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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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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赌鬼道:“你家主人出手大方,待人随和,气度不凡。这也是老赌鬼忍不住来这么早的原因。”
  秦朝呵呵一笑道:“不用顾忌我。”
  老赌鬼笑道:“既然客官不反对。那在下也就放心了。别说介绍几个,介绍几十个、几百个都完全可以胜任。”
  李嬷嬷脸红道:“你都知道顾忌主人,奴婢却不知道先请示一下主人,果然还很不合格哩!”
  老赌鬼摇了摇头道:“你家主人一看就知道是干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要亲自处理,那才烦人呢!”
  秦朝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道:“好了,别聊了。快关门吧!听闻城东的‘远扬镖局’是‘天下第一镖局’,等下可要好好见识一下。”
  在寸土寸金的当世第一城中,‘远扬镖局’的占地面积依旧远比其它城里的镖局广大。江湖上的人都说‘远扬镖局’的建立之初是因为杨家将,实际上却是皇室赵家的私产。
  私产与国库分开,使赵家不花国库的钱也可以过得很奢侈。杨家将既未公开承认,也从未反对。现在杨家将早就没落,‘远扬镖局’却仍然稳坐‘天下第一镖局’的宝座。
  一路滔滔不绝大吹牛皮的老赌鬼,一到‘远扬镖局’门前便哑巴了,一直挺起的胸膛都驼了。秦朝暗自摇头,让他退一旁候着,不想让他再跟着了。丢脸不说,误了正事才麻烦。
  老赌鬼面露感激,溜之大吉。
  秦朝虽然是第一次来,却表现得像熟客般,带着李嬷嬷在镖局内左转右转,自选了两个女镖师,很快便办完手续出门,转眼就找到正和人在小巷子里赌骰子的老赌鬼。
  李嬷嬷见多了,见怪不怪。老赌鬼很奇怪秦朝怎么这么快,不但办好了一切,还一下找到了自己,却什么都没说,对那两女镖师恭恭敬敬,连带着对秦朝都恭敬了许多。
  之前秦朝从老赌鬼身上看到更多是大宋禁军好的一面,确实配得上禁军的光荣称号。可是现在!摇了摇头,不愿多想,视线转回两个女镖师身上。
  两位女镖师的年纪都不大不小,二十出头,面色冷酷,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使刀的外号‘冷月刀’,使剑的外号‘凝霜剑’。两女的武器都比正常要宽厚许多,刀剑面上布满花纹。
  最低估计,价格也都在百两以上。怀璧其罪,从这身行头,不难推测出两位镖师的武力。从她俩的武力,不难想象出‘远扬镖局’的实力。
  交待了几句,秦朝转身装作离开,暗中跟在后面关注了半个小时,见那两个女镖师都不怎么说话,一路上警惕心甚高,尽职尽责,不见什么其它异常,才放心真正离开。
  回家见门缝里插了张请帖,打开来一看,原来是苏轼前来拜访,见人不在家,就随手留了张请帖。从这也不难看出,官府已掌握自己行踪。这没什么难,密探只用盯住李嬷嬷。
  秦朝拿着请帖左看左看了十几遍,专门找了个檀香木盒子小心翼翼地装起,一个人偷着乐,暗道:“这可是苏东坡的真迹,无价之宝,卖掉是卖国贼。”
  一声长叹,暗道:“可惜苏轼落难的时候,这些书画居然毫不值钱。听说前不久,他还和妻子一起下田耕地,挖野菜度日,却不愿贱卖那些书画,可敬!可怜!可叹!”
  秦朝想见苏轼之心比想见乔峰之心还浓,却不认为苏轼是英雄。或者应该说,他不是江湖中的英雄,更多是书生意气,跟江湖义气截然不同。
  虽然苏轼是千古奇人,秦朝却觉得他和自己在性格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很想和他做朋友,不想做英雄。早就想见他一面,却不想太草率,太冒失,担心留下不好的印象。
  现在苏轼主动寻上门来,当真是个难得的机缘,秦朝决定以文会友,先一步写下苏轼的千古名篇《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秦朝想再写首《沁园春◇雪》送给苏轼,因为担心给苏轼惹上大麻烦,只好放弃,改为另一首南宋词人的千古名篇,文学上与苏轼齐名的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写好之后,左挑右选都不见一个能与两篇千古名作般配的礼盒。念头一动,潜入一间大玉器店,寻了块最下等的玉坯,切豆腐般切了个上上等的玉盒,才觉勉勉强强能配上。
  苏府门前车水马龙,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秦朝递上请帖后,才引起众人重视,纷纷询问他是谁?
  表面无一人知道,知道的全装作不知道,不敢现在就说穿。众人好奇心大起,很快便多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猜测。有人猜他是小皇帝赵煦,见过赵煦的官员忙出言澄清。
  秦朝最怎么易容,气质仍是万中无一地独行者。至于年龄的误会,连赵钱孙都能办到,看着相差几十岁。而衣着打扮,经过慕容阿碧那双巧手后,多少有体现姑苏慕容的皇帝梦。
  接待秦朝的是苏夫人——王闰之。
  虽然苏家的客人很多,苏轼确实忙得分不开身,但这还是很出人意料。
  苏夫人王闰之与慕容夫人王知仁的关系,连苏轼都不是很清楚,只知大概。
  王闰之约莫四十二三岁年纪,一副乡下村姑打扮。她这些年跟着苏轼东奔西走,饱经风霜,满脸皱纹,既显年老,也显多智,却一点不显得丑,不怒自威。
  秦朝见她一副乡下村姑打扮,手里珍贵之极的玉盒顿时变得烫手起来,‘爆发户’三字在脑海轰隆隆爆发了!!!
  平时最怎么注重修养,与王闰之一比,立知自己的修养还远远不够。王闰之只穿了套很普通的衣服,普通的打扮,气质与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谁上谁下,显而易见!(未完待续。。)


