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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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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灵劝道:“人无完人,这事情呢,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差不多就行了吧,只怕物极必反,反倒不好了。”
话虽这么说了,但吴放歌的这种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并非一天两天了,所以是谁也劝不住的。
除了每月必飞一次广州,吴放歌还利用华隆的生意网络,信息资源,把以前的老战友差不多都找到了,那些混的不错的自然不用去管,只组织了几次聚会,续了续旧事情谊就好了,也有过的不好的,吴放歌也不直接给予救济,毕竟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况且他那些战友们当初大多是军中精英,傲气的很,对于嗟来之食都有点排斥。
在当年几个关系最好的战友里头,何建、乌鸦和疯子是和他走的最近的几个。乌鸦目前正在沙镇的四期工程里当小包工头,混的还不错,何建和疯子却还没着落,开始的时候,吴放歌想把他介绍到任一灵老爸的武馆那里去,以后或许可以去经管在即将在美国成立的挂牌武馆,可是后来一打听,两家的武术流派似乎上溯多少代就有宿仇,虽说现在不用刀枪并举的相互寻仇了,可在一起共事却万万不可能。正当吴放歌为这事头疼的时候,忽然小蟑螂打来电话,说已经多年未曾见面的俄罗斯姑娘齐娜又返回金乌了,让他回去见一面。吴放歌当时脑子里就是一闪,立刻赶回金乌。
齐娜这次是专程来金乌探望老朋友的,顺便来看看,能做点什么生意,吴放歌就询问起她家乡那个集体农庄的近况来,得知早已破败荒芜,就把自己的想法和齐娜说了。结果齐娜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已经破产了,你们也是做不好的。”
吴放歌笑着说:“那可不一定。”于是又找来何建商量。
何建原本就是农家子弟,对于陇耕并不陌生,虽也有些疑问,怕搞不好赔钱,结果吴放歌一句话:赔了钱又不是你的,你担心什么。他觉得不好拂了吴放歌的好意,也就答应了下来。于是大家又商量了细节,由吴放歌出资,何建作为他的代理人,招了一帮子人,跟着齐娜去俄罗斯,回她的家乡去承包土地种菜去了。
但这个投资并非是没有风险的,虽说有不少中国农民在俄罗斯承包耕地发财的不少,但也又亏本的,吴放歌也不敢保证自己这一次的投资就一定赚钱,为了好好的利用齐娜这层关系,吴放歌还送了她两成干股,这样一来,承包也算是中俄合资的了。他甚至想撮合何建和齐娜两个,如果这俩结了婚,那就更保险了,只可惜,齐娜虽然还没有嫁人,何建却早已娶妻生子了。
第十二章 由北向南
无论是何建还是齐娜,与吴放歌都已是多年不见,尤其是何建,那也是过命的交情,按理说应该多聚聚才是,只是有很多事耽误不得,好在既然已经有了合作关系,以后能见面的机会自然会有很多,也就不必太在意这一时的相聚了,所以尽管有那么一点点遗憾,目光还是要看的远一点才是。
吴放歌原打算一直送何建道中俄边境,但是突然又有了其他老战友的消息,而且也不太好,只好放弃了先前的计划,也没跟何建说,因为一但何建知道了,去俄罗斯的时间必然就要往后推了。
昔日的老战友‘疯子’,真的疯了。
才退伍时,疯子还算是一个比较幸运的家伙。他的家乡城赶上刚好市扩建,他退伍时农转非,也按照城市兵的待遇分配到一家国企,并且和一个大学生恋爱了,只可惜命运捉弄,就在结婚的前夕,一场车祸把喜事变成了丧事,一尸两命,疯子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偏执地认为这是他在战场上杀人太多的报应,在办完丧事后就离家出走了。等家人几年后再找到他时,他已经疯了。
疯的疯病到也不吓人,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害怕,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侦察兵,整个儿就是一个杀人机器,这要是发飙谁挡得住?可他的疯其实对他来说就是时光停滞,又或者说是走上了另一条的发展道路。在他的世界里,他并没有在那一年退伍,而是留队了。既然还在部队,那么之后的杯具就从来没有发生过。在精神病院里,他就像在军营里一样的生活,做内务,出操,训练,管医生叫军医,还时常抱怨‘部队的军被怎么变成白颜sè的了’。
匆匆送走了何建,吴放歌连夜赶到疯子的家乡,先到了精神病院,可疯子已经出院了,吴放歌又来到他的家,疯子居然还认得出他,上来就捣了他一拳说:“你小子,一退伍就不给我写信了,怎么还知道来看我?”
