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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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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孤云真人急道:“别过来,要是距离太近,只恐你们也和我一般,再也脱离不得樊笼。”笑了几笑,声音苦涩酸楚:“我经年受困于此,初时尚能修真苦练,只道造诣火候够了,便能挣脱樊笼,重复自由,熟料一天天过去,我道行渐长,其樊笼约束之力也是越加强劲,到待最后,心灰意冷,什么丹田内炼,什么铅汞玄黄,我都已渐渐淡漠恍惚。啊,现在…现在是什么朝代了?”李逢春和孟三公骇然而止,追问道:“孤云真人,你道行很高呀,什么东西却能将你困居此地?不瞒你说,溶洞之外有一座山谷,凶险异常,我老狐狸兄弟也是被困那里,长久不见日月。”孤云真人哦了一声,叹道:“如此说来,你我委实有缘,于海云仙宫之时是邻居,便逢受困难脱之劫难,也彼此做了邻居。唉!什么有缘,大伙儿是一般的命苦。”

  九华忽然从腰间摘下小槌,就着小鼓斜斜敲撞,一道闪电引着雷火扑燎燎径向前飞去,行不七八丈远,“轰”的一声,旋又激荡起漫天金箭。钟月敏惊道:“小泥猴子,如何胡闹?”却看九华喜道:“我有办法破开那樊笼。”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咦讶不已,便是黑暗之中,那孤云真人也不禁语音颤抖,喃喃道:“什么?”孟三公追问道;“小小娃儿,牛皮可不是这般吹的。”九华面有得色,哼道:“狐狸爷爷,吹不吹怒,稍时你便晓得我的手段。”吸气鼓腮,小膀子密如骤雨一般执槌而下,小鼓咚咚咚响动不停,万千雷电状若雪亮银龙,纷纷咆哮飞上半空,游动旋转,煞是壮观。雷电通体晶莹,华芒绵延悠悠,映光极远,果见前面两根悬垂的钟乳石中间,吊着一个大铁笼子,情状和寻常牢房不同。四面栅栏皆乌色透湛,荧光难掩,似是浑铁铸就,粗若儿臂,异常结实。栅栏其上,镌刻着无数片甲花纹,形状齐整,边缘光滑,好象鱼鳞一般,那鱼鳞被闪电光色映照,金光闪闪,十分艳丽好看。笼子顶上,端坐一物,神情狰狞,形容古怪,周身上下透着一股凶邪气息,漾漾跌宕,慑人魂魄。细细一看,却非活物,乃是一座青铜狻猊。此兽本是汪洋龙子,所谓“龙生九子,俱不成龙,性各有所好”,九子之老大叫囚牛,喜音乐,蹲立于琴头;老二叫睚眦,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老三叫嘲风,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四子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五子狻猊,形如狮,喜烟好坐,倚立于香炉足上,随之吞烟吐雾;六子霸下,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七子狴犴,形似虎好讼,狱门或官衙正堂两侧有其像;八子负质,身似龙,雅好斯文,盘绕在石碑头顶;老九螭(吻,又名鸱尾或鸱吻,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取其灭火消灾。《升庵外集》别有论述,具细不同,记载龙之九子则是:品质,形似大龟好负重物,即日常所见的碑下龟;螭吻,形似巨兽,生性喜好立高眺望,素日站在屋脊上,倒也威风成仪;饕餮,龙子之中第一好食贪吃,通常立于鼎盖上,肚量无双;蚣蝮,性格怪异,不欢喜躺卧蹲坐,总爱站立,因此世人便请之站守桥柱;椒图,外形极似螺蚌,生性内向,蚌壳闭合少开,立于门首和门神比肩;金猊,形似雄狮,却有不同,好烟火,所以哪里不去,喜攀附香炉之上,自得惬意;再加上蒲牢、狴犴、睚眦三个,不多不少,恰为龙之九子。