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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侠孟雪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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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答案。
  “既然如此,延程只有带着二位的首级回去覆命了!杀!”
  杀字一出,那戴着鬼面具的瘦子尚未出手。孟雪歌如夜鹰凌空的身影,挟着一道耀眼的刀光,二颗头颅冲天而起,二名无头的契丹武士,颈血直喷,在众人措手不及之时,再也不控制杀意的孟雪歌,宛如黑夜里最骇人的恶鬼,走着鲜血铺出的道路,来到场中,手中映日刀仍淌着血滴,冷冷的看着莫延程。 
 
 
 
  
第四卷第二十二章深藏不露
 
  “啊”凄厉的惨叫伴着牙齿打颤的卡卡声,听到的人都感受的到一种浓浓的绝望,在面临无力对抗,在生命随时可能被剥夺,在极深极恐怖的深渊里,对着孟雪歌,戴着鬼面具的瘦子,抱着头卷曲着身子,喃喃地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将命运交由上天决定的孟雪歌,抛弃心里所有的顾虑,睨视瘦子一眼,扬扬手中极轻的映日刀,任凭体内热血沸腾,真气运至顶极,映日刀在夜里发出刺眼的光芒。
  “当你决定要出招时,眼中只能有你要杀的人,心中只能有你的刀,生与死、情与义此刻全无意义,你杀不了人就只有被杀,想的越多,你就死的越快!”
  明知师父教诲出刀前要无思无虑,孟雪歌还是不由自主想起这段师父说过的话,意识仍旧清楚,握刀的手依然坚定,狂涌的杀意让真气运行的更加猛烈。
  在莫延程的处世观念里,只要有人可以差遣,那是绝不可能亲自动手的。见孟雪歌来势汹汹,一付择人而唑的神情,莫延程望着喃喃自语极度惊惶害怕的瘦子,“什么时候不发病,偏偏挑最需要他的时候,疯子终竟是疯子,一点儿都不可靠。”
  也不知是有恃无恐,还是对于孟雪歌毒人的特性已有深入的了解,莫延程转过身子,闲游似的往圈子外走,剩余的二十名契丹武士,腰刀齐出,刀如狂风、招似惊云,杀向孟雪歌等三人而来。
  飞鹰刀法,一套配合翔鹰身法的刀招,孟雪歌如苍鹰展翅,跃起半空中,手中映日刀极轻,仿着鹰喙、鹰爪的扑击,每一下挥刀,扬起一抹灯火反照的闪光,苍鹰搏兔,总是先计算好一切,才凌空而下。
  钱功双眼微红,没想到这一生能有机会看到飞鹰刀法的真正样貌,练了数十年的刀法,始终达不到刀诀中所说的“鹰翔九天、一击即杀”的境界,孟雪歌临空出刀,刀出防不胜防,完全按着刀诀所载,将敌人的每一动作计算的准确无比,刀的运使,如庖丁解牛,契丹武士举刀欲尽挡映日刀幻出的无数光影,真正的杀着却早已取走了契丹武士的生命。
  第一次施展出飞鹰刀法,没有生硬窒碍,刀招早已在心中推演无数次,孟雪歌无思无想,眼中有敌、心中无敌,刀出绝情,翔鹰身法二十次起落间,二十名契丹武士有的才跨出一步,最多的跨出三步,孟雪歌再度落地矗立在钱功身畔时,契丹武士一一倒下,钱功这才惊觉,自己无意之中造就了一位绝世高手,孟雪歌的武功已达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境界。
  “张武扬,站起来,你要一辈子当胆小鬼,永远作个你爹瞧不起的人吗?”莫延程不知何时走到那戴着鬼面具的瘦子旁,正用着脚踢着瘦子。
  瘦子仍是抱着头哭着,“我不要,不要逼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武扬!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张书诚好不容易控制住体内的毒,在听到莫延程叫瘦子“张武扬”时,不由得惊问出声。
  莫延程再踢一下瘦子,“你爹在叫你,没听见吗?要让你爹看得起你,你就要杀,杀的人越多,名气就越大,你爹就不会再骂你没有用了!”