吴放歌看他比以前憔悴了许多,家里的陈设也不怎么好,衣着也只是当年的就军装。疯的父亲,郑先生告诉他:“他啊,其他什么衣服都不穿,就只穿军装……在外头看见有军衔的,军衔比他高的就敬礼,要求分配任务,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疯子临别时还对吴放歌说:“你虽然退伍了,可上头领导都喜欢你,你去帮我说说,给我分配个任务吧,虽然我是个战斗英雄,可也不能老让我修探亲假啊,我做梦都想回部队呢。”
吴放歌越看越心酸,回来后就又找了几个精神病方面的专家给疯子会诊,结果专家说:“这病没治,就得慢慢的养,什么时候他脑子里这个弯儿转过来了,他也就好了。不过现在最好顺着他。”
郑先生一听就犯难了:顺着?怎么顺着,难不成我专门还未儿子伪造个军营?我愿意国家也不准啊。
吴放歌也为此破费了几天脑子,也是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而他这些年有个习惯,就是一遇到难事啊,不顺利的事啊,就回云南去看看卫艳的墓,在附近主上几天,心情就能慢慢的好转起来,眼下又遇到了难事,正想去云南跑一趟,可却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办法就跃入了脑袋。
先后一思量,吴放歌觉得这主意可行,又去找专家咨询,专家也觉得‘可以试一试’但最好有个医生跟着。于是吴放歌又把这个办法和郑先生说了,并说明,要按这个办,那就得离乡背井。郑先生见不但儿子有救,全家人又有了个好差事去处,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只是客气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又要麻烦你,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吴放歌就说:“我和郑常仁是好战友,没有他们,我就不能活到今天。”
原来吴放歌经常去云南扫墓,与烈士陵园附近的一家小店的店主相甚厚,市场还给留些本钱,只要求他们能照顾一下前来扫墓的生活困难的烈士家属。就这样,虽说那家店主换了几茬,传统却保留了下来,只是最后这一个店主人品不如前几任好,经常吃吴放歌的钱,吴放歌不在乎被污几个钱,但是看到真正需要帮助的战友家属却得不到帮助,一气之下就干脆把这家店顶了下来,恰好当年在疗养院的一个部下也来扫墓兼打工,吴放歌就干脆聘了他做经理,另外又在靠近边境的地方开了一家商务酒店,也请当年的老战友干着,自己一年只来看几次,核对一下账目就是了,也没指望着赚钱,不亏就行了。没想到的是,这家小店现在倒成了疯子的安身之所。
和郑先生商量妥当之后,吴放歌请了一个看上很踏实的专业对口的医学院毕业生,然后自己先出发去了云南,约定三个月后郑先生一家在举家迁往云南。
吴放歌回到云南,自然少不得给卫艳和昔日的老战友扫墓,他和烈士陵园管理处的人也早已混熟,这次又做了些疏通工作,然后回到自己开的那家小客栈,立刻请人进行了重新的装修,一切都仿照军营的样子来,招牌也该了,叫‘烈士家属接待处’,其实这只是个虚名,本质还是个客栈,可就为了这个很‘正规的官派’名字,害得他又多花了不少闲钱打点。这期间,吴放歌奔bō于云南、广州和华隆之间,简直就是疲于奔命。
装修的差不多的时候,另一位贵客,刘明辉也来了,他一到就直埋怨吴放歌:“咱们现在可都不是军人了,在搞这个可就是假冒军人啦。”
