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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六宫无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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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月闻言俊眉微一扬,摸着下巴侧头打量着他的神色,断言道:“又是王妃受了委屈了。”
修聿站在屋外望着屋内的两人,不由顿住了脚步,眉眼间泛起柔和的笑意。
灯影下,一身水蓝襦裙的女子正低眉小心地帮着孩子擦着药膏,丝绸般的黑发拿水蓝的丝带系着,衬得整个人别样的明净,不染铅华。
“无忧,痛不痛?”她朝着伤口处吹了吹气,担忧地问道,这孩子从伤着一路回来都没吭声,忍得很辛苦吧!
无忧笑着摇了摇头:“不痛!”伸出小手拉着她的手,轻轻摸着她手上凌乱的伤口,大大的眼睛泛起泪光,闷闷地说道:“一定很痛吧!无忧一定要快点长大,学武功,学射箭,不会再让娘受坏人欺负了!”
她抿唇低笑,温柔地抚摸着他稚气的小脸:“无忧什么都不用学,娘会自己保护自己的。”她只希望他可以平安快乐的成长,不要去沾上这些血腥杀戮。
祁月打量了一下屋里屋外,轻咳了一声,识趣的离去。屋内的两人听到响动,抬头一看站在窗外的人,无忧脸上绽大大的笑容:“爹爹!”
修聿笑着走了进来,三人同桌用了晚膳,待到无忧睡着才一道离去。
雨停,云破月出,屋檐的上雨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声音细小而清脆。
“燕之谦虽然有些心思,但是我将他卷入其中的,别为难他!”她低声说道。
修聿闻言眉头轻轻一皱,应了声:“嗯。”
夜风缓缓,空气清凉。
她侧头望着他,目光沉静而幽远。修聿伸手避开她手上的伤,拉着她的手碗,朝屋内走:“不早了,你早点回屋休息,明天我……”
“修聿。”她轻声唤着他,修聿背影一滞,只得背后的声音缓缓响起:“我要走了。”
“刚下了大雨,晚上会冷一些,小心着凉。”他佯装未闻,拉着她进屋,将屋内的窗户一一关上,怎么也不去看她的眼睛。
“修聿,我要走了。”她站在他的背后重复着说道。
修聿转身朝门外走,声音依旧温和:“刚才晚膳,你没吃几口,我让厨房再做些,你想吃什么?”
“修聿,我……”
“要不咱们出去吃,明阳城的鱼做得特别好,我带你去。”
“修聿,你听我说,我……”
“你想吃清淡的还是味道烈一点的?清淡的话西城的要好一些,要想吃辣一点的,就去东城。”
“修聿,你别这样,听我说。”她急步上前拉住他,郑重地说道:“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有很多事要做,我要去东齐,要去找到锦瑟和那个大昱皇后……”
修聿霍然转过身来,目光冷冽而沉痛:“为什么在我的身边,你总是想着要走,要离开?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就要离得我远远的?恨不能从来没有遇过我?”
“不是这样的。”她抓着他的手,急切地说道:“锦贵妃假死的事,燕皇驾崩的事,从西楚到北燕的所有事都没有那么简单,我要快点去查到真相,还有……”
“燕皇也好,刑天也好,你不是一直都不在意的吗?是我逼着你答应大婚,如今他们死了,你难过了,愧疚了,你也动摇了,想放弃了?”修聿大力地捏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混乱的思绪,让她无法思考,抿着唇无言以对。
他一把将她扣入怀中,袍袖一挥,身后的房门嘣地关上,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压在了床榻之上,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那么深沉,那么炙烈,狂乱的手拉扯着她的衣带……
可是为何?那双眼睛,却是充满了悲凉和无奈,他不想放她走,不想再一次看着她离去,甚至想着拿这样不堪的方式来留住她。
“修聿,求你,别这样!”她推拒着他,大声道。
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怔怔地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是不是……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嫁给我?”
