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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身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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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时候的宿舍一共住着八个人,就他和我关系最铁,我觉得主要原因都是我们都来自于农村,有着许多共同的语言。钟良曾跟我说过,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一名人民教师,然后在他的家乡教育那些小孩子们,然后他们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有了自己的工作,他说这一届一届下来,他就桃李满天下了。我说你就能放弃大城市的美好条件回到农村吗?
他说这一点他和我就不一样了,他说喝水不忘挖井人,再说他以前的小学只有一位老教师也是他的六年小学的班主任,现在班主任年老早该退休了,但是村里硬是请不到一名教师,所以班主任依旧在坚守着岗位。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纯朴的眼神。
记得那一次喝酒的时候,钟良不知为何向我说起了这些,特别是说到他的小学班主任的时候,竟是不由的抽泣了起来,我为他的朴实深受感动。
大学的生活,说白了就是度日子,没有了中学时候的升学压力,60万岁永远是我们的青春不老的格言,钟良却不这样认为,他说花费大好时光浪费于谈情说爱上,实属是对青春的辱虐,我当时一愣,天呐,这就是出自一位校诗协钟大诗人口中的词语吗?
钟良大一时候便加了学校的什么诗协会,他的诗作讨好了许多女生的青睐,再加上他所固有的纯朴气质,如果那时候他要是谈恋爱,绝对是像他赋诗一般信手拈来。到了大二的时候,校诗协换届选举,他当然不让的以最高票坐上了诗协主席的位置,这就导致了很长一段时间内很让一些高年级的竞争者不爽。
也难怪,如此的竞争势必会造成某些人在踏上社会以后的明枪暗斗,我说社会如此的黑暗,钟良却说你并没看到黑暗背后的出淤泥而不染。没错,钟良是以他的真实才华获得了一致的认可,而我也想不通,不就是什么协会的主席嘛,以至于某些明争暗斗吗?
不过钟良的主席位置也就坐了一个学期,他便退了出来,我问他是不是因为受不了某些玷污了啊,他说我才不管那些呢,就是玩腻了,我说天呐,一大诗人也会有玩腻的时候?其实,后来我才知道,钟良之所以选择退出,原因是在于一位女生的出现。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在钟良的身上也应验了。那女生叫什么我不想再提,只能是以某女生来称呼为好。如果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想必也猜出了某女生是谁了。
九、某女生
记得钟良那时候说谈情说爱是辱虐青春,到了大三,当他把背后的某女生公布出来以后,他说,有时候,爱情就是事业的基础,没有爱情谈不上什么事业。突然间,我觉得他有点陌生,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一个词语来形容。我说,你忘了,爱情是事业的坟墓?他当时很是不解的看着我说,天啊,哥们,你什么时候开始写诗了。
一次我和他及某女生一起到学校对面的拉面馆吃面,我曾尝试的问他说,良子,看着大四的毕业生们都纷纷找工作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准备干嘛?他说,到时候再说嘛,问她呗。接着他摸着他身边的她的头。她说,到时候他如果不听我的,我打死他。我当时的感觉是话里有话。我于是呼拉呼拉的吸着面条。
都说大学的恋爱就像儿戏,但是钟良很是肯定的说他和她的感情永远都会是根深蒂固牢不可破的那种,但是在某女生看来,物质永远比才华更重要。她长得很有姿色,被称之为我们那一届的文学院的院花,追求她的人当然不为少数。
大四第一学期的期末,我吃过晚饭回到宿舍,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问在哪,我说在宿舍,她又问是不是一个人,我说钟良也在,她停顿了一会,说你能不能单独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我当时感觉到很是奇怪,她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现在到学校门口来吧,说完电话也就挂了。
当时钟良正在网上投着应聘简历,他问我是不是某个女生想找你谈黄昏恋啊,我说去你的吧。我拉开宿舍的门,心中隐隐作痛,我想不明白,她究竟要要跟我说些什么,电话里头她吞吞吐吐,她还能有什么事情能够跟我说却不想让钟良知道的?在上坡路上,我远远的看到她正站在一辆的士旁向我招着手……
她有点神秘般的把我拉到了市体育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文质彬彬喝咖啡的感觉,或许是跟个人的情调有关。
我说怎么啦?她说没有打扰你吧,我说没事啊。不过就从简单的几句,我可以感觉到她并不开心,而且是心事重重。我问怎么啦,她又是吞吞吐吐了一翻,结果却冒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我一直在想,这些天究竟是怎么啦,难得清闲,怎么又冒出这等事情来呢。当然,现在我只是把事情写出来,里面的对白肯定不是原话,只是一个意思的转达。
“我怀孕了!”
