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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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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睡着了。
吴放歌回五局上班没多久,就得了一个‘开会王’的绰号,当然了,没人当面这么叫。因为领导会多,但是很多会议却又不愿意去参加,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到“准”局领导吴放歌的身上了,反正直到春节前他是没有什么正式工作安排的,正好,市里那些凡是需要‘局领导‘参加的会议,就统统由他代劳了。所以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就是夹着公文包去单位上班,然后让小车班派车送他去会场,有时候一天要赶三四趟,而他倒也乐此不疲。
很多人都把这些‘蛋疼’的会议当成一种负担,无聊而且浪费时间,但吴放歌不这么看,会议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只要善于过滤搜检,总能从中找到有用的东西,更何况吴放歌把开会当成一种交际活动,在会场上可以认识很多人,知晓更多的信息,扩大自己的人脉网络。虽说这几年他一直在关切这金乌的官场动向,可毕竟人不在,很多事还是得亲力亲为的才能弄好。他先是用笔记本,后来又用电脑,逐步的扩大自己的人脉网络,做得像个小人事档案馆。家里的宽带装好后,吴放歌晚上又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上网聊天。没错就是上网聊天,第一件事就是凭借着记忆把原先重生前的那些聊得好的人又想办法加了进来——这可不容易,毕竟两世为人,又隔了这么多年,记忆不可避免的会出现偏差,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找回了一些。这么做也是为了圆一个梦,记得当年颇有几个异性网友聊得投机,又有两三个还专门来见过他,只是一见他那落魄样子,多半是什么也没发生,他从不怪别人市侩,只是恨自己没本事,而今生这一切将得到彻底的改变了。哈哈,想想都美得很。
存在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够用,白天要上班开会,晚上要吃饭应酬,上网聊天,做档案库,散落在各地的生意也要照顾着,时不时还得等着任一灵的越洋电话,更不要说还要抽时间锻炼身体,探望日渐衰老的老爸老妈,活生生把他的生活弄成了一只陀螺,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而以往偷得浮生半日闲,居然也成为了一个遥远的梦。
然而生活还要继续,时间只能一点一点的挤,正如同哲人所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后来这句话被人改成‘时间就像乳沟’挤一挤总会有的。可不管是怎样的该法,看来时间这东西,对付他的唯一方法就是‘挤’了。
不过开会王也有不开会的时候,这时他多半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写些什么,要不就是用电话遥控指挥他那些生意,和葛学光丁虹等人叙旧聊天,总之是闲不下来的,即便是这样,时不时还会有五局的干部职工偶尔到他办公室坐坐,美其名曰‘谈心’,其实不过是到他这只绩优股这里来探探风声,拉拉关系,仅此而已。
云柔除了工作,倒是绝少来他这里,估计是为了‘避嫌’。这让吴放歌很感动,看来这个女人也不全是那么‘功力’的,当然也不排除放长线钓大鱼的可能性,怎么说呢,毕竟人心隔肚皮。
那有蓉出院后,几位监察局有阵子没找她麻烦,估计是因为其他是耽误了,一时没想起她来,但是单位却一直揪着不放,这意味着去里面过一趟是迟早的事,所以吴放歌这方面的工作也不敢怠慢,可毕竟初来乍到根基浅,这事又不怎么光明正大,不便于他直接出面,于是吴放歌想起了一个人——周国江。
周国江原本也是一只绩优股,只是在工作上出了岔子被贬为了一般干警,因此心中多有不甘,却又找不到东山再起的机会。吴放歌就找到了他。
选择周国江做代理有两条最大的优势;第一,周国江对自己的失势很不甘心,这次是他重新组建自己关系网络的机会,如果成功,东山再起指日可待;第二,他本身就是警察,有政法口的人脉基础,熟悉法律政策。
吴放歌为此单独请周国江喝酒,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周国江想也没想就拍着胸脯答应了,毕竟他沉寂的太久,也被憋慌了,而据他自己说:那有蓉也是朋友,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后来的发展连吴放歌都没预料到,周国江处理这些事情简直是游刃有余,看来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再加上省城律师窦英的法律支持,吴放歌的策划和财力支持,那有蓉最终在春节前得到了一张不起诉决定书,至于是微罪不诉,还是存疑不诉,谁也说不清楚,总算是可以过一个安稳年了。这个结果连吴放歌也感到意外,他原本是打算让那有蓉落个缓刑的。
‘做的太好未必是好事啊。’他为此还担心了几天,不过后来又观察了一阵,不见什么异常反应,又花了些钱堵嘴,才算放下心来。
在外人看来,周国江是这件案子的最大受益者,通过这件案子,他重建了自己在政法系统的人脉关系,且一分钱没花,信心满满的还准备参加春节后的公干系统中层干部竞争上岗呢。还有就是虽然在办理这件事情的过程中,虽然喝了不少酒,可发酒疯的情况却一次也没有发生过了
第二十九章 耻
那有蓉虽说得贵人相助,逃脱了一劫,却也落得个被开除公职,没了工作还算小事,更兼得灰头土脸的没面子。又因为挪用款项没有完全还清,只得给单位打了一个欠条,不过这个钱要说还,也得猴年马月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只是都不说破。
一切都办理妥当,也临近春节了,看着其他人都欢欢喜喜的准备过年,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家庭,工作,收入,全都化作烟消云散,每每想起,不由得悲从心来。不过有一件事情让她在这寒冬里体会到了人间些许的温暖。
那是一个中午,那有蓉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小蟑螂用某个公用电话打来的,问她:“我们有个共同的账户,你还记得密码吗?”
