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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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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总觉得心里踏实,对乌鸦说:“咱们还是离这个瘟神远点吧。”
于是两人过来何建会合。何建看了看他们,说:“咱们得立刻赶上去粘上,他们又损失了两个人,没几个能打的了,咱们一鼓作气,灭了他们。”
吴放歌点头对疯子说:“你通知后面雷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吓的四个人全趴下了,回头一看,冒烟的地方正是刚才乌鸦触雷的地方,想必是那枚临时的别针保险栓失效了。
乌鸦吐了吐舌头说:“真够悬的啊。”
疯子对吴放歌说:“我已经和后面通报了消息了。”
何建说:“那我们出吧。”
新的一轮追逐又开始了。
追击者很强悍,而逃亡者也有锋利的牙齿。伏击、逆袭、机关一切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上了,可这四个强悍的追击者似乎饱受战神的眷顾,他们识破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不休不眠不吃东西,最多就是灌下几口水,整整追了一天一夜,终于把这只越军特工分队赶上了绝路。
越军特工队长也是个经验丰富老特工,而且是个中国通,他带着残存的四五个部下来到一条公路上,迎头撞上了一只正在向前线开进休息换防连队,于是他使出了鱼目混珠之计,妄图利用这只连队来做自己的掩护,他自称是某部的侦察兵,正在追歼一只越南特工队(贼喊捉贼呀),他流利的云南方言和身上褴褛的中**装,外带口袋里一包正宗的翡翠牌香烟,几乎蒙蔽了连队指挥官。
然而,不知道是冥冥中的天意,连队里有一名刚从军校毕业的排长,是由前线部队保送去军校的,作战经验丰富,他从这一小队‘中国侦察兵’的一双越南凉鞋上看出了破绽,接着又现了诸多细节,于是他悄然地把自己地现告诉了连长。
这名步兵连长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却是将门之后,颇有天赋。他不慌不忙,先派出一个班,由那个排长带队,带着水壶,佯作替全连去打水的样子,悄悄选好了设伏地点,然后又通知各排排长,集中了一个排的机枪手和特等射手,秘密地制定了作战计划与射界。
越南特工队长,正为又一次逃出升天而庆幸的时候,忽听背后传来一句带着中国腔的“诺空松叶!”(缴枪不杀)时,几乎是本能地抓起枪就打,却没料到立刻就陷入了步兵连的火网里,二十秒不到就被全部撂倒了。
其实不要说是越南人,就连步兵连的大部分兄弟也直到战斗结束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当身后的丛林里又钻出四个鬼魅一样的家伙的时候,被战斗刺激了神经的步兵们差点把这四个人也给办了,多亏何建的额一口纯正的东北话救了他们。
这个步兵连非常的幸运,还没换防就立了大功。而何建等人的事迹也因此广为流传,用官方的话来说是:扬了我军连续作战的光荣传统,终于在兄弟连队的配合下,全歼了越军特工队。可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胜利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喜悦与荣誉感,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们失去了不少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和朋友,对于吴放歌来说,还失去了爱人与亲人,那心中的痛楚,非外人能够理解。
回到宿营地,正赶上营里正在为这次阵亡的兄弟筹办追悼会,胖鹅知道了卫艳的事,就派了一辆车送吴放歌去了野战医院,去参加卫艳的追悼会。到了野战医院却被告知卫艳的追悼会要迟一两天开,因为要等卫艳的前夫和女儿来。由于大家都知道了吴放歌和卫艳的特殊关系,就安排他现在卫艳生前的宿舍里休息。经过这两天的折腾,就算是何建疯子和乌鸦这样的老侦察兵都只是勉力支撑,而吴放歌却因为体力严重透支,一头栽倒在卫艳的行军床上,睡着了。
也不能算是完全的睡着,两天见经历了这么多事,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安然入睡?无非是半梦半醒之间,朦胧中甚至能听到帐篷外别人的对话。
行军床上还带着卫艳的体香,而主人却已经逝去,重生的吴放歌获得了军工,这为他退伍后找工作提供了强大的资本,可是他却觉得自己逝去的远比得到的更多,一切皆是浮云呐,唯有平淡充实的生活才是幸福的。
半梦半醒的时候,卫艳仿佛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她微笑着,坐在床边,轻抚着他浅短的茬子。吴放歌捉住她的手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们说你已经死了。”
卫艳用食指弹着他的嘴唇说:“我的小傻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死了?
吴放歌说:“可我看见你受伤了。”
卫艳生气地说:“那一点小伤口就能弄死我呀,他们故意吓你的,我是军医,军医能怕这点小伤?”
