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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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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
作者:西西特
文案:
=========文名改了又改,窝是个罪人=。。=
花小莫是个宅男,一手A片,一手游戏,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大抵是传说中的月黑风高夜,花小莫在浴室里捡香皂的时候脚下一滑,他穿越了。【远离香皂,真爱菊花=。。=
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很简单,只要找到身上有花瓣形状红色胎记的男人,然后邀请对方啪啪啪就成。
于是,花小莫的流氓之旅开始了。
“兄台,可否让在下一睹你的风采?”
“王爷,夜已深,该宽衣了。”
“教主,实不相瞒,小生仰慕你已久。”
“大侠,衣衫已湿,不如索性脱个干净,以免着凉。”
“卧槽!坑爹啊!特么的谁来告诉老子为什么这四个男人身上都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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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当一个人临终时,爱人流下的一滴泪若是落在他身上,就会化为一块胎记。
来生,凭借这个信物来寻找另一半,再续未了前缘。
《以上来自度受》
所以这篇文其实是正剧【严肃】,涉及到窝们头顶那片天,云层上面的另一个世界。
艾玛,果然不适合走文艺范,抖抖鸡皮疙瘩。
卡蒙昂~~~北鼻~~~嗨瑞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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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1:NP
公告2:主受【无节操万人迷二货】
公告3:攻1温油,攻2面瘫,攻3偏执欲,攻4妖孽
公告4:金手指【永生】
公告5:轻松狗血
公告6:生子【花开之后】
公告7:作者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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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修改)
花小莫是个宅男,是个diao丝,在市区租了个门面专门卖书,混的熟的哥们都知道他那里有珍藏品,各种小黄书因有尽有。
但花小莫也是个有原则的人,那些书如果不是熟人他绝不透露半个字。
这些年日子过的很自在,他是个孤儿,也没娶妻生子,每个月赚的足够自己开销,而且还能存上一点。
今天是他二十岁生日,花小莫提早半小时关门歇业回家。
烧了两个菜一个汤,花小莫吃的很撑,虽然一个人吃饭寂寞了点,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吃了晚饭他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准备洗澡,打开花洒之后,感受着卫生间被雾气萦绕,花小莫嘴里哼着曲儿,细腰也跟着节奏摇摆,满脑子都是下午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情景。
站镜子前一只手闷骚的理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吹了个口哨,咧嘴笑道:“帅爆了。”
准备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一小块腹肌,另一只手上刚从洗手台拿的香皂从手心滑下去,他蹲下身子去捡,结果因为水渍和劣质人字拖,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
再醒来的时候花小莫第一时间揉着疼痛的额头,等他感觉到眼前的昏暗之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不对劲。
他还是穿着洗澡前的一身衣服,但是。。。。
特么的,是衣服大了还是他人缩水了,花小莫看着自己白嫩的爪子,很明显,是他缩了。
机械的站起身,他摸摸衬衫,发现衬衫已经到了大腿根部,而长裤直接在脚踝那堆了好几层,花小莫做了几次深呼吸。脑中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重生回到四五年前。
良久后花小莫往不远处那点微弱的光亮靠近,脚下不知碰到了什么,他差点栽地上。边走边在两边摸索,在摸到坚硬的木板之后,他急忙推开,外面月光照进来,花小莫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这里是一个脏乱荒废的破庙。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飘渺的声音:“想要回去,就得找到身上有花瓣形状红色胎记的人,并且与其行夫妻之事。”
“谁,谁在说话?”花小莫握紧拳头骂道:“别他妈给老子装神弄鬼!”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叫声,花小莫打了个冷颤,卧槽,见鬼了,他狠狠搓了搓胳膊。
后背忽然一阵灼烧的疼痛,那种痛就像是撕碎了血肉,有什么正在慢慢发芽生长。
花小莫咬牙,太疼了,他干脆脱了衬衫,扭着脖子想要看看后背到底怎么了,可他什么也没看见。
太诡异了,花小莫抖着手又把衣服穿上,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出来,你出来!有种就出来!”可他现在的声音太软,没什么威慑力。
咆哮了一会,花小莫嗓子也哑了,有气无力的哀嚎:“出来啊,祖宗,求你出来吧,别玩了,我快被你玩坏了。”
然而整个破庙里除了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枯叶被风卷起,沙沙声格外阴森,花小莫抖了抖身子,好冷,手脚冰凉,早知道穿越过来时是秋天,他就该带几件棉衣。
把门关严实了,花小莫忧伤又蛋疼的倒在草堆里,边搓手哈气边在心里求菩萨,尼玛,该不会刚穿过来就被活活冻死吧。
这是一个陌生世界,并没有那些小说里男猪脚那样有空间,有系统,有萌宠,有金手指,但他悲催的由成年变成了未成年,|八|九|不离十大概十五六岁,花小莫抬手臂在眼睛上擦了擦,如此悲凉的遭遇下他竟然没哭。
回去,必须要回去,房子是今年刚拿到的,还没来得及装修,莫名其妙穿了,他有点担心家里的存折会不会被小偷卷走。
花小莫伸手在后背挠了挠,好像又不疼了,仿佛之前的痛感是错觉。
破庙外突然响起了一个脚步声,花小莫舔舔发干的嘴唇壮着胆子大声喝道:“谁?”