吴放歌则笑着说:“刘干事你就放心吧,本地军分区的关系我已经疏通了,而且咱们也不算完全假冒,这不还有着预备役挂着呢嘛。就算都没有,为了这些出生入死的老战友,怎么也得做点什么啊。”
刘明辉也笑着说:“就你鬼点子多,不过也多亏你。你没白发财,还记得这些兄弟们,就凭这,我帮你了。”
结果疯子一家来那天,刘明辉和吴放歌和另外几个聘用人员,穿着华隆那边设计的军服,(原本这些都是在向游客进行产品推销是的‘制服yòuhuò’用的,另外一个作用就是卖给军mí)在门口等着。
刘明辉转业后,有点发体,仿制军服穿在身上紧绷绷的,不太合身,他一边往下拽下摆,一面担心地问吴放歌:“我说放歌啊,你这行不行啊,他本来就是个病人,别在让咱们弄的更神经了。”
吴放歌心里也没底,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装作信心满满的样子说:“这个方案是精神病方面的专家认可的,应该没问题。”
刘明辉嘟囔道:“现在专家也经常忽悠人啊……”
远远的看见疯子来了,吴放歌一个手势,一帮姑娘小伙的就敲锣打鼓起来,刘明辉则走了过去,疯子开始没认出刘明辉来,但见他肩膀上的星星,急忙经历说:“首长好!”
刘明辉还礼后,和他亲切地握手说:“哎呀,郑常仁同志,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要调动你这个人可真不容易啊,司令员那儿我都磨破了嘴皮子了,快快快,炊事班已经准备了饭菜了,咱们进去边吃边谈。”
疯子见吴放歌也穿着军装,就悄悄问他:“你不是退伍了吗?怎么也在这儿?”
吴放歌神秘地说:“你以为国家会轻易的把咱们这些有经验的老兵放走?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我们呢。”
疯子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军装问:“这军装不太对啊。”
吴放歌道:“废话!解放军的服装能和武警的一样吗?陆军的能和空军的一样吗?咱们和以前不是一个兵种啦,这可是特殊部队,有特殊任务的。我看你是探了一个家探糊涂了。”
疯子一吐舌头说:“敲我,我这次探家实在时间太久了,我开始还以为部队不想要我了呢。唉……你说说……”他说着,看了刘明辉的背影一眼又问:“你来的早,你知道那位领导调我来这里有什么任务吗?”
吴放歌又骂道:“什么那位领导啊,那是当初小前指的刘干事啊,你什么脑子啊。”
疯子尴尬地笑着,连敲自己的脑袋,吴放歌拦住说:“别敲了,越敲越疯越不记事。到时候刘干事……现在是刘主任了,人家刘主任就不把任务给你了。”
疯子于是又tiǎn着脸问到底是什么任务,吴放歌故意像怕提前泄密似地磨蹭了半天,直到最后才说:“这次啊,可能要任命当这个接待站的副站长。”
疯子一听楞了:“我可不是干部,不是军官。”
吴放歌说:“可你是士官啊,连队的司务长还不是士官?”
疯子又有点不情愿地说:“我还以为事战斗任务,可这后勤任务……”
“你以为!”吴放歌故意摆足了腔调说:“那么多战友都埋在那上头,咱们这个接待站负责他们的亲人吃好喝好住好,这么重要的任务,一般人要干,部队还不放心呢。”
说着就进了大厅,以前是餐厅,现在改叫食堂了,刘明辉在那边喊道:“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拖拖拉拉的,还有点军人的样子吗?都快点给我滚过来!”
