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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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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忽然掩嘴笑了一阵,才说:“鸡叔,你在这里住的太久,外头的事情不知道。你的钱已经没了,你的手下不是跳槽就是被查了,顺便说一句,都是专案组哦,专案组的手段可不一般啊,我是领教过的。就算我现在放你出去,你也只是个一文不名的老头,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真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鸡叔心里一凛,再度指着那个人说:“你你你……你是……”
那个人板住脸冷冷地说:“谷子让我问候你。”说完他站起身来,潇洒地一转身,朝门外走去。
第一百零五章 不速之客
鸡叔跳起来喊道:“抓住他!是他!是他!”然后就嗷的一声被两个狱警按到桌子上了。他的脸在桌面上被挤变了形,依然挣扎着发出扭曲的声音:“我是被他陷害的!该死的人是他!他是吴放歌!”
喊也没用,他眼睁睁的看着吴放歌从大门口走了出去,门口的守卫开始好像是要拦着他,可是却仅仅是和他握了一下手,然后挥手而别。鸡叔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正要晕过去,又被一警棍打的疼醒过来,他还想喊,嗓子却被一团咸甜的粘液堵住,别说喊,连呼吸都困难了,他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两个狱警却不管那么多,架了胳膊拖了就走。
“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鸡叔被一阵绝望感充斥了全身,浑身肌肉一软,中门大开,一肚子的大姨夫前后奔涌,被狱警又一路脱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腥臭印记。
吴放歌走出监狱大门,头顶上那热辣辣的太阳直扑扑地晒了下来,连道旁的椰子树都打了蔫儿。吴放歌常常的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都说复仇过后的人,会到无比的空虚,可我的感觉到还不错。”
“嗨,布鲁斯先生!”不远处,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朝他挥着手,那是个出租车司机。
吴放歌带上遮阳帽,笑着走了过去。
小伙子殷勤地打开车门,吴放歌坐了进去。小伙子发动的车子问道:“布鲁斯先生,去哪里,沙滩酒店吗?”
吴放歌笑着说:“去机场。”
小伙子一边倒车一边说:“这次只待这么短时间啊,啊,对了布鲁斯先生,你上次送我的CD真是棒急了。”
“你喜欢就好。”吴放歌说“对了桑奇,好像离最近的一般航班还有点时间,你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桑奇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当然愿意啦,可是我还得挣钱养家呢。也不敢酒后驾车啊。”
吴放歌笑了一下,从衣袋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桑奇说:“拿着这些,你一周都不用工作了。”
桑奇也不客气,收了钱说:“布鲁斯先生,您一定遇到了大喜事。”
吴放歌说:“喜事算不上,不过挺开心的。”
加拿大北部的库利塔森林是一片不错的狩猎区,在森林的边缘有一座小木屋,开了一家野营用品店,主要是为那些粗心的游客和狩猎者服务的。因为现在是禁猎期,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生意。但是店主并不介意,因为开这个店,本身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他根本不缺钱,他是葛学光。
葛学光自从上次官场斗争受挫后,又受了些刺激,心灰意冷,干脆跑到加拿大来和老婆儿子团聚。他的长子已经结婚,定居温哥华,而且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他和阿梅的两个孩子都还在上学,因为上的是全寄宿学校,所以只有周末全家才能聚齐。事实上葛学光在温哥华也有房产,天知道他怎么想的,整天就想窝在他的小木屋里,就连老丈人在亚力克共和国出了事,他也没露一次面。倒是他的儿子葛军,还巴巴的跑去亚力克了两回,眼下又去了,为此工作也辞了,阿梅怕他不在,他妻子一个人不方便照顾出生不久的儿子,所以就逼着葛学光开车把那母子俩都接了回来,于是她就可以整天乐颠颠的煲汤炖肉的照顾那一大一小,过起做祖母的瘾来。
不过中隐居的生活也有不如意之处,那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葛学光是享福惯了的人,现在沦落到连壁炉的柴火都要自己去劈的地步,有时也觉得很悲哀,但是转念又一想,人生有得就有失,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那么就得适应这种生活方式,其他神马的都是浮云啊。而且有些事做着做着,成了习惯,也就成为一种享受了。
葛学光劈柴时,用力从事不得法,加上柴火还没有干透,因此总是不能应声裂开,他又一发力,却又砍偏了,整块木柴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一个人的脚边。
那个人捡起木柴,笑着对他说:“果然不是苦孩子出身啊。”
葛学光一看那人,差点没认出那是吴放歌来,一来是不敢相信,二来是吴放歌的头发几乎白完了,没白的部分,也成了浅灰色,体型也消瘦了不少。
吴放歌见他愣在那儿,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了?也是,有时候照镜子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他拿着柴火走了过来,把柴竖着放在柴墩上,然后从葛学光手里接过斧头,卯足了劲儿一斧劈下,那块柴顺着纹路应声裂成两半。吴放歌把斧头楔在柴墩上,弯腰捡起劈开的柴,随手扔在柴垛上说:“没干透,得多晒晒。”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又说:“老朋友见面,都不说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葛学光这才如梦方醒,赶紧把吴放歌请进房里,阿梅见着吴放歌,也吓了一大跳,然后也不顾着丈夫就在身边,居然扑进他怀里抹起眼泪来。吴放歌也抱了她一会儿,两三分钟后才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说:“行了行了,再抱下去,你老公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葛学光沉着脸说:“还杀你,你不杀我,我就觉得万幸了。”
阿梅这才抹着泪离开,可眼泪还没干呢,又笑着打了他一下说:“你真是该死啊,这么大人了还玩失踪,你知道你家里人过的有多苦不?”