“啊……不会吧,开玩笑吧?”
“真的!”
“你这玩笑开大了,确定了吗?”
“是的,测试过了。”
“我晕倒咧,你这么折腾一圈到这里,就是想告诉我你怀孕了吗,请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这个你应该告诉钟良才是啊!”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拜托,问题是,你找错对象了!”
“可是,可是那不是钟良的……”
我当时一懵,天呐,这女生究竟怎么啦!
“你是糊涂了吧?”
“我和钟良压根就没有那个过。”
我当时绝望的依靠在沙发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不行,你想找说话的人应该是在你们冲动时候疯狂时候的那个男人,知道吗?而且你竟然背着钟良做出这种事情,你还真的有脸跟我说这事!”
“因为你和钟良是哥们啊,我想你帮我想想办法,让我怎么处理这事。”
“你跟那男人说了没有?”
“说过了,没用的。”
“什么叫没用,你们一起冲动的时候就有用吗,他是怎么一个态度?”
“他说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
“那个时候都做好保护了的。”
“你确定每次都保护了?”
“有时候没有。”
“什么屁话,有时候没有,你就不会保护自己,真的那么冲动吗?很好,可怜的钟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戴上了绿冒子,而我同样也稀里糊涂的被你叫到了这里。”
“不是的,你怎么这么说话,你不知道啦,安全期嘛。”
“安个毛,安全期就不防啦?”
“他说安全期没事。”
“很对,很好,是没事,不过你忘了,万一有事了,是你有事,关他屁事?”
“医生都这样说啦。”
“我晕,跟你说,你倒霉的时候,就算是在游泳池里游泳也会中标。”
“不会吧?”
“拜托,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会吧,你到网上查一下,我真的晕了,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呢?”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如果钟良知道了,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你还真的猜到了他会生气的。你觉还能怎么办呢,他是不是准备和你结婚,可以,马上结婚,带着你的后代举行婚宴,双喜临门,要不,就是让他明天陪你去医院,很简单,还要问我吗!”
“问题是,钟良怎么办?而且他说他目前不能给我幸福,暂时不考虑结婚。”
“打住,那男的是学生还是什么人?”
“工作好几年了。”
“请问,当时他和你疯狂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到没有一张结婚证就不能同房,你想到了钟良的感受吗?”
“我跟你说正经的咧,你还开什么玩笑罗。”
“我并没有开玩笑啊,你看着我严肃的眼神,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那你说,他会对我负责吗?”
“我的天啊,我又不是他,我该怎么告诉你呢?”
“因为你是个男的嘛。”
“钟良还是你男朋友咧,你干嘛不找他偏找我呢?你怎么这么的蠢呢,目前他连你怀上的都表示怀疑,他对你来说还什么信任不责任可讲。”
“你说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你这句话刚才已经说过不只一次了吧,请问,你们交往的时候,你在他心目中是一个什么地位,是女朋友还是一只鸡?”
“别说这么难听好不好。”
“好,我错了行不,你现在是神。”
“他应该是把我当成是女朋友吧。”
“停,应该是怎么个理解法?”
“我是他女朋友,你知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那钟良是什么?我跟你说,我也是一个不是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真的不是人,拜托。”
“乱讲,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包括他之前交过女朋友,也坦白的跟我说了的。”
“亲爱的朋友,请你记住,如果我现在泡你,我也会向你坦白,假如我之前没有女朋友,我也会编造一个假想的女朋友跟你坦白,我这算坦白不?特别是你这种学生,打着灯笼都难找。”
“可是……”
“等我说完,男人对女人的坦白哪怕是他跟前女友上床的情节,他也有可能也会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吃过伟哥,时间最长一次是什么时候等等这些,你听了后或许会很感动,因为这是他的隐私,不过请别忘了,这或许是对你的诱导。”
“问题是……”
“问题是,你就被他的这种坦白给感动了是吧?”
“唉呀,不是你说的那样啦。”
“那是哪样呢?”
“就是他是很单纯的那种。”
“亲爱的朋友,跟你说,再单纯也比不上我单纯,试问,他和你交往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因为想让你再有个男朋友?”
“感觉好就走到一起了啊。”
“就这么的简单?”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
“请你别告诉我是你追他的,如果是,我送你一个字,贱!”
“你们男人都这样的吗?”
“不好意思,我是男生。”
“有区别吗?”
“男生单纯,男人复杂。”
“你觉得你很单纯吗?”
“我起码比把你搞有的他单纯。”
“你怎么这样说话!”
“哈哈,是不是觉得瞎了眼了,不该找我呢?”
