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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什么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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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刚好看见瘸子六推着一个车出来,这不是她吊的我,谁吊的?
完了!是口罩女!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赶紧睁开眼,喊了句,你想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瘸子六嘿嘿的冲我笑,说,小伙,别害怕,咋醒了,你醒了我怎么给你脱衣服,不给你脱衣服,我闺女不得生气啊,她要是生气了,那可就坏了,嘘,别说话。
我使劲乱动,可越动手上勒的越疼,我抬头看了眼,差点晃眼,刚才我感觉那晦气的白灯笼,现在就在我头上飘着呢!
可是口罩女呢,我左右看,根本就没她影子了?
我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我知道了,我终于明白了!
口罩女就是当年钟家桥死的那个女的!为什么那个老警察一看见口罩女就吓死了,老警察知道那个车的事,那个车就是当年钟家桥出事的车,而口罩女,就是被碾死的那个人,所以老警察一看见口罩女,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吓死了!
现在可好了,直接上她家里来了!
但是瘸子六推出来的东西是个车,一辆诡异的车,就跟开的那种碰碰车差不多大,周围一圈是皮的,就跟黄包车那种感觉一样。
不过那车推过来,一股陈腐的死人味,差点让我作呕。
她自言自语的说,是在做个新的,还是给这个打个底,算了,这个都快完活了,就这个吧,念念叨叨的,她就朝我走过来。
吓的我不行了,她快过来时候,我抬腿就是一脚,踹她肚子上给踹到那车上,嗤啦一声,那车被她自己给压烂了,瘸子六嗷的一下就叫了起来,看样子心疼的不行,连滚带爬的起来哆嗦的摸着自己的那个车,哆嗦了半天,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那声音别提多难听了,她这一叫,我顿时感觉自己周身难受起来,心慌的难受,屋子平地里起了旋风,我吊着的身子飘来飘去的,倒不是那风刮的,是被什么东西撞的,我现在就跟在闹市一样,被好多人挤来挤去,可是我瞪大眼睛,除了现在低着头披头散发的瘸子六之外,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儿啊!抓住他,今天让你们听活叫驴!我面前的瘸子六阴森森的说了这么一句。
瘸子六一抬头,给我吓的不行,我脱口说了一句,庆和姑,可后来发现不是,这瘸子六眼珠子也翻了上去,披头散发的,那鸡皮脸差点让我认成了庆和姑。
她从那车架子上掏出一个细长约莫有二十多公分的刀子,冲着我走来,这时候我再想动,可是一点都动不了了。
哈哈,嘻嘻……我听见脚底下有小孩笑声传来,发现左右腿上各抱着一个小孩。
这当口瘸子六就走到我跟前了,那刀子一挑,我的上衣直接就豁开了,露出胸口。瘸子六嘿嘿的笑着,好皮子,好皮子,实诚,这样做出来的车,拉人好。
车鬼!我嚎起来了,是这狗日的在坐车鬼!
我现在看出来了,她是想把扒我皮啊!我感觉眼前一黑,差点就晕死过去,到底是没死在我姥姥手里,结果死在这瘸子六手里了!
瘸子六听见我说车鬼俩字,那白乎乎的眼珠盯了我下,说,你懂的倒不少,还知道车鬼。
我赶紧喊,六奶奶啊,咱们是亲戚啊,我姥爷是孙得龙,我妈说我姥爷跟你家老头子可是把兄弟啊,你,你不能这样啊!
瘸子六一听这个啊,我看见她拿着刀的手哆嗦了一下,过了一会重复句,孙德龙的外甥?哈哈?你是孙德龙的外甥!好啊,真好啊!
我听见这刚想松口气,可是瘸子六猛的叫了起来,我捅死这那老狗贼跟小贱人的外甥!说着那刀子直接冲我肚子插来!
完了,要交代这了!
“在动,我摔了它。”眼瞅着那刀就豁开我的肚子,后面传来一个女的声音。
依旧清冷没有感情,可是我听见几乎要激动哭了,是口罩女!
瘸子六似乎是没有想到后面还有人,猛的转头过去,不可思议的说了句,你是谁?
卧槽尼玛,感情这瘸子六是真瞎子啊,刚才跟我一起进来的,你都没看见?
不过心里一惊,貌似之前盛汤的时候,瘸子六就没有给口罩女盛,难不成……她真的没看见口罩女?百度嫂索|…—我x,什么鬼
口罩女没有理她,手里拿着一个金黄的坛子,冲着我就走来。
瘸子六见状,刀子往我脖子上一探,脚底下抱着我的那俩小孩呜呜的叫了起来,顿时房间里阴气大作,我都感觉自己腿冻木了。
但口罩女更狠,手里那坛子作势往前面一抛,瘸子六嗷的叫了一下,就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狗一样,萎了起来,说,连忙说,有话好商量,千万别这样,打翻了那个坛子,谁都别想活了。
不知道是根本不在乎我命还是咋的,人家口罩女直接走到我跟前了,那瘸子六忌讳她手里的那个坛子,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到我跟前。
我激动俩嘴一吧嗒,根本说不出话来,好人啊,口罩女是好人啊,刚才我还怀疑人家,人家根本就是好人啊!
