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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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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道富被吴放歌一脚踢倒,立刻本能地从地上又跳了起来,可这一起来却又觉得头晕眼huā,站立不稳,眼见吴放歌怒目圆睁地又攻到,躲闪不及,面部结结实实地挨了吴放歌一记‘盖碗儿拳’,当时就跌倒尘埃,再也爬不起来了。
    模糊的视线里,吴放歌的面庞变的扭曲,姜道富反而展现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这下你解气了?”
    吴放歌冷笑道:“就当你上辈子欠我的。”
    姜道富说:“无所谓了,不过我和你的事儿,还没完。”
    吴放歌回敬道:“我也正想这么说。”
    这时周海才拽起吴放歌的一只胳膊说:“第二回合,吴放歌胜。”
    何建带头鼓掌,他那一队人也跟着鼓噪,疯子那队人毕竟还是姜道富的手下,不怎么敢明着支持吴放歌,但心里又对姜道富多了几分看不起。
    “现在是第三回合,也是决胜局的比赛。”周海很兴奋,额头居然都出汗了,有时候看人打架也是人生乐趣之一。
    吴放歌退后两步,空出了地方让姜道富起来,可是姜道富耍起了赖皮,坐在地上举起一只手说:“算了算了,我认输了,我输了。”
    周海一听,不满地说:“老姜,你怎么能这样,你是军官啊,这要是打仗,你这可就是投降啊。”
    姜道富从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呵呵,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都是自家兄弟,谁赢谁输都一样啊。”然后走到吴放歌面前,故意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很bāng,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兵啊,好了,继续努力,我回去了。”说着也不管别人说什么径自整队带着自己的人走了,疯子临走前对吴放歌挑了一个大拇指。
    姜道富带队回到营地后,赶紧叫过一个兵来吩咐道:“你赶紧让连里的卫生员来一趟。”说着就一头栽倒在chuáng上了。卫生员来了之后,给他开了些止疼和消炎的yào。他吃了还觉得不舒服,又悄悄的情营部的医生给看了一下,军医说他有些轻度的脑震dàng,给他开了两天病假,于是姜道富就名正言顺的压起chuáng板来,吃饭都让队里的兵给送到chuáng前,队里的训练任务就都压在疯子一个人肩膀上了。
    胖鹅听说吴放歌打了姜道富,立刻召集营部所有人员开会,在会上把吴放歌狠狠训了一顿,说:“你把一个军官打的下不来chuáng,这马上又要有任务,那队人你找人给我带呀。”好像是训着不过瘾,会后又把他单独留了下来骂道:“你也是,你要打就把他打住院嘛,我也好重新申请军官,你nòng得他半死不活的,不是给我添堵嘛。”
    吴放歌只得赔笑,认错。胖鹅还是不依不饶,拿了副拳套,丢给他一双说:“不行!你不是喜欢打吗?陪我练练,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兄弟们都不认真和我干架了,不爽的很。”
    吴放歌推辞不过,只得跟着去,胖鹅虽然身形胖,却敏捷无比,只怕香港的那个洪金宝都不及他,到底是侦察营长,可不是吃素的,几个回合下来,把吴放歌打了个七荤八素,原本就被姜道富打青了一只眼睛,结果现在又被胖鹅添上了一只,脸也给打肿了,整个儿变异成了熊猫儿。
    “痛快啊……”胖鹅出了一身的汗,乐颠颠地说:“打得好,咱们下次又来。”
    吴放歌嘟囔道:“你当然痛快了,打人哪儿有不痛快的?”
