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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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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言罢,彼此心意相通,忽然齐齐从腰间摘下一面金牌,高举过头,道:“九王爷府特聘妖界差司在此,汝等认仔细。”孤阳妖和独阴妖闻言,俱是诧然不已。青鬃狮子精赛孟尝淡然从容而立,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似是早已知晓。黄鼠狼老九将金牌收起,一手提着兵刃,一手叉腰,神气之中,三分森然,七分睥睨,得意道:“如何,这仕途人事,你们也比不上吧。”孤阳妖咳嗽一声,道:“妖界之众,甘为人王麾下,这算什么?”黄鼠狼老十道:“我们便代表八王爷千岁出来巡狩,你们危害地方,罪大恶极,如果老老实实把金麒麟交出,尚可将功折罪,我们自然网开一面,饶尔等性命,倘若再说半个‘不’字,便要将你们就地正法。”独阴妖叫道:“我们是妖怪,不服从人王的狗屁法令。”

  忽然有人笑道:“不错,十怪之面,何等珍贵,素日里是难得相见的,你们孤独雌雄,真应该借着如此良辰,好好彼此亲近亲近。”就看对面的群草绿叶之中,大摇大摆走出一个人来,身体肥硕,尾巴绒厚,正是狸猫。双方皆是惊愕不已,瞪着眼睛瞅着它。狸猫不慌不忙,走到场中,抱拳作揖,笑道:“井东寨的好汉英气冲天,孤独阴阳兄妹也是风声迥异,如今纷纷簇聚一处,相互委实要观瞻得仔细。”黄鼠狼老九哼道:“你是哪一位,别的路不走,偏要赶趟这一糟浑水?”手中双刀挺出,威逼赫赫。狸猫吓得噔噔斜跑几步,几乎贴着那孤阳妖,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人家孤独兄妹身为此地新东家,尚未对我拔刃相向,你们好歹也算是跑来作客的,又何必朝我扑溅凶气?”孤阳妖本待揪住它,此番听它如此言语,反不好出手,索性笑着说:“狸猫兄,你要是今晚跑来喝茶,那可是挑拣错了时机。”

  狸猫拱手道:“我悲天悯人,哪里是来喝茶的?且说了——”略微顿顿,斜睨赛孟尝,道:“你们有如此贵客,好茶必然都是给它喝了,我也是有些性骨的,不吃别人剩下的茶末。”赛孟尝笑道:“狸猫,你不要胡言虚蔑,我来此作客,可是自己带了茶叶的。”狸猫愣了愣,搔搔头皮,道:“好个难伺候却也容易伺候的客人。”回头展开双臂,劝说道:“不打不相识,大家不过开开玩笑罢了,哪里真能以命相搏?”黄鼠狼老十哭笑不得,高声道:“你是何来历,敢立说和,到底是替谁作得说客?”狸猫昂首挺胸,道:“哦,孤独兄妹和我相熟,你们以前从未见过我,我又未自报家门,莫怪存此疑惑了。”不顾老九的双刀兀自横挺,竟然从其身边走过,迎至老十跟前,道:“我是千岁徒孙,说起来,你我都是和人间朝廷有些干系的妖怪。”井东寨诸人相顾错愕,奇道:“什么千岁徒孙?”狸猫哈哈大笑,道:“我的师父,乃是道行高深之犬妖咆哮小王,师父的师父,便是皇帝诰封不久的长安郡主钟月敏。如此而论,可不就是千岁徒孙么?”黄鼠狼老十恍然大悟,道:“长安郡主?莫非就是太平郡主的亲妹妹钟月敏,以前是风铃庵的尼姑?太平郡主乃是九王爷的义妹,位高权重。”狸猫拍着它的肩膀,道:“你看你看,这么说论起来,你我愈发走得近了。”钟月敏见张萱、高鹏张口结舌审视自己,不由羞臊得满脸通红,忖道:“这个讨厌的多嘴狸猫,大黑夜不去睡觉,犹跑到这里作甚?本想乘着它们双方混战之时,冲突擒拿金壶陶壶,结果彼此歇罢干戈,再要浑水摸鱼可极不容易啊。”

