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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六宫无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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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纠结个什么劲?”
祁月抱胸望向松涛阁的方向,道:“除了你那宝贝妹妹,他还能纠结什么?看他那傻样,我就无语?”这么多年对什么都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偏偏对着个女人,怕这怕那,跟个白痴一样,哪还像个皇帝?
年关越来越近,他们那皇帝天天跟得了燥狂症似的,坐立不安,每回走出府,在北城门口晃上一圈又回来,看得他们都揪心哪?
“祁恒他们不是天天都有来信中州报告吗?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萧清越哼道。
“他要等的又不是祁恒的他们的信,你那妹妹也太小气了,每回写信没几个字不说,还是隔几天才一封,他不急得跳脚已经很不错了,这已经半个月都没信了,都快过年了她也没消息说要不要来,他能不急?”祁月心中不由为主子叹息,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真是折磨啊,侧头望向萧清越道“有时间你也说说你那妹妹,老这么把一国之君晾着算怎么回事,人家也老大不小了,她要找东齐报仇可以,可是要等她灭了东齐报了仇黄花菜都凉了,难道要皇上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萧清闻言秀眉微微皱了皱,八卦兮兮地凑过去问道:“修聿到底多大了,都用了什么驻颜妙方啊,还这么秀色可餐,快给我说说。”
祁月望着他甚是无语,道:“皇上虽说是西楚的皇叔,但没老成那样,还不到二十九。”叹了叹气,语重心长道“好好劝劝你那宝贝妹妹,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有钱,有权,有才,有貌,还是个慈父良夫,像老大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没处着去,要再这么耗下去,老大哪天等不住另娶了,那就……”
“他敢?”萧清越秀眉一扬,咬着森森白牙道“他敢欺负我妹妹,我就宰了他,再鞭尸,再炸了他的祖坟……”
祁月一脸惊悚地望着那一身杀气腾腾的女人,这个人一天脑子里都想得些什么啊,杀人?鞭尸?炸祖坟?
“你怎么就不去说说你那妹妹,皇上在西楚那边再忙,天天也有信送去中州,还差人送上的冻伤药膏,棉衣棉靴,哪样不是照顾周到,她倒好,几天一封信不说,现在更过份,一连半个月都没回信,也只有老大那白痴才这么忍得住!”祁月忍不住为那情路坎坷的主子掬一把同情泪。
“他自己没脚吗?不知道去漠北找她?”萧清越没好气地说道。
祁月白了她一眼,举步朝松涛阁走去:“什么时候都是老大追着你那妹妹满世界的跑,他这不是怕把她逼急了嘛,看她自己来不来?”
萧清越摆不脱无忧,干脆拉着他一道走,笑语道:“你对皇上的心思还真是了若指掌啊,不愧是他的得力狗腿,简直跟肚子里蛔虫没什么两样!”
祁月愤恨地瞪了她一眼,而后桃花眼微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哼道:“啧啧啧,瞧你这一身上下哪里像个女人,天天喊打喊杀,阴险又毒舌,活该你嫁不去?”世上哪个男人要敢取这只母老虎,那他就真的是会佩服得五体投地不可。
萧清越不怒反笑,一拍他的肩膀,眸光狡黠:“要是我嫁出去了呢?”
祁月俊眉高挑打量着她,不可置信,道:“你有男人了?”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哪个不怕死的,敢娶你啊?”
萧清越一手勾着他的肩膀,道:“死人妖,你不是逢赌必赢吗?”
“当然,从来没输过。”祁月一脸自豪说道。
话音落刚,无忧便伸出脑袋道:“祁月叔叔,你不是输给爹爹好几回了吗?”
祁月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瞪了某个小人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他承认,他的逢赌必赢,除了某个人以外的。
无忧委屈地扁了扁嘴,萧清越笑眯眯地望向他,商量道:“无忧听话,你去找你爹玩去,清姨跟你祁月叔叔商量点事,一会就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无忧一听,小脸顿时乌云转晴,双眼放光地望向萧清越:“真的吗?”
萧清越点了点头:“真的。”无忧咧嘴一笑,欢快地朝着书房跑去。
祁月倚栏而立,拧着眉望着她,摸着下巴思量着是不是飞云骑里有她相好的了,可是不应该,那些个人不是都不把她当女人的吗?还是哪个想女人想疯了的把这样的货色都看了?
萧清越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走近道:“死人妖,咱们也赌一回,敢不敢?”
“还没有我不敢赌的?”祁月瞥了她一眼,哼道:“赌什么?”
“赌我能不能嫁出去啊!”萧清越笑眯眯地说道,一手搭在他肩膀道:“要是我嫁出去了,把你的家产分我一半。”
“你胃口也太大了点吧!”祁月声调顿时拔高,这可是攒了多年的家底,分一半给她,还不要了他的命哪。
“不敢赌?”萧清越一脸鄙互地瞪他,朝笑道“你不是逢赌必赢的吗?”
