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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者的心灵旅程:当你途经我的盛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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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一定啊,
  一定要找到那一个能让你的心精进起来的人,
  从此万水千山,世世生生。
  

五月出走
让我暂时作别你眼里的山明水秀吧,独自走走,哪怕跋涉。
  一直向西,一直向西,穿越沿途的寂寞山水,到达一个我自己的地址。
  或者,让我暂时作别你杯中的日月与星光吧,混沌不明,哪怕黑暗。
  继续沉默,继续沉默,绕过他们的喧哗声响,回到你我没有出生的时光。
  江湖深广,相遇很难,相忘简单。
  岁月冗长,深坐很难,出走简单。
  我们都要做勇敢的孩子,勇敢地向彼此告别吧。
  如果有一天在陌生的路上遇见,请勇敢地向前拥抱我,说好久不见,你想我。
  (完)
  

红色行李箱
朋友给我巨大的红色行李箱
  起名叫做 Mini Dorophy
  几件衣服一双拖鞋电吹风和防晒霜
  手电筒雨伞和很多的袜子
  眼睛隐形眼镜太阳眼镜
  咖啡黑的还有三合一的
  巧克力黑的可可含量45%以上的
  法本和经书还有一、两本闲书
  机票车票护照和一点钱
  这些
  就是我安全感的全部
  刚刚好装满我的红色行李箱
  他们笑我的箱子太红太笨重
  笑我出门就像要搬家
  他们不知道这是我安全感的全部
  这些很多吗?
  我已经不要大房子大汽车大人生
  我也没有大理想大方向大结局
  你们建立安全感所需要的那些
  我通通都没带呢
  Little tiny Dorophy
  只要拖着她的Mini Dorophy
  就可以走很远
  生死由命
  渺若微尘
  (完)
  

旅途
从泰米尔到博达,要经过一段漫长而漆黑的乱径——真是奇怪,白天热闹非凡的加德满都,一入夜,便说收就收,偃旗息鼓,悄然无声了。我在出租车上唱念着:“噶玛巴千诺”给自己壮胆,心想:司机大哥,你要是想我卖了,也要卖个好价钱才行啊!
  唱着唱着,也就忘了害怕,看着眼前经过的各色人等:跛脚的老人,角落里哭泣的姑娘,跟朋友调侃的汉子,路边茫然的小孩童;还有各种景象:卖马沙拉和豆蔻和肉桂的小店、香火缭绕的印度神庙、低矮而歪斜的民居、门口停满摩托车的夜店,如此种种,让我想到两个字——旅途。
  我们叫做“人生”的那件事,其实应该叫做“旅途”。别人的人生,只是你旅途中的一个瞥见,而你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别人眼里的一桢风景而已?就连那些曾经相依相伴的人们,回想起来,也只是在我们的生命里面短短的走了一个过场。我们实在不够时间好好去爱谁,但也不必因此而感到哀伤,因为我们同样地,没有时间真的去恨谁,不是吗?
  我多么想慢慢地去穿越,那个人生,那趟旅程,但这由不得我,旅程随时会在某一个拐角嘎然而止,就像到了点的加德满都。那么我但愿,所有与我相遇的人们——既然来不及爱也来不及恨——但愿我能来得及给予你们小小的祝福:祝你们平安、喜乐、吉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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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信好
Dear Helping:
  加德满都比我上次来的时候热多了,游客似乎也少了。我汗流浃背地游走在大街上。如果你在,如果还有一杯冰淇淋,这种亲切又清凉的感觉将会多美好啊!
  然而你不在,我也就不需要冰淇淋了。我把自己全然投身到这个陌生而狂热的世界,这样可以让我更想念你。
  祝
  好
  谈笑
  2009年5月30日
  于加德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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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怪叔叔:
  将这张怪爷爷寄给你,我想你会和他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还有一首小诗送给你:
  一双足印逆流而上
  苍老而蹒跚向着年月的深渊
  一意孤行
  当所有人将他弃之若履
  只有他摇身一变
  成为天真的眼睛
  看这个世界假惺惺
  顽老若新
  小多
  2009年5月30日
  于尼泊尔加德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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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小三儿:
  时常觉得自己,就像照片中的姑娘,一直在穿越迷雾,而且很努力地面带着笑容,因为我相信,会有一束光,正同样努力地,要穿过万丈红尘,来到我们脸上。
  你是不是,在我身边的,那另一个姑娘呢?
  无论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我希望我们还会再相见啊,所以,你要好好保重你自己!
  Dorophy
  2009年5月30日于加德满都博达大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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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老古:
  当这样的大眼睛注视着你,你也会开始,深深地注视你自己。然后你会发现,探索自己将会是冒险而奇妙的一个过程。你会得到又放下很多,你会进入又出离很多,你会认出又忽视很多,你会长大又天真很多。
  所以啊,我才要穿过雪山和草原,不顾艰险和误解,来到这里,只为了被“加都之眼”看上一瞥,多么珍贵的一个瞥见!
