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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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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早已不知何时散去,可他还是想要这个男人,单纯的想要。
兰七拥住花小莫,节奏越来越快,一击击激烈的横冲直撞之后闷哼一声释_放在花小莫体内。
两人颤栗着静静抱在一起喘息,享受着快_感之后的余温。
“小莫。”兰七的鼻尖和花小莫轻轻相碰。
脸上可以感受到阿七呼出的热气,暖暖的,有点痒,浸入皮肤,沿着血管流向全身,还在他体内的东西随着他的收紧明显大了一圈,花小莫从鼻腔发出一个懒懒的声音:“嗯~”
兰七伸手擦掉花小莫额头的汗水,再次唤道:“小莫。”
“。。。。嗯。”嘴角抽了下,花小莫还是应了声。
接下来兰七就跟复读机一样一遍遍唤着花小莫,而花小莫一张脸黑漆漆的。
似是察觉到少年身上笼罩的怨念,兰七温和的笑笑,心里有点尴尬,面上倒是挺平静的抽出自己的东西。
“阿七,你身寸了好多。。。”花小莫摸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粘稠液_体,撇嘴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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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卖节操了,十块钱三斤,咳,节操味道真真好~~
☆、30
花小莫这人目光短浅,胸无大志(只有一小点朱砂痣),活在21世纪就是过一天是一天的命,活在异世大陆就只能使命抱住大粗腿。
虽然已经在努力让自己适应这个世界,可亲眼看到兰七后腰那个胎记的时候,花小莫还是傻眼了。
他深深的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被褥拆下来换了新的,连后面菊花都被体贴的照料,花小莫舒服的眯眼,配合着兰七的动作撅起屁股,后来发现很像蹲坑的前奏就又乖乖趴在木桶沿上。
兰七取了湿毛巾清洗着花小莫的后_庭,食指伸进去将里面的液_体抠出来,从最初的僵硬到此刻的自然,适应的过程很短,却并未让他有多少不适。
似乎很多事在没发生之前都觉得不可思议,一旦发生了才发现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比如现在所拥有的。
食指被紧密的软_肉包裹吸住,兰七暗自调整气息压住体内的欲_望,他记得书上说第一次会见血,受的一方会很痛。
很庆幸他并没有让少年受伤,但是他还是趁人之危了,兰七微垂眼帘,轻声道:“小莫,对不起。”
“啊?”大脑放空的花小莫一愣,在看到男人脸上的自责时嘴角抽抽:“下次你让我在上面。”
兰七略感诧异,而后视线直接落在花小莫腿间,唇边扬起柔和的笑容:“还小。”
“会大的!”花小莫反驳,给自己挣点面子。
兰七轻抿唇,用缄默的态度来告诉花小莫,那句话没有多少可信度。
“阿七,我有可能要离开,也有可能不会,不过万一我突然在你面前消失了,你千万别去找我。”站起身任由着兰七给他擦身上的水,花小莫认真专注的仰头看着兰七:“虽然我很想家,但我怕回去以后就回不来,再也见不到你了。”
手中的动作一滞,兰七抬头,唇边依然挂着淡笑,可眼底却无一丝笑容。
花小莫说了很多,可他只在意一件事,“小莫,你要去哪?”
“只是个猜测,为了以防万一,我怕自己遗憾,所以我想跟你说句话。”花小莫特真诚的露出一个笑容:“阿七,我喜欢你。”
花小莫结束了长篇颇为深情的辞行与告白之后就盘腿坐在床上等待并不靠谱的穿越。
而兰七似乎还沉浸在花小莫那句话中没晃过神来,陪花小莫干坐着。
等了又等,看烛火都快看花眼了,花小莫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后来一大波瞌睡虫袭来,他还维持着盘腿的姿势,脑袋往下磕,摇摇晃晃的。
兰七叹息一声,伸手把花小莫抱起来轻放在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陷入了沉思中。
三天之后花小莫认定了两件事,一,这世上保不齐还有人身上带那个胎记,二,他死活是回不去了。
床里面放置被褥的木格上有个摊开的小盒子,里面是个圆圆的白茧,花小莫拿手指去戳戳。
面前这白茧可不就是大白,他在这里醒过来以后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大白该不会跟那些毛毛虫一样,破茧成蝶吧?