  瘦子哽咽的啜泣着,低声的道:“我不是没有用的人,我可以杀人,我也会杀人,我不要再作不中用的东西”
  张书诚不知那来的力气,突地站了起来,往前迈了一步,“武扬,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从瘦子的声音里,张书诚听出来了,眼前这个戴着鬼面具,瘦得不成人形的妖人,确实是自己派去孤雁峰诛灭万毒魔君的儿子。
  钱功与孟雪歌被眼前的发展给弄昏了头,孟雪歌是完全不知来龙去脉,钱功则讶异于少盟主张武扬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般?
  莫延程哈哈大笑,“张盟主不用再问了,你的宝贝儿子早就发疯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付德性,我告诉你吧!”
  “你们以为正气盟浩浩荡荡一群人前去孤雁峰,天下会没有人知情吗?要不是存心要让你们与万毒魔君斗个二败俱伤,正气盟那群人,只怕一进河东道就全给灭了,这是在下不才我故意装作看不见。”
  知道莫延程尚有话未说,张书诚耐着性子等着。
  “孤雁峰那场恶斗之后,大雪封山,本来事情到此就算了了,可毒人却重现江湖。
  咱安王爷自从听闻毒人刀枪不入、凶残好杀,便派了好几百人前去,想要找出万毒魔君的炼制之法,如法炮制看能不能炼成一支天下无敌的毒人大军。“
  钱功心中无比恐慌,”难不成少盟主就是你们炼出来的?“如果此事当真,那安禄山掌握住这等秘法,一待成军,岂不是天下任其纵横。
  莫延程望了眼钱功,“钱总管一向精明,怎会问这等蠢问题,若是让安王爷得了炼制之法,此刻正是用兵之时,会藏着不用吗?”不待钱功辩解,莫延程接着说:“这个疯子,贵少盟主张武扬,才是真正得到毒人炼制之法的人,他之所以会变成这般模样,就是他自己照着万毒魔君的方法,将自己给炼成了毒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藏在万毒魔君的洞中,不知怎么弄的,把自己炼成了疯子,问他什么都说不清楚,整个洞府一片零乱,一切都让他给破坏殆尽。”
  “既然少盟主已经疯了,为什么会听从你的命令?”钱功还是不相信。
  莫延程笑道:“说来好笑,这小子疯是疯了,可对他爹的教诲可记得清清楚楚,他爹要他成为天下第一人,他就整日嚷着我要作天下第一人,在下不过骗他,听我的话就会成为天下第一人,这小子乖的很,叫他杀谁就杀谁,连他爹都认不出来,好笑啊!好笑!”
  张书诚痛苦的道:“我不相信,一定是你们将武扬炼成毒人,利用他来让我们父子相残。”
  莫延程鄙视着张书诚,“令公子会有今日,全是你的过错,你明知他不是一块可成材的料,偏偏硬要逼着他上孤雁峰,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炼作毒人?因为他已经被毒人吓疯了,他不想死,可毒人实在太可怕,他想要活下去,只有变成他最怕的毒人,只有变成毒人他才不会被毒人杀死,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看着张书诚脸色苍白,满脸的痛苦与悔恨,莫延程心中高兴极了,说了这么一大段,为的就是要欣赏张书诚的痛楚,在让别人痛不欲生的时候,莫延程的心就会不明所以的愉悦起来。
  转头朝着孟雪歌,莫延程再开口,“看到了吧!这个人就是被你所害的,是你变成毒人时,在他的心灵种下了永难抹灭的恐惧。”
  孟雪歌的心中有着微微的歉意,虽说当时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察觉孟雪歌的杀意、气势转弱,莫延程长吸一口气,在一眨眼的刹那间,莫延程浑身骨节连响,身形瞬间壮硕起来,二只臂膀肌肉贲起,右手五指紧握成拳,孟雪歌心生警兆,莫延程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拳击向孟雪歌丹田。
  凭借杀气感应,孟雪歌闪躲之速已远超常人,竟避不开莫延程这一击,丹田传来重重的拳劲,“登、登、登”孟雪歌连退三步,莫延程充满霸气的拳招,一拳紧接着一拳,拳劲如山,隐隐带着一股莫名的吸力,连受重击的孟雪歌如陷泥沼,那入体的拳劲由丹田处扩散,搅得孟雪歌体内真气难以收束,若不是毒人之躯,中了莫延程这等重拳,非死即伤。
  收招停手,莫延程恢复了平时的身材,方才仅凭右拳就打得毒人孟雪歌毫无招架之力,简直让钱功与张书诚吓破了胆,钱功有些惊疑的道:“霸拳?仅有契丹酋领才可学得的绝技,你怎会有此绝学?”