  但愿你,也能被某一双眼睛所透视、所看顾。然后你,能够看透这个世界,看顾你爱的每一个人。
  多多
  2009年5月30日
  于加德满都博达大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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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真真:
  我正在加德满都的博达大塔附近,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闷热的天气一下子清凉了起来,这种感觉真好!就好像我们在这个恼热的世界,终于找到了一处休息的地方,这里满是清凉。
  亲爱的真真,希望你珍惜这一个地方,在这里好好地照顾自己,疗愈自己,好好去爱住在你身体里面的那个,善良美丽的小姑娘。
  祝
  好
  多多
  2009年5月30日
  于加德满都博达大塔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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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小瑜:
  我在加德满都泰米尔区的某一间旅馆为你写下这张明信片。
  看着这张照片,我在想:如果我们真的知道,我们就是那小小的人,在天地间短短地存在着,也许我们就能把自己看得足够轻了,轻到可以随时飞翔起来。
  我又想:其实那些我们以为必须狠狠爱才能得到的幸福呵,只要不再爱,就马上可以得到了。你想想看,其实我们要的,不就是那安然、轻淡的喜乐吗?为什么会以为那种喜乐会是爱得死去活来的结果呢?
  天佑小小的我们!
  多多
  2009年5月30日于加德满都泰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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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Awto:
  在泰米尔热闹而汹涌的人群中,有没有我曾经或者即将认识的人?
  就好像啊,我们曾经去过同一个国家,到过同一个城市,在同一条街上张望,甚至住过同一座公寓,虽然我们彼此认识,却竟然始终没有见过面呢?
  所以我想,也许我们早就见过了,在那些热闹而汹涌的人群中。
  祝君好!
  多多
  2009年5月30日于泰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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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ar Rossane:
  我在加都的昔日旧皇宫外面避雨,于是给你写下这张明信片。
  闷热的加都因为一场雨变得清凉起来。也许我们也应该努力成为这个恼热的世界里的一抹清凉。如果上师是自天上驾临的风,让我们成为显示风之力量的风马吧!在上师的加持之下,让我们充满整个虚空,让那个我们将祝福与加持献给这个世界,无论它丰盛还是衰败,我们不畏惧、不悲伤、不放弃!
  加油!
  多多
  2009年5月30日
  于加德满都旧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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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虚席以待
我去的时候,它就装饰严好地被搁置在那里,在“平民”和“国王”之间,因为它属于一个即将到来的官员,所以被安排在“贵族”的位置上。这是一个在加德满都附近最大的火葬场。在这个火葬场的背后就是帕斯帕纳提神庙,而前方则是恒河的支流巴格马蒂河。
  我慢慢地在附近游荡,等待葬礼的开始。
  在河的对岸,有十一座小庙,是过去一位尼泊尔国王为纪念他的十一位妻子而建造的。其中两座小庙的前面,坐了几个萨度——印度教的出家人。萨度并不都是苦行僧,例如我见到的这几位就甚是闲散,只有看到游人在拍照,才会直起身子,摆出专业架势,因为他们是要收钱的。他们也会像佛教的修行人一般,照料人的生死吗?还是在这里,每一个人的生死都只能交给恒河?或者哪怕交给它的浅得可怜的支流?
  我转身向右,去到一处萨度和帕帕修行和居住的庙宇。萨度是出家人,而帕帕则是出家人里面的师傅。这里没有殿堂,也没有神像,我只能看到一格一格的隔间,通透地敞着,正面没有墙也没有门窗,里面堆满了杂物和书,每一个隔间都有一个人躺在里面,不知道是睡是醒,我刚举起相机要拍,那人动了,伸手要钱。
  在寺庙的中央,有一座建筑,不太大,也许就是集体祈祷的地方?最后也没有能够搞清楚,倒是看到了不知道是野生还是有意种在墙角的一株大麻。当地人告诉我,在印度教吸食大麻是被允许的,大麻能够帮助他们远离烦恼,让他们忘了思念家人,更好地念经、修行。在那座建筑物的墙边,又坐了几个似睡非睡,似笑非笑的萨度。
  当我离开那处庙宇回到河边,人群川流不息,只见它还是静静的,若有所待。