    胖鹅拍着吴放歌的肩膀说:“其实你也不错,够狠,就是欠练,早些年认识你就好了,把你nòng到我手下来调教调教,现在一准儿不比何建疯子他们差。”
    吴放歌摆手说:“算了吧。侦察兵阵亡率高,我觉悟不高,还是当普通一兵的好。”
    吴放歌说者无心,却好像触动了胖鹅的某件心事,他眉宇间一沉,笑容也在脸上消失了。
    吴放歌见不是头,又随便胡扯了两句,溜之大吉。
    夕阳西下,吴放歌又和疯子一起坐在屋顶上看夕阳。
    “能喝点酒就好了。”疯子说。
    吴放歌附和道:“是啊,可惜最近的纪律越发严了,连陆参谋和刘干事也不敢做召集了。”
    疯子说:“嗯,卫姐也走了。”
    吴放歌心里感到刺痛,不语。
    疯子忽然又问:“你和卫姐睡觉了吧。”
    吴放歌心里一紧,疯子又说:“你别紧张,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儿,你这人没心眼儿,不会做隐秘的事,好N!
第二十三章 重逢
    部队出发了,偌大的营房一下子变得空空dàngdàng,紧张的训练也一下子停滞了下来,每个留守人员都忽然觉得无所适从,感觉生活中缺少了点儿什么。有关‘前头’的传闻也多了起来,大多是负面的,什么才一上去就被伏击,折伤了不少人呀,什么才离开公路就又兄弟踩上了地雷呀;虽说都是负面的谣言,却也体现了袍泽之情,都是曾经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担心呐。
    无论是前指还是小前指,唯一忙碌的部mén是参谋部,那些参谋们一个个熬更守夜,在沙盘上推来演去,几乎每个夜晚,参谋部的灯火都亮到了天明。
    吴放歌感到寂寞。他的朋友们大都离开了,没有了能给予他温存的卫yàn,也没有了能和他一起看夕阳的疯子,连豪侠的周海,耿直的何建也都走了,只留下来一个不苟言笑的刘干事,并不能为沉闷的空气活跃起来。
    每天吃、睡、监督后勤保障组继续改造装具,生活平淡而无聊,但内心却有一股火,在压抑中不断地积蓄着力量,随时可能破体而出。
    部队开拔后的第四天一大清早,吴放歌正准备去缝纫组,却看到侦察营的留守兄弟,还有警通连、防化连的兄弟都发了疯似的往外跑,口里还喊着:“回来了回来了!”
    吴放歌随手抓住一个兵问道:“什么回来了?”
    那兵一边挣脱一边回答说:“有伤员回来了!”
    “伤员!”吴放歌心里一紧“开始有伤亡了。”
    伤员人数不多,而且只有两个是侦察营的兄弟,他们是在渗透抵近侦察的时候受伤的,另外四个是步兵连的兄弟,其中一个中了狙击枪,估计一条tuǐ是保不住了。伤员都在一线野战医院受到了良好的急救,算是暂时保住了命,这次是被护送到后方医院去做进一步治疗的,车队路过小前指时,顺便补给休息一下。
    卫生所的军医护士也一下子忙碌了起来,为伤员体检换yào,后勤处也用最快的速度调给救护车和开道用的摩托车,一线野战医院的条件和道路都很差,六名伤员加上护送的警卫分队和军医护士,只有一辆救护车,剩下的都是卡车。
    护送分队的队长居然是何建,他一见到吴放歌就上来捅了他一拳,虽说分别才三四天,可恍如隔世一般。
    “嗨,你还好吗?”何建问。
    吴放歌拍着他的肩膀说:“该我问你才是,你们才是最辛苦的。”
    “也没什么辛苦啦。”何建说“真正的行动不多,只是几次侦察,大头还在后面呢。唉,对了……这次还有个人回来了,你猜是谁?”
    吴放歌想也不想地就回答说:“疯子?”
    何建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骂道:“你看我不削不死你,难怪那人整天说你没良心,果然如此!”
