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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从黄巾开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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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缪言耳,大贤良师何必放在心上,谣言止于智者,想必刺史大人不会听信谣言的。大贤良师还是回去吧!”
郭典先是一脸正气,继而口吻变缓地劝道。要搁旁人,郭太守早就抓人了,可太平教在钜鹿郡一手遮天,自己这会抓了张角,说不定还不等把他送进牢房,自己就稀里糊涂地丢了命去,还不知道谁杀得,说不定朝廷也不会为自己调查太平教。虽说朝堂上儒家一支独大,可是最近数十年,黄老道学渐渐抬头,自己背后的大佬不也是黄老道学嘛!
“唉!”汐夜叹息一声,面露无奈的说道:“虽说谣言止于智者,这可世间,智者何其少也,某也不得不亲投牢狱湮灭谣言,以免祸及他人。想必某兄弟入了牢狱,谣言自然不攻而破。若叔德兄有心,不妨到那时拉某一把,某就感激不尽了。此事也是角为自己正名,叔德兄就不要阻止角啦!”
汐夜一脸的正色道,那伛偻的身材虽然躬着,可张角身上所带的庞大气运让郭典说不出半个不字,眼珠一转,对着张角做了一揖,正气慨然的道:“大贤良师高义也!典岂有不从之理。”继而声音高昂起来,抬起头看着周围的父老豪绅,信誓旦旦的道:“大贤良师正名之事,典不敢不从,可典对着诸位耆老乡亲起誓,一定代大贤良师向朝廷说明缘由,想必数日后大贤良师一定会无罪释放。”
说完,从自己的中衣上扯下一块白布,咬破自己的指尖,奋笔疾书,写了一篇血书,对着众人做了个罗圈揖:“此乃典为大贤良师所写求情血书,典立刻派人呈禀刺史大人,想必不久就有佳音传来。玉伯,尔且替某往刺史府走上一遭,为大贤良师求情。”
汐夜眼角猛跳,真是小看这个郭叔德了,竟然弄了这么一出,汐夜甚至能感到张宝的森然杀机。汐夜急忙瞪了他一眼,不经意间望了张白骑一眼,张白骑会意地点头。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为大贤良师求情,不能让太守大人专美于前,吾等深受大贤良师的恩德,此时就是报恩的时候啦!”
“是啊!太守大人吾等也愿写一封血书,共同为大贤良师求情。”
人情汹汹,鼎沸翻天,汐夜嘴角微撇,太平教教内正是什么人才都有啊?可惜都被那些修炼有成的截教散修压在下面了,看来造反成功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检举提拔人才。
郭典笑着答应,吩咐自己的幕僚代笔,自己迎着张氏三兄弟进了府。郭典本意是让张氏三兄弟住在自己的宅院内,可张氏三兄弟一定要入牢,张宝更是出言:“吾等不入狱,恐怕之后会给太守大人留下隐患。”
“某岂是怕事之人?”
郭典虽然这么说,却没有那么坚决了。
郭典亲自引着入了大牢,其实这也是郭典第一次进入牢房,没有想象阴森昏暗,也没积水破败,难闻的气息,甚至有一丝檀香。这还是牢房吗?要不是牢房里满满地穿着囚服的犯人,郭典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钜鹿城的牢房,而不是自己卧房。尼玛,怪不得别人疯传太平教要反,如此大的势力,老子也眼红。
郭典诧异地问道:“怎么那么多犯人?这几年不是没什么命案发生吗?难道这些人全是之前抓的?”
贼曹掾回道:“太守大人,莫非忘记了前几日的,徐、金二族械斗一事了吗?这些人全是徐、金二族之人。”
“哦!”