笼子下首四个角,各自站立一个赤膊裸身的鬼力士,尽皆肩宽腰阔,背拔肢粗,浑身肌肉暴突,凶煞骇人,抬头昂首,圆瞪鼓目似是瞧着樊笼,獠牙外翻,阴诡森然,脖子上挂着豹纹项圈,项圈之下,吊着一个黑色方牌。每个黑牌之上,书写一个古篆。鬼笼子里面,尚且漆黑一团,却是推波牵浪的氤氲烟雾,中间隐约能见人形轮廓,想必就是那窝囊困顿之孤云真人。紫姬见穆双飞脸色陡变,柔声问道:“双飞,可有什么蹊跷咯?”穆双飞手指鬼力士,道:“若非我眼拙,这四座青铜炼铸的鬼力士,必然就是传说中阴间黑风谷得的四品鬼狱卒,又唤‘鬼夜叉’。”钟月敏奇道:“不过区区鬼卒,也能衔接四品的官阶?”穆双飞摇头道:“‘区区’二字,那可是太小觑它们了。你可知道,此四品官阶,并非阎罗殿十殿阎王所封,乃是九天穹庐凌霄宝殿之天帝亲自颁赐龟印。所以它们虽名为阎罗王部下,实则直接听命于天帝,可说是天帝安插于冥府的细作秘谍。休说各狱判官、阴丞、魂吏、鬼兵鬼将对它们心有畏惮,避若蛇蝎,便是十殿高高在上的阎王老爷,唯恐鬼夜叉在天界胡乱告状,对己不利,因之也时常谨慎小心,对之大为礼让。”金算盘低声道:“莫非阎王爷也会悄悄向它们打点贿赂?”穆双飞道:“这可不晓得,也许会时不时给它们一些好处吧?所谓宰相门前四品官,鬼夜叉既是天帝的心腹亲信,那么堂堂阴间帝皇对它们多有奉承,看似不和道理,其实最合情理规矩。”紫姬道:“听你说道,我也想起来了,阴间享此殊荣得,一共四位鬼卒,别无第五人,想必就是你我眼前的四座黑铁雕像背后真身。”李逢春陡然说道:“听说昔日犯上作乱的三千斗天神将,便有二千八百九十二人被关押于黑风谷之黑风大牢,看守他们的,有数万鬼卒,为首得四位统领,就是鬼夜叉。”孟三公冷笑道;“什么犯上作乱,分明即是壮志未酬。要是另外一位轮班天帝,体恤苍生、宽厚慈悲,决计不会造出此番风云。”那四块铁牌,上面都镌刻龟形,显就是鬼夜叉的四品官印。只是古体篆文极不好识别,幸赖穆双飞学识广渊,接着九华幻雷和金莲灯灿烂照耀,辨析良久,方知分别是“仁”、“义”、“勇”、“信”四个字。钟月敏呸道:“这便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四个鬼物,害人匪浅,助纣为虐,可没得辱没了仁义勇信之题旨。”忽然奇道:“我可不明白了,既然一位坏天帝*斗天神将,广布冤狱,那另一位轮班的好天帝为何不在当朝之时*昭雪哩?”李逢春叹道:“天界凌霄,便和人间朝政一般,充满了诡谲阴斗,便是天皇老子,也终会被人制走擎臂,难以甩开手脚。太上老君、太白金星、五行各德星君、诸路天王神帅,你以为他们能在历朝屹立不倒,却依仗什么?还不是彼此拧成了一股绳子,自成势力。”

  九华神情凝重,却不似前番调皮玩耍之眉色,手中小槌浑无停歇,但凡半空闪电消散,新幻雷旋即丛起,密密织补,便好像一道无穷无尽的天罗地网,始终笼盖于鬼夜叉樊笼顶端。笼中黑处影影绰绰,听那孤云真人叹道:“小小娃儿,你这雷莫非——”不及说完,却听九华一声大叫:“天雷降鬼,群魔受擒。”用力十分,一槌重重击撞再小鼓上,轰隆巨响,一道棱角分明之雷电赫赫高起,龙吟虎啸,历历辨耳,须臾径窜半空,其余无数雷电和它比较,瞬间相形见绌。如此气势,众人明知他使得不过虚幻恫吓之术,亦不免大惊失色。孟三公拍掌道;“好,好,倘若三界果有雷网如斯,何愁魍魉不灭、邪恶殆毁?”孤云真人也发出“啊”得一声,后面半句话硬生生吞下肚腹。那大雷威风迥异,略略转了半个圈,调转雷火方向,引着无数闪雷疾朝樊笼扑去,呼啸赫赫,雄奇悠长。将近未近之时,笼上得青铜狻猊蓦然转活,双目红红如火,形胜血染,猛然张口,獠牙绽处,忽的吐出一团烈烈汹汹火焰,外黄内赤,隐夹青紫。