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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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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起身无色轻声说道:“这里是西昆仑山后,天下净土——纳木错。公子少陪,夫君放牧就快回来了,我现在要去准备晚饭了。”
少妇神色匆匆而去后留下鄢坤一个人再次孤想起来。纳木错?那昆仑山倒是听过,纳木错?这纳木错又是什么地方?昆仑山!?自己分明记得自己西域戈壁被那西门雁行追赶的走投无路后玄法一念往生诀再次灵异救主,于自己危难之际将自己虚幻他处,但自己是怎么受伤?又怎么会到的这呢?细心回想,却想不起丝毫根据。
抬眼四周,各异装饰之物入目,心奇心生,纳木错,昆仑山下,这真是天下广大各存一方啊,心渐平和中耳边忽然响起飘渺歌声,词调悠扬,畅游天地,声甜音美,天音一般。
一百五十一 感人故事
一百五十一 感人故事
纳木错,此地是何圣色,病卧中的鄢坤已有一观圣景神境之心。在鱼氏夫妇的细心照顾下伤势渐好的鄢坤离那一赏纳木错美景的愿望应该是不远了。
不过伤势渐好中鄢坤始终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密切地注视着自己,当自己细心搜索时那眼睛却又逃得无影无踪。
无影无踪!那分明前后左右的细心照顾已是让鄢坤心中生疑地不敢确定自己的感受,因为那感受、那感觉是难以言表、回味不清的。
伤势大好、已是可以屋内行走的鄢坤仍然听从鱼氏夫妇的叮嘱未走出房门半步,虽然外面的世界诱惑无比,但自己救命恩人的话还是要言听计从的。
又一个清晨,吃过鱼奂山送来的早饭,一碗羊奶后鄢坤无事地行起心法来,血脉刚走一个周期,房门一开,鱼奂山走了进来,将手中的羊皮长褂放到床上说道:“我看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把这个穿上,今天跟我出去到外面走走。”
心有喜色,穿上长褂,随那鱼奂山开门而去。
开门而出,天地更宽!
寒风吹面,抬眼望去,更蓝的天空上飘散着伸手可及的白云朵朵,更新的空气中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偶尔雄鹰划过苍穹,那雄鹰长鸣过后是博大天地的壮阔胸怀。
大地无峰,更壮天地神威,心驰苍原,方知今生弱小。
今生不动贪求走,人踏古原心早移。
半世漂泊何归处,一波新绿免朝衣。
天高云淡辰星落,漫野繁花胜彩旗。
从此不问身内事,有雨无风无归期。
丈夫即将开始一天工作,妻子帮助整理衣装后又是多言关切之语。将羊皮长褂裹的更紧,鄢坤心中突然漫升起无边的忌妒来,目视他方中意幻心中属于自己的种种美好,与鱼奂山同走之时背后忽然传来一声贴心之语:
“公子大病初愈,奂山你今天就早点儿回来吧。”
“知道了!”然后是策鞭催羊而走。
一波湖水,湛蓝碧玉天地之间,一望无际中无数飞鸟雀跃往来,微风拂过时水天一色,湖边独走,漫天欢声中确有绕湖一周、一览天外仙境之意。
望湖独坐,心随湖面无限扩展中已有一生常守此处之意。
画外何处画,临仙不觉仙;
弱水凭光澜,寸草易天边。
清风侧身错,观山不念山;
意觉随风渡,此生幻此间。
独坐独贪入眼幻景之时鱼奂山也是身边坐下后关心地问道:“怎么样,不是太冷吧,一会儿太阳升起来就好了。”
鄢坤点头一笑说道:“这里真是人间仙境啊,听你的夫人讲这里叫做纳木错,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名字呢?”
鱼奂山一指前面的湖泊说道:“前面的湖泊名为那木错,因此这方圆数百里的地方也都被这里的人们称为那木错了。”
“纳木错?”鄢坤心生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湖泊会被叫做纳木错呢?这纳木错是什么意思啊?”