只听外面一个粗狂的声音道:“佛前莲花开三朵。”
容不得多想,花小莫急急忙忙的甩出去一句:“春来杨柳发五枝。”
破庙外面一阵沉默,花小莫已经开始刨草堆了,他指望能刨出个坑把自己藏起来,死还是活就看天意了。
“哈哈哈,在下能得见江湖最为神秘的荻花派弟子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伴随着大笑声而至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手上提着一把长刀。
荻花派?这他妈也能中?花小莫两眼快速瞟了一眼泛着寒光的长刀,吞了口唾沫,脖子上凉飕飕的,他不动声色的绷紧身体。
“敢问小兄弟你这身打扮是?”中年男人一脸错愕,他在茶馆听到风声说荻花派的人会出现在东郊三百里外的破庙里,其他人不敢前来是畏惧荻花派的毒术,可他好奇心作祟,按耐不住就独自一人来了,刚才的两句是江湖所有门派这次行动的接头暗语,不会错,可眼前的瘦弱少年。。。。。。
模样清秀,看着就弱不禁风,黑漆漆的眸子倒是有几分灵动,难道这就是真人不露相?
花小莫手心开始冒汗,干笑不止,笑的脸上肌肉都开始发酸,他听到自己快要扭曲的声音:“我平时对衣着打扮有研究,这是新研究出来的。”完了他还呵呵笑了两声。
“很奇怪。”中年男人皱皱眉,又问:“你这头发?”
“呵。。。。实不相瞒,我对发型也有研究。”
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但也没多说什么。可花小莫全身直冒冷汗,还狂打哆嗦。
“小兄弟,你为何满头大汗?”中年男人走近几步,粗声问:“莫非是身体不适?”
花小莫大力摇头。
“敢问大哥贵姓?”花小莫照着古代人的套路,有模有样的问了一句。
“在下天池派第九代弟子张无忌。”
花小莫嘴角抽抽,好名字。
“我乃荻花派。。。。。”在张无忌的注视下,花小莫思索着冒出一句话:“第十五代外门弟子花小莫。”
“外门弟子?”张无忌摸摸满是清渣的下巴,随后就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果然是三大门派之首,这次的围剿竟然只派了一个外门弟子,看来花小弟一定武艺非凡。”
花小莫狂摆手:“一般,一般。”吓的脸都白了,他连鸡都不敢杀。
两人又交流了一番,多半是张无忌在笑,花小莫在心里哭。
“那魔教教主落九霄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江湖人人得而诛之,我等受邀前去苍茫山围攻魔教总坛。”张胜说到这里双眼一凝:“花小弟,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花小莫小鸡啄米的点头:“该杀,该杀。”
把杂草铺自己身上,花小莫从草堆里探出头虚弱的问:“张大哥,你身上有吃的没?”
“你等等。”
张无忌说完就大步离开,没多大会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提了一只清洗干净的野鸡。
花小莫扫了一眼张无忌手里的野鸡,又虚弱的闭上眼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直到身边温度由寒冷变暖和,鼻息间是香喷喷的味道,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在看到火堆之后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跑过去蹲边上,边搓手边取暖。
“虽然习武之人可以调节内力驱寒,不畏寒冷。”张无忌把烤好的野鸡撕下一条肥腿给花小莫,皱眉说道:“但花小弟你穿成这样,总不是个事。”
花小莫狼吞虎咽的咬着鸡腿,口齿不清的道:“对,对,张大哥说的对。”
“我此次出门匆忙,只带了一件外衣,如果花小弟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不嫌弃。”花小莫依旧在对鸡腿下功夫。
张无忌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件灰色衣袍递给花小莫。
花小莫拿油乎乎的爪子接住然后看也不看的裹身上,急切的把野鸡的另一条腿撕下来。
“花小弟,你怎会饿成这般?”
“说来话长。”花小莫抬眼,双眼透着无尽的哀痛,随后又低头吃了起来。
张无忌心里有疑问,可每次一开口都被打断,他再粗神经也知道对方有意隐瞒他,便不再多问。
两人草草填了肚子靠在草堆上睡了。
后半夜破庙里又来了一人,是个年轻男子,一袭白袍,容貌普通,可那双狭长的眼睛却给人极不舒服的感觉。
对方淡淡的扫了一眼花小莫跟张无忌,然后寻了一处角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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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鸟,第一次写NP总受,咳,激动!有!开森!有!
☆、02
次日天渐渐破晓,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寒气,昨夜花小莫在火堆灭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睡着。
大概是感冒了,他直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呼吸很不顺畅,两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张无忌收拾好自己之后就看向花小莫,原本是提议尽快上路,结果就看到对方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
“花小弟,你没事吧?”
花小莫抽抽鼻子,把手缩袖子里摇了摇头:“只是着凉了。”
“张大哥,我们是要去哪?”