“赌就赌,谁怕谁?你要嫁出去了,我把我一半家产给你做嫁妆,可是你要没嫁出去呢?”祁月目光一斜,瞅着她道。
“我怎么可能会输,所有穿越故事表明,穿越的女人最后都是会有好归宿的。”萧清越一脸得意说道。
祁月拧眉望着满嘴胡话的女人很是无语:“什么穿越故事,什么穿越女人?”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好,我要是输了就给你当一年丫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样?”萧清越扬眉朝祁月道。
“哪哪哪,你说的啊。”祁月道,思量片刻又道:“我有个条件,以两年为期,而且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得找飞云骑的男人,还有那个男的还是心甘情愿娶你的,否则还是算你输。”
萧清越闻言拧眉思量片刻道:“行,两年为期。”我是穿越,我怕谁?
祁月一听,便撸了撸袖子道“来来来,击掌为誓,谁要是反悔了,你就不是两条腿走路的。”
萧清越很爽快与其击掌为誓,而后好心情地哼起小调,朝着松调阁书房走去,想到那姓祁月一半家产就兴奋哪!
“哎,你真有男人了?”祁月挑着眉望着边上心情大好的女人,问道。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会看上她的啊?
一定是个瞎子,对一定是。
“萧清越,条件再加几条,那个男人一定要是四肢健全的,而且绝对不是些瞎子什么的,要是残疾也算你输!”祁月连忙跟上前补充道。
萧清越咬牙瞪他:“你有完没完?”
“就这一个条件,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要是嫁个残疾男,你的一辈子就毁了。”祁月语重心长地劝道“我全是为你考虑啊。”
萧清越白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应道:“行,我答应,过了年我就出去找去,你就早些清算你的家产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看到某个疑似燥狂症的人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无忧正坐在榻上支着脑袋,就望着在屋里走来走去的修聿,看到进门的两人,欢快地从榻上爬了下来:“清姨,快给我讲故事!”
萧清越望着修聿坐立不安的样子,无语地翻了翻白眼,道:“不放心就自己去漠北算了,后天过年,现在走的话,还能赶到漠北过个年。”
修聿懒得甩他们两个,一撩衣袍落座,眉头拧得紧紧得,望向祁月问道:“祁恒有消息回来吗?”
祁月一脸同情地望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老大,我给你准备了府里最快的快马,要不要去?”
修聿深深吸了口气,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是太闲了是不是?”
“我们当然是很忙的,如今百忙之中抽点时间来安慰一下你而已。”祁月毫不客气地坐下,自行倒茶,品茶,全然没有一个臣子见了皇帝的礼仪。
“爹爹,你要去找娘亲吗?无忧也要去!”无忧松开萧清越跑到修聿身边,一脸坚定地说道。
修聿淡然一笑,捏了捏他的脸道:“她会回来的!”
他也是这样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可是为何还是那样急燥不安,天知道此刻他是多么急切的心情,恨不能肋生双翅飞到漠北。
他面对任何事都可以运筹帷幄,掌控大局,然而面对她,却是束手无策,他的自信和骄傲在她面前都会褪尽,什么沉稳睿智通通不管用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从一点点靠近她,一点点走进她的生命,其实他已经慢慢拥有很多,可是幸福越接近,他便越不自信,想要自私的拥有多一点,想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却又害怕会委屈了她,会最终失去了她,心中患得患失……
从小到大,他从未对一个人,一件事如此深的执着,皇图霸业也好,江山名利也罢,在他眼中都不及她一个幸福的笑,
正在这时,祁城快步从园中进来,道:“皇上,祁恒他们回来了!”
话音一落,屋内的某人已经快步出了房门,疾步如风穿廊过堂,奔到了府门之外,祁恒几人正进门,遇上他拱手道:“皇上,领主说漠南初定,事务繁忙,所以……”
他面上的笑容缓缓沉寂了下去,颓然站在府门外,她没有回来吗?
