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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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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也赚了钵盈碗满。

  这便是利用风水赚钱了,穆双飞莞尔之余,也不觉夸赞金算盘是做生意的材料。金算盘坐在车辕板上甩手一鞭,“啪啪”作响,笑道:“穆公子,你以为当今的生意是好做的么?咱们可比不得那些坐衙门的大老爷、收地租的大财主,收税得租,来钱容易得很,我们商贾之人全凭真本领吃饭。我卖这铜葫芦,也是基于一定的风水术学问之上。你可知道风水一词是谁提出来的?此人乃是晋朝的郭璞,他在《葬书》中有言:‘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是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九华嚷嚷道:“我不懂什么风水,不过也知道那是一门大学问。”穆双飞笑道:“虽然是大学问,可是后人未必就能谙熟运用,用得不得法,往往不肯追究自己的原因,反责怪风水水故弄玄虚,久而久之,只怕这大学问未必传得下去。金算盘,那时候你生意可就不好做了。”金属盘不以为然,道:“怕什么,不做这一门买卖,还有很多买卖可以做。风铃庵的装修不就是我接下来的么?”几人有说有笑,乘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又走不出数里,隐隐约约听得后面有人若似招呼:“等一等,前面的马车,你们等一等。”初时模糊,渐渐清晰,口音字字入耳真切。三人不由奇怪,小黑雷鬼杂把眼睛,咦道:“怪了,这声音听起来有点耳熟。”回头观看,却见一个尼姑骑着毛驴,手提红缨枪追赶而来。女尼相貌甚是俏丽,尼袍遮掩之下,身段亦然可见其婀娜曼妙,可是此刻骑在驴上,咬牙切齿,柳眉微蹙,却另有一番勃勃英气、飒飒爽姿。

  九华哪里会不认得她,从小至今,自己这屁股也不知挨了她多少巴掌,苦楚大了,脸色陡然变化,耐不住外面阳光直射,鼻头痒痒,痛痛快快打了个喷嚏,急得“哎呀呀”地叫嚷:“这是怎么说的?大恶尼姑不在庵堂里面念经修行,怎么下了山追来,是不是要和我们为难呀?别等她,快走,快走。”几乎窜出篷口,要夺马鞭赶车速走。可是他不会赶车,拿了鞭子,只能生祸,金算盘把臂膀朝上一提,九华这一手便落空了。那小驴子嚼旁带着一朵大红花,布鞍上大红大绿,一看便知道是农家的牲口,想必是意切尼姑买了来,而且看似精壮得很,虽然步短腿细,但是“噔噔噔”的跑得却也飞快,不消多时,就来到了马车旁边。九华本来趴在篷窗观看,见她逼近,吓得扮个鬼脸,急忙一缩脖子,就往篷内的毯子里面钻。

  意切尼姑耳朵极好,此刻到了旁边,长枪便往车篷上磕去,发出簌簌响动。金算盘恐她发作起来,绰起长枪便在篷板上刺出几个洞,不敢执拗,只好“吁”的一声歇停了马。意切尼姑长枪抖动,将窗帘掀开一角,正好瞅见那穆双飞,不由一愣,没有来满脸绯红,故作不见,眼目斜睨,喝道:“九华,你这小屁孩儿给我出来,以为躲起来我就寻你不到了吗?是不是你方才瞎嚷嚷,说不要等我的?”那九华用被子捂着头,哼哼唧唧咦道:“哎呀呀,大恶尼姑胡说什么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开始隔得远,风吹的树叶呼啦啦乱动,你一定是哪里听岔了,疑神疑鬼,却来责备我的不是,哼哼!好不莫名奇妙的。”意切尼姑见他抵赖,轻呸,笑骂道:“你屁股上的黑皮又痒痒了不是?还敢和姑奶奶耍浑斗赖的?我今天从风铃庵出来,可不用再严守其中的规矩,你识相的就老老实实听话。我又不是聋子,耳朵好着哩,你叫得又偏偏那般大声,一个字一个字都好象刻在石板上似的,历历清晰?”说话之间,袖子一展,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小石头,觑准窗户就扔了进来,正打在那毯子上。九华哎唷一声,从毯子里滚了出来。金算盘心疼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冤有头,债有主,便是小小报复,也不该拿我这马车出气。要是砸坏了车内的东西,你们风铃庵的小气尼姑怎么舍得出钱赔偿?”

