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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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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呆了几年出来以后狠厉手段更胜从前,再加上这几年自己在商界里摸爬滚打的,只要知道他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
这样精明的人儿,她的把戏他怎么能看不出来。
叶蓁冷笑
“我能想干什么,倒是你?”她盯着他,“你说说你想干什么?你想得到她的原谅,还是想干脆自己把她据为己有!”看他门不作声她更得意的
“别做梦了,就我们俩,她怕是已经恨进骨头里去了。比起我,她肯定更恨你!我只是骗了她,你呢?你让纪远死了!”她声音突然变得歹毒
“你让纪远死了!她能不恨你!你知道纪远是谁吗?你在她眼里连纪远一个脚指头都不如!”
黑暗中他抿抿嘴唇,感受万箭穿心的痛苦。这几年来,他几乎刀枪不入了,唯有她是软肋。
出来以后见的女人多了去了,那个不比她好看。
可是他上不了心,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那些人比她漂亮的有,比她温顺的有,比她讨人喜欢的有
阿九说这叫除却巫山不是云。
她就是巫山的那朵云彩,在他心里时常的浮着,就是干看着,抓不住!
事实上,他那里还有脸去抓,她看自己一眼都觉得呕的慌!
一整顿饭,她头都没有抬一下。
他知道自己是活该,自作自受,可是,还是他妈的难受!
“她心里指不定怎么诅咒你呢!诅咒你生不如死,断子绝孙”
他突然笑了,狠狠的将烟头丢到窗外,转身钳住她的下巴,毫不怜惜的
“你他妈的就能活的好?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不一样眼巴巴的跟在纪远屁股后面,最后得到什么?他是说我爱你了,还是怎么地?他能为梁夏死,你能让他为你死吗!”
这句话刺到她的痛楚,她挣扎着尖叫
“是你杀死的他,是你们杀死的他!”
“是我,是我杀死的他!”他的眼中透着寒光“但你也是刽子手!”
“我不是!”她拼命的晃动身体“我不是!”
“说!”他抓住她的肩膀问“你今天是故意的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严厉的让她不能拒绝,她不在挣扎,冷笑,思绪飘的好远
“我看不得她安生!”她为什么当时没看住纪远!为什么要让他做傻事!让她更难受的是:纪远居然真的会为她死!
这让她妒忌,妒忌的抓狂!他抓的更紧,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拧碎,她疼的几乎要哭了,但还是强硬的昂起头,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字一顿的说
“我就是要折磨她,让她难受,我要天天的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天天回忆最不想回忆的事情,让她天天生不如死!”
麦兆辉听了眉头一紧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嘶声道
“明天起,你最好给我消失的远远的,该去哪去哪!最好滚回你的国外!否则”他手一用力“不怕死,你就给我试试看!”
谁知,叶蓁不怕,反而笑了,笑的那么开心,仿佛一点都不害怕他一手掐死了她。
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说
“知道吗,麦兆辉,五年前他就是这么掐着我的脖子,对我说如果不是看你跟了我两年的份上,我就掐死你。”她想想心里都要碎了。
从小就心高气傲的她,死皮赖脸的跟了他两年,他反过来说要掐死她。
她的心,能不疼吗?
能不疼吗!
她疼死了!
突然的她仰起头瞪着他
“麦兆辉你以为我会害怕吗?这几年我死了多少回了!你最好能一下掐死我!否则你也没好日子过,还记得,当时你在哪个酒吧上的她吗?”
“华清!是华清!华清是哪里你知道吗?”她靠近他轻声说“那是我表哥家的,所以”她突然邪魅的一笑,伸出一个手指指指车顶
“我在上面按了摄像头当年真的很精彩”
“你说什么!”他红了眼睛,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座位上,半个身子压住她“你再说一遍!”
“虽然时间久了些,虽然没穿衣服,可是是谁还是能看清楚的!”
“你做了手脚?”