“出乎我的意料。”
“你以为你现在所处的情况就像是吃饭睡觉那样的简单吗,姐姐,你快要当母亲了咧。”
“所以我烦啊。”
“请问,你们当时在床上疯狂的时候烦过没有,你别说你和他激情的时候你也很烦,烦得都想给我打个电话说说感受了。”
“你再这样说,再说我就走了。”
“问题是你把我叫到这里来的。一切随你啊。”
“不过他人真的好好的,什么都顺着我。”
“顺着你就是对你好吗,当一个男人想和一个女人上床,就算是下跪,他都愿意,这算是顺从吗?”
“我都说了,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啦。”
“那他为什么不承认你怀上了他的后代。”
“我没有说他不承认啊。”
“拜托,你刚才说了好吧。”
“我是说他表示怀疑。”
“他是不是怀疑是你跟钟良怀上的呢?姐姐,你要知道,现在的问题是,你现在有了,他还怀疑什么呢,他难不成还怀疑你现在面对面和我对话,结果第二天你就有了,就算到我的头上来吧!”
“那你觉得我应该和他怎么说?”
“晕倒,白说了,我白在这咖啡厅里丢人了,你还是很蠢耶,直接问他,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马上去医院。”
“我说了,他不肯去。”
“上帝,请问此次谈话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想……”
“别,打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亲爱的朋友,我平生以来就做过一件蠢事,陪我那毕业后仍不忘播散种子的老乡女朋友去医院打胎,我到现在还后悔。”
“你不同意就算了。”
“我凭什么要同意,试问你,一个连陪你上医院的勇气都没有的废物,你还在为他辩护。”
“他说他工作很忙,没时间,他愿意出钱。”
“马上快毕业了,大家都在忙,再说,如果我真的陪你去了,我的兄弟钟良怎么办?别傻了,真的。”
“一定要让他去吗?”
“这个我不管,得问你。”
“之前他真的对我很好的。”
“钟良就对不好吗?现在发现他对你不好了吧?”
“我觉得我很痛苦,真的不想活了。”
“再晕,别拿你这些鬼把戏来吓唬我,你该吓唬他,地球人都知道你最怕死。”
“我好怕。”
“怕就好,当初激情的时候就不怕,现在怕来不及了。”
“我真的对你们男人失去了兴趣了。”
“很好,我是男生好吧,你这鬼话留到七八十年后再说吧,如果有可能我对你花言巧语,你会软在我的怀里,你信不信?”
“不正经。”
“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有夫之妇把一个单身男生喊到这么一个幽雅的咖啡厅,不知道是谁不正经。”
“不过,以后我真的不想交男朋友了。”
“正好啊,回去跟钟良说出一切,然后分手,什么仪式都不用。”
“……”
“其实很简单,这就是贱,好好想想吧,我帮不了你。”
“……”
我不知道我当晚是怎么样回到宿舍的,我心里头一直在发毛,什么年头,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儿女私情,而且这发生在这座象牙塔里头。每个夜晚,都会有一些小车停在女生宿舍的楼下,摩丝香水飘逸在校园的空气当中。我后来才真正知道,她需要钟良的只是诗人的才华,而不是钟良的人,相对于才华,她更需要的是上流社会的一些物质生活。
钟良一直都在跟我说她在外面兼职挣学费,我原以为这是他们美好生活的开始,却想不到这是他们梦幻生活的终点。
现在我回想起来,当初钟良为什么在吃饭时候跟我说一切听她的。自打他有了这么一个女人后,他的人生价值观改变了,他不再想着农村的小孩子们,不再想着年老的双亲,再不会想到继续在讲台上挥洒笔墨几十年的班主任。成长要付出代价,改变在发生变化。
临毕业的时候,我们学院需要五个留校生留校当辅导员,在老师的推荐下,钟良便是其中的一名。临毕业的时候,我问钟良,这个暑假你回家吗?他说可能不回了,连爱情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家?或许诗人都是如此的对世界万物感到悲观。还有她,自打上次和我在咖啡厅出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直到钟良的追悼会,一辆轿车带走了她黑色身影。
在我们宿舍哥们几个的散伙饭上,钟良跟我说,这女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分手就分手,说性格不和,只能当朋友,都他妈的屁话。诗人也有粗犷的一面。
其实,大学的这次恋爱是钟良的初恋,初恋的东西往往是美好的,而钟良却把初恋当成了罪过,从此以后他的感情都处于一种禁闭状态,直至王正一的出现。
我一直都没有把那天晚上和她的对话和钟良提起过,直到现在,已故的钟良还未能知道当中的一切。后来我得知,她去了沿海一家大企业当了某位老总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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