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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又名太后也疯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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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理我,然后很同情的看着楚依凡。楚依凡及时把我按在怀里,怕我干出什么得罪人的事,自绝了后路。
大师送我一串锁魂珠,然后我停止了穿越。我终于可以睡觉了。
有时想到古代的日子不免也会有些怅然,但玄烨那迷离的感情让我畏惧。所以虽然这么不告而别有些无情,也只能这样了。只愿他们过得都好。
楚依凡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了锁魂珠的功能,也放松下来。但不久他又紧张起来,开始担心前世债找上门来。天天对我耳提面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不以为然:“这回欠我的是荣华富贵,找来才好,我就可以发财了。”
楚依凡却很忧虑:“钱自己挣就行了,就怕还附带点别的什么。咱们不也是因为半命债才纠缠在一起的吗?”我想到玄烨,不由默然。
以后他就得了强迫症,在一切可能的时候把我监控在他眼皮底下,就差把我栓腰带上了。我也曾抗议过,认为这样没有意义,总有他顾不到的时候,他说能防一点是一点,要把灾情控制到最低限度。没办法,我就成了他的附属品。
每天,他接送我上下班,他要加班就会给我夺命连环Call,直到我去陪他。
不久,我们科室的人都和楚依凡混熟了,称他是‘孝夫’。他那个部门的人也都认识了我,暗地里称我是‘柔妻’(我又开始了淑女计划)。我俩合称‘糖人’,就是粘粘乎乎的意思。
这家伙在公司很受欢迎,已婚身份都没影响他白马王子榜榜首的地位。我第一次去他们公司时,一帮大、小姑娘对我投眼刀。明显还有人不死心,虎视眈眈想拉我下马。为这我没少找楚依凡的麻烦,他被我逼急了,差点去整形医院做丑容手术。
所以,为了就近监察敌情,我甘心当起了他的附属品。
不过,他们公司的男人们都对我很亲切,因为我帮他们扫除了采花道路上的一块大拦路石。
但是,不要忘了我在前文说的,有些预言是陷阱。这条真理在我身上体现了,我因此遇见了他。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他们部门和西藏一家公司签了一张大单子,开酒会庆祝。楚依凡是首功,当然要出场,自然我也挂在他腰带上出席了。
一群人围着他拍肩、握手夸他。我在一旁得意洋洋,这个耀眼的男人他是我的!
等人群散去,楚依凡过来搂住我,我小人得志的问他:“老公,咱们算不算是君已成名我亦嫁,可能俱是人不如啊?”
楚依凡溺爱的捏捏我的鼻子,笑着说:“没错,我的小宝贝!”
我骄傲的抬抬下巴,举起手里的香槟,“cheer”,饮了一大口。正往下咽,就听见有人轻笑的声音,楚依凡表情转严肃:“金总好!”
然后有只手伸到我面前,“你好,我是金烨……”
“噗!”我没来得及咽下的香槟都奉献给了他的西装,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一边连声说对不起,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餐巾纸给他擦,楚依凡满脸尴尬。那人还算有风度,面色立刻如常,说:“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待那人离开了,楚依凡责备我:“你怎么回事啊?”
我愧疚的说:“对不起,他的名字太好笑了嘛。”
楚依凡气得揪我的耳朵:“这是摆设吗?人家是金色的金,火华烨,你想哪去了?”
我揉着耳朵,在心里嘀咕,谁让你平时金总长、金总短,就是不说他的名字,让我一点准备也没有。而且这名字也太易让人误会了,简直可媲美鸡戏芭蕉了。
这就是我们尴尬的初遇。
(那边金烨掐住无袖拢香的脖子:“你是什么无良的作者,明明知道她前后鼻音不分,还给我起这么容易误会的名字?”
无袖拢香弱弱的狡辩:“你前世是康熙,爱新觉罗的汉姓就是金,再从玄烨中挑一个字,就成这样了。”
金烨更怒了:“那你可以用玄字啊!金玄,很有韩国味,现在不正哈韩吗?为什么不起这个名字?”
无袖拢香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接~着~做~小~叶~子~”
金烨这才松开手,恶狠狠丢下一句:“要是这名字再捣乱,要你好看!”扬长而去。
无袖拢香在后面大口呼吸着空气,挥起拳头:“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有一天,我和同事溜班逛街,看上了一条连衣裙,很另类。套上后简直象是为我量体打造的,硬是把我这小家碧玉衬出了股妖魅的味道。我一冲动就买下了,当时换上,还配上了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又去美容院作了个头发,化了浓妆。一代妖姬新鲜出炉。
我兴冲冲打车到楚依凡公司,准备给他个艳遇。谁知他出去办事了,半小时后才回来。我只好在他的办公室等他。
我坐在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的左转右转。不当心蹭到抽屉角,把袜子刮出一根丝,散线了,特显眼。我叫声倒霉,魅惑指数至少要降五个百分点。
找出原来的袜子,幸亏没扔。我换好一只,正要换另一只,有人敲门,我随口一句“请进!”来人推门进来。我慌忙放下脚,笑脸迎客。
是他,那个怪名人。我赶紧堆上谄媚的笑:“金总您好!”一边出于礼貌要站起来,这才发现有只鞋不知所踪。我金鸡独立在一只高跟鞋上,努力维持平衡。
他一见我,愣了一下,然后认出我来,说:“你好,楚依凡他不在吗?”