吴放歌的喜悦充满了全身,他试图再度拥抱自己的爱人,可是浑身却没有几分力气,而卫艳似乎又在半推半就地挑逗着他,他哀求,他死死地抓着卫艳的手不放,终于,卫艳又吧温热的躯体瘫软在他的怀里,任他肆意妄为。与平日的卫艳略有不同,她的腰肢比原来粗了些,胸部却又坚挺了许多,但无所谓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直睡到腰部和四肢酸痛,吴放歌才睁开了疲惫的眼睛,远方传来的阵阵哀乐声把吴放歌拉回到了现实,卫艳真的已经去了,因为他听到了伴随着哀乐声的,还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念着悼词:“卫艳同志,生于……”
吴放歌翻身爬起,现枕头湿了半边,回想起应该是在梦里哭了。
虽然晚到,但强过不到,自己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很糟糕的,守在礼堂门口的一个小护士——吴放歌认出就是前两天被侦察兵吓哭的那个,递给他一朵白花,他感激地对着小护士勉强笑了一下,那个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因为小护士回避了他的眼神,转过头去。吴放歌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睛也有些红肿。这就是卫艳的魅力了,无论走到哪里,她都能得到战友们的热爱。
吴放歌站在追到人群的最尾端,身边有人偶尔悄声说一两句话,让他注意到了队伍最前面,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他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那应该是卫艳的前夫和她的女儿吧,能带着女儿来送她最后一程,也算是还有些情义。
第五十三章 军人的职责
追悼会结束后,吴放歌找到了代表小前指来的于副主任和刘干事,嘴唇颤抖着说:“我能不能……”吴放歌说着,声音颤抖,但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感情。
与副主任叹了一口气,刘干事点点头,然后再其他人都离去后,偌大的礼堂里只剩下了吴放歌一个人,他终于可以喝卫艳再次单独相处了。招呼大家都出去了。
卫艳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安详地躺在灵床上,她原本皮肤就白,这下显得更加白皙了。她的双目微闭,嘴角微微上翘,像是正要露出笑容,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是因为我来看你了吗?吴放歌走到灵川前,捧起卫艳的手。
卫艳的手冰冷僵硬,王放歌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希望能用自己的体温把她暖热,那当然是徒劳的,于是,热泪落下,沁入了冰冷的,失去了生命的肌肤。
你真的不能醒来了吗?吴放歌柔声地问着,又把她的手放到唇边细细的吻着。
刘干事等人在帐篷外抽烟,忽然听到帐篷里传来一声近似于野兽的嘶吼声,大家都吓了一跳,一个军官正要闯进去,被刘干事拦住了。
“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军官担心地问。
“没事的。”刘干事说“他憋的太久了。”
又过了一阵子,门帘一挑,吴放歌出来了,他已经擦干了泪痕,唯一无法掩饰住的,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走了。”吴放歌说。然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没有会小前指,而是一路来到侦察营驻地,找到了胖鹅。
吴放歌来到胖鹅的宿舍,进门先对胖鹅说:“谢谢你为我们做的。”
胖哥很有些无奈地的说:“军人也是人,也有人的情感,我们又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对不?所以你就别说虚的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吴放歌很平静地说:“我现在想加入突击队”
胖鹅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说实话,我手头缺人,而且特别缺你这样的人,可是……我们是军人,不是自杀者,你一个人的生死不重要,可是有时候因为一个人过失会连累到整队人的。所以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吴放歌说:“不能说我做出这个绝对不是为了她。可我也知道战争不是报私仇,我会把握这个原则的……不过……卫艳是为救伤员牺牲的,她尽到了他的职责,可我还没有。我误打误撞地得了二等功,也和越南人交手过,可每次都很被动,我并没有尽到军人的职责,如果我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是死了,我也不好意思去见他,所以我必须在退伍前做点什么。拜托你了,营长。”说完他立正敬礼,转身离开了胖鹅的帐篷。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胖鹅答应不答应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吴放歌离开胖鹅的帐篷后径自来到周海那个队,这次遇袭这个对受损不小,空床铺多得是。吴放歌选了一张就住下了。周海也真有意思,别的也不多说,当时就把他的名字填到执勤人员名单上了。胖鹅和各级军官也没说什么,似乎默认了这件事。
开始的时候,陆昊怕吴放歌伤心过度,做出点什么傻事来,而吴放歌也确实不像从前那么爱说笑了,整天里沉默寡言的,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做体能训练,他有不抽烟,休息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待这,最里面老是念念有词的。陆昊担心,委托何建去听听吴放歌到底说的啥,结果何建不敢去,把这事转托给乌鸦,乌鸦一听立刻拒绝说:“我不去!我这张乌鸦嘴要是去了,万一惹恼了,拔了我的大毛毛咋办?没毛的乌鸦,那还能叫乌鸦吗?你们是没看见他这几天的眼神呐,新亏他没看报纸,要是看了报纸,那眼神能把报纸给点着喽。”
何建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不去就不去嘛,得瑟个啥?”
几人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远远的看见疯子带了两个兵正往这边溜达,就笑道:“真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啊,他们一个疯子,一个快疯,也许能说到一块儿去。”说着迎上去把这事儿就说了,疯子一听是兄弟的是,自然义不容辞,跑过去和吴放歌坐到到这两人目光都炯炯的看着前方,嘴巴不停的动,就是听不见说的什么,过了一会儿,疯子回来了,丧气地说:“完了,我看他现在比我还疯。”
何建忙问:“咋了?”