鱼奂山摇头说道:“这个我也未加仔细打听过,不过我想我的语言是很难诠释这纳木错的美丽,纳木错,如此动听、完美我们又何必探其根源出处呢,一些事情隐藏、朦胧起来反而会更加美好,那样才更显弥足珍贵,……,这纳木错人间圣土啊!“
纳木错确为人世仙境,但鱼奂山的几言几语却是让鄢坤心中狐疑几分。美景入目,鄢坤继续问道:“鱼兄举止、相貌大异此地其他人,而鱼兄与夫人的言谈、习俗则更近东土腹地,鄢坤失礼地问一句,你们……,你们……?”
几分语塞的鄢坤没有说出心中的疑问,鱼奂山这时淡然说道:“我二人原本东土南国洲人士,到此生活不过几年而已。”
疑心更重,鄢坤说道:“东土繁华天下,鱼兄与夫人为何要辛苦万里来到此处生活?”
抬眼一看那已是渐渐升高的红日,阳光一洒脸庞,鱼奂山自语地说道:“有一个故事已是在我心中累压了许久,我很相想找个人倾诉,却无可信之人,公子厚重天下,不知是否愿意听奂山给你讲一个故事。”
疑心更起惊色,湖水推波中鄢坤点头说道:“鱼兄但说无妨,鄢坤定会守口如瓶。”
鱼奂山一笑说道:“公子为人奂山早*里,那我就一烦公子雅兴了。”接着便一理思绪讲起一个凄美的故事来:
“东土南国洲有一户人家,父亲在外常年经商,一年才能回家一两次,回家留下生活所需的钱物后再去四处奔波,而家中只有一对母女相依为命,话说女儿茹芳十八岁那父亲外出已是两年毫无音信,天下纷乱之际或有传闻那父亲已是客死他乡,夫君不归,母亲心急、心火后大病不起,本为艰苦渡日,现在则是举步为艰,毫无他法,为救治母亲,迫于无奈茹芳她才选了一条苦绝之路——坠身青楼,卖艺不卖身,做了一个青楼歌妓。虽知半月后那父亲却奇迹般地回来,将女儿赎回,重打自己后便卖家产,一家人转投他处,刚一落脚,父亲便寻了一户人家将女儿嫁了过去。那夫君为一读书人,除了脾气几分刚烈外对茹芳则是百般恩爱,而后又添一个金,为女儿取名月玲,一家人其乐融融,那陈年旧事也早已是九霄云外了,这应该是一个比较完美的结局,谁知……,谁知……“
鱼奂山讲到这是不住苦色摇头,一望湖水微波天边鱼奂山又是说道:“谁知在月玲婚嫁席宴之上,一个从茹芳老家专程赶来的至亲客人因多饮了几杯,便将茹芳当年救母的事情讲了出来,他本意是想高赞茹芳孝母义举,却未想此言之后的严重后果。茹芳丈夫闻听此言,再一想他与茹芳又只有月玲一个儿女,而当年茹芳父亲对自己是个穷读书人未加嫌弃的将女儿嫁了过来,种种猜疑综合一处,怒火中烧,那婚宴自是不欢而散,而回家后那书生更是一纸休书将二十载恩爱妻子给休了。茹芳有口难辨,又为一妇人,嘲讽之语入耳中她是手握休书投河自尽了。怒火暂消后茹芳的丈夫也是后悔自己的猛撞行为,但却只换回妻子的浮尸江面与自己的半疯半癫后的自杀而亡。两位老人暂脱世人议论魂去天外,但他们的女儿却还要忍受世人非议、言论,双亲亡去后的痛苦、悲伤中那月玲忽然问他的丈夫:如果她真不是父亲亲生,而是母亲青楼有染的结果,那么他会怎么办,还会像以前一样爱她?还会像以前一样陪他溪边嘻戏而不去想她的身世,不去想她那些不清的从前吗?他的丈夫很茅盾,因为他确定他还爱她,但世人的冷眼、世间所谓的道义却让他心起杂念而又倍受煎熬之苦。唉!……,世事难料,人世不测,本为欢喜一对,却暗对心伤。“
说完这些,鱼奂山两眼略显疲倦地看着鄢坤说道:“公子应是一身阅历,见多识广,你说那月玲的丈夫该怎么做?”