那有蓉楞了一下,才说:“记得……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小蟑螂就说:“那你下午去查一下帐。”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那有蓉下午去提款机查了一下,发现上面多了两万元。那有蓉就坐在提款机旁边的台阶上哭了,旁人还以为她丢了钱。
两万元,说明小蟑螂还惦记着以前的情分;两万元,也说明小蟑螂此后与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靠着这两万元,那有蓉总算是能过上一个不错的春节,并且能对未来有一点点规划。不过春节回家时,老爸老妈却很很的把她数落了一番,只给了她两条路,一时赶紧找人嫁了,二是去他们老朋友那儿找份工作。那有蓉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对世态炎凉也了解一些,这两条路其实都不稳当,也不长久,自己现在像个落水狗一般,别人的任何一点帮助都会变成无法偿还的恩惠。所以她虽然唯唯诺诺,心里却早就把这两条路都否决了。
大年初三这天,那有蓉忽然接到周国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笑着说:“我和放歌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又是过年,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那有蓉哪里敢怠慢?只的允诺订个时间请吃饭。周国江就定了初五,理由是过了初五,吴放歌这个局领导大忙人才可能有时间。可到了周五,来的却又只有周国江一个人,据说吴放歌忽然乘机去广州了,他那边有生意,时不时要去看一下。
那有蓉见吴放歌不在,就想换个时间,哪知周国江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已经是今天了,就不要再改日子了,至于放歌那边,日后再补吧。”说着又打电话临时约了几个朋友,那有蓉听着里头还有一两个她的前办案人员,哪里敢拒绝,只得受了。
说是吃饭,可这事哪里是光吃饭就能解决的了的?吃完了饭又去TV消费,等其他人都被人拉走喝野酒串台后,包间里只剩了那有蓉和周国江两人时,她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果然,见没了其他人,周国江就凑着坐了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开始动手动脚的。那有蓉一边抵挡着一边说:“小周,我比你岁数大,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你别……”
周国江笑着说:“我承认我们关系不错,可你并不是我姐姐啊……”说着把手伸向她的胸部说:“其实很久了,我一直想知道你这里头是不是货真价实的……”
那有蓉躲闪不开被他捏了两把,就往后退了退说:“小周,行了嘛,摸也摸了,行了嘛。”
周国江狞笑着说:“我帮你这么多,你又不是姑娘家,这算啥嘛。”说着就扑了上来。
那有蓉一边抵抗,一边哀求,周国江见颇为费力,就怒道:“**!凭什么小蟑螂那混混都行!我好歹还是个警察,怎么就得当君子?再说了,你出了事,是谁帮你的?还不是我?”一边说,一边加大的攻击力度,那有蓉哪里弄的过他?最终被他得了手,压在身下,挣脱不得,只得在最后哀求道:“求求你,搞也搞了,别弄在里面。”
周国江正是兴起,哪里肯听,反而笑道:“又不是黄花闺女,你还怕怀孕吗?”
那有蓉心里既感到屈辱,就感到焦急,推又推不开,干脆扳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重了,周国江下意识地身子往后一退,然后甩手给了那有蓉一记耳光,骂道:“你属狗的啊。”随后一把揪了她的头发,按到自己胯间道:“不让弄进去老子就给你洗面。”说完一阵低吼,弄了那有蓉一脸。
那有蓉等周国江的手稍微一松,就挣脱了他,抓起衣服遮在身上就冲进了卫生间,对着水龙头把一脸的泪水和着周国江的脏东西给洗了,却洗不净蒙受的耻辱,于是又靠着洗脸池嘤嘤的哭了一阵,才穿好衣服出来。
出来后,见周国江正斜靠在沙发上抽事后烟,就远远的坐了。可能周国江也因为刚才的粗暴觉得有点后悔,就凑过来说:“你进去那么久不出来,我还有点担心呢,再不出来我就要叫门了。”
那有蓉惨然一笑说:“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于是周国江又赔笑说了些诸如‘早就对她仰慕已久之类的话’安慰她,还试图再度亲吻她,她倒是接受了,只是冷冷的任由他摆布。
又过了一阵子,刚才出去喝野酒的人陆续回来了,周国江也是看着那有蓉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估计今晚也就是这样了,于是喊着要回家。可那帮人却说:“不行啊,喝的太多,头疼,再去按个头啊。”
周国江看了一眼那有蓉,见她一脸不悦的样子就说:“按个锤子头,累了就回去睡觉。”
结果那几人挤眉弄眼地说:“你爽了,我们还没爽够呢。”
那有蓉看在眼里,心里却明白了,原来今晚的事,周国江早有预谋,于是就又带着众人去了一家洗头房,每个人安排了一个小妹按头,然后出来结了帐就要回家。不成想周国江没要小妹,笑嘻嘻地跟出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那有蓉见四周没人,就大着胆子说:“周警官,你想要的都得着了,就放我一回行不?”