“嗯”她点头,得意的。当时只觉得好玩,没想到今天会派上那么大的用场。
麦兆辉愣住猛的推开她,翻过她的包,在她身上摸索了一会
“你不会以为我这么笨,天天将那玩意放在手上吧!”她推开他啧了一声接着说
“别找了,我把它搁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怒我!我做什么你也不要插手,要不然,大家一起玩完!”看着麦兆辉无力的样子,她嗤笑“不要出力不讨好了,梁夏即便知道你为她做的,看见你还是会恶心!别做梦了”
就像她一样,她那么爱他,他却还要掐死她!她下了车,用力的关上车门。
第四章 搬家
回到房间里,他看到梁夏一个人蹲坐在地上,地板上还残留有他砸碎的小吹风机。
一地的碎片,她低头坐在那里。
他看了,心里莫名的一酸。
想要拉她起来,看到的却是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清澈的泪水,布满了她精致的小脸,她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都陷在了肉里,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哆嗦的嘴唇祈求
“严卓,我们离婚吧,明天就离婚吧”话还没有说完,扑到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严卓半蹲在地上就这样环着她,感受她的脆弱,她的孤单,她的无助。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她所受的是怎么样的伤害也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卑鄙和龌龊。
这种时候他自己说什么都是苍白的,唯有紧紧的抱着她,也许,他期望,也许这样会给她一点点的力量。
人活着这一辈子真的很累。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似乎没有哪一件事情,真的是自己想做的。
婚姻是两个人的,结婚确实两大家子的事。
离婚也是。
梁夏清楚的知道,如果不离婚的话,像昨天那样的状况不知道要发生多少回。
偶然也就罢了,可那种安排明明就是有意。
她知道自己在叶蓁手里就是一个丝毫没有抵抗力的小玩具,以后再相处下去,恐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以前的,那么多事情,她真的不愿意再提。
现在她只想和严家划清关系,越快离开严家越好。
早上她推说什么不舒服,没去上班,严卓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梁夏,叹了口气。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
看着她蜷缩着的身子,他说
“你好好休息。”
事情到今天这个样子,连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小慈和麦兆辉结婚看爸妈那意思是肯定的,对严家来说,和麦家联姻是个最好的选择。
麦兆辉的父亲去年已经调到了省里,俗话说朝上有人好办事。
只要小慈和麦兆辉结了婚,严家要得到早就看中的那块地皮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他们结婚,他阻止不了。
但是他,不想离婚
人真是善变,当初死活想要离婚的是他,死活不想离婚的是她。
而如今,整个翻了个个。
他该怎么办?
一整天工作也没有心思,想着梁夏在家里干什么?麦兆辉有没有去?又突然想起今天妈妈没有活动会在家里呆一整天,越想越不安心,拨她的手机,关机。
拨房间的电话没有人接
心里的不安,逐渐的放大。没熬到下班就提前回去,回去之后就发现只有蒋淑锦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
因为昨天的事情,蒋淑锦还有些生气,看见严卓进来,哼了一声,便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原想着儿子会先给自己打个招呼,主动示好的,谁知道,严卓理也没有理她,抢不着东西似的,一步两个台阶的就奔到楼上去了,蒋淑锦看他那个样子,气的把书一仍也没心情看下去了。
严卓打开房间门,看到的是干净整洁的床,一尘不染的房间。
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
看着墙上,她的衣服不见了,他心里一慌,拉开衣柜,里面她的衣服少了大半。
也不曾多想,慌慌张张的下了楼
“妈,妈”蒋淑锦听见儿子叫她并不回头,就知道!
“妈,梁夏呢?”
“妈?现在看见我是你妈啦!我还以为我生了个不长眼的儿子呢!”严卓一看蒋淑锦生气了,忙赔笑
“妈,你看你说什么呢,我哪敢,我看不见谁也不能看不见您呀,妈你快告诉我梁夏去哪里了?你”严卓迟疑的坐在蒋淑锦对面“您是不是又吵她了”
“你妈在你眼里就没个好!我感情就是哪个老巫婆!”蒋淑锦本来就满是火气,被他这么一说,登时恼了,拾起身边的书就砸过去!
严卓一躲,用手接住书,不愿意磨机,满脸堆笑编了个慌
“我哪敢那么想,我有个文件被她锁起来了,我回来找她拿钥匙”听她这么一说,蒋淑锦的脸才缓和了些,满不在乎的
“她去a城了,她妈妈好像身体不大好。怎么,没给你打电话?”
“哦”严卓掩饰“说了,说了”话还没说完,就起身几乎是半跑着的出了严家大门。
留下蒋淑锦一个人唉声叹气。
应雅芸的身体最近这段时间的确不太好,本来就有高血压糖尿病,心脏也不太好,纪慈坤去世那会,就进了两次医院。
回来以后整个人一下子瘦了很多,本来在a大还带着课的,身体实在吃不消,也就不带了。
一天到晚的在家养着,身子却是越养越虚。
家里阿姨请了长假,暂时的也没找合适的保姆,而吉安也忙着医院的事情,一有时间不是在应雅芸这里呆着,就是要去陶子泰那里看看。
陶子泰和应雅芸住的又远,来来回回的也挺辛苦的。
再说,吉安和她再亲毕竟也是人家的孩子。不能总让他在自己身边呆着,加上他和夏夏又那样,她也有顾虑。思前想后的,她找来梁夏商量她想把这里的房子留给陶子泰,跟梁夏一起到C城去,看着梁夏为难的样子,应雅芸有些尴尬
“夏夏,我不跟你们住,我有钱,可以在C城自己买房子。”
“妈,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梁夏拉了拉带来的皮箱,比较重要的东西,她都算带过来了,她本来就要考虑要怎么跟应雅芸讲离婚的事情,偏巧接到她打的电话,来的时候也是带着私心来的,她想这次就跟妈妈摊牌没想到
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正犹豫着,听见车子急刹车的声音,应雅芸疑惑的
“吉安回来了吗?”
