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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传说2-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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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古狐举为,心下愈发诧异称赞:“怪哉,怪哉,那时他唱词悠婉,殿中各处盘绕起伏,倒似十分女子,更无半分男气。古公子倘若昔日投为女儿胎,只怕三界神佛魔怪、芸芸众生,皆会因她绝代风华而神魂颠倒也。”李念狐听得其中一句“故人旧魂,骑鹤西去,哪里还看得槛内人,红发白发,朱颜沉浮”,牵动女儿心肠,阵阵心酸,眼泪珠子滚滚流下。

  古狐蓦然回头问道:“金老板,你在风铃庵负责其堂室修缮装潢之时,可进得过宝源堂?”金算盘愕然一怔,想了想,道:“进去过,公子倒有何嘱咐啊?”古狐沉吟片刻,手抚石碑,淡淡道:“听闻宝源堂用处,乃是佛家专事超度百劫不得复身之业魂怨魄,自然,那些魂魄其实多担冤责,不过受那权势强贵*。”金算盘道:“宝源堂是风铃庵重地,昔日若非其中日久破旧,需要好好修缮一番,我也是进不去的。只是说道稀奇,倒也未必,布置和寻常佛堂无甚二致,然迥异之处,便是于梁上双角各挂了一串檀香念珠,每一串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颗,每一颗上面镌刻不同梵文,皆为《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要旨。”古狐追问道:“地上图案,可有什么异常么?”金算盘道:“啊,还画了一副罗汉降魔图,不多不少,总共十八尊罗汉神仙,旁近不远,尚有一尊谛听菩萨。”古狐点点头,倒似问那雪霸王:“帘珠共有几颗?”雪霸王歪着脑袋,低声咆咽。古狐哦道:“二百零七颗么?却差了九颗。”转手从袖中摸出一小串佛祖,不多不少,恰是九颗,又嘱咐雪虎速去将中央洞门的帘珠取来,彼此大小竟也妥帖。李念狐低声道:“我穿串佛祖吧。”用了一根线,将线头就着珠孔顺入,动作娴熟巧妙。古狐幻出一根狼毫大笔,也不答话,挼起袖衽,就着厅中地面画了起来。金算盘恍然大悟,忖道:“原来他想在这里布置成宝源堂的模样,显是欲超度谁了,难不成就是石碑上镌刻姓名之人?”又想他连水墨技艺尚且精通,在此地面揣摩十八罗汉并谛听菩萨降魔之画,其实何足道哉?

  未几工夫,李念狐已然将两串佛祖穿好,整整齐齐平铺于地面。古狐作画,一气呵成,十八罗汉形态各异、神情不同,或是打着哈欠,或是弯眼斜吊,或是手拈翘兰,或是盘膝垂目,也有一本正经的,也有衣裳不整袒胸露腩的,果真奕奕若生。画中谛听菩萨坐在一旁,自有一番庄严宝像,双足按地,便洞悉三界玄妙、宇宙玄机。唯独被降伏的魔怪面目不甚清晰,虽被诸罗汉法器*,然依旧弓背绷腰,力透脊梁,似犹然不服气,挣扎欲爬起再斗。金算盘不觉拍掌称赞。古狐面色冷冷,全无回应,将那两串佛祖仔细看了看,颔首道:“你自幼出家,此确为你的拿手活计。”又不知搬弄什么法术,长袖拂过,本已残破不堪的长桌瞬间复原,便是那缺角的盘子,亦归新如初。将两串佛祖分左右挂好,布置齐整了。金算盘暗暗嘀咕:“风铃庵宝源堂的佛祖,可是刻有梵文的。”心念如是,即欲提醒古狐,但转忖之间,倒觉得自己要是插话,未免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他想古狐何等聪慧冰雪的人物,哪里会疏漏这些细节?于是闭口不言。果见古狐双手捧着干将之匕,喃喃道:“我将《般若蜜多心经》要旨念诵一遍,你都记好了,然后给我刻在佛珠之上,决不可懈怠马虎。”嘴唇翕合,念念有词,那干将之匕瞬间光芒大盛,似真有天地灵性一般,将字字句句熟谙强记。待古狐念完,听他一声呵斥,干将之匕立时脱离其手掌,悬于半空之中,发出嗡嗡争鸣之声,音色虽脆亦绵,*精神,蓦地倏忽朝左近佛珠疾扑,往来穿插飞舞。但见眼前光色璀璨,好象百十条银龙冲出千寻雪浪,盈盈晶景,只教人目眩迷离。须臾,那匕首收住行势,轻飘飘落在古狐手中,再无声息。古狐颔首道:“你立下一桩功劳,甚好,甚好。”将匕首纳入袖中,问道:“金老板,如今我这宝源堂,可比那风铃山上的宝源堂怎样?”古狐慌不迭应道:“彼此景象虽颇不相同,但构造布置大同小异。此地洞厅简陋,却别有独特,竟不逊色。”