周国江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怕路上不安全,这么晚了。”
那有蓉说:“只怕你跟着才不安全。”
这一说,到让他想起刚才的绮丽风光来,就笑着挽起她的胳膊说:“哪儿有什么不安全嘛……我保护你。”
那有蓉一下甩脱了他的手,拔脚就走。周国江追上去又一把薅住说:“好歹这次我也救了你,这点面子都不给啊。”
那有蓉实在抑制不住愤怒,再度甩开他的手说:“你搞清楚,是放歌救了我们两个,不是你救了我。”
一提起吴放歌的名字,周国江有所收敛,但仍悻悻地说:“放歌放歌,你以为他就是好人啊,他还不是有目的的。”
那有蓉问:“他有什么目的?当初我送上他们他都没要,哪像你!亏我还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个样子对待我咩?”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国江一看大街上来这手,也有点慌,赶紧上前又哄又劝的,把她拉到路边。
那有蓉一看他怕了,有了一点底气,就追着问道:“你说放歌有目的,啥子目的你说清楚!”
周国江“这……”了一声,显出有点为难的样子,那有蓉就说:“你不说就给老娘松手,我要回家!”
周国江无奈,只得说:“放歌是什么目的我是不知道啦,可那家伙一向无利不起早的。而且这次你这事儿吧……”说到这,又不说了。
那有蓉就追问道:“我这事儿怎么了?”
周国江一看四周无人,就低声说:“按说办这种事,当然是处理的越轻越好。当初我们商量的事最好弄个缓刑,可事情办的顺利,你被不诉,可放歌却说:不诉……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有蓉一听也蒙了,就问:“不诉不是比缓刑还好吗?他怎么这么说?”
周国江一摊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是他的原话。”
那有蓉痴呆呆的,半晌才说:“你们这些人,咋个都这么可怕呢?”
周国江又上前拉了她的手说:“算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你放心,我不会在欺负你了,除非你愿意。”
那有蓉用很怨毒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你想也别想了。”说完就转过身,缓缓地走了。
周国江见那有蓉就这么走了,有点失落,但今晚总算是没白忙和,于是就自言自语地宽慰自己说:“走就走嘛,反正我也没吃亏。”
那有蓉回到家,整整在卫生间里洗澡洗了一个来小时,当晚所有穿过的衣服也一包包了,扔到了屋子角。然后就上床摔枕头打床板的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实在困倦了才昏沉沉的睡去了,之后就一直窝在家里,手机也关了,好几天都不出门。若不是她父母见她几天没消息跑过来敲门,还不知道她要把自己关多久。
第二十九章 耻
那有蓉虽说得贵人相助,逃脱了一劫,却也落得个被开除公职,没了工作还算小事,更兼得灰头土脸的没面子。又因为挪用款项没有完全还清,只得给单位打了一个欠条,不过这个钱要说还,也得猴年马月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只是都不说破。
一切都办理妥当,也临近春节了,看着其他人都欢欢喜喜的准备过年,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家庭,工作,收入,全都化作烟消云散,每每想起,不由得悲从心来。不过有一件事情让她在这寒冬里体会到了人间些许的温暖。
那是一个中午,那有蓉意外地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小蟑螂用某个公用电话打来的,问她:“我们有个共同的账户,你还记得密码吗?”
那有蓉楞了一下,才说:“记得……你……”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小蟑螂就说:“那你下午去查一下帐。”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那有蓉下午去提款机查了一下,发现上面多了两万元。那有蓉就坐在提款机旁边的台阶上哭了,旁人还以为她丢了钱。
两万元,说明小蟑螂还惦记着以前的情分;两万元,也说明小蟑螂此后与她再也没有关系了。
靠着这两万元,那有蓉总算是能过上一个不错的春节,并且能对未来有一点点规划。不过春节回家时,老爸老妈却很很的把她数落了一番,只给了她两条路,一时赶紧找人嫁了,二是去他们老朋友那儿找份工作。那有蓉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对世态炎凉也了解一些,这两条路其实都不稳当,也不长久,自己现在像个落水狗一般,别人的任何一点帮助都会变成无法偿还的恩惠。所以她虽然唯唯诺诺,心里却早就把这两条路都否决了。
大年初三这天,那有蓉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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