  意切尼姑见穆双飞笑嘻嘻地盯着自己瞧,浑身上下不由一阵发烫,妙目圆瞪,斥道:“看什么看,我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你觉得有趣么?要看就去看那两个妖女去,别看我。”忽然胸中咯噔一下:“他要看那什么黄衣妖姬和紫衣美姬,关我何事,我与他啰哩啰嗦的,反容易被人误会,惹出笑话。”那九华滴溜溜滚到一旁,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半跪着窗边,吐吐舌头,朝她扮作鬼脸,笑道:“出了风铃庵就英雄了吗?大人欺负小孩,不害羞,不害臊的。”意切尼姑嘴角一撇,哼道:“这个时候你又自称是小孩子了吗?以前不是总摆出一副假大人的模样?”九华摇头晃脑,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情况在不断变化,我自然也要随机应变了。”

  穆双飞虽被她呵斥,可是还是笑嘻嘻地瞅着她看,道:“意切小师父,你如何也来了?莫不是瞒着庵主悄悄下山的吧?”那九华不待意切尼姑应答,抢先说道:“穆大哥,这还用说么?她就是个大猴子的暴躁脾性,看见我们都走了,庵中闲得发慌,忍耐不住,自然就要跑来凑凑趣闹。”意切尼姑做势要打他,可是忖想自己的确是悄悄下山而来,忽然喟然一叹,脸色忧戚,苦笑道:“金道人为护全我的两个师妹,被劫夺了琉璃宝塔不说,还平白无故断丧了一条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想法子将那琉璃宝塔给夺回来。”穆双飞默然无语,就见她学着自己的模样,也将小毛驴拴在车后,跳了上来,坐在九华身旁。九华急忙要往前辕金算盘处爬去,却被意切尼姑一把揪住,压在膝盖上,“啪”的打了一记屁股,道:“跑什么?我边上坐不得么?”九华愁眉苦脸,只好老老实实呆着,不住点头道:“坐得的,坐得的。”口中哼哼唧唧,却是无精打采地唱道:“可连我那苦命的儿――”意切尼姑笑骂道:“你才多大,也好意思说道什么‘苦命的儿’呀。”九华瞪她一眼,忿忿想道:“我是说自己苦命咧。一路之上有你这大恶尼姑陪伴,哪里还落得好处?”

  一个是白袍银发的艳丽半妖,一个是灰衣窈窕的貌美小尼,一个大红肚兜的黑炭小鬼,一个绸缎锦服的吝啬奸商,四人结伴凑成一团儿,即往前面行进。金算盘的那两匹马,皆是良驹,体态峻拔,气力甚大,拖着四个人浑若无物,马蹄奔跑得极欢,那轻车也平稳安妥。穆双飞兴致一起,不由轻吟诗歌,有那重在押韵的,有那重在立意的,九华崇好学问,莫不拍掌称善。意切尼姑却道这般文绉绉的酸气充沛车篷,实在让人受不了,索性扭身背对他们,摸出一块青布来,细细擦拭着红缨长枪,竟在不知不觉之间,颇有几分娴雅素宁的小家碧玉之意。过了片刻,穆双飞也不吟诗了,接过九华递来的酒葫芦轻呷了两口甜酒,欢畅之余,便和九华说起行酒令的典故、方法等等,言那酒令有俗有雅,花样繁多,形式不一而足,后汉贾逵并撰写《酒令》一书。比如有那击鼓传花的,有那拈句联对的,也有猜字或猜谜的。一般百姓若嫌麻烦,则用一些既简单,又不需作任何准备的行令方式。最常见,也最简单的便是“同数”,何谓之“同数”?说白了,便即就是“猜拳”,即用手指中的若干个手指的手姿代表某个数,两人出手后,相加后必等于某数,出手的同时,每人报一个数字,如果甲所说的数正好与加数之和相同,则算赢家,输者就得喝酒。如果两人说的数相同,则不计胜负,重新再来一次。只听得小黑雷鬼眉开眼笑,连呼有趣。金算盘也好个酒令,坐在前辕赶车之时,也时不时插上几句话,三人哄堂大笑。意切尼姑却忍耐不住,蓦然喝道:“他才多大,就教他这个?还不给我闭嘴。” 。。

第十九回 结伴几人行(下)
第十九回 结伴几人行(下)