过了许久,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进府,却不经意间瞥到数步之外一辆简单的马车,举步走了过去,修长的手轻轻掀开车帘,看到马车内的人眸光一滞,唇角缓缓扬起,而后渐渐扩散成大大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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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清冽而纯净,带着若有若无的梅香弥漫着园中各处,冬日温暖的阳光照入松涛阁,暖阁之中暖意融融,金镂花香炉飘散出袅袅青烟,带着沉香独有的高雅。
靠窗的紫檀暖榻上,女子敛目睡得深沉,从漠南战事稍定她便感染了风寒,将事情跟任重远交待了便一路朝中州赶路,在马车上昼夜不停处理漠南各城各部的奏报,再让信使快马送回朔州,已经数日没有合眼好好睡了。肋
修聿坐在榻边拿热的巾帕敷着她冻得通红的手,,纤小的手已经长满了冻疮,手显得有些肿,耳廓边上,脚上都是那样,他望着她微不可闻的叹息出声,就是知道大漠奇冷,他不断让人送了冻伤的药,还有特制的棉衣棉靴,结果不仅冻成这样,还染上风寒回来。
手脚上的冻伤因为受热,有些麻痒,她微微皱了皱眉,模糊中看到不远处模糊的人影正在柜子边找着什么东西,回来看到她睁眼,淡笑道:“醒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半晌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是跟你说了小心点,还弄得又是风寒,又是冻伤回来,你真本事。”他瞪了他一眼,又是责备,又是心疼,拿着药膏轻轻涂在她的手上。
“你生气了?”她微笑瞅着他,试探着问道。为了能早点处理完漠南的事赶在年前回来,她不断奔波各城,天天都是在马上来回跑,根本抽不出时间写信,亦是想能够赶回来给他个惊喜,不过眼前的人倒丝毫没有领情的意思。镬
“我犯得着吗?”他没好气地瞪她,他是气她,却更心疼。
她抿唇浅笑,褪尽了漠北领主的沉静锐利,明净得不染铅华,楚楚动人。
“楚策呢,回沧都了?”他抬眸瞅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知道。”她撑着坐起身回声应道,她从朔州走的,那时候楚策还在漠南布置他留守漠南的兵马,她怎么知道他回沧都了没有。
“听说漠南的战事,他帮了你不少?”他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善。
烟落闻言低低一笑,道:“大家精诚合作,互相帮助嘛!”
“听说你们朝夕相对,形影不离?”他面色有些黑沉,每次想起那个瞧她的目光,他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
“哪有,就是研究作战会议,平时不搭边的。”她笑着回道,态度极其坦诚。
“哦,那我还听说,某人深入敌后,联合锡林各部与其里应外合,打了呼延烈一个措手不及,战况空前?”修聿咬牙切齿的望着她,临走之前跟她一再叮嘱不可以身犯险,好好保重身体,敢情她全是当作耳边风去了。
烟落闻言面上的笑意微僵,微微皱了皱眉,难道楚策真的告诉了中州的人?干笑两声道:“这个你肯定搞错了,我派人易容去的,不是我。”
“哦,是吗?前几天巴尔特大叔派人送来了匹汗血宝马,说是信中说遇到了某人,那某人不是你吗?”他放下手中的药膏一脸正色的瞪她。
“那个……”她百口莫辩,早知道会穿帮,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那天走的时候,我说的话,你都听哪去了?你这女人……”说话间他抬手一扬,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缩着脖子,半晌未见他动手,小心翼翼掀开眼帘,瞧见修聿甚是无奈的忘着她。
“以后不会了。”她举手立誓道。
修聿白了他一眼,伸手拿过药膏,哼道:“你的话能信,天阳就该从西边出来了。”临走之前一口一个好,最后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一件也没做到。
说罢,一手拖出她的脚,烟落惊慌地缩了回去,脸瞬间一红,望了望他手中的药膏道:“我自己来。”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做这些事,不成体统。
修聿瞪她一眼,哼道:“你那双脚,我又不是没看过。”在九曲深谷,她脚伤成那样,不都是他包扎的。
不由分说一把拉过她的脚,将药膏细细抹上,她抿唇坐在榻上笑着望着他,手上脚上带着微微的凉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修聿,其实好多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而且让我遇上了。”她望着他微笑说道,可是这样好,好得近乎完美的人,她却一次次地辜负他的深情。
曾经的错过,是注定了我们相错的命运呢?还是为了让我们这样的重新相遇?
他闻言抬头望着她,笑道:“现在才知道啊,那你还满世界地跑着,把我晾在那里?”
她淡然一笑,垂眸淡声言道:“因为害怕啊,害怕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属于我的,最后又终失去。”沉吟片刻,轻语道“命运总是喜欢捉弄我,总是会在我最幸福的时候,夺去一切,让我一无所有。”
他是那样完美的人,这样好的人,她不配去拥有,更无法想象上天的再一次劫难,会是怎么样的对待他们?
他眉心微微皱起,微微叹息,探手覆上她微凉的手背。所以她才会那样倔强地让自己坚强起来,强盛起来,去守护自己在意的一切。
更或者,她不是没有对他动心,只是因为害怕失去,才会拒绝他,逃避他。
她抿了抿唇,缓缓道:“于是就开始告诉自己,如果注定会失去,我宁愿从未去拥有过。”那样的话,就不会痛,不会伤……
他倾身搂住她,温柔而小心,如同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铮然言道:“不要信命,信我!你不离,我便不弃。”即便真的命该如此,他也要逆天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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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落头搁在他的肩头,唇角扬起灿然的弧度,这几个月来关外虽然一直大雪纷飞,她却再也没有感觉到曾经那样的深寒,心底一直暖暖的,因为他的关爱与疼惜。
他轻轻松开她,笑意温暖,如纤尘不染的冬阳,探手理了理她耳边微乱的发:“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肋
她抿唇低笑搂着他的脖颈,呵气如兰。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冷静淡然的她,聪慧果敢的她,温柔可人的她……哪一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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