”

“她怎么会不同意,你二婶也闲得发慌呢,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谁能不心焦呢?”张永泰见张岩同意,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二婶脸皮儿薄,昨晚我跟她一说就同意了,只不过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岩愕然,啥时候二婶对自己这么见外了?

张永泰轻轻一笑,“开店铺可不是小打小闹啊,资金、店面、货源、杂役等等,都必须有,咱们一家三口吃住还得靠韩彬那小子掏腰包,虽然咱们亲如一家人,可在我和你二婶看来,这方面必须是要分清楚的,你二婶知道你的钱也是从韩彬那里要来的,所以她自然不好意思张口了。”

张岩恍然,苦笑不得道,“一件简单的事情怎么让您二老想得如此复杂。放心吧,韩彬的钱就是咱张家的,不用跟他客气。”

“不错,二叔,您以后再这么做,我可就生气了。”韩彬一脸佯怒地走了进来,不客气地坐在张岩身边,显然刚才两人的对话他也落进他耳中了。

这厮刚坐定,便眉开眼笑地说道,“二叔,想开多大规模的店铺您尽管说,小彬我没别的,可就是不缺钱,这钱本来就是和张岩一起从别人身上赚来的,您尽管放一百个心地花,开一百个店铺都成!”

张永泰本来脸色有点讪讪,此时被韩彬财大气粗的模样一激,当下也豪气干云一挥手,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在寒楼城内开设一家张氏皮货行!”

“好,我就喜欢二叔的爽快,就这么定了,所有的东西都由我来搞定。”韩彬一拍桌子,话锋一转,这厮有点谄媚地看着张岩说道,“不过,这店铺的事儿得大春那小子弄,他家在寒楼城的店铺海了去,必定能找一个最气派,规模最豪华的给咱们。”

张岩似笑非笑道,“既然你这么说,就喊大春进来吧。”

刚才和张永泰说话时,张岩便注意到韩彬在屋外,在韩彬的旁边还有邻家齐氏长子齐景春,此时一听韩彬的话,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在刚才,他才一声轻喝把齐景春从高墙上吓得跌在地上,此时齐景春和韩彬一起出现在这里,其目的自然是来此承认自己的错误来了。毕竟偷窥旁人练功,乃是修真界的大忌,张岩没揍他个半死就足够他感激涕零了。

被张岩揭穿用心,韩彬没有丝毫尴尬的样子,跑到门前,朝神色忐忑的齐景春招招手,把齐景春叫了进来。

齐景春进屋后,先是一脸歉然地来到张岩身边,躬身道,“多谢张大哥宽恕,大春我感激不尽。”

他又走到张永泰身边再次躬身道,“大春见过二叔,您的事儿都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去给您腾出一个位置优越,宽堂明亮的店铺去。”不等张永泰说话,齐景春已经一溜烟似地跑出屋外。

张永泰一脸怔然地看着正抿茶微笑的张岩,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韩彬连忙说道,“二叔,您就别管那么多了,既然大春去准备店铺去了,咱爷儿仨再合计合计店铺其他的琐事儿。”

“嗯,韩彬说的是。”张岩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朝屋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去叫二婶也来参谋一下。您和二婶的事儿,就是咱张家最重要的事儿”

下午的时候,齐景春备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载着张永泰夫妇和张岩韩彬两人,一起来到位于寒楼城中心街道的一处店铺前。

走下马车,张岩才发现,这处店铺地理位置果然优越之极,恰在中心街道的十字路口上,店铺的对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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