  孤阳妖瞧适才赛孟尝出手,多是玩弄幻术,并未真正搬施手段克敌制胜,心中便有些不悦,只是面上不好说出罢了,料村如今井东寨的强匪悉数聚此,自己多半讨不得好处,便有心顺了狸猫的意思。它看鼠群中一个披戴黄金甲的妖怪低头不语,便大声道:“狸猫兄说得甚对,你们虽替九王爷效劳,然彼此都是妖怪,何必窝里反,却便宜了人间权贵?黄鼠狼老大,你就拿个主意罢。”那黄鼠狼老大瞅瞅旁边银盔银甲的兄弟,道:“老二,你看咧?”黄鼠狼老二笑道:“咱们唯大哥马首是瞻,大哥自己拿主意便是。”黄鼠狼老大点点头,道:“我也拿不定甚么注意,且再和它们说叨一番。”又嘿嘿笑道:“金壶妖,你也不用过谦,名为小卒,其实也是第四城隘的护法偏将。我们妖界强盗,本来不愿意与你妖界官家争执,只是受了九王爷吩咐,知晓那金麒麟委实是好宝贝,非要夺得去京城王府交差?”黄鼠狼老九叫道:“你若是将它交于我们,便是彼此大吉,皆大欢喜,否则还是一句老话,送你二人到阎王老子处亲近一番。”孤阳妖脸色通红,压抑住胸口的恚怒气息,冷笑道:“我还指望着靠此金麒麟发财咧,就这般平白拱手相送,岂非冤枉?”狸猫道:“也是,不若你们出个合适价钱,买了下来,双方皆大欢喜。”黄鼠狼老二笑道:“此言差矣!我们井东寨都是强盗出身,打劫夺掠惯了,怎肯付钱做买卖?”狸猫连连点头,道:“你说得,也颇有道理。”独阴妖忍耐不住,喝道:“你们分明是唱双簧,别以为——”不及说完,孤阳妖轻轻拉扯它的袖衽,暗下递出一个眼色。独阴妖心中不忿,心想此刻敌人都骑到自己脖子上了,难道还要忍耐么?它倒服气这位“大哥”,顿顿足,缄默不言。

  孤阳妖转身看着青鬃狮子精,问道:“不知上仙有什么建议?”那意思再是真切分明不过,你要是答应真正拔拳襄助,吾等就和井东寨周旋到底,绝不妥协;可你要是袖手旁观,那么我就指望不得阁下,需另觅办法。赛孟尝淡淡道:“金麒麟目下已经完整,对之如何处置,我一介客人,焉敢定夺?”一句话不伤风雅和气地将孤独二妖推得偌远,我已经替你们把断角给完美续好,可谓天衣无缝、浑若齐整,至于打架之事,实不该再烦我了。孤阳妖心中陡凉,默默喝骂一句,朝着黄鼠狼老大抱拳说道:“这金麒麟虽然珍贵,但你黄鼠狼老大要是欢喜,又或是受了人王命令在身,真送给你倒也无妨。只是先前老九兄弟说得不对,此物乃是我家城隘总兵老爷所有,我不过暂且替之保管而已,岂敢胆大胡为,掠为私藏?不过旬日,我还要将之还给它的。你们倒是出个建议,教我不用左右为难?”黄鼠狼老九双刀一并,喝道:“是我胡说,还是你乱言?先前你与那陶壶妖在小镇酒肆的阁楼小室说的什么好处,以为我没有听清楚吗?我就在屋顶伏觑伺候着咧。分明就是你与独阴妖贪恋金麒麟价钱,欲坐地分赃。”黄鼠狼老二不慌不忙,笑道:“老九,你和老十趴在楼顶,何其辛苦?我们八人却是化作人形,就在那它们隔壁的一间大房喝酒,也正听得它两个说话,其中内容甚是…可惜咱们井东寨俱是妖贼,如今又得了九王爷特聘妖界差司之身份,实在不方便去见你们城隘总兵,嘿嘿,否则将此话详详细细地说给它听,正好添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话题,岂非有趣之极么?”独阴妖脸色陡变,喝道:“你说什么?威胁我们么?”黄鼠狼老二笑道:“岂敢,岂敢。”孤阳妖紧握钢矛,道:“狸猫兄,看来你这说客,今日必无功而返也。”狸猫叹息不已,背着手踱步于一旁,跳着一块低矮的假山走了。如是一来,勿论双方厮杀得如何激烈,总不能将它拖入战局之中。穆双飞瞅瞅亭下的赛孟尝,又看看狸猫,脑中蓦然灵光闪动,登时心中凛凛,暗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它看似大大咧咧马马虎虎的,只怕心思颇为缜密,别有图谋吧?”便是钟月敏也瞧出端倪,低声说道:“双飞,那个狸猫必然在搞什么鬼,只怕无论孤独双妖还是井东寨差司,都会被它算计。”张萱和高鹏却不甚明白,心下嘀咕:“实在瞧不出其中的蹊跷啊,妖界之勾心斗角,却也如此复杂么?莫怪师父昔日参悟之时,说道天地造化之间,诡谲纷繁之事甚多,防不胜防。” 。 想看书来