如此清晰,如此至感、至深,那鱼奂山像在倾诉自己的故事,那他为何会向我这个陌生的外人说这些个人的隐私呢?
百思不得其解,在鄢坤略显迟疑中鱼奂山轻叹说道:“唉!实不相瞒,内子姓胡名月玲,而我刚才讲的确为在下亲身实事。岳父、岳母解脱撒手而去,但内子却是深陷苦恼而不能自拔,而我这个堂堂七尺汉子更是在他人的微声非议中渐乱神志,生活乱了,但我们确信我们彼此不是深信、深爱着对方,于是我们决定远离家乡、远离东土。我们开始是准备翻越天山,去那传说中的西天极乐世界,不过天山却挡住了我们的脚步,那传说中的山口始终没有找到,我们沿天山一路南来,未想那西天没有找到,我们却找到了人间另一净土——纳木错。我们刚到时什么也没有,这里的居民非常热情,他们没有把我们当成敌人,他们给了我们食物,无偿地帮我们搭起了属于我们的小屋,还送给了我们十几只山羊。每天我们一起放牧,一起看那太阳从那边落下,与我们的羊儿喝同一片湖水,房门没有锁头,羊群没有数量,这里没有财产的多少,没地位的高低,没有敌我,没有喧嚣的一切。清晨与儿童一起放歌,白天与草原、湖泊为伴,晚上与朋友共舞、与爱人同数天上的繁星,同梦日日美好。”
在鱼奂山脸起喜色、眼中闪光后鄢坤这时说道:“你应该给我讲了两个故事,而你所讲的第二个故事就应该是第一个故事中疑惑的最好答案,我想现在的你已经知道怎么做了,你也应该没有人世的苦恼了。这纳木错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啊。”
鱼奂山一笑说道:“不错,这纳木错是一个可以让人暂抛一切忧愁烦恼的地方,不知鄢坤公子何时将那若晨姑娘也带到这纳木错一解心愁啊?”
若晨!?
将若晨姑娘带来一解心愁!?
这鱼奂山此时说此种话语是何用意?
鄢坤脸露疑色中鱼奂山一笑说道:“在下决不他意,只是想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醒公子几句,公子昏迷之时那若晨二字频出之时是面带无限愧色,而又带有无限的眷恋,恕在下直言,人生有后悔之时,但世事决无从来可能!公子与那若晨姑娘定是恩怨无数,而你们之间也定是障碍无数,公子天聪地慧之辈,既然能够劝解他人,那自己也不应常留自苦之海了,人生短短几世春秋,若是终年懊恼心中岂不是更误人生大事!”
湖色连天中天地早成一色,轻风拂面拂心而过,但鄢坤此时心中更疑更乱。。 最好的txt下载网
一百五十二 命运多折
一百五十二 命运多折
萍水相逢,不过此人为什么对我如此了解,而他对我无遮无掩又是为何!是自己梦语言及一世苦愁?是他无人倾诉而托心于我?他可以暂去一切杂念,但我能吗?
但我能吗?多日细心回想,心中不忘的哑吧兄弟、心中不舍的若晨应该决没有当初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苦愁苦藏多年又能如何,一世苦愁我又该与何人诉诉?