她咬着唇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心疼不已。她是真的想要嫁给她,和他和无忧一起生活,可是她不能,有人也容不得她能。
锦瑟还活着,那个金面大昱皇后,还会做些什么,她不敢去想。他终究只是一个人,留在他身边,她和无忧两个都会成为他的软肋,要他如何去做选择?
他利落地起身,转身朝外走去,每一步是那样沉重而缓慢,他在等待着,等待着她的声音,只要他叫她一声,哪怕只要一点响动,他都会转身。
可是,他走出门外站了好久,好久好久,也没有听到背后传来一点声音。
她咬着唇望着门口的背影,泪落如雨,喉间哽咽着千言万语,却难以开口。
修聿,我不能再依赖于你,依赖就会软弱,软弱就会再一次失去。
我不能眼看着燕京的事再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不能再让无忧陷入险境,我不能再成为别人掣肘你的软肋,我不能再失去你们任何人……
我不能再像曾经的我,那样软弱无助,任由那些阴谋黑手毁灭着我所拥有的幸福。我何其有幸能够找到无忧,能够遇到你,遇到这么多爱护我的人,我不能再让大昱毁了这美好的一切。
就让这乱世的风雨磨砺着我,让我真真正正地坚强起来,可以拥有自己的力量来守护我所珍视的一切。
沉寂的庭院,静得可以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真的要走吗?”他望着寂寥无边的夜色,声音低得如同叹息。
她深深吸了吸气,沉默良久,压力心头翻腾的思绪低声回道:“嗯。”
修聿自嘲一笑,快步离去,再无一丝留恋。
她坐起身,默默望着从门口照进来的月光,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手紧紧收握成拳,对自己说道:“洛烟,你要坚强,要好好活着回来!”
她的声音那么轻,那么心酸与沧桑。
次日,天还没亮,他慌乱地跑到她的房内,屋中却已经空无一人,桌上一枚金制同心锁压着一纸短笺,娟秀的字迹写着:修聿,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着回来!你和无忧也要好好活着,等我回来!
他拿着同心锁,追了出去,空旷的长街冷风呼啸,却没有她的身影。
乾元七年,一场震动天下的燕京之乱打破了沉寂百年的四国并立的局面,中州王带兵入燕京,诛杀北燕大子燕之析,东齐使团除上大夫诸葛清,一一伏诛,西楚神策营和飞云骑联手将东齐进入北燕境内的黄泉铁卫诛杀。
乾元七年秋,北燕二皇子燕之谦整肃朝纲,登基为帝,称追封大将军刑天为镇北王,为亡故二百铁甲卫立衣冠冢,建忠勇陵园。
乾元八年,北燕再度内乱,各城州拥兵自重,自立为王,北燕陷入四分五裂的局面,与此同时南越也开始了内乱,整个苍和大陆动荡不安,战事连连。
乾元八年冬,原北燕境内区城以西三城两州及南越四州划归于西楚版图,以东明阳城,幽州,宁城等三州四城及南越五州归于中州,中州独立为夏国,中州王为夏皇,着封祁月为宰相,萧清越为大将军。
燕京之乱,拉开了乱世的序幕,而这场动乱中名动天下的圣皇欣公主,却于燕京动乱之后离奇失踪,再无消息。
正文 楼兰艳舞'VIP'
乾元八年,战乱不休地苍和大陆之上,东齐,西楚,大夏成为中原三大强国,北燕与南越两国内乱不止,元气大伤,关外大漠有异军突起,统一漠北,称太平军。
苍茫无垠的大漠,漫漫沙垄相衔,盘醒回环,气势壮观。漫漫沙海之中,一支驼队正慢条斯理的行进,驼铃声声清脆,轻灵动人。肋
身着西域衣装的红衣女子,身姿妖娆,一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格动魅惑动人,翻过沙丘,眼中难掩的惊喜之色,扭头望向驼背上闭目敛神的男子:“领主,楼兰城到了。”
驼背上面容沉静的男子,没有大漠中男子的粗犷,却多了几分沉静雅致的风韵,身形瘦小单薄,闻声一掀眼帘,一双眼睛锐利如星,望了望前面一身红衣的女子:“千千?”