我说:“哦,他再有几分钟就该回来了。”
他很有礼貌的问:“我在这里等他方便吗?”
“当然!”当然是不方便,可这是你的公司,我敢说什么?
我维护住笑脸:“请坐!喝茶还是喝水?”说完我就后悔了,要倒水我势必要离开桌子,我是单脚蹦过去还是光脚走过去啊?而且,我两脚还穿着不同色的丝袜,还一长一短。
这回他的回答还很合我心意,“不用了,谢谢!”
我赶紧顺风坐下,活动一下踝关节。
他又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实在。我也没办法,失礼总比丢脸强。
现在的场面很诡异,我是个外人,却充当了主人的角色;他是公司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客人。
然后两个陌生人开始没话找话,基本是他问我答,不外乎我在哪工作,今天天气不错等无关痛痒的话题。
在谈话的间隙,我插空搜索失踪的那只鞋,终于在桌肚深处发现了它。我探出脚,够不着,再够,还是够不着。见鬼,没事把桌子做这么深干什么?
趁他对墙上壁挂产生兴趣的空隙,我两手撑住椅子,屁股悬空,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够着了。我正高兴,欣赏壁挂的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雕……”我吓一跳,手一滑,将另外半个身子也探了出去。
我重重的墩坐在地上,觉得尾椎处钻心的痛,不禁痛呼出声。那个金总忙过来问:“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我咬牙摇头,“没事。”我努力想起来,却不能成功。
那人说声“失礼了”就两手托住我腋下,把我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一触到椅子,我一下跳起来,捂住屁股趴在桌上。妈呀!太疼了!
等一波疼痛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脸面问题,转头一看,那人正表情怪异的看着下方。我顺着他的视线一推算,终端是我的脚。啊!他看见我的双色袜了,我不活了!
正在这时,楚依凡回来了,看见屋里怪异的局面,问:“怎么了这是?”
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委屈的叫声“老公!”终于流下分不清是羞愤还是痛楚的眼泪。
老公要送我去医院,我边趴在桌上抽泣,边松开一直攥着的左手,“呜…老公,你先帮我换下袜子。呜…”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老公抱出去,因为我的屁股一碰就疼得要命。那个金总自告奋勇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在后座趴在老公腿上,把脸藏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眼泪一直流。
到医院,经过一番羞人的检查后,确定我是尾骨骨裂,就是猴子进化到人时没来得及退化的那块骨头裂了。
老天爷,你太狠了!我不过是笑话他的名字,你就掐我的尾巴!
在医生检查的同时,老公帮我把被眼泪晕开的妆给卸了,怪不得刚刚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异样。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真倒霉啊!当妖未成反作怪,我太惨了!呜……
护士给我打了封闭,局部覆上了药。我的疼痛才减轻。
楚依凡听完医嘱,拿完药,抱我出医院。那人一直都在,帮着挂号、交费等,最后又送我们回去。
我半趴在老公怀里,眼泪止住了,还是不肯抬头。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楚依凡对他表示感谢。我脸埋在老公的肩上,羞愤难当的说:“请您一定忘了我的脸。”
这就是我们更尴尬的再相逢。
就这样,惊喜变惊吓,演完一出闹剧后,我又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只是前次我挺个西瓜,趾高气扬的在家走着;这次我佝偻着,扶着屁股在家挪着。
每天我只能趴着或侧着睡,白天就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本来就不甚可观的丘陵有向平原转化的趋势。
然后有一天,楚依凡回家给我带回一个轿车轮内胎,说是金总对我的歉礼。
轮胎充上气,我终于可以坐起来了。冲他这么有心,我准备原谅他10%的惊吓罪。
注:我大学同学的同学曾尾骨骨折,只知道她坐了一段时间轮胎,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所以症状可能与事实不符。
大人我就是前后鼻音不分的,常将凤凰念粪凰,总被人耻笑。
金晔是借用一朋友的名字,为这我们没少嘲笑他。
袜子的事发生在我同事身上。
我觉得这几件事很有喜剧效果,所以转嫁给清清。恶搞来源于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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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鸣“惊”人
我很长一段时间不肯去老公公司。老公说没事,别人不知道我伤到了哪里,金总不会乱说,而他更不会说。可是那天有好多人看见我以怪异的姿势被抱出去的,那也够丢脸了。所以我死活不去。
直到后来有别的事把大家的眼球都吸引过去了,我才悄悄的重现在他公司。原来猜测我们出现感情危机,以为有机可乘的几个女人大失所望。我在她们目光的枪林弹雨中挺直了腰杆,不容易啊,我蜷了一个月啊!