穆双飞沉声道;“此乃冥府阴火,和玄阴之柱的阴火本属一路,和纯阳三味真火秉性至反,无比邪毒。遇神佛则烧化,遇鬼怪则燃殆,吞尽一切,最是凶恶不过。”看那冥府火焰升起不过尺许,伸缩鼓凹,如在呼吸,陡然急速膨胀,推成一个半径足有丈余的光球,条条黑色鬼息如蚯蚓虫蛰,顺着球体表面翻来覆去不停游弋,彼此又似相互攻击,饶是细窄鬼息不停反抗,激烈厮搏,难免还是被粗长鬼息给吞噬,教人瞧之,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紫姬花容失色,道:“它们可是活物,如此同类相残,未免过于苛酷。”钟月敏却有不同见地,说道:“既然它们能自相残杀,想必那些怪模怪样的蚯蚓泥鳅都不是好东西吧?既然如此,乱斗厮杀,也是好事。”金算盘额头冷汗涔涔,大觉风险即在眼前,还不晓得是怎样厉害的祸患,胸口砰砰乱跳,又生后悔:“唉,早知如此,开始就该鼓足勇气,劝阻他们来此探奇觅幽。那孤云真人被人关押此地,情诚可怜,却也犯不着我们多管闲事呀。”正自胡思乱忖,便听“啪啦”巨响,光球炸裂开来,碎片化作先前所见之万千金矢,循四面八方烟云痕迹,激射而出。两下交撞,雷电幻象难撑,扑簌簌悉数即灭,那金矢扑得空,行若无功,且势难久远,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九华喜道:“我倒瞧瞧你这夜叉鬼笼究竟有多大能耐,冥府金箭终不会无穷无尽。”他一口气说出囚禁孤云真人的樊笼称谓,大伙儿都是诧异不已,心下百思不得索解,暗道他小小年纪,少书阅,浅涉猎,怎么竟晓得囚牢的名目?却看九华又布下一层雷网朝狻猊扑去,那狻猊为青铜造就,虽受了某些玄妙法术能够感应御敌,却并非真正活物,不具辨识意识,更不懂“上当”含义,但见有雷电扑来,管他孰真孰假,依旧还是喷吐光球,团箭抵挡。九华嘻嘻而笑,乐此不疲,瞧得精彩处,喜得抓耳挠腮,嘟哝道;“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大伙儿登时明白过来:“是了!他在故意消耗青铜狻猊蓄积体内的冥府阴火。”

第六十八回 逆势走险趋光明(下)
九华击槌漾鼓,雷电大作,但除了中间一二道雷是真的,其余皆属虚幻,是以不耗什么气力;而青铜狻猊体内蓄积之冥府阴火极其有限,观其重量,多不过十余次使用,便即告罄。李逢春、孟三公不住和笼内孤云真人说话,又知笼子下面扛鼎撑持的四位鬼夜叉,原来颇有修罗塔之妙,能缓缓吸纳诸方玄阴气息,透过樊笼栅栏传袭于狻猊塑像,再在其体内炼成阴火,殊异可恶。不过黑铁鬼夜叉毕竟并非活物,虽是受了法术,能够吸纳阴气,毕竟速度极慢,那青铜狻猊要练气为火,浓熏强化玄阴邪恶,愈发不容易,上下配合,往往三月才能炼制一次冥府火球。素日不用时,火球以晶体圆珠之态藏匿于狻猊喉下,它喉咙贴近胸窝处,有个托囊,一旦察究险情,圆珠倏忽滑至嘴内,喷溅而出,遇风即化作火球,如适才燎燎腾空拔跃,高不经丈,复又顿生变化,凝成金光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煊赫激射而出,阴火焚烧,鬼神皆殁,委实厉害无双。孤云真人被笼内乌黑氤氲遮掩笼盖,始终莫能明辨容貌,轮廓恍惚依稀,幽幽叹道:“此物本是前古商纣重臣、太师太保闻仲的一件贴身法宝,他和阎罗王交好,夜睡梦游地府之时,人家便送了他这件物什。”穆双飞拱手道:“老前辈,武王伐纣的旧事我们亦素有耳闻,那闻太师乃商朝三代*、托孤梁柱,其时虽未免陷入愚忠,处处时时庇护暴君纣主,但为人秉性刚正直爽,其实算得一条大大的英雄,却从未听说他身挟这般宝贝。”轰然声响,却是九华幻雷诱敌,吸引得狻猊又吐出一颗火球,金箭阴火打在钟石上,击晃得石屑扑簌簌滚落。

