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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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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把沈捕头叫来,凡是往年和本年没有侦破和完结的案件,都拿来,他要清理一些比较典型的案件。
这时,一下子又走了几个人,剩下的几乎全是小喽喽了,他们好多人都冒出了汗,舔一舔嘴唇,像是想喝水的样子。
李序然看到最前面两排站着的人,和其他人的举止不太一样,他们站得整整齐齐的,而且衣冠整齐,腰里的刀也拿在手上,很有威严,像是可以随时领命办差的人。
他看了一下,应该有二三十人,看他们站得位置,应该是接到命令后立刻赶来的。
这多少让李序然的心里宽慰不少,看来,总还有一些能办差的人,而且其他的人,也或许因为是管教不严,缺乏训练,好好**还是有希望的。
当然,至于那些顽固不化的人,李序然已经想好了,就给他们调整岗位,或者干脆就打发走,他的县衙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这时,跑来一个差役说道:“老爷,我们需要两个人,一些账目现在找不到了,需要他们协助一下”。
李序然明白了,:看来他们现在要的这两个人才是真正干活的人呢,也是真正办过差,了解现状的人。
于是,挥挥手,示意这两个人可以去,这时,站在第一排的两个人走了出去。
刚过一会,沈捕头便带人来交差,李序然命人在院子里抬了两张大桌子。取来笔墨纸砚,他要现场办公,这样给这些人,尤其是想投机取巧的人就会形成一个极大的震撼力。
李序然详细的看着这些案卷,在江都府和按察使司的任上他亲自过问过不少案件,所以,他很快就把这些材料吃透了。
“这个人报案时间这么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处理?这样的证据能给定案吗?还有这个,这个证据有问题,需进一步的核实?这个案件的证人只见有矛盾……你们是怎么搞得?”。李序然边翻边发出一系列的问题。
有的沈捕头可以立刻回答,有的他好像又欲言又止,李序然知道,这些也不能全部怪他,因为,最后有决定权的是原先的县令。
这时,李序然指着一个案件说道:“这个,就这个欠钱的案子,欠了人家的钱还动手砸东西呢?可最后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折了一条腿,这些都没记录清楚,你把这个案件去复查一下,现在就去”。
沈捕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是,老爷”。
沈捕头刚离去,那个县丞慌慌张张的跑来说道:“老爷不好了,账册,账册丢了三本”。
啊?李序然急忙站起来:这可怎么办呢?没有了账册就是他也说不清楚了,怎么向上面交代?
第四十五章 大调整
这时,李序然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有人专门搞的鬼,就像当年王天远对黑虎山的人个个都要杀人灭口一样,如果这些账册有问题的话,他们完全可以以一个“丢”字来交差,到时就一了白了了。
至于上面追查下来的话,那也是先追查他李序然,因为他才是太仓县的县令,而不是那个县丞或者师爷。
为了不给这些人留下一个遇事慌乱的印象,李序然便命令杜唐带了几个人去看是怎么回事,自己则依旧坐在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人,但还是没有到齐。而且现场的人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快到午饭的时间了,李序然只好让这些人先吃饭,然后休息一下,一个时辰后继续在这里集合。
面对这样的情景,李序然是很不舒服的,他亲自下的命令,还是有人不执行,他的权威受到了很大的挑战。
这还是自己为官以来,第一次遇到下属这样对待自己的。
而且,账册也找不见了,能找到的,现在也迟迟整理不出来,看来,这太仓县的账简直就是一团乱麻,那么其他方面的管理自然就不用说了。
李序然来到房里,梦盈已经叫人给他准备好了饭,他也没什么味口,胡乱的喝了点稀饭,然后就躺在椅子上,看着梦盈。
梦盈也没和他说话,慢慢的吃着饭,过了一会,也放下碗筷,她本来就饭量小,加上李序然也没吃多少,所以,她就吩咐丫鬟把饭菜都收拾了。