    “难道是……”吴放歌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一把推开何建,撒tuǐ就往卫生所跑,果然给他看到一个熟悉的窈窕背影。
    “yàn姐!”他喊着,jī动的心脏都快要蹦出喉咙了。
    “?”卫yàn扭过头。
    仅仅几天不见,卫yàn黑了,瘦了,但jīng神依旧饱满。她看到吴放歌,眼神中也lù出欣喜,她转身迎上两步,却又停下了,因为她还没有勇气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投入爱人的怀里。吴放歌却不管这么多,他飞身上前,一下将卫yàn懒腰抱住,**辣的就要wěn下去,多亏卫yàn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下巴,不然一副八十年代的‘胜利之wěn’又要诞生了。手机小说站点(wap。2。)
    周围的人善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卫yàn脸臊的通红,她用力推开吴放歌,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辩解道:“好久不见了,姐姐和弟弟抱一下有什么嘛!”
    这时何建赶了上来,笑着附和道:“确实没什么啦,来,我也来一下。”说着,作势张开双臂迎上去。
    “去你的!“卫yàn红着脸,飞起一脚,自然是没踢到。众人又大笑,连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伤员,都勉强地鼓起掌来。
    这时刘干事yīn沉着脸说:“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工作的吗?大家都围在这里,影响很不好嘛!”说着又转向吴放歌说:“你也是,就不能呢个做的隐秘点儿吗?年轻人,一点也不知道检点……”说完,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
    “哦!干活喽!”何建起着哄,大家笑着,又投入了工作。
    “都是你呀。”卫yàn气的,狠狠照着吴放歌的脚面踩了一脚,吴放歌咧着嘴暗想:我们自以为做的隐秘,只不过只被姜道富撞破而已,没想到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相比之下,当初许克的手段可比自己高明多了啊。
    卫yàn又狠狠的瞪了吴放歌一眼,转身要去干活儿,却被卫生所一个军医拦住说:“算了吧,你很辛苦了,你陪陪你的小男朋友吧。”
    “不用不用。”说着,脸又发烧了。
    “去吧去吧,这里jiāo给我们了。”
    吴放歌此时适时地上来拉住了卫yàn的手,被卫yàn甩开了,但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
    回到卫yàn的宿舍,虽然多日不曾住人,却依旧干净整洁,看来是天天有人在打扫。卫yàn见了,问:“是你?”
    吴放歌摇头说:“不是,可能是哪个好心人吧。”
    卫yàn叹道:“这世上终究还是好人多啊。”
    吴放歌笑着问:“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你?”卫yàn上下看了一下他,很中肯地评价道:“大坏狼!”
    吴放歌in着脸,抱过卫yàn的腰说:“我这只大坏狼,一辈子只吃你这一只羊。”
    卫yàn瘫软在他的怀里说:“我也只给你一个人吃,只要你不嫌ròu老塞牙。”
    室内的空气变得安静下来,温情的气息洋溢升温。
    吴放歌把卫yàn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坐着,开始解卫yàn军装的扣子,被她制止说:“不行,白天呢,外面全是人。”
    吴放歌呼吸急促地说:“我想你……”
    卫yàn说:“我也想你,可是……不行……”
    卫yàn是个传统的nv人,即使两人如此亲密了,也从不在灯光下为吴放歌展lù自己的**,更不要说现在是白天了。
    吴放歌此时浑身都充满的**的火焰,他手下使出了力气,有些用强,卫yàn半推半就地提抗着,渐渐的没了力气,当吴放歌解除了她上身最后一丝武装的时候,她‘呀’地叫了出来,弓着腰,双手méng住了脸。
    “让我看看你。”吴放歌试图打开她的手臂,却没有成功,或许这就是卫yàn最后所坚持的底线了。要彻底征服一个nv人,你就必须给予她最基本的尊重。吴放歌不再用强,而是把她抱回到chuáng上,把军毯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卫yàn的呼吸随之平稳了许多,脸上的羞愧的红晕也减退了些。
    吴放歌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了máo毯,máo毯下,一个火热柔软的身躯已经张开了迎接的双臂。
    思念与情爱jiāo融,最终化作温馨柔美的气氛,充满了整间小屋,待一切都已经平复,相拥的人儿,也到了开始用语言jiāo流的时间。
    卫yàn依偎在吴放歌结实的xiōng前,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滑动着,jiāo嗔地责怪道:“都是你,羞死人了,你让我等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呐。别人都在忙着,我却……”
    吴放歌笑道:“怎么?你感觉不好吗?”