  李逢春道:“却不奇怪,此法宝只能关押囚犯之用,闻太师本是豪壮勇猛、多攻少守的人物。当年他领军和武王、姜子牙统帅之西岐军卒浴血厮杀,用兵列阵,皆是披坚执锐、冲锋陷阵之法,何曾看见稍有退却?后因纣王无道,听信妲己、费仲谗言,援军迟迟不发,他方才无奈退兵。也是这生平唯一一次撤退,却毅不得善终,隘道总计受困,落得被九龙火柱活活烧死的下场。”孟三公颔首道:“似他如此勇烈壮迈的枭雄,眼见樊笼虽妙,但终之所用,不过也是囚禁约束旁人罢了,却于攻城略地而言,实无什么辅弼效奏。纵然晓得它是了不得的冥府宝贝,多半也不甚重视。”孤云真人苦笑道:“不错,可此物对我来说,却大有用处,我那坐骑自收降以来,面服心不服,凡心绵炽,从未断念,最是桀骜不驯。它给我惹祸实在不小了,你们在海云仙宫之时,该见因它之缘故,多少神仙挼袖衽拽掌,跑上门来找我吵闹打斗的?苦恼之下,我便寻思一个主意,想看看世间万物,可有什么东西能监禁它的,遍觅典籍,终于晓得还有一座‘夜叉樊笼’。”李逢春叹道:“你那坐骑不过区区一犬罢了,它贪恋人间热闹,你放它回去便是。”孟三公揉揉红鼻子,道:“不错,毕竟它也有些修为,纵然成妖,必不至于害人性命。”钟月敏吐吐舌头,低声对紫姬道:“那孤云老神仙的坐骑,原来是只顽皮狗,坐上去既不舒服,怕也不威风。”紫姬右手兀自提着金莲灯,左手掩嘴而笑,却不言论。

  九华“戏耍”得夜叉樊笼兴起,得意洋洋,笑道:“这就是我的兵法,穆大哥,你看三十六计之中,我这是那一计啊?”穆双飞笑道:“我对于兵法并不熟谙,不过你居于主动,对方处处受你控制,倒略有些如‘困敌之势’,至于后面的‘不以战’大可去掉。”九华喜道:“不错,我这一招百使无厌,就叫做‘困敌之势’。”笑至开心处,脚下一滑溜,险些跌落筏去。此刻李逢春和孟三公依旧摸着河流速度操橹摇拨,口中和孤云真人唠嗑,手下却浑无懈怠,河流逆势虽较先前为缓,不过依旧端急,要是小黑雷鬼真地翻身跌落,入水甫始,便会被冲至老远,救援难急。穆双飞手出如电,一把扯住他的臂膀,喝道:“小心。”九华自然晓得溶洞内河流凶险,吓得脸色煞白,胸口砰砰乱跳。他年纪虽小,却也极好颜面,羞臊得满脸通红,继而 迁怒夜叉樊笼,跳足骂道:“你还有多少冥府阴火,都他奶奶使出来,小爷今日奉陪到底。”金算盘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诸位仙家前辈在此,穆公子又是你极敬仰之人,斯文,斯文些。”九华愈发羞赧尴尬,低声道:“我只对可恶可恨的坏蛋才语出混账,对于好人善人,从来都是殷勤有礼,百般恭敬的。”穆双飞笑道:“这也是敌我分明、态度鲜赫,不过粗话说惯了,便难以纠正。”九华点头道;“我省得道理哦。”眼看半空幻雷银龙飘渺散去,愈发鼓足精神,小槌咚咚,目光所循,东西牵引,南北交纵,又布下一道灿烂雷网。青铜狻猊奈何能辨,重施故技,阴火金矢呼啸而出,依旧凶悍彪猛,但数量看似已不及先前多。九华花样也极多,手臂敲击,槌向落鼓不同,那万千亮银腾跃洞内、翻滚睥睨的姿态也互有迥异。钟月敏吐吐舌头,说道:“日后咱们要是游荡江湖没有钱了,却不消费尽心机做什么买卖,只要让他站立街道中央,闹出这些花样来,必然围观者甚众,没人甩掷几个铜板,收入自然丰厚。”金算盘有些不悦,哼道:“话中有话,可是暗指我做买卖不利咧?好歹我在姑苏内外,也小有成就,银票欠条,是白来的不成?”钟月敏冷笑道;“别往自己脸上抹金,若非野郎中布下玄妙,你能兜售一颗两颗红宝石么?连自己都被人劫夺而去,险些嫁作人家作‘男妻子’。”金算盘听得“男妻子”三字,“啊”了一声,又羞又恼,赌气坐在筏上,再不吭声。

  那边李逢春三人兀自交谈,眼见狻猊喷出的冥府阴火势渐趋微,栅栏内黑雾氤氲亦略有褪消,孤云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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