于是,他和梦盈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午后的天气有点热,李序然感到有些疲惫和不适,抓起茶壶,喝了好多水。
这时,杜唐过来说,账册还是没有找到。能找到的,除了很少的几本外,其他的都记录的很凌乱,一时半会根本就找不出头绪。
过了一会,有人来报,沈捕头有要事禀告,李序然便叫人请他进来。
沈捕头行完礼之后,便说道:“李大人,属下已经查过了,那个人叫郭四,当年还是有些家产的,所以人们还给他赊些账。后来不知为什么就染上赌钱这个毛病了,把家产输了个精光,还欠下银满楼的十两酒钱”。
听到“银满楼”三个字,李序然警觉一下:怎么又是这个银满楼?于是,他说道:“说重点,这个人叫什么,哦,郭四是吧?他的腿是怎么被打断的?”。
沈捕头说道:“这个属下还没有查清楚,而且这个郭四也没有说,银满楼那边的人说,他们不知道这件事,这个郭四赌博也欠了不少钱,谁知道是不是得罪外边的人了,和他们银满楼没关系”。
这时,李序然只好说道:“这样吧,这个案件,你继续查下去,但是,下午你就不要出去了,县衙里有事”。
沈捕头应道:“是,老爷,属下可以继续查,反正这么多年了,也没正儿八经的查一个案件,但有句话还是要和老爷说清楚”。
李序然“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银满楼其实是很复杂的,那天你看到的那个张大财其实只不过是个看门的,真正管事的是吴师爷,而最大的东家是城北的白家老爷白霸堂”。
这时,李序然脑子里快速的想起了昨晚喝酒时的情景,尤其是结账时众人的表情。看来,这个城北的白老爷果然是财大势大,除了开个镖局占领城北的地盘,而且还插手城南的生意。
同时,这个吴师爷竟然也有份,怪不得他和那些人八面玲珑,原来他自己本来就是那些人里面的。
李序然正要说什么,梦盈提示他,一个时辰的时间快到了,外边的人都等着呢。于是,李序然吩咐沈捕头,随他一起出去。
来到院子里后,那些人已经都按早上的阵型站好了。不过,队形好像整齐了一些,前两排的人还是和早上一样,最让他看着舒服。
这时,县丞和吴师爷跑过来说道:“老爷,总共三百二十人,除了衙门口把手的十个人外,还差十九个,这里站的共计二百九十一个人,请老爷训话”。
李序然站在台阶之上,看着自己的“队伍”,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既没有豪言壮语,更没有娓娓道来。
“今天没有到的十九个人,以后就不要来了,本县用不起他们,也不需要这样当差的,一会本县有好多话要给你们说,但有几件事情,先处理一下吧!”。
底下的人纷纷议论着,看来,这位知县大老爷是要动真格的了,和之前的那个老知县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李序然立刻继续发问:“先说说账册的事情,县丞大人,你给大家说说,怎么就丢了三本?能找到的怎么也记录得不清楚?你这个差事是怎么办的?”。
这时,那个县丞走过来,跪下慢慢的说道:“李大人,其实咱们太仓县并没有正式设置县丞一职,只是老县令走后,你来之前,我主要管着这一滩事,下官在县衙的时间比较长,资格也最老,所以他们才这样称呼的。
昨天你来的时候,这样叫下官,但昨天人多,一直也没有给你解释,哦,这不是下官要推辞什么,不管怎么说,下官都是有责任的,请知县大老爷处罚吧,但下官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把下官留在太仓县就行了”。
这时,李序然然让人把这个人的记录拿来。
原来,这个人叫张庆峰,来太仓县有十五年了,原先是县里的典史,就是管刑狱的,但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就不当这个差事了。
李序然把沈捕头叫到跟前,沈捕头告诉他,说是县里准备向上面奏报,设县丞一职,准备让张庆峰担任,但一直没有被任命下来,所以他实际上管的很多,但实际上什么也都不管,只是大家都习惯称他为县丞。
这时,李序然看了看这个人,想起昨天吃饭时的情景,还有刚才账册的问题,李序然下了这样一道命令:
“张庆峰,既然你不想离开太仓县,本县就成全你,但是你把衙门里的事务弄的一团糟,本县必要重罚,你就去衙门口当个守卫吧”。
这时,底下的人唏嘘的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站在前排的两个人说道:“老爷,张大人办事一向勤勤恳恳,纵是有些过失,但也不能全怪他啊,太仓县的官不好当啊”。这时,其他的人也附和道,都是站在前边的差役。
李序然看到说话的那两个人正是站得最直穿的最整齐,来的最早的,他们这样说,莫非真有什么地方冤枉这位张大人了?