  “钱总管好眼光,没想到连这边荒绝学,你都识得,了不起!”莫延程既然敢使,自然不想再隐瞒。
  钱功开始怀疑莫延程的身份,安禄山虽是胡人,却并非契丹酋领,契丹人虽有部分投向了安禄山,但仍有大部的契丹人不满安禄山的统治,时有互相攻袭的战役发生,莫延程既是安禄山的义子,理该不会有机会学得只有契丹可汗才得传的霸拳,此人的身份绝非如此简单,“阁下投靠安禄山,应该是另有目的吧?”
  莫延程仍是一贯的嘲讽语气,“你说呢?”
  “安禄山举兵南侵,大唐天下大乱,首先得益的就是契丹,一年前,契丹被安禄山范阳军所败,元气大伤,眼看即将败亡,谁知安禄山突然停战,随即举兵南下造反,契丹因之得存,说不定,这中间就是你诱使安禄山谋反的!”
  莫延程笑笑,“安禄山早就想反了,干我何事?我只不过说服安王爷,与其灭了契丹,不如与契丹议和,二军合作一军,共同打天下,同是胡人又何必自相残杀,徒得让汉人看笑话。”
  钱功反应极快,“看来阁下定是自愿充当安禄山的议和大使?”
  莫延程不答,望着孟雪歌,见孟雪歌气息逐渐平复,料来再过片刻就要恢复过来,“钱总管不用多费心机,在下自知不是毒人对手,一时偷袭得手,是在下的运气,时间不多,毒人即将醒转,在下告辞!”
  钱功见计已被识破,“佩服!请恕钱某不送!”
  孟雪歌体内紊乱的真气,总算是调伏下来,此刻气血流速平缓,杀意已失,中了莫延程的霸拳,反倒是因祸得福,体内的毒素被袭入拳劲消去不少。听闻莫延程要走,孟雪歌心中已无杀意,装作不知,仍紧闭着双眼。
  “慢着,先救我的儿子再走!”喊住莫延程,张书诚不敢太靠近自己的儿子,心中仍认定是莫延程所害。
  莫延程看看那仍在抱头发抖的张武扬,“信不信由你,你儿子确实不是我造成的,不过我倒可以告诉你一个可以一试的方法。”
  张书诚急道:“快说!”
  莫延再望望孟雪歌,“你儿子自下孤雁峰之后,就是这般模样,想来是受了刺激,疯了,原因应该就是眼前这位毒人造成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在下的任务已了,遇着毒人,相信安王爷也不会怪我无能,张盟主多珍重啊!派出来杀你的可不是只有我这一路而已。”
  “站住!”张书诚再喊,可莫延程扛上阔剑,此刻全不隐藏实力,一显一隐之间,如夜枭般急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见莫延程离去,张书诚转而面向孟雪歌,孟雪歌知莫延程走了,睁开了双眼,张书诚直挺挺的跪下,“孟掌门,求求你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救救我的儿子,这一辈子是我对不起武扬,求求你救救他吧!”
