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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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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啵谑窃趎òng断了三根木制撬棍后,他终于把那块石头顺着斜坑撬了出来,这样一来,大树的下部就出现了一个大dòng。
他平整了底部,用硫磺熏跑了毒虫,然后在底部铺了甘草树枝,就成了一张丛林里舒适的床铺,还空出的部分一直延伸到刚才的那块大石头下面。他在这里挖了地灶和烟道,还预留的通气孔。这个营地构造叫地仓,是他从林业局一个‘老东北’那里学来的。地仓既温暖又隐蔽,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挖好了地仓,他又砍来粗细适度的树干,扎成木排,作为地仓的顶盖和mén,再稍作装饰,除非有人带上猎狗或者经验丰富,否则很难发现就在这块石头和大树之间的地下,还居住着一个人。
造好了安身之处,他冒险返回原来的住处——逃跑的时候太过慌张,很多必要东西都没有带出来。在回住处的路上,他设置了一些陷阱,以来自卫,二来或许能有些意外的收获,也好为冬天储备些食物。
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原来的木屋,取了需要的东西,又仔细查验了一下周围,居然没有任何人迹。看来何海豹那个家伙说不定已经死了,可能连尸体都还没被人找到哩,这么一想,都有点不想搬走了。这木屋虽然比不上城里的公寓,却好过那个地仓很多。不过他又想了想觉得还是谨慎点的好,在地仓里忍饥受冻,却也强过在看守所里等死,自己犯的事自己知道,绝对是死刑没跑的。
在回来的路上,连续的几个陷阱走走了空,正在他大为失望的时候,在一个马尾套周围发现了很多小蹄子印,紧挨着的一个弹棍陷阱也启动了。他仔细地观察了蹄印,认为那是一只山麂,而且个子不小,居然扯断了马尾套,只可惜又中了弹棍,被打断了一条腿。
山麂这种动物生xìng敏锐,奔跑速度快,他虽说有一只火枪,但是火yào很贵,轻易不舍得使用,所以想捕捉山麂一类奔跑速度快的生物,就只能靠陷阱了。若是往日,有猎物挣脱了陷阱,他是不屑于去追的——太Lng费体力,可断了一条腿的另当别论,特别是当足迹还清晰的时候,不过依然得快,不然就便宜了山里的狼了。
翻过了两座山头之后,他终于追上了那只山麂。他忽然发现,三条腿的山麂逃起命来跑的也不慢,于是他用一条弧形的夺命棍——一种用坚硬沉重的木头制成的脱手捕猎工具——瞄的准准的,又飞出去打断了山麂的另一条后腿,这下虽然还在挣命,却拖着身子再也跑不动了。
他chōu出猎刀,上前割断了山麂的喉咙,结束了它的痛苦,山麂带着恐惧死去了。
他把山麂的血放净,然后刨开它的肚子,除了心肝脾之外,其余的不好处理的内脏,都用土埋了。接着砍下树枝做了一个拖排,逆着风向又走出了十几里,这样做是为了不让野狼闻到血腥气——这才坐下来生了一堆火,把山麂的心脏、脾脏和肝用火烤熟了,撒上盐吃饱了。
因为追山麂,他又跑岔了一些路,这里离新建的营地地仓更远了,眼见着天就要黑,他可不想带着一只新鲜山麂在林子里过夜,于是借着才吃饱的力气,一鼓作气,直走到头顶星光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地仓旁边的那块大石头,……可是……大石头后面露出的橘红sè的一角是什么?!那绝对不是林子里该出现的颜sè!那是一顶露营的帐篷!何海豹追来了!!
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可转念一想,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杀姐之仇既然在报了,又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既然上次已经差点杀了他,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斩草除根!