 第七章 东坡肉养生养气

  王闰之落落大方,心平气和地说了几句很普通的客套话,秦朝不知不觉亦心平气和,仿佛回到了家里,正面对母亲。刚刚被误会是皇帝微服私访,多少有沾沾自喜,这下全没了。
  聊了几句,转入正题,谈起李诗诗。
  不知怎么,秦朝不想隐瞒王闰之,一切都实言相告。王闰之不相信李诗诗去了苏州,瞧秦朝的神态和语气,却又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这么说很没水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朝见她真不懂武功,比王语嫣还不懂,心中感慨良多,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或者不该说她不懂,而是像读武侠小说般看懂,像学文一样学懂。
  活在这高武的世界,最不懂,能比过去的自己不懂?
  懂与不懂的标准不同,更多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王闰之在感情上一时难以接受,在理智上却又不得不信,拿不定主意,请他稍等片刻,忙着去找苏轼商量。秦朝是谁?外面那些人知道都要装作不知道,王闰之不用。
  秦朝见王闰之大失从容,心里有种说不出地成就感,却又觉十分不该。念头一转,按理说苏轼最忙都该腾出身来见上一面,他该不会是想借机观察,顺便考验一下自己的人品?
  另一边,苏轼从妻子嘴里得知李诗诗的奇遇,整个人全傻了,半晌才回过神,喃喃自语道:“从汴梁到苏州走直线通运河都有三千余里路,早知道武功有这么神奇,就不该一心只扑在文学上,弄得现在‘百无一用是书生’,不如拿把刀上沙场杀敌”
  “苏家做文坛领袖还不够,难道还想争武林至尊?”王闰之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在苏轼头上,让苏轼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完全清醒。
  满脸感激道:“惭愧!惭愧!若非夫人提醒。险些又酿下大错。”
  心想:学武学不到最高不如不学!重文轻武的内中情由,老百姓可以不懂装懂,我可以?要没有太祖皇帝立下不杀士大夫的规矩,有一百颗脑袋都砍了。没了脑袋,要武功何用?
  “早说过,苏家不做文坛领袖,夫君便不会如此多灾多难,时而被打压,时而被提拔,一手大棒。一手萝卜,不吃不行,吃了后,以前有最大抱负,也都早被磨平了。”
  苏轼一双耳朵被夫人弄得左痒右痒,也只有强忍,听完转身道:“夫人所言甚是。但这次回朝,为夫心里是高兴居多,拼了老命也要多实现一些理想。多伸展一些抱负。”
  王闰之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两人不再谈论朝政,一边说着家里的琐事,一边走向秦朝所在客房。却不知这一切都被秦朝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一句不漏,一字不差。夫妇俩虽然已经很小心谨慎,但毕竟都没怎么亲身体验过武功的神奇。
  隔山如隔山。
  面对着年纪比自己大一、两代。辈分却不知大了多少代的‘东坡先生’苏轼,秦朝感慨良多,嘴里滔滔不绝。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苏轼说少年老成,才回过神。
  秦朝用‘北冥版金刚不坏体神功’表演了一轮又一轮‘青年之身、童子之身、少年之身’用这摆在眼前的事实说上几轮,说服力远胜用嘴说上几天几夜,省时不省力。
  苏轼、王闰之震惊之余,百感交集,特别是想起武功有强身健体之效。这些年,夫妻俩都劳心劳力过多,身体常常感到吃不消。
  按秦朝所知的历史,王闰之就在这三年内早逝,苏轼大致死于十年后。
  苏轼夫妇虽然一直都重视养生,但养生以养气为主,事业不顺气如何能顺!再精于养生也无力翻天。如今亲眼见识到如此神奇的武功,远超平日里了解,不由生出新的希望。
  苏轼突然道:“武功不到家难免伤身,入了味是能延年益寿,但文学入了味就不能延年益寿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养性是基本功,却也因此排第一。”
  秦朝猜这不过是话引,认为苏轼主要是想听听自己在武学上有什么高见,就像自己很想听听他在文学上有什么高见。却不知该怎么问,难道直接问他怎么写诗?怎么写词?
  下人早摆好酒席,坐着的只有苏轼夫妇和秦朝,允许在旁边站着的只有一个侍妾王朝云。苏轼不想因顾及被下人听去而尽说些官场套话,只好委屈王朝云在一旁侍候。
  以此时的社会风气,在接待贵客的时候,一般都如此,别说用侍妾陪酒、端菜、歌舞、娱乐,就连侍寝都很正常。只因苏轼与王朝云感情比一般的夫妇还好,才觉得有些委屈王朝云。
  可现在除了王朝云,苏轼实在找不出一个信用可用之人。虽然有担心秦朝看上王朝云,不好拒绝,却不想失礼。一个是文坛第一人,一个是武林第一人,这还是第一次见!
  即便不谈武,只谈文,只一本《寻秦记》,苏轼都认真翻阅过好几遍。却也因此,看出秦朝的思想与行动有太多不同,至少在他书中不禁女色的思想很明显。
  从书面了解,很难相信他能一直戒色戒杀,言行如一。
  秦朝早就听说过王朝云的大名,确是很喜欢和敬重。
  记忆里,在千年之后关于她的简介,现在依然清晰如初:
  王朝云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为西湖名妓。宋神宗熙宁四年,苏轼因反对王安石新法而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他与几位文友同游西湖,宴饮时招来王朝云所在的歌舞班助兴,悠扬的丝竹声中,数名舞女浓妆艳抹,长袖徐舒,轻盈曼舞,而舞在中央的王朝云又以其艳丽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特别引人注目。
  舞罢,众舞女入座侍酒,王朝云恰转到苏轼身边,这时的王朝云已换了另一种装束:洗净浓装,黛眉轻扫,朱唇微点,一身素净衣裙,清丽淡雅,楚楚可人,别有一番韵致,仿佛一股空谷幽兰的清香,沁入苏东坡因世事变迁而黯淡的心。此时,本是丽阳普照,波光潋滟的西湖,由于天气突变,阴云敝日,山水迷蒙,成了另一种景色。
  湖山佳人,相映成趣,苏轼灵感顿至,挥毫写下了传颂千古的描写西湖佳句: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诗明写西湖旖旎风光,而实际上寄寓了苏轼初遇王朝云时为之心动的感受。
  朝云时年十二岁,虽然年幼,却聪慧机敏,由于十分仰慕东坡先生的才华,且受到苏轼夫妇善待,十分庆幸自己与苏家的缘份,决意追随东坡先生终身。朝云与苏轼的关系很奇特。她与苏轼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特别是陪伴苏轼度过了贬谪黄州和贬谪惠州两段艰难岁月,但一直没有苏轼夫人或妻子的名号,只是到了黄州后才由侍女改为侍妾。
  