第九十三回 急惶惶慌不择路(下)
几人各有心思,正胡思乱想之际,蓦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大叫“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作甚,还不出去示面”,旋即一股劲风猛地袭来,甚是迅猛厚重,要于此种情况之下躲避,实是万万不能。穆双飞、钟月敏与张萱、张鹏猝不及防,俱受此风推搡,身形拿捏不住,登时如扑飞的大纸鹞子般腾空而起,既不能借力,又难以急施甩叶变鸟、探囊摸云之术,径直朝草亭方向疾落。钟月敏武功高强,轻身挪跃的本领出类拔萃,眼见张萱摇摇摆摆,左手提着红缨长枪,右手轻轻一抄,搂住她的腰身。穆双飞单掌压下,凌空虚击,掌心一股内气撞于地面,乘势反弹而起,抖臂勾住高鹏腋下,待落地之后,冲前略略几步,昂然而立。高鹏莫名受此袭击,绕是素日胆色颇壮,亦不禁心惊肉跳,缓过神来,稽首道:“多谢香客救命。”穆双飞微微一笑,道:“何必客气?此刻大伙儿正该同舟共济。”钟月敏才要回头观看,却见几柄长剑如蛟龙一般,上下翻滚,直逼面门而来,长枪不及出手,甚难招架,只好护着张萱不住后退。穆双飞抬脚踢起几块石头,分作三路袭取对方身体,待对手步法缓凝,遂将高鹏推向草亭。如此一来,钟月敏横枪挡于龙虎山两位道士跟前,也防着冷眼旁觑之青鬃狮子精赛孟尝。穆双飞抱拳道:“大伙儿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又朝狸猫妖怪挥挥手,道:“你千岁尊贵的师祖婆婆在此,作徒孙的,还不过来襄护凤驾?”狮子精赛孟尝斗喝一声,绵绵如雨不肯干休的剑势戛然而止,原来真是先前捧盏执扇的两位童子。狸猫咦道:“银发公子,你说什么?”那黄鼠狼老大却反应过来,微微欠身,问道:“对面的姑娘,可是太平郡主?那位银发飘飘的公子,想必便是驸马爷了?”钟月敏羞臊得满脸赧赤,不好说是,又不好说不是。狸猫喜道:“没有错的,就是我师祖婆婆和师公爷爷。”黄鼠狼老九道:“你们虽然是尊贵之人,我们也受聘于九王爷,然昔日受之钱帛之时,就早说的清晰:井东寨群豪,可享殊荣,见朝廷官吏,无论品阶大小,便是九王爷本人,也不用屈膝跪拜。”随着众家黄鼠狼兄弟拱手含腰,便算是见过礼了。那狸猫反不能自在,果真跪下来老老实实给钟月敏磕上三个响头,口称请安。使剑的两个童子分侍赛孟尝左右,兵刃森森,嘟着嘴道:“老君,他们适才躲在墙外,形色晦隐,潜踪伏迹,多半不存什么居良之心。”狸猫翻身而起,抖袖甩打身上灰尘,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我师祖婆婆和她相公带着两个随从私访民情,自然应该低调,哪能一路走动一路吆喝,吸引别人目光咧?祖师婆婆俏丽英明,师公爷爷秀美睿智,趴在墙上,必是忖谋细量之下的最上乘选择也。你们两个小狮子精怪,法力不错,可是见识浅薄,还应该随着赛孟尝好好学习才对。”两个童子年少气盛,闻言立时勃然大怒,将长剑晃动数式,显出本来妖身,宽肚削肩,毛嘴绒耳,确是两个体量未足、尚需成长的小狮子怪。