  谈谈唱唱,说说笑笑,众人毕竟年轻,真是喜乐无忧的年华,在车上倒也甚为开心。突然下起了一阵大雨,势如瓢泼,那雨花儿只打得地上泥浆乱溅,眼前望之,隔了三四丈远,便不能清晰视物。金算盘恐淋坏了套车的两匹大马,心下登时有些焦急,说来也巧,此刻前面忽然露出一片琼楼玉宇,虽在恍惚朦胧之中,可是崇阁巍峨,层楼高起,琉璃瓦光色生彩,迢迢道路弯曲萦圩。树影绵绵,分不清各色品种,皆是婀娜多姿,随风轻罗,团团锦簇,高而不高,低而不低,错落起伏,韵致无穷。只是这一片好建筑却无甚围墙环绕,只如西子卧舟一般,半倚在一片山上。山前有水,挽着一条银色的丝带,水汽顺着波浪往复摇曳,直如笼罩着几片薄纱。山后又有山,远远观之,却成烟色一壑,不知何处才是帷幕的缝罅。山多壮美,水多清澈,果然是一处神仙福地,世外桃源。

  九华喜道:“这是哪里,风景比咱们风铃庵周围可好多了。”意切尼姑呸道:“瞎说八道些什么,这里的风景哪里比风铃山强?”顿了顿,自己也觉得心旷神怡,目眩迷离,暗暗感慨不已,于是又道:“至多和我们那山在伯仲之间。”穆双飞笑道:“各有各的好处,何必非得分出什么高下,所谓春花秋月,自有*。”意切尼姑讥诮道:“你倒是*,莫非春花就是那黄衣妖姬,而秋月便为那紫衣美姬,左手揽得春花,右手抱得秋月,乐陶陶不知天上人间了吧。”穆双飞笑道:“我只怕惹恼得春花扎人,唐突得秋月羞涩,所以还是清闲斟酌,自由自在的好。”意切尼姑也不觉莞尔,轻啐一口,道:“没个正经的,到时候人家大姑娘送到你面前,看你怎样把持。”身下车板陡然一颤,金算盘已然赶着马车上了山道,那山道虽积了些雨水,但十分平整顺坦。车辕前的那几根竹竿朝前面歪斜略倒,原本卷起的蓑筒被撑张成一张长篷,正好遮掩车前双驾。不过栓在车尾巴后面的马匹和毛驴只有冒雨前进了。穆双飞和意切尼姑面面相觑,暗道:“原来这卷蓑是如此用场,还别说,这金算盘考虑得委实周密。”

  马车进入一道长廊,堪能避雨,但不得此间主人的许可,也不好贸然闯入。众人跳下车来,便在长廊旁的滑凳上坐下。耳旁传来水声,隔廊听雨,倒也惬意。九华摸着腰间的小鼓小槌,摇头晃脑,从凳上跳到凳下,又从凳下爬到凳上,正是一刻也不得安宁。意切尼姑瞧得眼花,颇有些不耐烦,才要呵斥几句,却看小家伙身体象是僵住了似的,转过头来,满脸诧异之色,道:“穆大哥,金大哥,你们可听见了什么?雨声中,夹杂了琴声,那琴是…是——”穆双飞听得真切,其中何止有琴声,尚有隐约虎啸,不由脸色陡沉,肃然端严,低声道:“是他,古狐!”

  但见半空的雨是越下越大,被风吹过,雨瀑如晶色璀璨的名帘往复飘过,水声潺潺,拨动着人的心弦。似霞非霞,似雾非雾的氤氲光色忽而幻作苍龙,高低游弋;忽而幻作飞天,怀抱琵琶;忽而如凤凰,展翅翱翔;忽而又似兵卒,执戈互斗。水声渐渐化为节奏分明的琴音,听得愈发真切,就好象操琴者正顺着长廊缓缓走来。音色悠扬醇厚,教人听来禁不住淡淡忧伤。穆双飞昂然挺立,忽见廊道迷雾深处,一道雪白的寒光扑面而来,急忙矮身蹲伏,袍袖抖动,甩出一柄匕首,喝道:“欺人太甚,我怕你吗?”但见那匕首迎风陡长,光色吞如之间,蓦然变成一柄长剑,正和无雾中飞出的一柄长剑交织相撞。