  苏轼在杭州三年,之后官迁密州、徐州、湖州,颠沛不已,甚至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副使,这期间,王朝云始终紧紧相随,无怨无悔。
  在黄州时,他们的生活十分清苦,王朝云甘愿与苏轼共度患难,布衣荆钗,悉心为苏轼调理生活起居,她用黄州廉价的肥猪肉,微火慢嫩,烘出香糯滑软,肥而不腻的肉块,作为苏轼常食的佐餐妙品,这就是后来闻名遐迩的“东坡肉”。
  
  眼下王朝云与记忆里的合在一起,给秦朝带来一阵特别强烈的冲击,神色随之不由自主发生了一连串不小的变化。苏轼见了,不由更不安,后悔不已。
  过了一阵,见秦朝彬彬有礼,才稍感放心。
  王闰之细察各人神色,自己心思跟着变化万千,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也说不清,只知以酸楚居多。这么多年这么努力做一个贤淑的好妻子,也只能做一个好妻子,不能像王朝云那样,做苏轼的红颜知已。性格不同、出身不同、才貌不同、缘份不同、身份不同,种种不同皆不能强求融合为一。明知如此,却不甘如此,到底有想些什么?
  自己也很想知道。
  王朝云察言观色,不懂秦朝的目光为何如此熟悉而古怪
  大起疑心:“他好像已经认识我很久很久,可我为什么对他毫无印象?难道是假装?有这必要吗?若不是假装,我自怎会半点都想不起来?倘若真的很熟悉,又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这次怎么了?是了,才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多年的兄妹一样,很亲近。难道他是我的亲弟弟?不可能呀!这是怎么了?”
  过了半天,秦朝才暂时抚平了心湖,耳边传来苏轼对文武之道的疑问。
  秦朝稍微斟酌了一会,才不急不缓道:“文武之道亦属阴阳之道,缺一不可。但阴阳之间不是不能转化,白天是太阳,晚上变月亮,女人能生出男人。文学高了对练武既有益,也有害,关键在于能否找到更好的转化之道。文学上有文学障,武学上有武学障,文武之间有文武障。突破文武障的难度和好处,可能远远大于纯粹的文学障、武学障。”(未完待续。。)


 第八章 是有意却似无意

  “对某些特殊的人,文武双全或许并不难。但我能断定,大幸之后便是不幸,这些人将来都有比文武障更大的大劫要克服,否则下场很不好。为什么会这样?用一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修行。而这正是我目前刚接触不久的境界。至于是对还是错,现在很难说得准。你们还愿意相信,我就继续说。不相信,我也懒得再多说。”
  苏轼哈哈一笑道:“这番话很有意思,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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