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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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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在听?那么,看来我不用重复一遍了,你已经记住。”
我顿时额角冒了冷汗:“我没有记住,你还是重复一遍吧。”
他在那边冷冷一哼:“露马脚了吧——这事我还没讲你听呢。香香,你没在听我说话,老实认了就罢了,居然还敢学人说谎,说你刚才有在听?”
我的心里一阵叫苦:“你你好卑鄙!”
“理亏了你还这么大声你还不快道歉,说你以后永不再犯。”他理直气壮。
我被人抓个正着,只好嘟囔着认了错。
他得了便宜,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嘻嘻地笑起来——
“这才乖。”
我哭笑不得:“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没正经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我很累,想要休息!”
“先别挂电话,我想这件事,你会感兴趣的。”他缓缓地止住笑,话语间有种狡猾的意味。
我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他停了笑,说:“之前,我答应你的,关于月儿的事。”
“咦?”我睁大了眼睛。
月儿?莫非是指他答应我的,要帮我整月儿的事?
之前他只交代我,要好好上课学习,就再没下文。我还以为他不过是当时哄哄我让我听话,随便说的呢
虽然不甘心,但真的,我听的兴趣被他挑起来了——
“你说。”
“——你们不是下午就要启程回德国去了吗?我听说二叔二婶现在都在家里,那样的话”他止不住地笑,娓娓道来。
而我,听得眼睛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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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弗莱德的别墅回庄园的一路上,我跟月儿都很沉默,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当她看到我被人用担架抬回弗莱德的别墅时,虽然扑上来问我要不要紧,但是那双眼睛里面,一点儿担心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知道她转身回房之后,肯定要独自奸笑到晕倒的!
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过——所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叫她不用担心我,却趁机拿指甲狠狠地划了她的手一下,划出一血痕,才满意地松开,随着担架离开了。她捂着手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吃掉我一样。
再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路,然而莫言仍单手借给我搀着,怕我突然体力不支。月儿在旁边走着,却跟我保持安全距离,再也不伸手碰我一下。我看着她贴了邦迪的手背,心里一阵舒爽。
更何况,我还有林晓风给我的杀手锏等在后面虽然我不知道,他讲的到底有几分会实现。
在飞机里,我每看月儿一次,都想要大笑一次。自然,她被我看得发毛,瞪了我无数回,不过我都视若无睹。
等车子在庄园门口停下,我发现二叔跟二婶都已经在正门的门厅里等着我们。
天啊如此大礼,竟然跟林晓风预料的一样。
我的心,咚咚地跳起来。
我等到莫言的手伸到跟前,才在他的搀扶下慢慢下了车。我照着林晓风告诉我的,即使知道敞开着门等我过去会将两位贵人吹得寒凉,还是不肯加快速度,只低着头慢慢走着,似乎很吃力的样子。
走到二叔二婶面前,慢慢低头行了个礼:“二叔,二婶,我回来了。”
二婶上来就将我紧紧揽到怀里,又松开仔细地打量我全身上下,好一会儿才吁了口气说——
“天哪——怎么会发生这么不幸的意外?还好救回来了看了医疗报告说你没有大碍,可我还是放不下心,一夜睡不安稳亲眼看到你气色不错,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在心里暗暗惊讶——林晓风,你怎么连他们要做的事,要说的话都想得到
于是顺势往二婶的怀里偎依了下,圈紧了手就不肯放开的样子,露出后怕的表情来——
“二婶能回来看到你真的是太好了!那个地方又狼嚎又鬼叫的,好可怕我都以为我死定了!”
她赶紧抚着我的背,低声安慰。就这样,我被二婶搀着,慢慢进了屋。我注意到,她甚至没有理会月儿在我之后,朝她轻轻唤的那声“二舅妈”。
进了屋,我自然将我怎么丢了滑雪板,怎么去捡,怎么掉下冰窟,又怎么等待直到救援来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之间密密地夸了莫言几句,却不提我为何会落单。
那天弗莱德将我一个人抛下后,竟然直接滑到山地就回别墅了,所以其他人碰面的时候都以为我们是一起的,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等人都回到别墅了,莫言才发现只有我失了踪,大家才根据弗莱德的陈述报了警求援。
对警方来说,只知道我失踪的时间,却不知道细节,估计二叔二婶收到的报告也是他们尚不知道,我原来这两天都跟弗莱德,而不是月儿在一起行动的事。
果然,二叔听完我的故事,突然对在旁边依旧站着的月儿,冷声说——
“月儿,你真是的竟然说到了晚上,大家会合准备回去的时候,才终于发现有人失踪了?你明明说要照顾不会滑雪的香香,为什么出事的时候,你会不在香香的身边,而且一直都没注意到她人不在了呢?”