郭典点了头,有吩咐了下面的小吏数句,然后急匆匆地回了太守府,不管张角说什么?他怎么也要搞清楚?张角为什么要自投牢狱?说什么制止谣言,纯属扯淡,莫非京城里发生什么事啦?不安分地郭典,吩咐自己心腹玉伯的儿子,自己的亲卫统领郭福跟他父亲前去邺城打探消息。
牢房里,郭典刚走,牢房里所有地犯人,齐齐站起高声喝道:“弟子等见过大贤良师。”
伪装张梁的褚飞燕小声道:“大贤良师,这些全是黄巾密卫,密卫的三大统领也来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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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血洒冀州】………
钜鹿郡内的大牢里,张角正在和张宝对弈,而褚飞燕在一旁观摩,突然一个狱吏走来,却被穿着囚服的犯人拦住,那狱吏也不反抗直望褚飞燕。
褚飞燕走了过去,那狱吏低声说了几句暗语。
褚飞燕就带着他到了张角身边:“大贤良师,我们的人已经抓到了朝廷派来传旨宦官。张师兄派人前来询问该如何处置?”
“哦!”还有这等好事,虽然事情屡屡发生异变,可是一切都有利自己这方,看来老天都要逼自己造反。这个天使来的真是时候。
汐夜嘴角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对着那狱吏道:“送他去冀州刺史府。”
“送他去冀州刺史府?”
张宝和褚飞燕,外加那狱吏皆是大惊。此时放他,那还抓他做什么?
汐夜看着棋盘,随意地说道:“此时的冀州都知道某为了谣言而身投牢狱,若是此时天使降旨要杀某,是什么结果?”
不啻于火上浇油,张宝三人眼前一亮,大贤良师真乃神人也。
“你有没有信心,一天之内让这个消息在冀州流传开来。”
那狱吏满脸兴奋的说道:“大贤良师放心,非时弟子夸言,不用半日,整个河北之地都会流传,朝廷要杀大贤良师的言论。此事就连朝廷也办不到。”
这倒不是狱吏夸言,而是张角布置的结界遍及整个河北大地,使得整个河北之地联络通畅无比,而朝廷的联络通道则被吞没,掩杀,腐蚀地差不多了。所以朝廷早就杀了马元义,定了张角太平教谋逆之罪,张角只是阻隔四州的要道,就让河北四州依旧陷在懵懂中。
汐夜看着兴奋难挨的狱吏,厉声喝道:“错。”
“错?”为什么是错呢?张宝三人面面相觑。
“不只要杀我,是要灭掉太平教,所有与太平教有瓜葛的人,都要斩杀,情形严重者,诛九族。”
汐夜淡淡地说道,好像他说的不是上百万人的生死,事关千万人的命运一样。
而张宝抚掌而笑曰:“妙哉!大兄此计甚妙。我太平教弟子遍布九州,单是河北之地就有门众六七十万,加上他们亲朋好友和九族,恐怕不下千万之数。此风一开,就算他们不跟随我们,只要他们保持中立,咱们少了许多压力。”
不说张氏三兄弟在太守府内的大牢里,如何享受?单说郭玉和其子郭福带着数十护卫直奔邺城。
郭玉看着清净官路,总觉得有些别扭,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别扭。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他进入刺史府内。
冀州刺史廖垓,武陵临沅人,其名不显,可他的族子廖立却很有名望。廖立自幼博学,与庞统齐名,亚于孔明。
此时地刺史,不比几年后的刺史大权独揽,这是的刺史乃两千石,代天检查百官,相当于现在省纪委加省组织部长,以及天使。
廖垓是个标准的儒家学子,没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可也恪守圣人之道,不然他也不会被推举出来,出任冀州刺史,要知道魏郡太守乃是赵忠的族弟赵致,而且赵忠的老家就是魏郡邺城。
廖垓的日子可谓苦熬,熬过三年,说不定就能混上一方太守,从此天高皇帝远逍遥自在。
因此郭玉上前递交郭典的血书时,廖垓还不知道自己治下的太平教想造反。不过太平教的张角奉行黄老道学,在朝颇有人看顾,说他造反,可能吗?不过造反毕竟是大事,廖垓不敢小觑,吩咐了下人带郭玉去休息,然后打发人去打探消息,其实他心中已经下意识地认定了,此必是谣言,否则张角脑袋秀逗了,想要造反还自投罗网。
第二日一早,下人就来禀报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有些泼皮传言而已。廖垓彻底放下心,打发了郭玉回去。他却不知邺城内没有什么异动?而整个冀州,不,是整个河北之地掀起了一股血腥狂潮。
无数行走在官路上的商贾、游侠、学子等,皆被一支来去如风地黄色骑兵斩杀,大点的商团也被扣押。
郭玉带着郭福,不经意间看到路边树上的一滴血滴,心中狂跳不已。怪不得这一路感到有些不对呢?原来是太清净,从钜鹿郡到邺城来往之人,何其多也!如今却没看到一个行人,岂不怪哉!难道张角要反的消息是真的?那主公岂不危矣?