吴放歌笑着说:“知道知道,我其实什么都知道,现在好了,雨过天晴了。”
阿梅听不懂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嘟囔着:“老师莫名其妙的故作深沉,你们这帮男人啊。”
她原打算接下就显摆一下她的孙子,可葛学光却说:“阿梅,你去弄点茶来,我和放歌谈点事儿。”
阿梅这才发觉气氛有点不对,这俩人以前见面总是嘻嘻哈哈的,今天却都是一脸严肃的,可也没往多里想,嘴里又抱怨了几句才走了。
吴放歌倒是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说:“怎么?还把老婆支开?”
葛学光手放在餐桌上说:“放歌,我知道我岳父的事肯定是你搞出来的,谷子的事,我确实也有份。而且我孙子,我儿媳就在楼上,请你放过他们。虽然我一直在躲,可是我知道有些事,始终是躲不过的。”
吴放歌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因为以后天各一方,见面就不容易了,可你这么想我也在情理之中,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我不是君子,所以也不能说你是小人。”
葛学光点点头,笑着说:“那你快走吧。”
吴放歌说:“干嘛?茶没喝一口就下逐客?”
葛学光说:“不是,你也知道,我大儿子葛军是他的亲外孙,这才去亚力克看外祖父,昨天才从那边回来,今天会回来接儿子回温哥华去。你现在……”他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说“特征太明显。他要是见了你,铁定能认你出来。他和外公感情很好的,非和你拼命不可。”
“那好吧。”吴放歌笑着站起来说:“你说的也是,真要是打起来,谁死也不合适啊。”一边说一边笑着,就这么走出门去了。
葛学光一直送他到门口,直到看着他消失在森林的小径上,才松了一口气,一回头差点和端着茶盘子的阿梅撞上,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说:“天,你走路没声音的啊。”
阿梅一脸严肃,显然刚才她偷听到了什么。她转身放下茶盘,赌气似地坐在木椅上问:“他怎么走了?”
葛学光原本想把话说的轻松一点,没想到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另样的语气:“他是成年人,他要去哪里都可以啊。”
阿梅叹了一口气说:“学光,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儿。放歌可是我们共同的朋友,你也常说上次要不是他拼了命的顶住,你也就完蛋了。虽然我不是你的头房妻子,可是也夫妻这么多年了,有事,你不能瞒着我。”
葛学光强笑了一下说:“能有什么事儿啊,真是的。”说完还哼唱了几句,可再想笑,却笑不出了。
阿梅又说:“学光,我不是傻子。你和放歌之间有事我看得出来。而且放歌那人我了解,最喜欢的就是悠哉无虑的生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玩失踪,可是既然他已经平反,却又不好好的回去当他的官,这里头肯定有原因。”
葛学光说:“能有什么原因,心灰意冷了呗,你看我,不是也没做官了吗?”
“那不一样。”阿梅说“你是不做官了,可是你和家人团聚了啊,其乐融融的多好。可是他呢?家里全丢下不管了,这么久没音讯,又突然一下冒出来,我觉得。”
“你觉得你觉得,你能觉得个啥?”葛学光急了,他虎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在房间里走了两趟,然后又对阿梅说:“你赶紧去叫珍妮,收拾收拾,带上孩子,咱们得离开这儿。”
阿梅拧着不动,说:“干嘛啊,问你你什么都不说,又忽然说要离开,总得有个原因吧。”
葛学光也恼了:“原因?原因是这里不安全了!”
阿梅说:“屁!这里治安好的很,哪里不安全了?”
葛学光大声吼道:“和治安没关系!你没看见吴放歌来了嘛,他就是来报仇的!”
阿梅说:“胡说八道什么啊,放歌和我们有什么仇?”
葛学光一下说漏了最,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蒙了脸,半晌说不出话来,阿梅这才着急了,赶紧上来抱着他的头说:“哎呀我的人儿啊,你到底咋了嘛。”这一着急,眼泪花就在眼眶子里头打转转。
葛学光抹了两把脸,然后长叹一声说:“阿梅啊,你不知道啊,谷子其实是我害死的。”
这句话如同晴空霹雳,把阿梅电了一个外焦里嫩,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百零六章 冤冤相报
葛军回到家是,见父亲和继母正在大眼对小眼的发呆,就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继母阿梅忙擦擦眼睛站起来说:“哎,你回来啦。”顿了一下又问:“你路上遇到什么人没有?”