“小莫,走了。”身后兰七在看到那个木盒的时候神色微敛,那只黑衾竟然会是罕见的白色,取过一滴血液观察过,参合着几十种毒素,倘若中此毒,世间除了他,恐怕不会再有第二人可解。
跟往常一样,花兄莫跟着兰七一同去山里采点药材和新鲜野菜。
背着竹篓,手里拿着一把很小的镰刀,花小莫边走边嚷嚷:“阿七,这山里为什么没有毒蛇啊?”茂密的草丛不是都有毒虫毒蛇吗?想抓条回去试试药。
那次沟通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更加和谐,有时候花小莫一个眼神,兰七就知道他的想法。
“想试药可以有其他办法。”兰七弄开两侧的树枝,温声道:“在我身上试。”
砰…
花小莫手里的石头子掉地上,惊的连下巴都要掉了,抖抖嘴皮子过去摸兰七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说疯话。”
“小莫,世上没有我解不了的毒。”兰七声音温和而清朗,脸上雍容和雅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风拂过。
花小莫又看呆了,偷偷撇嘴,小山村的大夫,只能医治小病小伤,医医猪马牛什么的,阿七也还真会忽悠。
松树根上长满了一小圈白色菌类植物,形状像甘薯,外皮黑褐色,里面白色或粉红色,烧汤,炒着吃味道都很鲜美,是桃花村村民比较喜欢的食物。
花小莫挪开步子蹲下来拿镰刀把附近的菌类植物全部摘了放竹篓里,吃不完就切成丝晒干,能放很久。
“你在这里别乱走,我去采几株灵花。”伸手将花小莫微乱的发丝理了下,兰七才迈步往西边走去。
灵花生长在石缝里面,山崖陡峭,他从来不让花小莫靠近。
只一会功夫,兰七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陌生人围着花小莫,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眸中掠过一丝寒芒,却又快速褪去。
抱着竹篓佯装镇定的花小莫跑到兰七面前,不停眨眼睛给兰七提示:他们是朝廷的人。
能知道这点,花小莫不得不再次感谢那些穿越剧宫廷剧,官靴加腰牌,绝对错不了。
兰七不动声色的将花小莫护在身后,微昂首:“几位有何事?”
为首一灰衣男子朝兰七抱拳:“敢问先生是否就是神医明阳的后人?”
兰七几不可察的动了下手指,面色平淡:“在下只是山野村夫,并不清楚阁下口中所指之人。”
一旁的花小莫看看兰七,又看看那些灰衣人,不明觉厉。
“灵花乃迷迭香的主要药引,倘若在采集的时候没有注意屏气,必然会被花粉所带的毒素昏迷,这点连普通药房的大夫都不一定知晓。”
毫不留情的冰冷声音从远处逼近,树叶嗦嗦响,一男子从半空飘然而下。
被当场拆穿,兰七依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慌不乱。
来人有一张极有侵略性的俊美面容,骇人的凌厉黑眸,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唇角微微掀起,似笑非笑,年约二十五六,身材修长挺拔,着一袭黑色锦袍,腰间三尺青峰,黑色剑穗随风而动,刚硬的黑发随意以玄色绸带绑在脑后,负手而立,自带一种华贵的神态,眉宇透着一股戾气与傲然,仿佛是睥睨天下,战无不胜的将军。只淡淡一瞥,那种不怒自威的眼神都能让人惧怕。
好一个霸气侧漏!
花小莫下意识抬头去看男子头顶,试图找到酷炫狂霸拽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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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阔以啪啪啪的作者,有人要么么么么~球带回家~
感谢狐狸玖鸢扔了一个地雷~~~扑倒~
这篇文后期可能会被各种喷,【忧郁笑】,鱼唇作者前部分写的混乱了点,等有时间了会去修一下【咳,也有可能不会修,太懒鸟。。。作死
是该放出大侠了
☆、31
视线不易察觉从对面黑衣男子腰间佩戴的银色长剑上掠过,兰七神色一凝,玄银剑,当今天下,仅一人拥有。
毅王秦毅。
兰七垂眸,全身内力开始运转。周遭气氛徒然变的紧张,如同绷紧了弦的弓,随时都会演变成杀戮场。
杂草丛生的灌木林里,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很小的声音响起。花小莫捂着自己的肚子尴尬的抿了抿唇。
兰七幽深的黑眸泛起一丝暖意,一瞬间的气息变化对面的秦毅没有错过,看向那个少年,双目很小弧度的眯了眯。
被尖刻锋利如利刃的目光注视,花小莫心头骇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如果那个疯子教主是神经病,这人一定是高度危险分子。
然而秦毅的视线并没有在花小莫身上停留,只淡淡一瞥,便把视线再次放到兰七身上。
秦毅微抬手,几个手下即刻从原地消失。
“桃花村的确够隐僻。”秦毅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和善的笑容。
兰七略略沉了沉眸,淡淡道:“目的。”桃花村里的人过了一辈子的安生日子,他没权利剥夺。
更不愿见到生活了十来年的地方沦为地狱。
“随本王回汴州医治一人。”秦毅颔首:“事后必有重谢。”
汴州,天子脚下,兰七绷紧下颚,心头微叹,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也罢,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何因?”