郭玉想到此处,神色大变,厉声喝道:“加快速度,今天晚上无比赶回太守府。”
郭福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小心地问道:“父亲,怎么啦!”
郭玉没看到自己儿子的异常,神色有些慌张的说:“没什么?只是心惊肉跳,感觉有些不太对头而已。
马上疾驰了数个时辰,眼看就要到钜鹿城了,郭福在一旁说道:“父亲休息一下吧!离天黑还早,时间足着呢?”
郭玉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卫队,吐了口粗气点头:“也好,下马休息一刻钟,等到了太守府,某定为兄弟们请赏。”
“谢谢玉叔。”
郭玉看着神情亢奋的卫队成员,苦笑一声,浑身的疲惫感深深袭来,嗓子干得直冒火。老啦!老啦!真的老啦!不过看了看自己儿子,依旧入场,心怀大慰。
“父亲,赶了一天的路了,喝些水吧!”
“好。”
郭玉满脸幸福地接过郭福手里的酒葫芦,浓香的玉液流进干燥的咽喉中,消除了那火燎的气息,好像也驱散了满身的疲惫。
“嘿!这酒不错。”
“不错,就多喝些吧!”
郭玉满心享受着玉液带来的舒畅感,完全没看到自己儿子眼中的一丝挣扎和狠厉。父亲,莫怪孩儿不孝,如今的大汉朝腐朽不堪,已经不能在承载这方土地的成长了,大贤良师才应该是这方土地的主人。别怪孩儿无情,要怪就怪你太精明了。
郭福带着一部人回了太守府,将刺史的手书,哦!也许是太平教的手书交给了他。郭典只是好奇郭玉怎么没回来?郭福直言父亲的身体有些受不了,自己就先回来,郭玉只是皱了下眉头却没说什么。
郭典看着刺史大人的手书,颇有些郁闷,看似说了些什么?可仔细一琢磨有什么都没说?尼玛,什么东西?
而此时的刺史大人却有一种手足冰凉的感觉,那所谓的天使左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有那封圣旨,以及让自己派人秘密抓捕张角等人时,心里一片抓狂。尼玛早来一会,会死呀!钜鹿城的人回去了,你才来。可也不得不再派人通知郭典。至于赵致,左丰会亲自告诉他吧!