身后跟上的长须老者上前,笑着轻斥:“千千,这里不是朔州城,再叫领主,咱们就真要被你害死了不可。”
红衣的女子吐了吐舌头,连忙求饶:“任重远,不叫领主,叫什么?”扭头望着那面容沉静的男子,狡黠一笑“叫公主?”
被其称为领主的,正是已经从燕京之乱离奇失踪一年多的圣皇欣,燕绮凰。当年离开明阳城便带着龙令,寻到了漠北的四海客栈,进而找到了龙骑禁军。
龙骑禁军不是像神策营和飞云骑那样的军队,是众多身怀奇技的高人,千千擅易容,人称千面娘子,从来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面目和年龄,任重远擅剑术奇谋,其弟任重道擅机关阵术……镬
龙骑禁军三千人,除北燕每任燕皇,从无人见,却在这漠北之地趁势而起,一统漠北,定都于朔州城,令漠北西域各国闻风丧胆。
“天不早了,快些进城吧!”烟落淡淡出声,声音带着几分男子特有的低哑。
千千闻言侧头望着她,可惜的摇了摇头:“公主要真是个男子该有多好,真是可惜!”
任重远翻了翻白眼,哼道:“是男的也没你的戏,天天变脸,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老得几十岁的姑婆了。”
几人一路调笑着进到楼兰城内,住入孔雀河附近的客栈,千千便兴致勃勃地跑到她房中来:“宗信他们已经打听清楚了,楼兰的太子今夜密会高昌,疏勒,安息三国使者于潋香楼。”
潋香楼是西域最负盛名的风月场,这里有最好的美酒,最美的舞姬,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潋香楼内丝竹声声悦耳,两名面覆轻纱的舞姬缓缓步上彩台,红衣的舞姬妖娆如火,妩媚动人。蓝衣的则是明净绮丽,灵秀风雅。短小的抹胸,露出香肩,纤腰盈盈,手挽碧绫,玉腿在轻纱裙中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舞尽万种风情。
台下几名锦衣华服的男人,脖子伸得长长,望着彩台之上翩然起舞的美人,台上蓝衣舞姬眉头微拧,望了望身旁的千千,潋香楼被楼兰太子包场,她与千千只得扮成舞姬进来,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是想破坏他们会谈,以免让漠北再起战事,哪知这些人半晌都重要的话半句不说,一直色眯眯地盯着台上,让人很是恼怒。
突地阁楼一间雅室打开门,白衣翩翩的男子举步而出,身姿潇洒,望着楼下彩台之上的两人,目光骤然一亮,倚着栏杆饶有兴致地欣赏起来。
他的肩上趴着一只醉熏熏的雪白小兽,小兽望着下面甩了甩头,突然一跃而起跳了下去,哪知酒劲一上来,直直跌在了下面桌上。楼兰太子乌奇及身旁几人顿时一惊,身后的护卫霍然拔刀上前便朝那小兽劈去。
小兽顿时毛都炸起,一个敏捷空翻避了开去。
烟落纤眉一皱,嘴角抽搐地望向二楼之上的白影,那一张圣洁如仙的面容,魅惑如妖的气度,不是百里行素是谁?
百里行素接收到她的目光,笑着招了招手,从楼上纵身跃下,乌奇一脸怒意的朝来人喝道:“本太子今日包下了整座楼,你又是何人?”
百里行素面上万年不变的风流笑意,凤眸冷冷地扫了一眼几人:“来人啊,把这闹事的无赖给本楼主丢出去。”
话音一落,连城从楼上眨眼便到了楼下,丝毫不管人家是这楼兰的太子,面不改色地将人丢下楼去,外面惨叫声,怒骂声一片……
百里行素笑盈盈地打量台上一身蓝衣轻纱的女子,手臂一张便跳上台去:“亲爱的徒弟,想死为师了!”