话还没有落音,听到的却是严卓无比腻歪的声音
“妈,夏夏”
他的声音,还有些喘。
他能不喘吗?一路上车子几乎是飞过来的,下了车就跑进屋来。
应雅芸一向喜欢严卓,看见他这副样子自然是格外的高兴,忙招呼他坐下。
严卓看应雅芸的表情,知道是梁夏还没提离婚的事,心里登时的松了口气,说话也欢畅了,随便编了谎,说路过这里,顺便看看,还故作讶异的问梁夏
“你怎么也来了?”
梁夏看看他低头没说话,把箱子往自己脚边拉了拉,闷声道
“我准备在家住段时间。”严卓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如常
“好,那就住段时间,妈妈一个人也怪孤单的。要我说,您不如搬到C城去了,到那里我们也好照应,大哥也忙,没有时间照顾你,再说还有陶阿姨,他也照顾不过来。夏夏也没什么事,您去了,多好。”
应雅芸看看梁夏,又看看严卓,只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这天梁夏当真没有回去,做饭的时候,梁夏看到严卓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客厅一角打电话,好像是说什么。
你们先吃,我忙今天不回去之类的。
梁夏淘好了米问他
“你回去吧?”
他坐在沙发上拿起应雅芸的老花镜在脸上比划了两下,没了叫应雅芸妈的那股热乎劲,头也不抬,冷冷的说
“我不回去”梁夏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无奈,回去又往锅里猛塞了两把米。
三个人吃饭仍旧是很冷清,吃着吃着饭,梁夏看着仿佛突然之间背就驼下来的妈妈眼眶胀痛,吸着鼻子问
“妈,阿姨不在的这几天都是你一个人吃饭吗?”应雅芸愣了一下,强笑道
“可不!吉安,这几天去上海,阿姨不在,可不是我一个人。”梁夏听了,心里更是难受,闷着头不再说话,也不抬头,眼泪却簌簌的落在了碗里。
严卓看她那副样子,冲应雅芸道
“妈,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常听夏夏说,你做的饭可好吃了”话还没说完,就听梁夏扑哧一声笑了,笑完了仿佛觉得还不好意思,便闷不作声。
应雅芸呵呵笑了几声,埋怨梁夏
“这孩子是埋汰我呢!”她那里做过饭,应雅芸叹气“我不会做饭,也没给夏夏做过一顿饭,常年都把时间花在工作上面了,也没时间照顾她,这孩子从小就独立惯了,想想还挺对不住她的。”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这几年孩子心里的苦,她怎么能不知道,明明最难过的是她,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还得受人指责。
这几年,她的话也越发的少了,笑容也少了。
不过,她笑了,看着严卓道
“还好,看见你们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严卓听了这话,又是感激,又是笑。
一时间,脸色通红。
吃晚饭,严卓佯装起身
“妈,要不,我就先回去了”
“没什么特别着急的事吧?没事就在这里住一夜吧!”严卓迟疑一下,看看梁夏面无表情的脸,唇角微微抽动道
“那好吧”
晚上住在梁夏的房间里,这间房子从她九岁到现在,白白的墙壁和粉色的窗帘还是大学那一年重新弄的,那时候暑假里纪远他们三人闲来无事,正好当时有个装修节目比较火爆,梁夏当时的梦想是做名室内设计师,天天蹲点在电视机前看,纪远很不屑她这种狂热,夸下海口,说他自己比他们弄的还漂亮,当即动员吉安买了涂料,三个人刷刷涂涂居然把房间弄的很好看。
纪远出事那会,应雅芸和纪慈坤考虑过换个房子,换个环境。
被梁夏拒绝了。
她不能走,她相信纪远也没有走远,也许还在这个房间的那个角落里,那些她喜欢的却离开她的人都在自己身边,他们没有走远。
时刻都在。
她怕他们走了,纪远一个人留下会很孤单。
她不舍得。
每每想起他一个人孤单的样子,她的心都是疼的。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对她冲撞挺大,看看自己熟悉的温暖的房间,心里不禁感慨,站在门口愣了好大一会。倒是严卓进了房间,左看看右瞅瞅的,摸摸这个摸摸那个,最后眼睛停留在桌上的相框上,伸手拿起来,看了好一会,最后默默放下。
他一直以为她和平常的女孩子家家的不一样,没想到,他转身看看房间,粉红,还有床头的娃娃,唇角的弧度加深。
夜里,她老也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回到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可以想起好多好多的事情,这样的回忆,让她突然觉得这些年自己像是在做梦,一直迷迷糊糊的活着,到底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只有回忆的时候,身体某个部位剧烈不适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是活着的。
现在这一刻,她深切的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她睡不着,看见房间里的每样东西都睡不着。
那个笔记本是纪远跑步比赛得来的,那个娃娃是纪远送她的生日礼物,那个不倒翁是他们三个一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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