愁云再聚脸上,鄢坤苦笑摇头说道:“多谢鱼兄良言安慰,鄢坤正如您所说确存不解心结,不解心结恐怕今生都无法破解了,这纳木错能容天地,但鄢坤之事却存于天外,心结或有解开之时,但也应是他生来世了,虽然心结心中不去,但深刻灵魂也只能来世再解今生了,鄢坤苦命之人,身受苦难煎熬已是习惯,鱼兄就不要再费心一解鄢坤心结了。”
听完此言,脸带几分失望,失望中眼显异样光彩地注视鄢坤良久。一个闪念刚过他念又生的鱼奂山回收目光平淡地说道:“鄢坤公子异采他人,身挂玄力,您应是仁教中人吧。”
几分平淡后鄢坤是心中骤惊,未言一语地全神鱼奂山身上。
继续平淡,鱼奂山继续说道:“公子确异常人,纳木错,昆仑山侧,远离东土,仁灵争胜离此何止万里,公子身带重伤,从天而降,确让本地居民震惊不已,众人远远拜望而不敢靠近,恰好内子那时也在附近,这才将公子救回,公子背后刀伤绝非一般利器所制,重重伤,从天而降,又短短几天恢复如初,想来公子绝不是平常之人,你一定是与灵教斗法之时双方玄法并用将公子摄到这纳木错的。”
恩公之语鄢坤虽有疑问,但细想未有恶意后鄢坤点头说道:“正如鱼兄所言,鄢坤确为仁教弟子,至于我是如何飞身到这的……,这其中曲折、玄处颇多,我就不与鱼兄您细说了,鄢坤知恩知报之人,鱼兄大恩鄢坤日后一定恩报。”
鱼奂山摇头说道:“知恩为报,人之大义,我夫妇二人只不过是将这纳木错对我们的恩义转给你了,要说报恩吗,在下不求公子施恩鱼某一人一家,而是希望公子记恩这圣地纳木错厚民之风,希望公子报恩整个纳木错。”
报恩整个纳木错,再次放眼一望无际的草原,再次逐心绿波碧湖之中,心起万千感慨,感慨无限中鄢坤一笑说道:“鱼兄取笑了,鄢坤何德何能,如何承受鱼兄如此厚望。”
鱼奂山几分认真地说道:“我夫妇二人若不是想去寻那西天极乐世界就不会发现原来东土之上也有这平和的人间圣土,不过我们终究是外人,而此地居民在此已经安乐了万年,我夫妇已是准备在此安老一生,但公子心系天下安危之人,你终将会回返而去,若是东土世人知道万苦昆仑山后能到人世乐土,想必这纳木错将打破今日安宁,人性多面而万物几生,,这绝非你我可以想到。纳木错独秀天地,灵秀万年,若公子真能记住在下的救命之恩的话,就请公子回返东土后忘了这纳木错,忘了你曾经来过这里。”
理解与不解左右摇摆,争论之心再起心中,鄢坤几分争辩地说道:“天下一家,本无隔断,隔断的是我们心里,东土、西天天堑万年,不过现在那十恩寺也不是广恩东土了吗?纳木错确为人世净土,但天下之人也绝非都为心恶之人,人性向善人之本性,万物皆有守本之能,现在东土世人或有欲己之心,不过这正须善意疏导,纳木错民风淳厚而又与世无争,如此祥和之气应该能够一正世人之心,如此世人正人正心之所怎可常处天外呢?鄢坤记恩,不过鄢坤更重天下,所以这纳木错之事鄢坤或有他想他念,相左之处还望鱼兄见谅。”
不怒反而是微微一笑,鱼奂连连摇头说道:“年轻之人确为心高气盛,不过这心高气盛或也有几分道理,这纳木错之事鱼某也只是不情之请,咱们各有见解,也是不必为此争论不休。适才听公子所言,公子确信万物皆有向善本性,与生俱来都存善念,公子为仁教中人,在下心奇仁灵两教的万年争斗,不知公子对那灵教是何看法?”
是何看法!
这‘是何看法’又为那般!
天地广阔,但广阔天地间却为何对我又是紧身而逼;天地无我,但无我天地里却为何时时动我心弦!灵教世仇心中不灭,灵教弟子势不两立,但天下苦走间向善之心已是早动心中衡定底线,心思胡乱中已是确定心中衡守已乱,心路难平中几语重义之言以对鱼奂山叩心之问。
心乱如麻!鄢坤已是记不清自己在纳木错一湾静水边对灵教、对灵教弟子作出了怎样的评论,心在心中浮浮沉沉,真的记不清了。
日挂远眺西望之边,人归心怀回守之所!
星耀山河,草绿天边。
晚霞光耀湖水一波金色,月光冷淡草原无边浩瀚!
星起天边,人叹归途!
守故土,久候故人临,马唤南山更往南;
怯旧情,总伤旧时光,望眼天涯还望天。
旧时难忘,岂知心愁更心伤,
故人何去,怎奈苦离又苦生!
几分心乱,鄢坤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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