  赛孟尝上下打量穆双飞,眼见两个童子兀自恚怒难平,挥了挥手,道:“诸人跟前,你们也代表我朝云洞之形象,倘若鲁莽,成何体统啊?”环施一礼,道:“阁下和昔日‘大半个剑仙’杨起,不知怎么称呼?”穆双飞错愕一怔,回礼道:“乃是家父,不知狮仙——”赛孟尝脸色露出一丝恨色,旋即转瞬即逝,道:“谈不上认识,只是令尊昔日西游之时,彼此稍微有些过节。吾自负生平绝学,罕逢敌手,孰料却在杨起剑下落败,输得虽不至于落花流水,却也是灰头土脸。”穆双飞心下凛凛,暗道不想在此遇到了父亲的旧日冤家,愈发不敢倏怠。赛孟尝朝两位小狮子精点点头,道:“杨起剑法通神,委实教人折服,想必他的公子剑法造诣,亦颇有独到精妙之处,你们难得遇见如此机会,何不上前向人家好好讨教一二?”穆双飞暗道:“来了,这便是要报仇么?”知这两个妖童看似春秋虽幼,不过是修为未成,论及年纪,只怕比自己和钟月敏加起来尚要大些,便幻出莫邪之匕,迎风方展成三尺青锋,面前青光闪动、寒芒吞吐,却是小狮子精二话不说,扑上来便交相攻击。孤阳妖和独阴妖愈发不悦,心想适才井东寨的妖匪逞威炫凶,你赛孟尝自己不动手,也不肯教属下帮忙,委实薄情,如今偶然见着昔日仇人的公子,竟欲不顾场上纠纷未解,搬弄别样干戈,忒也不甚厚道。

  穆双飞剑法精妙,左手虚拈引动剑诀,右手肘臂微抬,力道奇异,竟将此剑歪歪斜转而出,一道寒光似较剑刃移动更快,华芒浓洌张扬,两名小狮子精才自抢攻,甫见前面数十朵剑花挟涛持浪送来,分不清楚那一剑是真招,哪一剑是虚式,总觉得勿论怎么格挡,都会露出破绽被敌人攻击,皆惶惶骇异,齐声“哎呀”惊呼,各自向左右趋避躲闪。穆双飞见它们将长剑护于胸前,乃成防守抵御之势,暗暗夸赞:“赛孟尝调教出的弟子,果真厉害。”竟撤势不进,颔首笑道:“灵变机巧,佩服。”两位妖童面面相觑,忽然怒道:“如何随着我们躲避,你却凝招不发,这是什么稀奇打法?”赛孟尝叹道:“莫非公子瞧不起我的童儿么?所谓佩服云云,未免虚伪客套。”它深知小狮子精脾性暴躁,故意叹嗟唏嘘,撩拨之下,便看妖童气得满脸通红,哇哇乱叫,疯了似的向穆双飞冲去,全然弃守全攻,剑招凌厉无比,正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场中人妖莫不面面相觑。张萱颤声道:“如此师父,倒也狠心。”钟月敏虽忌惮赛孟尝神通广大,忍不住朝地上焠口唾沫,讥诮道:“好一个上仙,简直是狗屁混账。”赛孟尝目中闪过一丝毒色,冷笑不语。

  穆双飞自修习得玄黄秘法,早将斗天神将扈银屏传授的三招极高明剑法修炼得谙熟巧弄,他又能举一反三,对此数招剑法悉心揣摩,倒也颇有创新心得,所以剑法造诣,远胜风铃山幽洞修炼值时。眼见两位小狮子精步步进逼,行险求胜,虽是吃惊,倒也不慌不忙。莫邪之剑左右格挡,铿锵铮鸣,弧线划起,竟守得滴水不漏。蓦然笑道:“月敏,听说赛孟尝先生除了法术了得,其枪法也甚为高明,你此刻闲来无事,何不也向之讨教一二?”钟月敏大觉奇怪,转忖他必有深意,遂提着“清风斜雨”阔步而出,抱拳道:“请教阁下枪法,只是我不会法术,你也莫弄玄通。”赛孟尝愕然一怔,摇头道:“我枪法寥落稀薄,上不了台面。”钟月敏哪里管它,咯咯笑道:“如此谦虚,更足见是枪法精强之人。”言罢,抖手一枪分心就刺,她存心逼迫赛孟尝出手,是以第一招便毫不留情。赛孟尝见她来势汹汹,脸色勃变,沉声道:“姑娘好武功。”转身跳到草亭柱子后面,避开此式。钟月敏笑道:“好身法,可见向你求教枪术,那是不会错的。”话音未落,又是一枪劈出,如金蛇乱舞,凌厉异常。狸猫拍掌道:“祖师婆婆千岁实在是巾帼英豪。”黄鼠狼兄弟和孤独二妖亦不免暗暗点头,对于穆之剑法、钟之枪法,甚为钦佩。孤阳妖此刻方才缓过神来,瞪着眼睛瞧着张萱和高鹏二人,心下纳闷他们如何从牢房中逃出,想了想,摸出一个小哨子吹动,本是召唤“四雄”之用,吹了半日,不见人来,顿足骂道:“不消说了,定然是它们几个背叛我。王八蛋,在城隘之中,便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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