  两柄飞剑形貌类同,皆是盘花星点荼蘼花的蕙子,黑色的握柄,长剑剑刃之上,各有一尊吉祥麒麟,龙角鹿身,长须披鳞,栩栩状生,只是穆双飞掷出的剑稍稍要纤薄一些。两柄飞剑就在廊下你追我赶,斗来争去,甚是激烈。穆双飞双目闪过一丝恚怒,两手抱臂,矗立于旁,浑无动弹,意切尼姑、九华和金算盘却尽皆骇然失色,唯恐那飞剑有个闪失不定,忽然朝自己刺来。此刻琴声愈急,两柄飞剑飞舞也愈发迅猛无比,铿锵之际,火星四溅,“嗖嗖”两响,先后朝廊外转去,就在风雨中争逞高下。穆双飞双手开合,光芒闪处,显出一根竹箫,贴于唇下,鼓气运啸,箫声清扬,恰和那琴声相和。

  琴声和箫声亦然缠作一团,本该是合成一曲,可是彼此掺和,听到的人心中砰砰大跳,无不悸动难受。九华忍耐不住,忽然抽出那小槌,朝着腰间的小鼓就是重重一击,声音轰然,一道闪电斜穿而出,不偏不倚,穿越两个廊柱之后,反射向半空,又击在那两柄飞剑对拆贴合的中央处。那两柄飞剑倏忽闪开,一把重新没入灰雾之中,另外一把被穆双飞顺手抄住,收了法术,纳入袖中。

  九华大声道:“鬼鬼祟祟地偷袭,算是什么本领?”一槌击下,又是一道雷电引出,径朝前面迷雾浓稠处撞去,却杳然无息。九华大觉丢了面子,咳嗽一声,拍巴掌道:“原来那人只会袭击,没有别的能耐,看我这雷电厉害,早就吓得逃了。”话音才落,就闻一声虎啸,何等威猛强壮?他吓得“噔噔噔”数步,身体贴着柱子靠拢,只觉得旁边有人,却是金算盘也唬得抱在柱后,多半是想等老虎出现,他便攀着柱子爬上廊顶,以全万策。九华暗道:“金大哥,那边有凶虎,我们这里也有母大虫,真要打斗起来,却也吃不上亏。”

  金算盘愕然一怔,转瞬明白过来,不由苦笑道:“什么母大虫,却不是真的大虫,彼此岂能匹敌相斗之?”原来九华口中所说的“母大虫”,便即是意切尼姑。但见那意切尼姑打个冷战,身体不觉朝穆双飞贴去,自己却浑然无觉,莲步微挪之际,将手中的红缨长枪抖动,晃出数朵枪花,喝道:“是谁?快给姑奶奶我出来!躲躲藏藏,究竟算什么东西啊?”

  就看廊内雾息生出变化,雾面褶皱翻滚,似被鼓风吹荡,扑簌簌上下浮摆不歇,须臾如帷帐一般向左右分开,中间空隙处,果然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满头金发,灼灼发亮,恰和穆双飞的如瀑银发相衬鲜明,此人的脸上似挂着一面轻纱,虽然薄纤,却将后面轮廓悉掩无曝;身形修长,虽一瞥之下便知是男子,可是总觉得哪里不甚对劲,若似有些女子风韵,又不算是娘娘腔,反极到好处,细腰薄肩,自然*,步同扶风,冷清素雅。左右有微微氤氲盘绕,皆成花瓣之状,倒好象他从花中走出来一般。再看他的怀中抱着一张古琴,半倚半抱。众人何曾见过如此芳华绝代之人,不由呆了。

  那人冷冷道:“双飞,你的莫邪飞剑虽然厉害,可是毕竟不是我那干将之匕的对手,先前要不是那小娃娃胡乱发雷,惊搅了战局,兼之干将雄匕对莫邪雌匕颇有留情存意,只怕你早已经死了。”意切尼姑扭头望着穆双飞,问道:“他究竟是谁?你的大仇人么?好好的,你怎么会结下这等冤家?”穆双飞盯着那人,目不瞬眨,大声道:“我倒霉,偏偏碰上如此一个大哥!若问我怎么会和他结仇,我也不知道。他本来就是那般浑不讲道理的混蛋。”休说意切尼姑听罢,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便是金算盘、九华也不禁脱口而呼:“有没有搞错,他是你大哥?”

  穆双飞手指戟张,遥遥指着对方,道:“不错,他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大哥,唤作古狐。喂,摘下你的面纱,我堂堂正正,你反而鬼鬼祟祟,只这般看,我就胜了一筹。”古狐叹道:“这里风大,外面雨大,我有些不太适应。你要见我面目,就随我到中央花阁去,你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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