烟落身形一转避开他,本是进来打探楼兰太子与几国使者的事,如今全让这凭空冒出的百里行素给搅和了,淡淡言道:“你怎么在这里?”她在关外一年多了,谁都没有找到她,却好死不死地遇上他。
百里行素将外袍一脱搭在她身上,哼道:“这么倒胃口的身材她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倒胃口,那你脸红什么?”千千望着那张圣洁如仙的面上透出一丝可疑的绯红,很是可爱。
“咳……”百里行素微微咳了下,凤眸一转望向她:“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可愿意到这潋香楼来做舞娘呢?”
烟落闻言嘴角抽搐,连美人一下窜上她的肩头,吱吱地叫个不停。她举步走了下去,到桌边坐下,望向还纠缠着千千的百里行素问道:“你们怎么在楼兰?”
百里行素垮着一张俊脸走近,委屈地哭诉道:“还不是这狠心的女人,那么无情的抛弃我们,我们才这么不远千里找你,所幸上天有眼……”
她无奈抚了抚额,望向连城道:“怎么回事?”
“我还没说完呢?”百里行素委屈不已地望着她。
“公子说西域的美酒难得,女子妩媚奔放,就来了楼兰开了这座潋香楼,将一路结识的女子都带了来,没想到会遇到你。”连城坦然回道,从她离开明阳城,他和连池回了百里流烟宫告知于他,某人却是打着寻徒弟的名号,逛遍了几国的有名花楼,听到西域的商队说起西域女子风情万种,当即便奔出关外来。
“烟儿,一别良久,有没有想我啊!”百里行素坐在桌边,支着下巴笑眯眯地问道。
“没有。”
他面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都快两年没见,都不知道多少个秋了,怎么能不想呢?我知道了,你是不好意思说吧!”
烟落头疼的揉着眉心,本想快些探听清楚楼兰太子与使臣商议之事,再面见楼兰王定下漠北和楼兰通商之约,如今所有的计划都被百时行素搅得一团乱。
正文 心声一曲,谁可知?'VIP'
自潋香楼地相遇,百里行素化作尾巴一支,走哪跟哪,让人几近抓狂。
楼兰的街头,各国来往的商旅不断,百里行素闲步跟在她身后,拿着铺里的耳环,丝巾什么的在他身上比划,惹得路人频频侧目,一个大男人拿着女人的东西在另一个男子身上比,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最后买了件织锦的帷帽抱在怀中。肋
“你的潋香楼关门了吗?天天跟着我做什么?”烟洛停在卖埙的摊位边,拿起一只在细细把玩。
百里行素望着她手中之物,眼底一掠而过的异色,挑了一只试了试音,付了金铢买下两只,递到她面前:“送你!”
她低眉望了望他手中之物,无奈摇头:“我不会吹这个!”
“不会可以学嘛,你师傅我可是万能的。”百里行素一脸自豪地说道,不由分说便将东西塞到了她手中。
趴在她肩头地连美人顿时吱吱叫了两声,望着他的目光很是鄙视。烟落抿唇一笑,伸头摸了摸肩头的小兽:“你是人,还真把自己当神了不成?”
百里行素闻言低眉淡然一笑,面色难得的认真:“那你呢?”
“我?”烟落纤眉微皱,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他侧头望了望她,面上的笑不再是平日的玩世不恭,透着微不可见的心疼:“你也只是人,只是个女人,燕皇的死你要背着,刑天的死你要背着,铁甲卫的死你要背着,你不会累吗?”镬
谁会想到当漠北统一的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他甚至不敢去想,这近两年来在漠北那一场场震惊中原的战争中,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低眉握玩中手中的埙,唇角勾起轻淡的笑:“人活着有些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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