  他心中好奇,索性顺着话头接下去,问道:“此地匆忙之间,却起如此一座宝源堂,莫非要超度的那人,是公子熟旧不成?”讪讪一笑,又道:“是小的多话。”古狐目色轻忧,道:“不错,也算是天界的一位神祗,入了仙籍神班。都说神仙好过,凡人难做,却不知天上云端、飘渺之间,一样有无数的恩怨纠葛,轻则损身,重则害命。”金算盘默然无语。古狐猛一叫力,将石碑顿竖起来,解下一个小小的铃铛,置于碑顶。其间虽有所摆动,竟不闻丝毫铃声,便似沉睡不醒一般。金算盘好生纳闷,见李念狐双手端平古琴,莲花细步,几若挨着金发公子,恭恭敬敬俏立伺候。她见“公子爷”目光闪烁,点漆黑亮,不经意间便流露出一段花柳*,登时有些痴怔,好象瘦竹似的,不闻风吹雾推,就浑无动弹。古狐抬起臂膀,伸出两根芊芊白嫩、修长玉嫩的指头,就着琴弦,拨弄几下,随意之际,秩序井然,依次发出宫商角徵羽五大高低音色。说来奇妙,那铃铛竟能和琴声感应互震,叮叮当当自行响动,伴着洞内回音,余袅不散。古狐苦笑道:“这是你的铃铛,我一直不敢徒闻其音,恐惹旧愁,伤心难抑,但今日既要超脱你,少不得还须借助你的旧日物什,先替你招魂才好。”末了叹道:“想不到堂堂之大罗金仙,竟然会冤枉困死于这里,莫怪你的魂魄到了阴曹地府,也是忿忿难平,要和十殿阎罗辩驳一个公理黑白了。只惜阎罗王亦受那大恶人管辖,哪里敢替你伸冤昭雪,却得罪了大恶人哩?”金算盘心中盘算,阴间地府,十殿阎王地位最崇、权势最重,若有人还能辖制他们,不消说,定然就是九天之上、凌霄宝殿正中居作的那位神皇天帝了,不由心中凛凛:“这位古公子是要替天帝的仇家超度么?所以带了我从土地奶奶家出来,却用我建议,摆设布置宝源堂。哎呀,适才说道什么相马神君带领凶徒闯洞捣乱,那位相马神君,多半是受了天帝圣旨,领着一帮子天兵天将来此屠戮仇家尸魂!”又猜测在帘珠之前,古狐让雪霸王顿首腰磕,似是拜祭恩人,于是以为这位亡故的神仙曾救下白老虎,古狐作为主人,遂专程来此替雪霸王报恩,心想:“倘若果真如此,可见古公子并非无情寡意之人也。”

  古狐给人感觉,莫不面冷性寒,甚难亲近,然自他入了这座“崇圣洞”,那冰亦不坚、雪亦软化,七情六欲常有流露。古狐正暗自诧异,蓦然见之双目桃花春色,瞬间又幻为浓浓烈火,金精高焰,扑腾旋悦,竟是挡不住的一股暴射凌厉,显是胸中忿忿难平,道:“说什么公理黑白,自在人心,却无甚惩恶扬善之实举,人心空衔默辨,又有何用?休说世间红尘,天道朗朗,其实放眼逡巡,哪有什么正直仗义?便是那自拟封号偌长、出则龙辇伴则凤驾,三界眼中何等尊贵,于高高霄汉上面睥睨众生的神帝仙王,华美冠带之下、端庄庄严其后,不也一般藏污纳垢、龌龊肮脏得很吗?倒还不若化外魔界四山十二峰的魔君高帝,便是邪恶凶悍,却也邪恶得坦荡、凶悍得体面。”说得兴奋时,满头金发华彩飘起,无风而扬,和洞厅泻下的阳光映照辉映,晶晶点点,烁打闪晕,却自有一股教人高山仰止、潇洒俊逸、激艳昂丽之态。李念狐抱着古琴,脸不觉贴于琴畔,痴痴呆呆地瞧着他。金算盘却浑身寒战,机伶伶打个寒噤,心想:“他可是*两重天了,冷冷之时,若千仞寒崖上孤傲生长的雪莲花,仅可远观,不可近触亵玩;激昂之际,倒好象火山喷发,红烈冲天,周围方圆,尽皆被熏炽热燎。性格左右极端,不同于他兄弟始终平和,穆公子纵然偶尔恚怒呵斥,也不似他如此压迫骇然。”李念狐缓过神来,禁不住咦呼道:“古公子,你,你怎么了?”殷殷关切之意,溢于言表。雪霸王没有半分霸王之气,状若小猫一般,温顺无比,垂伏于古狐脚下,扬起头来,颊须轻轻贴抚其裤脚袍襟。古狐愕然无言,自觉失态,脸色转瞬又变得淡漠。金算盘不知为何,反替他有些担忧:“他神情变得好快啊,这般硬生生抑遏胸中激动情绪,对身体岂能无害?就如那本在土炉高窑中,被灼烧得通红血艳的精铁雄钢,倏忽竟投入寒凉水冰之中,提起稍微用力抖颤,怕就噶然折断。”有意劝慰几句,又恐自己摸不透对方脾性,哪一句话稍有差池,却说错了,于是欲言又止,低声默然喟叹。。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十三回  罗汉降魔 魔降罗汉乎(上)
第五十三回  罗汉降魔 魔降罗汉乎(上)