那个帮我转移视线的人就是金总的弟弟金副总。
我摔伤后一个半月时,金副总的前任情人找到公司遇到他现任情人,两人大打出手。这件事成为公司八卦榜的头条,自然不会有人理会一个小主管的妻子以什么姿势被抱出去了。
要说起来,那个金总的条件倒是挺好的。家世一流,这公司所属的集团是他家的。能力很强,据说已内定他是太子爷了。人长得也不错(只比我老公差一点点),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学历也高,哈佛硕士毕业。风度也好,不管面对喜欢或讨厌的人,都能保持彬彬有礼。只是他的礼貌是有距离的,没人能靠近并感知他真实的想法。号称是‘不是冰山的酷总’。
有时星星太耀眼了,就只适合仰望。就像叫你选择是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橱柜里的钻戒,相信大多数女人会选钻戒,人还是现实的多。
听说金总的未婚妻是他哈佛的同学,美若天仙,家世显赫。比较起来我这个貌不出众的临时工就比较好干掉了。(我不在科学院正式编制内,迁关系太麻烦,所以我自称是临时工。)
所以,在平凡女人占多数的公司之白马榜上,金总屈居楚依凡之下。
曾有人以防止泄密为由要制止我进他们公司,不知楚依凡和金总说了什么,我依旧畅通无阻进出。
以后,我不时会遇见金总。他做事很认真,有事不是坐在高高的总裁室召见,而是亲自下部门解决。大家都很服他。
我尽量避免和他正面相逢,实在躲不过就点头打个招呼。我很尴尬,但看他神色如常,好象已忘了那件事,我当然不会用尴尬的表情去提醒他,也强装自然。时间长了,我慢慢就假戏真做,变自然了。
有一个周末,老公加班,我这闲妻买了个肯德基外带全家桶去探班。到那发现大家都吃上了,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助理自己做的寿司。
那个助理叫胡丽,人如其名,长得象狐狸精,时刻想做一只狐狸精渗透到我家。每每在我面前表现她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想叫我自惭形秽。我不浪费力气理她。
她看见我带的外卖,用讥诮的语调说:“怎么从来没见过林小姐做爱心餐?”
我要做了爱心餐,估计会被人骂最毒妇人心。第一次吃我做的饭拉了三天后,老公就坚决制止我靠近厨房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答,老公装出可怜样,替我回答:“她呀,只会做减肥餐,保证让你瘦一圈。”
大家哄笑,胡丽用同情的口气说:“哎呀,林小姐,这样你就不对了,依凡他辛苦一天,回家还得不到贴心的照顾,他多可怜啊!”
靠!依凡是你叫的吗?他再‘可’也轮不到你来怜!叫我林小姐,楚太太的空就会留出来给你吗?哼,要不是我正在装淑女,定叫你见识一下我的踹狐腿!
我作出一副菟丝花的样子,缠绕到楚依凡身上,娇滴滴的说:“我老公是奉献型的好男人,他就喜欢我依赖着他。老公,我说得对不对?”
楚依凡应景搂住了我,深情款款的说:“没错,宝贝!你是我最甜蜜的负担。”呕!
周围的人开始起哄,要我们表现一下。我憋着口气,楚依凡一贯无耻,有便宜占是绝不放过的,于是我俩就当众吻了起来。从我没闭严的眼角看到狐狸精的脸气红了。我暗自冷笑。
以后他们公司的林黛玉多了起来。我寄生虫的名声坐实,想拯救楚依凡的女人增多。
又一个周末,楚依凡又加班,连环call召我去公司。门卫早就认识我了,所以我直接进去了。
到那,看见几个人趴在楚依凡办公室的门上,在窥视,还不时窃笑。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到加班时候这些人就一点看不到平时的严谨,连偷窥都干出来了。
我悄声过去,拍拍占据最佳位置的那个人。他回头看是我,脸色一变,我“嘘”一下,摆手示意他让开。
我扒住缝往里瞅,妈的,那个狐狸在勾引我老公!
她穿了件紧身低开口的衣服,汹涌的波涛直向我老公涌去。老公他还很争气,一躲再躲,皱着眉说:“胡小姐,请自重,我已经有妻子了。”
那狐狸还在死缠烂打:“我哪里比不上她?那个寄生虫有什么好——”
楚依凡生气的打断她:“请不要随便批评我的妻子。胡小姐,如果你再不适可而止,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留什么面子?还不一巴掌搧过去!
我正气,哪知屋里形势突变,那狐狸忽然猛扑上去,啊!碰到了!我耳边一片吸气声。虽然楚依凡他闪得也不慢,她的唇还是刷过他的脸颊,在衬衣上留了一个红唇印。楚依凡一把推开了她。
我愤怒了!就要破门而入去捍卫领土完整。这时有人在后面问话:“你们在干什么?”
大家回头一看,是金总,顿时作鸟兽散。有人这会儿才看到我,“啊”了一声,回座位了。
这时,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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