主意打定,他把火枪背在背后,拔出了猎刀,有时候火枪并不比刀更可靠。
这个何海豹真是笨,橘红sè的帐篷里居然还点着露营灯,把自己的影子都映在帐篷上了。他暗笑着,一步步潜行过去。
“让你知道知道,在林子里,我说了算!”潜行到帐篷外五六步远的地方,他双腿蓄力,正要往前扑,突然觉得脚踝出一紧,随即身体失衡,一根枝条弹起,他被脚朝上,头朝下地吊了起来,火枪也滑落脱了手,不过他依然紧紧的握着刀。
“这个何海豹,学聪明了。”他虽然中了招,但还算清醒,并没有大喊大叫的,而是挣扎着用左手拽了自己的脚踝,另一只手用刀去割绳索。这里离地面看来不算太高,只要保护好后脑,这个高度坠下应该没有问题。
绳索虽然结实,但毕竟只是绳索,在锋利的猎刀的切割下很快断开,他从上面大头朝下地跌了下来,尽管摔的七荤八素,但还是慌忙勉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才爬起来就觉得手腕一疼,猎刀被踢飞了,接着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幸运的是,袭击者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被打痛的地方,手忙脚luàn的四下摸索,居然给他摸到了刚才遗落的火枪,马上就如同捞了救命稻草一样,捡起来对着身后的袭击者。
山间月正明,只见吴放歌背手而立面带微笑。
他也笑了一下说:“我是说嘛,何海豹怎么可能一下变得这么聪明了。原来是你。”他说着顿了顿又说:“不过是你也没有用。”他晃着手里的火枪,“我这可是火枪,一打一大片。”
吴放歌冷笑道:“我要是你,就把那玩意儿扔了,乖乖的跟我去自首吧,就算是死刑,也能好好的活过几个月,和家人见见面,强似在这里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也冷笑:“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自己的命得握在自己手里。想抓我?你带来的多少人马啊。”
吴放歌说:“对付你还用的了多少人马?常言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动手,你自己也得先nòng死自己。”
“那我先nòng死你!”他嚎叫着,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巨响,火枪在他的手里爆炸了,他的眼前顿时被一片血雾所包围,月亮不见了,血雾过后是一片漆黑,他的两只手整张脸就想背千万颗钢钉扎入的疼痛难忍。
“啊~~~”他嚎叫着,从背后拔出一根夺命棍胡luàn地扔了出去,míluàn中他又听见吴放歌冷冷的说:“都说了,你迟早自己nòng死自己。”
他嚎叫了一阵,疼痛感稍微减轻的时候,拔出最后一根夺命棍,也是他最后的武器,眼睛依然看不见,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瞎了……”不过困兽犹斗的他胡luàn挥动着夺命棍嚎叫道:“吴放歌!我你妈!你***暗算我!有种你过来!”
“哗啦!”一股清凉的液体浇了他满脸,带着淡淡的腥臭气,这是一股他并不陌生的味道。此时又听吴放歌说:“我从动物园搞来的,希望能管用。”
“狼的分泌物!再加上血腥气”他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喊道:“吴放歌!你想干什么!”
吴放歌继续往他身上喷洒那种致命的液体,一边说:“你对海珍做的事只有禽兽做得出来,我本想以牙还牙,可我却做不出那事来,所以只好请禽兽来帮忙了。”
“混蛋!滚开!”他嘶吼着,用力挥舞着夺命棍,但失去视力的他这么做只是徒劳。
吴放歌终于停止了泼洒那液体,说:“好了,你慢慢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我可不奉陪了。”说完,他听到了远去的脚步声。
“你回来!混蛋!!”他再次嚎叫着,循着脚步声将夺命棍掷出,似乎打中了什么,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水!水!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水!需要水来冲掉身上那致命的液体。附近有一条小溪,但是以他现在的视力情况根本不可能到达那里,地仓里倒是有一罐储藏的水,水啊,救命的水啊。他摸索着寻找着地仓,可失去视力的他辨不清方向,所以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终于,他摸到了那块大石头,这可比摸到了亲人还亲呐。有了大石头做标志,接下来他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地仓的木排mén,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觉得左手腕一种一圈刺痛,又一根绳索套住了他的手腕,他赶紧用右手去摸,发现绳索是金属的,上面还有密集的利齿——这是绳锯!吴放歌算准了他会来地仓躲藏,所以在mén把手上布了绳锯陷阱!
他这次真的绝望了,因为即便是有刀在手,这种绳锯也是断断乎nòng不断的,“不!!”他放声喊着,彷佛是为了回应他,远处的山谷间传来了一声悠长的狼嚎。
第三十七章 心又活泛了
“我三四天后又回到了那个地方,为了取回藏在树上的DV。”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吴放歌说“他比我想象的更坚强和聪明,所以也更痛苦,所以想必你刚才也都看见了。为了躲避狼吻,他弄断了自己的手,但是狼依然闯进地仓咬死了他,他从地仓里找到了刀,刺死了其中的一只,但从现场的足迹来看,至少有三四只狼参加了这场盛宴,这可不容易,众所周知我们这里的狼大多都是独行侠。就这样,你姐姐的仇报了,我们手上几乎没沾血。可即便是如此,看后请销毁,我可不想用这个东西做什么纪念,从来惹来麻烦。”
何海豹从头到尾的看了U盘里的视频,出了三四身的汗,可还是强忍着看完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狼群噬咬而死的场面,不是什么人都承受的。吴放歌——可怕的男人。他关掉视频,拔出U盘,站起来时却觉得双腿已经软了,又缓了好一阵,才小心翼翼地拿着U盘,就好像那东西会咬人一样,一步一步的挪到门口,打开门见云柔一脸紧张地站在门口,问道:“你,你怎么样?你脸色……”
何海豹刚才打开纸盒时,先看了里面的信,所以在看视频之前先把云柔赶了出来,现在看来,保密不保密的另说,云柔确实没办法看这些东西。
“快扶我一把。”何海豹说,他已经快站不住了。
云柔赶紧扶了他问:“想去厕所吗?”