    卫yàn脸又微红说:“嗯嗯……tǐng好的……”等了一会儿又说“从没这么好过,虽然我结过婚,也有孩子,可是从来不知道做nv人可以这样的。”
    吴放歌坏笑道:“怎么?你前夫没我壮实吗?”
    卫yàn打了他一下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总喜欢拿着个事情来吹嘘啊……哦……我明白了,你肯定一早就把我们这点事儿说出去了……所以大家好像一下子都知道了……不行了,我没脸见人了。”卫yàn说着,扭动着身子,背对着吴放歌,面对着墙生气。
    吴放歌知道卫yàn不是真的生气,不过是nv人的jiāo嗔而已,要是真的生气了,就不止是自己面对着墙那么简单了,早就一脚把他踹下chuáng了。于是就从背后温柔地抱住她说:“天地良心,我可啥都没说。那些兄弟是什么人,都是侦察兵啊,个个比人jīng还人jīng,我这点事儿哪里瞒得住他们。”
    “都是你的错!”卫yàn说“是是,是我错了。”吴放歌忙不迭地认错。
    “这还差不多。”卫yàn算是勉强原谅了他,又转过身来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我以前和那男人,稀里糊涂的啥感觉也没有就怀孕了,有了孩子之后,jīng力又在孩子身上,有时候男人想要了,也就随他,反正完了事儿就睡觉。我甚至都奇怪了,那事儿有那么重要吗?怎么男人一个个都急的跟猴儿似的。”
    吴放歌笑着打趣说:“那现在呢?”
    卫yàn白了他一眼说:“明知故问,不理你了。”说着又要转过去,吴放歌又是一阵好哄,总算哄好了。”
    吴放歌忽然想起某件事,就又问道:“yàn姐,你说真的,你爱我吗?”
    卫yàn瞪着眼睛说:“这有什么好问的,当然爱了,不然我怎么会全给你?我又不是随便的nv人。”
    吴放歌又问:“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我和你做的某些事?”
    卫yàn脸一红说:“你的问题真无聊。”
    吴放歌说:“你刚才说和我在一起才知道做nv人是什么味道,暗骂如果我们没有这种关系,你还会爱我吗?”
    卫yàn想也不想地说:“爱呀,我是爱上你,才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的,只不过有了这种事之后,我就越发觉得我没有白爱你一场,其实你做的事和我那个男人的事骨子里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你对我的那种温存,每次都让我感觉……怎么说呢……像是被某种很温暖的东西包围着一样,放歌,你能明白我的话吗?”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说:“yàn姐,我们结婚吧。”
    nv人,没有一个不希望能有一个好归宿,和拥有一个宠爱自己的男人的,这和年龄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以前两人也说过婚姻一类的事,可当时吴放歌的表情没有这般的严肃,这样的正式,卫yàn知道他是认真的,高兴的翻身上来,居然很主动地又和他来了一会,直到两人都骨软筋麻才停下来。随后两人又说了阵闲话,其中包括姜道富的事。
    姜道富上次撞到了两人亲热,事后直接找卫yàn谈判,要求卫yàn解决他和周锡卿的麻烦。卫yàn虽然不是省油的灯,可姜道富就用吴放歌的事来要挟。其实男nv之间的事,确实是可大可小的,如果大家都不在意,就像今天这样,说不定也就开开玩笑,还成全他们,可这里毕竟都是熟人,卫yàn和吴放歌的人缘又好,如果这事被捅到了前指或者军区,那么真的会有大麻烦也不一定,这又不是没有先例,既有因祸得福因此拉上了关系提干升职的,也有翻了船被送去劳教的,按照姜道富的心肠,那肯定是:我好不了,你也好不了。卫yàn好歹是个军官,又是nv人,再怎么也不会糟到哪里去,卑鄙一点的,还可以伪装成受害者。可吴放歌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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