  只是洞中景状虽依风铃庵宝源堂而设,然其中有一桩仪式用件却是万万少不得的:皆说那些万难超度之人,灵魂无所依附,难入黄泉阴城,又不得四处闲逛,所以便会在临时之后,就近觅着一处或金或木的东西暂且栖魄,唯独将此物摆置于两串佛珠之前,念诵经文,方能度其摆脱无边苦海。那石碑是万万不能为魂魄所依的,俱因石碑五行属“土”,土为“困”性,列并“田”属,那“田”字恰恰寓意囚牢,魂魄要是一旦寄居其上,便即被土所困,从此囚禁牢固,更勿论超度。金算盘在风铃庵赖了许多日子,常常揣观庵内大小尼姑来来往往之行动举为,包括应山下香客请求,做场非常法事的,其中便有开启宝源堂超度沉魂重魄的,听她们对香客提过相应要求,打探得其中一些玄妙消息,此刻张顾四方,暗暗摇头:“镌刻着《般若蜜多心经》的檀木佛珠是有了,地面之十八罗汉和谛听菩萨降魔图亦已拟就,可是被祭祀之神的栖魂物事又在哪里?”正自狐疑,却见古狐朝雪霸王低声吆喝几声,手指旁近不远处,雪霸王双爪刨挖,不多时,又掘出一柄碎剑。

  金算盘虽不太识懂古货,然他自幼盘营生意,目光较之寻常人犀利老道许多,一瞥之下,但见那剑表面破损不堪,又布满绿锈痕苔,然质感结实、沧桑厚重,心中暗暗惊讶。那李念狐对之秉性嗜好颇有领会,见之双目瞠直的模样,口舌微张,若非对新刨出的碎剑垂涎欲滴那又是什么?心存鄙屑,忍不住低声哼道:“商贾眼光,毕竟不同,却又觊觎人家宝货么?”金算盘忍不住驳道:“你不也是动了凡心,惦念无双*么?你既然能脱出青灯孤寂地,追求红尘情愫、俗世婚嫁,可谓之暗珠明投,我亦有所上进祈望却也正常,只不过咱们追求的不一样罢了。”李念狐初听有些恼羞,脸色登时变得绯红紫涨,待听金算盘话锋一转,夸赞心上人乃是甚么无双*,又言道自己下了风铃庵,可谓之“暗珠明投”,她自私逃风铃庵以来,心中便牵挂一桩弊病,深恐被别人嗤笑讥诮,此刻受了金算盘首肯,不由转嗔为喜,道:“你说得倒也颇合几分道理,不过从来只听闻‘明珠暗投’的,今日又来一个‘暗珠明投’,却也稀罕有趣。”末了不忘扯带上钟月敏,道:“我那脾性暴躁的师姊,大概亦称得上‘暗珠明投’吧?那穆双飞颜色虽及不上——”斜睨了古狐一眼,终觉得提他名讳来比较委实不太恭敬,遂顿了顿,道:“我就不信她对之浑无半点意思?青龙岗两夜,他二人同床共寝,我才不信未配成夫妻哩。”金算盘何等精明,嘴角一撇,心想:“适才你那话停辕反辙,就以为我不晓得你的意思么?你想说我家穆公子虽有些人品姿貌,可是和你家古公子相比较,那作弟弟的亦不过就是土鸡瓦狗罢了,是也不是?呸,其实古狐就是生得甚有些女儿气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呢?反不及穆公子俊雅之中,竟透出几分雄壮豪杰之气息。”口中却道:“古公子是牡丹,你也是红梅湘莲,陪伺其左右,相得益彰。”李念狐听他提及这么一个比喻,不由脸泛红潮,喜形于色,嗫嚅道:“你,你这可是胡说八道了,我留在公子爷身边,是我的福气和他的恩典,哪里敢称得上相得益彰?”金算盘暗道:“我是老实人,唤作你师姊那般性情巾帼,只怕此时早已拍掌大笑,然后说道‘你的脾性何其火爆,怎么此刻扭怩起来,多半以为自己和古狐其实乃是并蒂莲之作合,所以不甚好意思吧’云云。”却见古狐秀眉微蹙,蓦然口中念念有词,袖衽轻弄,凌空作个手势。雪霸王附和咆哮,声音时高时低,俯首垂耳,温顺之极。金算盘不解其意,又是好奇,又是担忧:“古公子性多冰漠,有时却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他现在莫名其妙跳起袖舞,嗯嗯,很有些如巫舞之态,不晓得后面竟要做什么?宝源堂超度法事,可没有偌般一桩仪式啊。”也不见对方俯腰亲拾,只是十根乳笋手指虚形探张,似抚弄琴弦,遥遥挥舞,剑上的锈蚀状屑便扑簌簌脱落,隐约发出铮鸣声响,不多时,污泥烂藓纷纷除尽,断剑刃身,尽皆发出璀璨光芒。