何海豹摇头说:“不,厨房。”
云柔虽不知何海豹没由来的去厨房干什么,可又不敢忤逆他,只得扶着他去了,觉得他浑身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到了厨房,何海豹抖抖索索的把U盘放在炉盘上,想了想又把开始的那封信也扔在上面,打着了火。随着u盘和信笺变成了一对冒着黑烟的灰烬,他常常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对云柔说:“小云,咱们请放歌吃顿饭吧。”
“呃~~”云柔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且自从上次请客何海豹拔刀之后,她还一直心有余悸呢,这次再请吃饭,天晓得还会拿出什么东西来,况且上次吴放歌从医院走的时候,何海豹气愤愤的,最近脾气又越发的坏了,说不定一个话不投机,真的就要冒血了呢。
何海豹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居然很难得地笑了一下说:“去啊,就吃吃饭而已。”
云柔见他突然有了久违了的温柔,稍稍放了放心说:“嗯,先扶你回去休息,我再给他打电话。”
何海豹说:“别打电话,你亲自去请一下。我原本打算自己去的,可是我腿脚又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不说还好,一说好像连站都站不住了。云柔赶紧把他胳膊搭在肩上,吃力地把他挪到客厅沙发上坐好了,何海豹又说:“行了,别管我,你赶紧去一趟。”
云柔还在发愣,何海豹又催道:“你发什么呆啊,快去!现在就去!”
等云柔要出门时,何海豹又特地嘱咐道:“别空手去,买点水果啥的。”
云柔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是哪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云柔站在水果摊前半天都不知道该买些什么合适,最后只得买了些蹄子和蛇果,提在手里也就是个意思,反正吴放歌家里也从来不缺这些。
到了吴放歌家,却意外地发现谷子在家,原来吴放歌旅游回来就病了,说是又有点头晕,四肢僵硬,谷子就从省城回来照顾他。
云柔听说吴放歌病了,吓了一跳,因为上次发病时医生说再发病就好不了了,当看见吴放歌除了有些虚弱外看上去并无大恙,才放下心来,把何海豹要请吃饭的事情说了。
谷子听了笑道:“你们两个病秧子到挺合得来啊。”
吴放歌就说:“要不怎么说同病相怜呢。”然后才对云柔说:“你看我现在这德行,门都出不去。下周吧,下周这个时候就差不多了。”说完又让谷子把他带回来的那只山麂分了一半让云柔带回去。
谷子送走了云柔,回到屋里一阵唉声叹气。吴放歌笑道:“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不会跟我要死一样嘛。”
谷子听了直淌泪,扑上去捶打他,骂他“胡说”,吴放歌只得讨饶说:“行了行了,没病死倒先被你打死了。”
谷子方才住手。又感慨道:“以前海珍在的时候,谁有个头疼脑热的根本不用自己操心,都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这话她已经想说很久了,但是怕惹着吴放歌的伤心处,一直憋着没说,现在实在是忍不住说了,却还偷眼看他的表情。
吴放歌表情到没什么异样,这让谷子放了心,就听他叹道:“人吃五谷杂粮就生百病,能有个学医的朋友在身边真的很方便。我每次大病,身边除了你,就是海珍还有小婉照顾,现在海珍没了,小婉离的又远不方便,虽说也有卫生局医院的朋友,可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谷子也跟着叹道:“人就是这样,在的时候吧不觉得,甚至还有点不喜欢,可是一但没了,就知道她的好处了。”
两口子又感慨了一会儿,药监局又有人来探望,就把这件事岔过去了。
吴放歌休养了三五天,身体渐渐恢复,又开始上班了。谷子又在家待了一两天,见他无恙,也就回省城公司去了。
到了约定的日子,吴放歌如约来何海豹家吃饭,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一见面就立刻亲密无间了,弄得云柔越发的雾水了。结果是两个男人喝的大醉,彼此勾肩搭背的,说着让云柔弄不明白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好在她还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厨房。
见云柔躲在厨房里半天不出来,两个男人也没有觉得异样,正好说些贴己话。其中最感慨的当然还是何海豹,毕竟是吴放歌帮他姐姐报了仇,这个恩亲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无论钱还是地位,吴放歌都不缺,即便是却,那也不是何海豹能给的,也是喝的多了,何海豹忽然半开玩笑地说:“放歌,要不我把我媳妇儿送你得了,反正你媳妇儿也经常不在家。”
“乱说!”吴放歌心里还是颤了一下“有那媳妇送人的嘛,这玩意儿,自古只有偷的,哪里有送的话。”
“那你就偷嘛。”何海豹说“我当看不见。”
“还乱讲!”吴放歌骂道,随即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海豹,我说了不怕你生气,以前我和你好,多半是看你姐的面子,可是通过这件事,我不得不承认,我把你看错了,其实好多人都把你看错了,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他说着,挑起了大拇指。
“真汉子个屁!”何海豹说“真汉子就不会让人家给扔到山崖下面去了,还是你能,简直就是……”
话没说完,吴放歌把手指在唇边一嘘,何海豹朝厨房看了一眼,当即会意,有些事情,还是让他烂在肚子里吧。
何海豹大仇已报,人生一下又失去了目标,加上身体不如以前了,就关了户外装备店,打店的钱弄来开了一个茶馆儿,天天招募些游手好闲之辈打麻将度日,虽然没赚到什么钱,倒也过的开心自在,在旁人眼里,他原本也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只有吴放歌知道他骨子里到底是什么人,所以还有几分敬重他了,云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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