抬头看着高大的松树,秦毅沉脸冷目:“是千魇。”
此话一出,挨着兰七的花小莫顿时察觉到兰七身子一瞬间的僵住,而兰七面上只是微微蹙眉,为难:“千魇无药可解。”
秦毅低头深深看了一眼兰七身边的少年,却越发笃定自己判断不假:“不出两天,你会改变主意。”
脚尖轻点,黑衣飘去,直到树叶飘落,树林恢复宁静,张狂的声音才慢慢散去。
兰七侧头朝垂首不知想些什么的少年轻唤:“小莫?”
回过神来,先是看了圈四周,确定那人走了,花小莫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抬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阿七,你到底是谁?”一定是隐藏的大BOSS!
牵了花小莫的手下山,兰七轻声道:“无论附加的身份有多少,我始终都是你的阿七。”并未给出答案,不是他不能说,而是他不想。
尘世中束缚,责任,阴暗太多,他不想把花小莫牵扯进去。
花小莫唇角微翘,眉眼弯弯:“这话我爱听。”既然阿七不愿说,那就不问了,或许哪天阿七会主动告诉他也说不定。
下山走的并不是来时的路,会经过小溪,因为花小莫说他想吃鱼了,所以兰七便选了这条路。
花小莫边走边好奇地问:“阿七啊,刚才那人是什么来头?”
脚步微乎可微的一顿,兰七压了压唇角:“毅王。”
花小莫睁大眼睛,重重的咂了砸嘴:“王爷?我怎么看着像阎王爷啊?”身上的血腥味没有那个疯子浓,却更可怕,从灵魂深处漫上来的畏惧。
“无差。”兰七温润的声音夹着几分笑意,埋藏的是一丝戒备,是个很强的对手啊。
乌城东街一处别院
锦衣卫第一统领许茂,秦毅贴身护卫燕小乙二人正大眼看小眼,无声的传递着讯息。
在秦毅手下做事,必须提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以免身首异处。
秦毅不残暴,他只是无心。
十一岁跟随大军出征蛮荒,十三岁被李晖老将军看重成为他的麾下猛将,十五岁胜任骠骑将军,十六岁累积战功无数,十九岁封王,拥有领地巴蜀城,二十三岁,掌权西厂。
如今,二十六岁,他管辖的巴蜀城是云天王朝最为严谨的一道防护线,整个兵部,只要他一声号令,为他马首是瞻的官员足达九成,西厂那些锦衣卫,除了秦毅,再无一人可压制,这也是为何当今太子忌惮却不敢动他的原因。
更是天启皇秦德不把天下交给他的唯一原因,治国只能是仁君,而非暴君。无心无情,只能作一把挥出去的剑。
秦毅的戎马生涯在整个云天王朝早已是一纸传奇。
可在那些老百姓眼中却是阎罗王般的存在,妇孺用来管教子女的口头禅“秦阎王专吃哭闹的孩子”往往这句话一落,那些闹腾的孩子就会立刻乖顺。
而整个毅王府没人敢直视秦毅,连同僚们都有意无意的远离躲避他,又不敢得罪,西厂的势力太大,手下那些人都是刀刃上过日子的,说只手遮天一点也不为过。
坐在四方椅上,秦毅凝视着洁白的宣纸,沉默半晌,狼毫笔落于纸上,画出了两双眼睛。
放下笔,秦毅指了指,对许茂和燕小乙道:“你们来看这两双眼睛有何区别?”
许茂同燕小乙走近两步伸直脖子瞧了眼,两人异口同声:“像是同一个人。”
“放出去消息,就说乌城十里外有个村民见过十四五岁的少年出没。”秦毅眯了眯眸子,沉吟道:“头发很短,言行奇特。”
虽不解,许茂燕小乙二人仍领命道:“是。”
秦毅眉头拧了下,然后沉声道:“许茂,燕小乙,你们拿着我的令牌与马昭他们会合后立即起程回汴州,调动三百人马去监守西苑保护无忧。”
“他少一根汗毛,你们一干人等提头来见。”凌冽的声音透着一股暴戾。
“爷,你不与我们一同动身?”许茂吞吞唾沫:“此地实在不宜久留。”
“无妨。”秦毅目光落在纸上那两双眼睛上面,晦暗莫测的表情:“会是一场好戏。”
当日午时不到,无数的消息朝着四面八方传递开来,如同流动的空气般随着风在整个中原传的沸沸扬扬。
徽城天邪教,兰州荻花派一前一后接到消息,一时间风起云涌,尘土飞扬。
院子里,正坐在竹椅上捣药的花小莫打了个喷嚏,不等他喘口气,又打了一个。
谁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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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西厂不是太监营,只是锦衣卫!!(》^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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