  金算盘本是稳重谨慎之人,若非钱财被“赖”,不得进入自己口袋,譬如以为当初风铃庵的尼姑们拖欠装潢修缮费用,便不会似在风铃庵门口搭着帐篷日夜骂讨一般失了脾性气度,然而此刻见了那断剑之晶莹流萤之状,果真教人目眩迷离、神驰意醉,终究忍不住大喝一声:“好!”话才出口,惊觉失态,急忙将袖衽朝嘴巴塞去,虽然掩口而住,还是不免惹得李念狐侧目而视,半是厌恶半是恚怒。白老虎也瞪圆了眼睛瞧着他,目中立时充满霸王气息,凌厉逼迫,唬得金算盘双腿酥软,胸中一颗心砰砰乱跳。反观之古狐,依旧不假颜色措辞,双手臂膀凌空虚舞,那断剑竟离地而起,蓦然一声清叱,两串佛祖登时金光大照,彩焕佛光之中,斗射出数道亮柱,灿若白银、烂胜结雪,编成一张奇异罗网将断剑囊裹其中。须臾一片白晶晶氤氲四下散开,待气息化尽,却见半空之中,赫然悬着一柄靓新华美的长剑。金算盘禁不得又要咦呼,幸赖他反应甚快,忙不迭先咬紧了牙齿,心想:“不想镌刻了《般若蜜多心经》要旨的檀香木佛珠,竟有如此功效,便如古之名医,举手抬足之间即可活人肌血,哎!何止是相当于活人肌血,简直便是起死回生、枯木逢春了。”转念一想,又自觉判断过于偏颇,世间镌刻经书的佛珠许多,除了《般若蜜多心经》,也有刻上《南华经》、《罗汉金刚经》、《大悲咒》的,却没有听说过那一串类似的佛珠倒能够显此神通,说不得究其根底,还是古狐法力高强,搬弄造化、施展玄术手段所致。忖及于此,他更添一层心思,但觉古狐本领,远在穆双飞之上,此人不知什么缘故,偏偏欲对自己的兄弟不利,再要狠下心肠,只怕穆双飞难逃其毒手。

  古狐微微莞尔,半忧半喜,此刻拜祭故旧,自然十分愁足,可是终究将其魂魄之所依归复完整,未免胸中亦是大慰,口中叹道:“我东奔西走,没有一刻清闲,却将你栖魂之物给耽搁了,赎罪赎罪。”金算盘愣了愣,不想眼前之剑,竟然就是栖魂物事,暗道此番可是万事俱备,东风也不缺了,接下来,该是做上一场法事超度重魂陈魄。古狐虽然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然他法力高超,见识手段卓绝,料忖做场法事,其实能有几难?

  古狐将那重生金剑放入一个匣内,便如变戏法一般,那匣子乃是桌后摸出,浑身上下青靛半蓝,然后合上盖子,轻轻将之摆放于桌旁近贴处的一个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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