“傻逼。”
口罩女一句话,直接骂的我不想感激她了。
。。。
 ;。。。 ; ; 救护车来了之后,直接都没拉人,说早就死透了,后来老警察家人报警,法医过来鉴定,说瞳孔放大,胆汁外泄,还有什么各种专业名字一大堆,说的通俗一点,吓死了。
本来还好好跟我说话的老警察,抬头看了一眼口罩女之后,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直接就吓死了。
大白天的,我看着不远处的口罩女,也感觉到浑身发冷。
这不算是刑事案件,可是老警察最后见的是我们,再加上他身份特殊,我跟口罩女还是在警察局里被盘问了好一段时间,等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你之前跟这警察见过面吗?”出警察局之后,我忍不住的问口罩女。
“跟你有关系吗?”口罩女还是这个回答。
不过这次我就感觉有点生气了,因为老警察都被她吓死了,她居然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说,那为什么这老警察一见你,就吓死了,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人是鬼?
口罩女听见我这话后,拿着黑伞的她婷婷在阴影之中,身材修长,夜色撩人,就像是裹着一层黑的寡妇,莫名的诱惑跟神秘,但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更多的对我来说是诡异。
她轻晃伞把,月光闪烁,阴影中的她的脸忽闪,突然她大大的眼睛微微一眯,说了声,你猜。
只是一双眼,就是佳人倾城,美人如倦。
那一笑的妩媚,竟然让月亮也失了颜色。
老警察死了,那车鬼的消息就相当于是断了,口罩女更是啥都问不出来,我想起昨天晚上我妈跟我说的,那钟家桥横死的女的是在李庄,我们直接去应该也能查到一些线索。
李庄比我们村好多了,靠着工厂,村子里都安了路灯,晚上也有人在跳广场舞,我跟口罩女俩人问路人,知道当年钟家桥死的那个人的家么,可是打听了好几个,要么直接摇头的,要么有人讳莫如深的,根本没人跟我们说。
估计是忌讳,这大晚上的问这事,我看见好几个人脸都白了。
“你们给我五十块钱,我就给你说在哪。”我俩正愁找不到地方的时候,我听见旁边有个人说话,是个小男孩,十多岁。
我问他说他知道啊,他点头,说他听大人说过,就是瘸子六家,他闺女死的可吓人了,小孩说他小时候他妈经常用这个吓唬他。
我给了他五十块钱后,他带着我俩就往村里面走,开始路上还有路灯,后来别说路灯了,连月亮都没有了。
小孩在前面带路,突然转过头来问了我一句,说,你们害怕不?
我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的,说不害怕,那小孩突然哭了起来,说,我不敢带了,我害怕,白天我妈都不让我上这边来,说有背小孩的,我不要你们钱了,我要回去。
说着他突然转头就往后跑,但被我抓住了,我本来想熊他,可是看他吓的脸都白了,也就不好意思了,我说,你给我说怎么走,我们自己过去。
那小孩抽抽搭搭的说,直走,过,过了大坑往左边一拐就到了,他家有白灯笼,你们一找就能找到。
说完之后,我感觉自己手一疼,这狗日孩子咬了我一口,我撒手之后他就跑了。
我跟口罩女说了句,看来只能自己去了,那小孩胆太小了。
口罩女鼻子恩了一声,扭头看了一眼。
我跟着回头,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这边的路不太好走,尤其旁边那小孩嘴里说的大坑,是一个大水坑,虽然冻住了,可是大坑里面传来阵阵的恶臭,这臭味就像是夏天那种烂耗子的味一样。
我走了一半,突然想起刚才哪里不对劲了,刚才那路挺长的,左右也没有岔路,那小孩咋跑的就没影了?
我心里又开始犯嘀咕了,邪门啊。
倒是真的跟那个小孩说的一样,过了那大坑后,远远的就看见了一个挂着白灯笼的人家,这挂白灯笼一般都是死人才挂的,大晚上的,怪渗人,不过想想,这瘸子六家惨死了闺女,估计心里难受,用这种方式来祭奠,谁知道呢。
到了大门口后,我抬头看见那白灯笼刚好在我头顶上,我感觉有点晦气,往边上挪了挪,然后敲门,我还想着要不要跟这瘸子六说我姥爷的事,他之前可是我姥爷的把兄弟来的,可是我妈的意思是后来处崩了,要是我说了,是不是没有啥好作用。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张惨白的脸,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因为我手还放在门上,突然间钻出这长脸,几乎就贴到我脸上了,我吓的往后跳了一下,心里扑腾扑腾的。
这时候才看清楚,那张脸皱巴巴的,之所以这么白,是因为她手里提着一个纸灯笼,映的。
老太太鸡皮鹤发,估计得有七八十年纪了,不知道是害眼病还是被纸灯笼给刺的,眼睛里趟着浑浊的眼泪,视力不太好,把灯笼朝我们举着,问,谁啊,干嘛?