疯子脸上都笑开了花,对吴放歌说:“我以前还不知道,刘干事原来也会骂人啊。”
第十三章 也算故地游
安顿了疯子一家人后,吴放歌和刘明辉又小住了一两天,其间还着急小客栈的员工开了几次会,主要是交待疯子的事。不过这几天疯子的表现‘正常’,按照副主任职责接管了‘接待处’的部分工作,在外人眼里看来,他根本就是一个正常人,而且是很敬业的干部。不过即便是如此,还是小心点好。
原打算处理完了这边的事,就和刘明辉一起北上,在路上分手。可正要上路之时,吴放歌接了一个电话,不得不改变行程。电话是老贾打来的。
当年老贾一干战友,在吴放歌的帮助下赚了一笔钱,总数虽大,但战友们一分下来,每份也不是很多。随后老贾和妻子周敏转业回到地方后也是不得志,辞职下海也没挣到什么钱,三四年前和吴放歌再度联系上时,还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恰好吴放歌准备在边境做商务酒店,缺乏人手,就请了这两口子帮忙,这一做,居然做的风生水起的。
吴放歌这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生意虽然散乱,却每样都能挣钱。中越和平之后,边贸经济也逐渐复苏,边境地区原本就落后,没有什么大宗生意,有段时间忽然兴起了开赌场,于是在边境一带有不少人(大多是中国人)在越南、缅甸、泰国境内开设赌场,主要的客人也都是中国内地的暴发户。赌场虽然挣钱,吴放歌却不像挣,所以他没开赌场,而是在边境开了商务酒店,并代办出境手续,这样一来,内地来的赌客在他店里落脚的就有不少,另外在境外赌场打工的伙计回国时也常常会在这里住一夜,因此生意颇好。
老贾给吴放歌打了电话来说:“有个中年人,长的干干瘦瘦的,一周前来住了一夜,办了处境手续,前天一身破烂,鼻青脸肿的回来了,就开始打听你。”
吴放歌诧异道:“鼻青脸肿的回来到不奇怪,可能和赌场的人动了手,可怎么又打听起我了呢?店的法人代表可是你啊。”
老贾笑道:“上次你来时和几个老战友见面,留的有合影在大厅里。”
吴放歌听了笑笑说:“那你就先把里头有我的照片都摘下来吧。那人的名字你知道吗?”
老贾说:“登记的名字叫姜道富,说做过你以前的连长。”
吴放歌一听心里就是一凛:原以为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人,没想到还能见面啊。
打电话的时候,刘明辉正在一旁喝茶,见吴放歌脸sè微变,就问:“咋了?生意不顺?”
吴放歌挂了电话,谈谈一笑说:“你还记得姜道富吗?”
刘明辉笑道:“怎么会不记得?开始他把你整的很惨,后来你又把他整的很惨。”
吴放歌说:“我当年当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想混个几年回去好找工作,没想跟谁过不去啊。”
刘明辉听了也正sè道:“是啊,他啊,基本上是自作孽。这次又怎么了嘛。”
吴放歌摇头说:“还不太清楚,我打算过去一趟。”
刘明辉把茶杯往茶几上一跺说:“要不,我陪你去一趟吧,给你做后盾。”
吴放歌笑道:“倒也不用,还是早点回去陪嫂子吧,他现在又不是我的连长,我怕他作甚。”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中午一起吃了饭,然后拱手而别,一南一北的去了。
此处离吴放歌开设的商务酒店并不远,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所以不多时就到了。恰好老贾外出购物不在,前台又多是新招的员工,因此并不认识吴放歌,见他口音打扮都是外地的,以为他也是前去越南赌场的内地暴发户,于是热情地接待,吴放歌这人有时候好童心泛滥,见那几个小妹长的又清绣,就存了开玩笑的心思,也就正儿八经地登记订房,还拿了他的身份证。也可能是没仔细看吧,居然对上面吴放歌三个字充耳不闻,连押金都交了,就差领房卡了,前台里头走出一个身材jiāo小,年纪大约三十**的漂亮f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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