但是,话已既出,就不能收回了。
李序然刚要说话,张庆峰开口了:“多谢罗金、罗宝还有各位兄弟,但今天的事,真的不能怪李大人,张某有过,张某有错啊,我自愿领罚”。
这时,他站起来说道:“弟兄们,李大人这样奖罚分明,对咱们来说是个好事情,你们就好好跟着李大人干吧,我给大家守好这个家门”。
原来站在最前边的那两个人叫罗金和罗宝。
李序然听见张庆峰的声音有点哽咽了,他短短的几句话,但是震撼力是很大的,看来这个人是很不简单的。这个人在短期之内,变化如此之大,让李序然很惊讶,尽管他脸上没有显示出来。
于是,李序然说道:“庆峰啊,如果本县今天负了你,本县一定能给你补回来,但请你记住你方才说的话”。
“多谢知县大老爷,属下一定铭记在心”,说完张庆峰向李序然行礼,然后走向县衙门口。
这时,李序然继续说道:“考虑到本县偏僻落后,同时事务不是很繁琐,所以,本县决定:自今日起,太仓县不设师爷一职”。
说完之后,吴师爷立刻就慌了,他急忙跑过来跪下,使出了他八面玲珑的本事。
“大老爷,小人如果有那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尽可以批评教训,怎么说小人也在太仓县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后多少可以给老爷能分一些忧、解一些难不是?老爷啊……”,吴师爷说的是情真意切,但除了最后面的几个人,其他的人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他越是这样,李序然就越反感,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不干事的人,再说那些账目难道和他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再说了,现在这个人和城北白霸堂的关系弄不清楚,又染指银满楼,怎么可能让他留在衙门里呢?
师爷根本就不是什么朝廷的“官”,也不在“吏”的序列中,所以他清理这样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和谁商量,也根本就没有什么错。
所以,他心意已决,吴师爷看样子是没商量了,便拜谢李序然后,起身告辞。
然后,李序然对着剩下的这些人说道:“你们谁可以告诉我,太仓县共有多少人口?有多少村庄?老人占多少?妇女占多少?那些村庄富有?那些村庄贫穷?
一年有多少人被关进牢房?又有多少人被放出来?什么罪名比较多?有多少耕地?有多少河流?普通老百姓一年能收多少粮食?税赋怎么样?一般农家养多少家禽?全县有多少学子?书院的先生教书怎么样?……”。
第四十六章 新官上任一把火
李序然一连串的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底下的人大多数都目瞪口呆的:原来官是这样当的?
但是,李序然看到还是有一些人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因为他方才问的问题是属于不同管辖领域的,所以只要在各自分工范围内答上来就可以了。
这时,罗宝说道:“启禀老爷,本县共有八万五千余人,因为生老病死的缘故,所以不能精确到每一个人。其中老人妇女占了四成多一点,全县共有一百二十一个村庄。但,说句实话,几乎没有几个村庄是富裕的”。
看来,罗宝是对这一块比较了解的,李序然之前也看了一些记录,但罗宝说的似乎更详细一点。
这时,罗金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启禀老爷,本县一年平均有四百人左右入狱,放出来的不足一成,偷盗和伤人的比较多,由于好多案件告到衙门也没什么结果,所以近年来,击鼓鸣冤的比较少”。
李序然对这个问题很意外,虽说牢里的犯人越少越好,但这一带比较特殊,按理说就是光抓山匪也不至于这么点人啊,再说了,老百姓有冤不申,那怎么解决纠纷啊?
他自己做过主管一省刑狱的按察使,这方面的问题遇到的也比较多,现在看来,更多的矛盾都集中在这里。
偷盗和伤人这类案件一般和当地的经济以及人的素质有着直接的关系,同时,老百姓真正有冤不申的,往往就是不信任官府。
李序然看了看其他的人,似乎在等待着有人可以回答他剩下的问题。
这时,第二排的一个人站出来说道:“启禀老爷,由于太仓县地势较高,又是山区,所以基本没有涝灾,但耕地只占全县土地总面积的两成多一点,剩下的大部分是林地和荒地。
百姓的收成也不太好,收的粮食除了自己家食用和用于缴税外,几乎没有剩余,更有甚者把来年的种子也给吃了,弄出了饥荒,衙门也里存不了多少粮食,老百姓也不怎么会种植瓜果青菜之类的。
除了马匹和耕牛之外,一般农户养的都是猪羊之类的家畜,但由于粮食少,好多村子都是几户人家共养一头牛或一只羊,耕地的时候轮着用,逢年过节也是屠宰后几家分开吃,生活相当艰苦。
至于说到读书,全县也几乎没有几家书院,私塾也不多,除了很有实力的一些富商子弟外,一般人家的孩子都早早的随父母种地干活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四书五经,教书的先生也不多,一些有名望的老先生也不愿出来教学生,读书人的讲究多,说是没人重视他们,他们也不想带学生”。
说话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站在第二排中间的位置,看上去很精干,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很流畅,没有刻意的套用空话和大话。
包括前面的罗宝、罗金兄弟,回答的一些问题是自己没有问到的,同时也简单的给他解释了一下这些数据和问题的背后的原因,这一点让李序然很满意。
这说明他们对这一块的问题是很了解的,同时他们是经过实践得到的,不是看了那个记录能背出来的。
这时,李序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干什么差事?来衙门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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