张无忌惊讶的张嘴:“去苍茫山啊。”
花小莫哦了一声,敲了敲太阳穴心不在焉的说道:“去围攻那个魔教是吧。”
用眼角戳戳角落打坐的白衣男子,花小莫压低声音问:“张大哥,那人不会是死了吧?”一晚上动也不动。
“花小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无忌皱眉。
花小莫撇撇嘴,跟着张无忌往门口方向走去,还没到那里就见门忽然大开。
“白宸,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随即就见门外身穿蓝色锦缎长衫,腰系淡蓝色玉带,面庞英俊,眼中带着轻挑笑意的男子手持纸扇大步走进来。
一看到来人,张无忌脸色就变的难看,他戒备的握紧长刀把柄,竟然会在这里遇见以暗器雄踞西北之地的天心阁少主乔译。
完全不知情的花小莫紧了紧外衣,好奇的看着他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美男子。只是对方脸上的笑太猥琐。
纸扇拍在手上拍了几下,乔译并没有去看一眼张无忌,而是把目光停在花小莫身上。
这个长的可爱的少年并非习武之人,但是那一头短发和奇怪的衣服怎么看都觉得怪异。视线往下,乔译抽抽嘴角,那是鞋?在那双冻得通红的赤脚上扫了一眼,再看向少年无辜的大眼睛,他咧嘴笑了。
花小莫就看到纸扇轻轻一动,数道寒光闪过,张无忌提起长刀大喝一声迎了上去。
打,打起来了!花小莫手脚僵硬的杵在原地,半响他才发现自己上半身衣服没了,低头一看,顿时就哇哇大叫。
破碎的布料可不就是他那件骚包的粉色衬衫。
抱着胳膊冷的哆嗦,他只听到一声惨叫,转身看去,鲜红的血液从张无忌口中喷洒出去,几滴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开始蔓延。
他呆呆的眨了眨眼,隔了好了一会才想起脸上还沾了血,于是他抬手在脸上胡乱擦了擦,也不敢去看手上的血。
“滚!”乔译冷哼一声。
张无忌又吐了一口血,他艰难的站起身看了一眼已经断裂的长刀,再把目光挪向花小莫,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抓起包裹往外面走去。
花小莫伸出了尔康手,别啊哥们,等你搬来救兵,恐怕我已经在地府飘荡了。
白宸微阖的眸子睁开,扫了一眼乔译,对方摊手。
他们二人早在前些日子约好一同去苍茫山,白宸是去山上寻找一棵毒草,而乔译则是想去瞧瞧天下人传言的拥有倾国倾城之貌的魔教教主落九霄。
虽然他不好龙阳之癖,但是爱美之心还是有的。
当然他们在此碰面的主要目的另有其他,如果不是乔译身上带来的是白宸想要的药方,依白宸独来独往的性子是不可能理睬他的。
乔译从怀中拿出一物扔给白宸,什么也没说,但脸色不太好看,几万两的东西就赚个人情。
“已经走远了。”身后乔译戏趣的声音传来。
花小莫咬牙切齿,然而他的心里除了恐惧,还有苍凉,他狼狈的抹去脸上被吓出来的泪水。
在这个世界但凡会武功的人弄死他都是分分钟的事,命都保不住了,还想找到那什么狗屁有胎记的男人或者女人,又或者人妖,这不是开玩笑吗。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后背上是何种景象。
两个目睹这一幕的男人若有所思,少年白皙的后背上有一朵鲜红色的花蕾,并没有盛开,只是含苞待放,却红的泣血,异常妖魅,一旦盛开,怕是美艳的越发动人心魄。
乔译转了转眼珠子,不像是画上去的,也不像是刺上去的,倒像是。。。。。。活生生长出来的。
白宸一贯清冷的眸子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光芒,目光盯住那朵花蕾,眉尖蹙了蹙又松开,再次恢复了之前的面瘫。
可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的收拢几分,目光始终不离少年。
花小莫深深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古怪视线,他转身把自己惨白的脸正对着白宸跟乔译。
不料恰巧跟白宸的视线触碰了一下,他立刻用手捂住胸前两颗红点,心想,这人该不会好那口吧?难道昨晚是过来蹲点的?
余光偷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血,花小莫冷汗直流,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菊花,命,他把心一横,两只手磨磨蹭蹭的放下来,开始解裤子拉链,只是指尖颤抖的厉害,半天也没解开,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白宸跟乔译两人看着少年的古怪行为,一言不发。
许久之后花小莫才把裤子扒下来,全身上下只留一条灰太狼的四角裤。
少年笔直匀称的双腿因为紧张夹的很紧,而且还在发抖,奇怪的衣服包裹着微微拱起的部分,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胸前红色的|乳|头|透着诱人的光泽,抿着的嘴唇失了血色,眼角泛红,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动,怯弱害羞的模样让人想要去征服占有。
就连一向只喜爱女子的乔译都偷偷咽了口唾沫,但另一个旁观者眼底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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