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喉咙顶。
但月儿面上轻轻变了色,低下头去:“是我不好自己贪玩”
当着二叔的火头上,她没有尝试解释,只是单纯认错。
“贪玩?你不是第一次去滑雪了,难道不知道初级者一个人留在没有人经过的滑道上,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吗?二叔以前带你去学滑雪的时候,有没有留你一个人单独滑下来过?”二叔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
月儿的面色变得更苍白了。
“二舅我我知错了”似乎除了认错,她再也不敢乱说话,将头深深地埋下,静静立着。
“你还小,贪玩,这可以理解。但是也要分场合!这种时候贪玩,会玩出人命来,你知道不知道?”
月儿咬着下唇,不说话。
二叔缓缓叹了口气:“你爸妈将你托给我管教,我就有责任要教好你。你一直都算很听话的,所以二舅也从来没罚过你。但这一次,不能就这样算了!你自己说,你要怎么受罚?”
月儿的面上已经是红白一片,她背着手,低着头,默默地站着,但看得出来那双手臂在狠狠地发劲,估计在背后不知是紧紧攥着拳头还是怎样。
我有点冷眼看着她这样的反应。
的确,如果她现在说破我跟弗莱德在一起,而不是跟她在一起滑的事情,非但没有告状的效果,反而有推脱责任的嫌疑,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不管她之前打过什么如意算盘,事到如今,都超出她的控制范围了。
于是,她只好乖乖地认错,别无他选。
此时,二婶慢慢地抬了头:“顺廷,这样恐怕不太好吧?我觉得,你有点太严格了。月儿她才几岁,你就这样要求她?如果孩子连贪玩都是错了,那什么是对呢?”
“平时,都是你在宠着她,她才会变得这么没轻没重的!如果做错了事情都不该罚,那什么时候该罚呢?”
二叔的态度坚定冷淡,而二婶则温柔规劝——
“顺廷你听我说。虽然做错了事应该罚,可是也要多给孩子一点机会啊。这罚了,就会有阴影落下,未必就是好的教育方法你说对不对呢?”
“这是我在教好她,不是为了她不好,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顺廷”
我在二婶的怀中,见两夫妇为了这事仿佛都快陷入口角的边缘,暗暗心惊。
林晓风,你厉害,目前为止,你都是对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信你一次。
“二叔请你不要罚月儿!”我从二婶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二叔,“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跟月儿无关,如果你要罚,就罚我吧!”
说完,赶紧站了起来退到月儿身旁,免得被二婶感觉到——我的心跳竟然如此快而紊乱。
两位大人,连同月儿,都睁大了疑惑的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往前冲了!
“我月儿她其实是形影不离地陪着我的。但是最后一次滑下雪道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一个人下山了,所以对一直在旁边等着我的月儿说,让她快点儿滑下去好上旁边的高级雪道玩会儿,我自己慢慢滑下去就行了,免得她两天的滑雪就这么因为我,什么也没玩成”
我才刚说到这里,月儿看着我的神色,已经逐渐变了!
我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
“本来月儿是坚持等我滑到山底才走的,可是我看太阳都快下山了,就加紧地催她。她被我说得没有办法了,才离开的所以这件事其实是我自己太狂妄了,自以为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完全是我自己不好!后来去捡滑雪板,也是我自己笨,没有意识到比起东西,人命不知道要宝贵多少,而且还害大家都味道操心,那么多人都冒着寒凉大夜晚的到处找我我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说到这里,声音加大——
“所以如果要罚的话,请二叔罚我一个人吧,跟月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怪月儿,因为她其实一点儿错的没有”
二叔凝眉看了我好一阵子,沉声问:“月儿!香香说的是真的吗?你有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坚持叫你走开?
“我”
月儿看着我的面色已经变作愤恨,马上就想要张口说话,但我赶紧又打断了她,将我自己想说的话抢先说完——
“月儿她,实在太为我着想了,从我到那里一直到回来,都很细心地照顾我,做我的翻译,让我在那边也交了好几位朋友。我因为自己考虑不周,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一点都不为自己辩解,肯定是为了我着想,我实在实在不能就这么看着她为我不明不白地受罚。二叔,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我话说得太急了,冷不防一阵头晕袭来,身子晃了晃,往旁边歪了歪,竟正好歪到月儿怀里。意外地,她居然伸了手扶我,我有点不敢相信地抬眼,却迎上她冷冰冰的视线——
“你没事吧?”