………【009 二月二日反】………
二月二日晴,天空飘洒起了血色大雪,突兀而来,突兀而去,整个像是被血雨浇洒了一遍。
无数的百姓为之大恸,民愤大起,认为这是上天为了惩罚朝廷私自关押大贤良师所降下的惩罚。什么颗粒无收,连年大旱,瘟疫遍地,蝗灾持续的流言,更是让无数愚民为之大骇,可面对朝廷,他们能做的只是为大贤良师祈祷。
无数豪绅也为之惊叹,心中更是惶惶不安,不知道自己自己平时参拜太平教是对是错。如果是对的,朝廷为什么禁止?还捉拿与太平教牵连的人员;如是错的,天上怎么会下起血雨。他们还不知道颁布朝廷圣旨的小黄门,要等天黑才能赶到邺城。这就是信息不畅通的缘故,想去查探消息,河北四州四州之地的官道已被太平教把持,只能选择相信流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旦出事,也好有所准备。
更有无数地官员感到恐慌,他们自然不会像那么些愚民和豪绅一样认为是天罚而恐慌,他们恐慌的原因是,三天,已经整整三天啦!整个郡县除了城池之内的消息,外界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这如何不让他们恐慌,睿智机变者已经从城池内的流传谣言中看出一丝端倪,恐怕张角真的要反了。他们派出上百人出城打探消息,可全部都是如牛入海。大部分官员选择了静坐府内,个别激动的官员,妄图征兵备战,却被城内的太平教众暗杀,城池陷入混乱之中。
而导演这一切幕后主使者——大贤良师张角,正在钜鹿城内的大牢中诧异又惊喜着。
汉朝时的娱乐真的很少,只能对弈来消遣,可汐夜这个现代人的对围棋真的不太懂,只会抱团而下。
看着对面的张宝一脸郁闷,满头黑线凝集的模样,倒成了汐夜唯一的消遣,就连褚飞燕也不愿意看大贤良师被虐,凑到别的牢房边上自我修炼起来。
并不是张宝的棋艺比汐夜还臭,恰恰相反,张宝的棋艺绝对算是国手级的人物。那他为什么为难?主要是汐夜的棋艺太臭了,他不知道自己大哥棋艺怎么下降那么多,还是有什么别的后招,因此苦恼无比。
看得久了,汐夜也觉得有些枯燥,只好不时地翻看自己的属性界面,最近三天气运和业力每一秒都在增加,还是数十点、数十的增加,功德值却在一点一点的下降,看得汐夜无比肉疼。
看着张宝艰难地落下一子,汐夜飞快地落下一子,张宝又是满脸苦思的模样。惹得汐夜哈哈大笑,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自己的系统界面,笑声戛然而止,笑容僵在脸上,张宝正在苦思套路没有注意,褚飞燕抬起眼皮望一眼,见没什么异常,又沉入修炼当中。
汐夜看着自己的属性界面,手颤抖不已,尼玛的,气运值怎么突然涨了百万,本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可这那七位数字,除了为首的那一变作了二,其余地数字都在飞快地变化着。汐夜瞟了一眼头顶上的云气,果然在快速的扩大着,赤色的云气迅速胀大,而黑色云气虽然也在胀大,但其速度远远比不上赤色云气的速度。
气运值大增,业力值同时上涨,功德值刷刷下降,只有一可能,反了,河南之地的太平教众反了。要知道救人一命方得一点功德,一个人将自己命运交付在你手,方得一点气运,杀了一个人才有一点业力上涨,要是别人家族被灭绝则他们家族所带来的业力就会凭空消失。
如今气运值、业力值数以十万计的上涨,除了河南四州的太平教众造反,别的理由好像都说不通。不过那波才颇有水准,竟然选在中午时分举事,也不知道能不能从他手里夺回荆扬徐豫四州锐士的控制权。
牢房内突然被漫天赤色云气充斥满,让无数的黄巾密卫惊诧,张宝也从深思中醒转,看着那漫天的赤色云气,他当然认得那就是气运,如此多的气运降落在自己兄长身上,呵!河南四州的太平教众反了吗?不是传讯他们今夜子时在反吗?不是让三弟指挥吗?波伯鱼到底想做什么,想脱离太平教吗?
这些念头在张宝的神念中瞬间闪过,随即望了牢房中的黄巾密卫一眼,眼珠一转,轻声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火德降落,土德衍生。”
苍天代表着汉朝,黄天代表太平教,汉朝属火德,张角就自言土德。此乃太平教的教义,所有的密卫都知道,听到张宝的话,再看看满室的赤色云气,还有丝丝外冒的黄气,眼中的狂热之色陡升,齐声喝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火德降落,土德衍生。”
可他们那里知道,那赤色云气代表着无数气运加身,而黄色云气外冒,代表着功德立身而去。消散功德,增大业力而胀大气运,汐夜说不上是亏了还是赚了。
可汐夜此时却顾不上了,两百多万气运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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