疯子说:“我疯嘛,总还是要理人的嘛,他倒好,我坐那儿半天和他嘚啵嘚啵,他都不理我,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何建问:“啥?”
疯子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就这么一句,翻来覆去地说,我看这人废了。”
“这可咋办呐。”何建担心地说。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陆昊反复把这句话念了几遍,最后忽然笑着说:“行了,没事儿了,不愧是放歌啊,这样了都打不到。”
何建、疯子还有乌鸦看着陆昊一个人笑,觉得陆参谋是不是也快废了?
其实陆昊分析的对,这几个月来吴放歌所经历的事,和他前世相比,简直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生离死别、大起大落。相比之下,前世那些挫折又算得了什么?如果说重生之初,吴放歌想的只是好歹挣扎回去,回到以前的生活轨迹和状态里,可随着人生轨迹的不断变化,特别是和卫艳的生离死别让他明白了,血淋淋的现实,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这句名言的真正含义,一条新的人生道路正在等着他去开拓,他比常人多二十年的人生阅历,知晓未来二十年国家、国际形势和经济形势的大致走向,这些都是将来让他成功的资本,而这几个月的生离死别则时刻提醒着他,这将是一个不一样的人生,即便是掌握了一些别人所不具备的优势,也是时时刻刻小心着,因为即便是重生的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凡人,所有能让凡人受到伤害的情况,也能伤害到他。但同时,人生又需要拼搏,有时候需要冒险,需要孤注一掷,而且死不一定就有多么的可怕。
“说不定一颗子弹又能把我送回到上一个人生里去呢。”吴放歌这么想着,嘴角浮现出微笑。“我不是一个人活着的,艳姐,小张、袁奋还有好多兄弟,他们都死了,而我活了下来,所以如果这次我依旧能活下来的话,我就必须好好活着,能多幸福就多幸福,如果以后我做生意,那就要挣很多的很多的钱,买私人游艇,别墅,尽情的享受生活,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享受;如果这次回去进入政界,我就好好好运作,争取一路高升的做官,当大官,做很多的事,因为我不是一个人在生活,他们用命换回了我的命,如果上天能让我继续活下去的,我就必须为他们而活着,各位兄弟、艳姐,你们从未离去,你们就在我的心里活着,你们就在天上看着,我不但要活下去,而且要活的好好的,把你们在人间应得的那份也帮你们实现了吧。……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你们看着吧。”
在正式行动前两天,各突击队所有的外出都被取消了,通信也严格的受到了限制,甚至连岗哨和巡逻等勤务也移交给了兄弟部队。所有的兄弟都在做着一件事,写家信、写遗书,一封又一封不停的写,是在没得写的了,就抄自己前面写的。除了交给留守分队保管的以外,还相互交换,这既是士兵间相互的一种信任,同时也客观上增加了保险系数。另外还有相互交换女朋友照片儿和情书的,不过这个只是看看,最后还是要还的,其实这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体现了这些年轻的士兵对人生的深深眷恋,正如与副主任所说的:这些兄弟再回来时,就没这么多人啦。虽然伤感,却也是残酷的现实。
姜道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病倒了,而且挺重,队里的很多工作都落到了疯子身上。疯子心里很不痛快,就私下说姜道富是怕死装病,因为一听说要行动了,卫生所里几个原本有病的兵灾亢奋之下居然不治而愈了,他这个时候病,不是装的是啥?
可吴放歌最近见了姜道富一面,现他的脸色却是不太好。原本这人就已经被免费药给掏空了的身子,能在侦察营严酷的训练中熬到现在也是不易了。病成这个样子自然不适合参加行动,于是姜道富又被编入了接应分队,虽然接应分队的安全系数大了很多,姜道富却被士兵们狠狠的鄙视着——侦察营可鄙视工兵连活着其他连队,身为军官要是没有两下子根本镇不住那些嗷嗷叫的精壮士兵,要是在加上怕死一说,就更没什么威信可言了。
姜道富被编入了接应分队,连累着疯子那队人也跟着去了,弄得士兵们一片抱怨声,其实这怪不得姜道富,原本这队人就是各方面素质教差的一队,变编成接应分队,也不光光是因为姜道富病了,实际上是通过了多方面的综合考虑的。士兵们可不管这些,怨气全撒到姜道富身上,可怜他身为一个上尉,吃药的开水都没人帮他打。
士兵们心里有怨气,就跑到疯子这儿抱怨,疯子也去胖鹅那儿蘑菇了几回,根本没用,无奈,只得时不时的找何建等人呆坐,偶尔抱怨上一两句。
第五十四章 猎杀有情人
行动日晚饭后,士兵们都被赶上了床,这也许是其中一些士兵们最后一次在安稳的床铺上睡觉了。可即使是有战斗经验的老兵,精神也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根本睡不着,而那些第一次参加战斗的新兵,亢奋之余还有紧张,表现为频繁的上厕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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