  于是我游荡到火葬场边上的那栋房子。不知道它有没有特别的名字,我只知道,住在里面的都是临终的人们,他们在家人的陪伴下,早早地住进了这里,好安心地等待死亡,省得死后还要舟车劳顿了。可是当我走近,我看到住在里面的其中一位老人还能坐起来,礼貌地和我打招呼,他的家人也友善地微笑着,很难相信,这位老人会在短时间内死去。真的很佩服他对自己终将要死的信心。一开始我以为,他们都是穷苦的人,怕死后没有人处理身后事,所以提前住进这里。但其实不是,他们都是有家人的,有的还是大家庭,看上去并不穷困。我不敢上前惊扰,所以也就无法询问他们内心的想法,也许,他们提前来到只是因为对死亡的笃定。
  同样笃定的,还有那依旧等待的灵柩,观礼的人似乎多了一点,但也没有更多的动静了。我只好继续游荡。听说不远处有一个老人院,突然想去那里捐点钱,所以就寻了过去。
  这座老人院的中间,是一座甚至可以说算是雄伟的印度教神庙,有着五个神殿,却不是尼泊尔惯有的风格。建在神庙四周的就是老人的宿舍了,很简陋。院子里有义工在为老人剪发剃须洗头。这里面有一个老妇人,已经老得很不堪了,脖子上挂着巨大的肿瘤,眼睛不知道是睁不开还是闭不上,半张着。可是当我从她身边经过,她还是主动地和我打招呼,努力地要给我一个微笑。这里每一个老人都会努力地给你一个微笑,因为他们是真的高兴,有人来看望他们。除了一个人,一个盲眼的老人。他安静坐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低着头。那里的人告诉我,他是个瞎子,但却拥有第三只眼,他是尼泊尔人,属于尼泊尔人里面少有的佛教徒。很多人家里有新生的婴儿或者生病的病人,都会前来找他赐福或者询问。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道了一声“你好”。旁边有人在用尼泊尔语向他解释,是谁擅自惊扰了他。于是他也轻轻说着“你好”。除此之外,我们不能有更多的交流了,我只能留给他一句:“佛陀会一直保佑着您”。
  从老人院的办公室捐款出来,有一个老人在高兴地对我做着夸张的手势,还说着些什么。他们告诉我,她的意思是,希望我以后常来。哦,但愿啊,但愿我能常来,但愿我不会遗忘这群异国的老人,也不会遗忘正踏步寻来的我的年老。
  离开了老人院,回到河边,那一座鲜花灵柩,还在等待它的客人。
  我找了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试图凝视这不即不离的死亡。也许注视得太久了,我开始忘了它是在为谁虚席以待。可能就是在为我呢?就算不是它,也一定有一座鲜花灵柩在为我正虚席以待啊。终于有一天我也会老得很不堪,也许甚至等不到那一天,我就到了死亡的边缘,我能够笃定地迎向它吗?我是否已经开始在为迎接它而准备呢?抑或我只懂得似睡非睡,似笑非笑地逃避天底下最不需要怀疑的这个事实?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涌动的河,将他带往自己的归宿,或升或沉,或轮或涅。但愿我还来得及,让通往涅磐彼岸的业流充盈、有力。
  直到我终于离开,它还是空空地、坚定地等在那里。
  (完)
  

如幻的国度 真实的行走(1)
一、唯行走是家园
  2005年的印度,在机场的行李输送带前,我跟J说:“德里的国际机场的出口,长得很像一个加油站,不信你待会儿出去时看看。”J说:“不会吧!”
  第二天和J坐着电动三轮车经过一个加油站,J惊呼:“哇!德里的加油站建得好像国际机场!”
  即便如此调侃着,我仍然坚持:印度是一个不得不来的国度,尤其作为一个中国人。
  不同于英国人来印度,为了拾取微弱的贵族余辉;也不同于美国人来印度,热衷于灵修与冥想的另类嬉皮;中国人来印度,是因为:直到来了印度,你才能真正的了解,“东方”的全部含义——也许聆听了佛陀,你才终于懂得了老庄;也许看到了泰姬陵,你才开始理解梁山伯;也许尝遍了咖喱的辛辣,你才学会欣赏汾酒的香糯。天竺远远,但不应只是中国人心目中的“西天”;中土浩浩,也不应仅是印度人记忆里的“大唐”。如果中国是跏趺而坐、昼夜思索的老者,印度便是那同样古老的菩提树,中国用一个指头点数不过印度的年轮,印度用一千个年头回答不了中国的疑问。可能坐下来思考的问题,只有走出去才有答案,所以,行走吧,唯行走是家园。
  二、历史的中心,都城的边缘
  没有专业向导,连本旅游指南都懒得找,我递给三轮车司机一张写了一串地名的纸条,报上了一个包一整天车的价钱——150卢比,所有行程顺序都由这位锡克族的年轻人来安排。这样的旅行比较轻松随性,也许不够深入彻底,但是你又怎么能指望一次观光就把一个城市,一段历史,一种生存状态看彻底呢。曾经有朋友问过我,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跑印度,你很爱印度吗?我说,是啊,我第一次去就爱上了印度,但我知道自己只是作为一名异乡人去爱她,如果我是印度人,真不确定还能不能够再爱她,包括爱她的苦难。于是,即使钻进三轮车,即使扎进人流和尘土,但还是坚持游走在边缘。
  先到的是红堡,去得太早,雾还没有散去。雾霭沉沉中的红堡,呈赭褐色,高墙直壁如同北京的故宫,却抬眼看不到类似故宫的金黄琉璃,只有碉堡似的门楼铮铮然。进门更是需要被搜身,再往前便看到一挺机枪正对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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