她这一问,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之前也忘了问我妈当初死的那个人叫什么,我总不能跟人家说,我来找那个在钟家桥惨死的那个女的吧。
“我们是外地爬山的,现在晚了,身上也没吃的,想在这借宿一晚上。”口罩女说。
那老太太说了声哦,卖伞的,借酒喝,你们渴了就喝水啊,咋喝酒,喝酒可不行。
我擦,这老太太耳背。
好歹说了半天,我几乎是吼着跟那老太太说的,她终于明白了,听说我们要在这吃饭,还挺高兴,打着灯笼颤巍巍的拍着手就往里走,喊着,老头子,老头子,有人来吃饭了,来客了,来客了!
进到那院子的时候,看见前面老太腿一瘸一拐的,我还以为瘸子六是这家的老头呢,原来是这老太太。
这人家里没啥东西,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是土屋子,堆了一堆柴火,大晚上晾的衣服也不收进去。
跟着进到那屋子之后,看见一个嘴斜鼻子歪,手哆嗦在胸口的老头,斜楞着眼正往我俩这瞅,应该是脑血栓,这应该就是我姥爷的把兄弟了,这人老了都不成样子了,想想我姥爷跟姥姥都没了,他们还活着,但是这活着或许比死了更痛苦,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或许是听了我妈说的把兄弟关系,多少对这老头跟老太太有点亲近,想过去跟老头握个手,问个好,发现老头手冰凉,就跟石头块一样,我说了声,爷爷,你身体怎么样?
那老头手一个劲哆嗦,眼神却执拗的斜楞着我身后面的口罩女。
不能说话了,拴着了,老头子早就不能说话了。看见我这样,那忙乎着的瘸子六嘟嘟囔囔的。
我感觉有点尴尬,拍了怕老头的手,说祝您身体健康。|。
我靠,这一拍老头的手,感觉那个手上就跟被针扎了样。
我抽出手来看见一排牙印,刚才那个小王八蛋给我咬的这么厉害。
想要问老头关于她闺女的事不现实,那瘸子六忙乎着的时候,我喊了声,奶奶,家里就你们俩老人了么,怎么也不见你们孩子啊,他们放心你们在家啊?
这次老太太似乎是听清楚了,说,在家啊,我闺女在家里啊,那不是就在你们身后面的吗?
我当时一听这话,感觉立马不淡定了。
我跟口罩女俩人立马回头,想要看看这当年横死在车底下的人到底是什么样。
可是身后面空荡荡的,敞开的门,除了院子里的晾的衣服,哪里还有什么人?
。。。
 ;。。。 ; ; 我看见口罩女的那眼神,我差点疯了。
可她的眼神并没有在我妈身上继续停留,在屋里面绕了一圈,继续说,可是现在根本找不到那东西在哪,只能帮着压制下。
我现在听明白了,口罩女的意思是,我们家里有脏东西,所以才让我爸成这样的。
我说昨天弥勒都替我爸爸走了,为啥我爸还成了这样,看样子这根本不是我姥姥一个在作祟。
口罩女让我找的东西很奇怪,之前在电视上看见的驱邪的都是什么公鸡黑狗之类的,可是这次她让我先是去十字路口弄了一些灰,然后还要找那种老房子窗棂上的灰,我家祖坟上的土,河底的淤泥,以及我爸鞋底上的脏泥巴,总共五份,然后又去大街上随意碰见九个人,跟着人家家里去要水。
因为口罩女有些道行,而且貌似是真的对我没啥坏心眼,我折腾了很久才找到这些东西。
弄来这些东西后,口罩女用水跟和面一样把那些泥巴和好,用个红布条包了一半,放到了我们家屋子里的西北角上,然后还拿着那泥巴在我爸爸天灵盖上粘了一些。
我妈这次意识清醒了一些,没有阻拦,但是眼神还是怔怔的,看的我怪心疼。
虽然没看见口罩女做啥,可是这一圈忙完之后,整个人精气神都不太好,大眼睛里有点疲惫。我想道声谢,可是感觉太苍白,转头问小辣椒怎么回事。
小辣椒说,今天早上我走后,她本来是想带着我爸妈走的,可是我爸一直不醒,然后我妈就过去掀我爸的被子,这一掀,我妈就魔障了,疯子一样叫着我爸名字,然后上床抱着我爸,一直到现在,不管小辣椒说什么,我妈都不搭理她,只要是一靠近我妈,我妈就护犊子一样,挺吓人。
实在是没办法了,我问旁边的口罩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出来口罩女不太想理我,轻轻皱了下眉头,然后我看见她从身上掏出来一个东西。
这不是当初庆和姑让我埋进去的那个穿衣镜吗,现在她拿到了!?
口罩女递给我,让我看看镜子里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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