  孟雪歌实在不知所措,好个莫延程,临走还来个回马枪,自己何尝知道该如何救治呢?出神农谷时,早已发了誓,绝不能泄漏神农谷所在,连自己都不得再随意进出,更别提带个疯子前去就医。
  钱功气早消了,将莫延程的话从头到尾思索一遍,理出了些头绪,“盟主不用心急,要治少盟主不是没办法,只是太过危险,这后果很难预料。”
  “真有法子可治?”事关己身,孟雪歌倒是比张书诚早一步开口,要是有法子可治张武扬这个毒人,说不定也可解去自己的隐忧。
  看着张书诚殷殷期盼且带着歉意的眼光,钱功的气恼全消,恳切的道:“要解去少盟主身上的毒,非钱功所能,但要治少盟主的疯病,倒是有个偏方”
  张书诚颤动的立起身子,“我对不起你,这一生你没有欠我,是我欠你,欠你的太多了,我也不知”
  钱功打断张书诚的话,“不用再说了,你我之间无所谓的施与受,半生相随,情与义而已。”
  “要救少盟主,要请孟掌门帮个忙。”钱功转向孟雪歌道。
  “请说。”孟雪歌道。
  钱功先看了眼抱头痛哭的张武扬,“过往在洛阳,曾有人受到刺激发疯,后来又受到相同的刺激,结果反而好了。我想莫延程的意思,就是少盟主在孤雁峰见识到毒人的恐怖,心灵承受不住才疯了,要想让少盟主回复过来,就是重现当时的情景,或许就可以醒转过来。”
  张书诚闻言连连点头,孟雪歌有些犹豫,这对他也是一种冒险。
  钱功再道:“这过程很有些危险,我担心少盟主再受刺激,会起而反抗,作困兽之斗,少盟主武功今非昔比,对孟掌门来说,敌而不能伤,非常困难。” 
 
 
 
  
第二十三章人情几何
 
  “在下答允之前,有一事还请二位前辈先行告知。”孟雪歌虽有意相助,师妹行踪未明,不得不先弄清楚。
  张书诚此回不敢造次,拿着眼睛望着钱功,钱功脸色一整,道:“孟掌门可是要问令夫人的下落?此事可否等治癒少盟主之后再说?”
  孟雪歌察言观色,心下一黯,江湖永远是江湖,人情值几何?“好,盼钱总管言而有信,此事过后,孟某再不欠二位之情?”
  张书诚急待开口,“孟掌门何必如此?令夫人”
  钱功开口打断,“只要孟掌门相助,钱功定当告知令夫人下落。”
  张书诚早前才让钱功气恼,此刻不好再拂钱功之意,低着头,不敢正视孟雪歌,这一夜,被孟雪歌救了二次,还提什么还情,自己二人还欠着人家呢!对于钱功为何如此要胁,张书诚实在不解。
  见着钱功如此决绝,孟雪歌心中颇受打击,原来天下人皆是一般,挟恩令报,什么江湖道义全是狗屁,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忖道:“好,要我再吓他吗?看着吧!要是事后再不告知师妹的下落,别怪我无情!”
  凭着这股勃然而起的怒意,孟雪歌一步一步走向张武扬,手中映日刀太过锋利,随手入了鞘,走过的地上,留下一个个深达寸许的足印。
  同样的气机,同样令人寒毛倒竖的森冷杀意,“不要,不要过来,不要杀我,啊
  啊啊“张武扬的反应好似遇蛇的田鼠,随着孟雪歌的逼近,连滚带爬,不断的后退。
  孟雪歌毫不放松,残酷的眼神,狰狞的表情,衣衫无风自飘,齐耳的短发扬起。张书诚心下骇然,孟雪歌此时就与终南山毒人发作时相似,就不知心里是否清醒,万一失去理智,只怕未治好武扬的疯病,已先将人给打死。
  张书诚斜着眼偷觑着钱功,钱功此时脸上隐隐有着笑意,张书诚几乎忍不住要发问,钱功是不是气愤未消,打算趁机报复自己。
  “盟主,我知你心中有着疑虑,不过先等会儿,稍候我再解释。”钱功知张书诚甚深,先一步低声开口。
  张书诚闻言,点点头,钱功如此说必然有他的道理,论智计心机,自己远不如他,既然无法可施,只能寄望钱功胸有成竹了。
  这一生不曾欺凌他人的孟雪歌,虽然装作一付凶神恶煞的模样,可半点儿也不知该如何去作,见着张武扬在地上涕泗纵横,满地乱爬,心中微微有着一丝不忍,强维持着心中那股怒意,孟雪歌左拳右掌,拳劲掌风尽往张武扬击去,惟恐误伤,总是离了近寸的距离,风沙枯叶扬起,漫天飞舞,看来声势浩大,让一旁观看的张书诚与钱功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张武扬面对孟雪歌不断的逼近攻击,似乎回到孤雁峰上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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