话音未落葛学光马上用眼神制止了她的问话,葛军却笑道:“能有什么人?出了加油站的马达礼先生,这镇上的人我可没遇到几个,珍妮呢?”
葛学光说:“她和孩子在楼上。”
葛军吹了一个口哨,然后对着楼上喊道:“珍妮亲爱的,我回来了。”边说便往楼上走,而楼上也发出一声惊喜的声音,一个欧亚混血的美女抱着儿子跑了下来,两人在楼梯上相遇,狠狠的相互亲了两三回。
葛学光见儿子精神面貌很好,于是稍微安心了些,就问到:“阿军啊,你前两次回来都愁眉苦脸的,这次怎么……”
“哦,有好消息。”葛军抱过儿子,对父亲说:“外公的死刑被暂时取消了?”
“取消了?怎么可能?”葛学光也研究过亚力克的法律,凡是携带毒品入境的人,从未被赦免过啊。
葛军看出了父亲的疑惑,就笑着说:“爸爸,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明天咱们慢慢谈。我可累坏了。梅子妈妈,给我做点饭吧,饿死了,吃完了我要美美的睡上一觉。”说着,又和珍妮调笑着,两人上楼去了。
这两位上了楼,葛学光夫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过了半晌,葛学光才对阿梅说:“你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给儿子做饭去。”
阿梅说:“那……我们不是要跑路嘛。”
葛学光抓抓头说:“放歌前脚走,阿军后脚就回来了,两人想必是没遇上。这样最好,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放歌已经决定不找我们复仇了。”
阿梅也说:“就是啊,你最后还是去救了她的,没救着,这也是命啊。”
她说话的声音稍稍有些大,葛学光立刻把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又指指楼上。阿梅的声音立刻就压低了。
午夜的时候,葛军悄悄的下了床,亲吻了老婆儿子,蹑手蹑脚的下了楼,轻轻的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他打开壁灯,从立柜的顶上取下一个枪箱,打开,里面是一只十二号双管猎枪,他试了试枪机,枪保养的非常好。可子弹不在枪箱里。根据相关法律,即便是在家里,为了安全,子弹和枪械是不能放在一起的。于是他背了枪,打开杂物柜,他清楚的记得他去年在这里放了一整盒十二号鹿弹,可就是找不着,正着急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葛学光的声音:“儿子你找什么呢?”
葛军正专心致志地找子弹,被这么一说,吓了一跳,猛一回头看见葛学光和阿梅逗披着衣服站在门口,才松了一口气说:“我想去打猎。”
葛学光骂道:“屁话!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猎啊,而且现在是禁猎季节。”
葛军也知道这种级别的谎话连小孩子都骗不住的,于是干脆明说:“我看见他了,他就住在镇上加油站不远处的汽车旅馆里。”
阿梅心里一紧,赶紧问道:“你看见谁了?”
葛军咬着牙说:“还有谁?吴放歌呗!亏得我小时候还叫过他叔叔,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外公,他已经是个老人了。”
葛学光问:“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说你外公的死刑……”
“是暂时取消了,这事法律上的说法,而且客观上再也不会被执行了。”葛军说着,开始哽咽起来“他死了!”然后用枪托猛地砸在地上,人也蹲了下去,抱头哭了起来鸡叔死了?葛学光也确实被这个消息震撼了一下,就算死刑也没这么快啊。于是等葛军的哭声稍稍平息,就上前用安慰的语气问:“孩子,你慢慢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葛军鼻涕眼泪地用手把脸擦了一把说:“整件事情都是吴放歌那个王八蛋搞出来的!是他设了局,陷害的外公。最可恶的是他最后还落井下石,在外公精神最脆弱的时候去探望他,说了很多不好的话,爸爸你不知道外公死的有多惨,他被放歌探视后就偏瘫了,狱警对他也不如往日那样好,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握着我的手只会说一句话:救我啊,救我啊,他来了他来了。就这么断了气,爸爸,外公他是活吓死的啊。”
尽管葛军说的悲痛欲绝,可葛学光对鸡叔的死却难过不起来,甚至还有些窃喜,他也知道这是自己不该有的心态,可是偏偏他就是个心态。或许鸡叔得势的时候从未把别人的生命看做是有价值的,所以他自己的生命也就变的没了价值。
葛军把猎枪用力往地上一触,拄着枪站起来说:“我回来的时候在汽车旅馆门口看见了他,我本想就这么一车撞过去,撞死他给外公报仇,可当时他身边人太多,我没把握,现在好了,他们也都睡了,我就这么摸过去,一枪就可以打死他!”
阿梅看着葛军狰狞的脸,吸了一口冷气说:“不行阿军,你不能这么做。”
葛军说:“梅子妈,我知道你们是好同学,好朋友,可是这个人现在已经疯了,我外公只是个老人,他都这么对待他,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我杀了他握去坐牢,珍妮和孩子就拜托你们了。”
葛学光挡在葛军面前说:“儿子,你不用这么做,其实你放歌叔叔已经原谅我们了,在你之前他来过,我们都说好了,他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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