第一百零四章 我的解决方式
月儿扶着我的手,比她的视线更冷。
“谢谢你。”我的心咚咚乱跳,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来,是不是真的能够逼到月儿退让一步,领我这个情。
“香香你别急,身体要紧。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在这里站着了。”二婶过来,扶着我的手臂。
我慌忙摇了摇头:“这二婶,二叔还没有问清楚这件事,我不能走。”
月儿在旁边,眼睛烁烁地闪着,几乎能跳出来一只狼,吃了我。
二婶叹了口气,转向月儿——
“月儿,那你快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你如果已经尽了本分,这真的只是一时的意外,二婶也会站在你这边的。”
月儿听到二婶这么说,眼睛突然被刺到了一般耸拉了下来,她站着沉默了半晌,终于低低地说:“是的,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退到跟我同一条线上了
我不知自己是该紧张还是该松一口气,只觉得此时发生着的事真的令我有点难以置信,月儿她居然退了一步!
二叔细细地观察月儿面上的表情,又将锐利的眸子,转过来看我。我吓了一跳,觉得一瞬间都被看到心底去了,忙低下了头,避开他的视线。
他的声音在静静的客厅里响起——
“好了,既然这样,月儿,你要好好回去反思一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至于香香——你为月儿求了很多情,但是你也要看到自己的鲁莽,是这次事故的主因。你也要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是,二舅。”月儿垂着眼帘,乖顺地回答。
“是二叔。”我赶紧,也跟在月儿的后面,应了声。
“好了香香快点回去休息,月儿,你也走吧。”二叔扬了扬手。
“香香,我扶你回房。”二婶马上搀好了我的手臂,我过意不去,连声地道谢。
月儿慢慢地抬起头,方才那种戾气似乎完全没有存在过的痕迹。她又变成了一个乖巧的富家千金,走过我身旁的时候,美丽的眼眸淡淡地看我一眼,就优雅地越过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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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那张舒服的大床上,我深深地吁一口气。
一切竟然跟林晓风预计的一样,二叔跟二婶俩人,一个唱黑角一个唱白角,看起来月儿就已经要被五花大绑送出午门,再下一刻,要不要追究她,要不要罚她这件事,居然眼看着就要重新商议。
那个时候就是你的机会——他这么说。
『虽然二叔罚人是一定重罚,这一点不会有假,但是月儿她毕竟不姓林,只是她爸妈寄托在二叔这里管教的孩子换言之,名义上她做错了事肯定要挨罚,更何况是将你一个人丢下,害你差点没命这样的大事。然而,真的罚了,会得罪月儿的父母,所以这件事,其实是不能做的。』
他在电话里给我分析。
所以,既然横竖是罚不得的,就要有人出来唱这一个白角,做这一个好人。二婶自然会主动站出来,唱圆这一场戏,她本来就最宠月儿,此时就算极力挡了下来,二叔最多做个不情不愿的姿态,过后也就算了,完美收场。
如果我觉得就此不了了之,会对自己不公平,在旁边添油加醋说月儿几句坏话,非要把月儿逼到要受罚的境地,月儿急了,说不定就会就将我跟弗莱德的事情抖露出来。
到那个时候,我自己因为不自重,跑去跟个陌生男子单独相处,而且还说不上是不是暧昧关系,肯定反而挨一顿训,还因为我所做的事,太不懂大人的心思,落下个很不好的印象。
事实上,也就是跟她两败俱伤的下场。
这就是林晓风认为,以我的性格,一定会选择的做法——而且我汗颜,他说得对,我肯定是会这样做的,而且还说不定会抢先告状,振振有辞,强势过人——但,林晓风坚决反对我这样做,因为对我而言,也是最坏的收场,没得到什么好处,还亏得一塌糊涂。
他给我的建议是,在这个时候,我挺上二婶本来要唱的白角,抢掉帮月儿求情这一个甜头,而且,顺路堵上月儿的嘴巴。他甚至连说辞都帮我想好,而且教我从进门前就要先博得同情分,说话绝不可以咄咄逼人之类,我们一直聊到电话滚烫,他再三叮嘱,才挂断电话。
于是,之后的事情一切如他预料,如今我躺在这床上,慢慢回想,确实越来越觉得,林晓风之前所说,不无道理,而且他的确,料事如神。
虽然我撒了一个大谎,而且从下车开始就装作可怜巴巴,与我平时的硬朗形象想去甚远,而且演戏这门,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可是最终我竟然平安无事,还噎给月儿一只死青蛙——二叔二婶未必信她真的一直关照着我,但是他们越不信,便越觉得我其实是硬撑着在为月儿求情,我是善类,而她,就此欠下我一份我强加给她的人情债。
更甚,她再也没有了弗莱德的把柄,永远不可能凭此在林家之内对我捏造不好的流言。
我意外林晓风教我这一切的时候,语气竟然平静如水,完全不见情绪的起伏。
上一次,我在舞会与弗莱德不过跳了几圈舞,他就暴跳如雷,回来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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