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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锦-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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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的。”阿雾叹息一声。

“咱们做女人的,只能大度些。只是听说你们府上那相思,人生得天仙似的,又是祈王殿下乳母的义女,你多少也得防着点儿。她可不同别人。”荣五又道。

阿雾不明白为何荣五一个劲儿地在自己面前提相思,像是要往自己眼里揉沙子似的。但是单凭一个妾身不明的相思,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了不起进门也就是个妾氏,难道还能压过自己这个王妃,阿雾觉得荣五不该是这样肤浅的人。

“说来,也不怕五姐姐笑话,虽然我才是王妃,可府里头大小事都是红药山房做主,殿下的乳母郝嬷嬷身子不好,其实泰半的事情都是这位相思姑娘在安排。”

“真是难为你了,若是叫三婶婶知道了,还不知怎么心疼你呢。只是你也莫急,你生得如此颜色,祈王殿下迟早会知道你的好的。”荣五一脸的心疼,不知道的,还只当她二人打小就姐妹情深吶。

可这话听在阿雾的耳朵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儿来,便酸不溜丢地道了一声,“我哪有这样的福气,你是不知道,他”阿雾说得又羞又气。

荣五长叹一声,表面上是怜惜不已,可神情里却透出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来。

“你若是能早些有个孩子,恐怕就好了。”荣五叹道,“我先头也是一直怀不上,是看了长阳大街的蔡明城,吃了几服药之后,才有的,你若是有需要,我可以荐他来给你把把脉。”

阿雾越发肯定了自己心底的猜测,却听有人来报,说是卫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到了。阿雾对荣五说了声“再说吧”,就去迎郭氏了。

荣五也不再继续,免得显得太急切,而让人生疑。

阿雾见郭氏一人来,便知道长公主肯定是不会来了,五、六两位皇子的邀宴她都去了,却独独不来祈王府,难免又让人联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不过好在卫国公却来了,这多少让阿雾安慰了些,只是上京的圈子里,谁都知道,卫国公打小就是个纨裤,分量实在是不重,阿雾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将主意打到她上辈子的老爹身上。

不过这一日阿雾脑子里的事情实在太多,只盼着送走客人,能找楚懋好生问一问。

哪知到晚上,前头吕若兴却来传话道︰“殿下酒喝得有些多了,便在冰雪林歇下了,叫奴婢来给王妃说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哈,明师太最近感兴趣于一个新课题。

那就是一个人重生了,是不是阅历和心境就等于是两辈子岁数的相加和。譬如明师太看到有读者说,阿雾这辈子加上辈子都40多岁的人了,还心理创伤啊。

这里呢,明师太想提出来和大家探讨探讨而已。

比如,阿雾,上辈子没结婚,活到二十来岁,这辈子重生也还只有十五岁,加起来的确可能有40岁了,但是她的心境真能和一个40岁已婚妇女并生儿育女的女人相比,明师太觉得不太可能。

那么她的心理年龄倒底会是个什么程度呢,是越活越回去(有可能,毕竟环境造就心境)或者还是原来的20多岁,或者增加一点儿,30岁?真不好研究。此为探讨,姑妄言之。

呃,明师太还有第二个技术问题探讨。

那就是太监的净身说。

实际上,明师太孤陋寡闻,一直觉得太监是去蛋留根的,而当他们老的时候,也会去在净身的师傅那儿出高价把蛋蛋买回来,弄个全尸。不过去蛋的话,还是有功能的,只是小而已,看野史,有宫妃和太监聊以自、慰的。

至于风干腊肠,后来明师太被科普了,原来真是有的。根据群里达人的指点,说是明成祖后,觉得切蛋蛋不干净,秽乱后宫还是有的,后来就都切,尿道插管,不让术后炎症造成闭锁,不能排尿。所以,这时候公公们是用管子排尿。

不过在本文,本着人道的原则,本文我们假设还是用切蛋的手法,而不是全切的手法。所以,今后即使四毛哥要给阿雾解释,那么我们也是本着切蛋的原理进行解释。(如果明师太记得解释的话)

四毛哥︰求给个机会献身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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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急性子。她在屋里踱了会儿歩,在万分确定自己今夜肯定睡不着之后,立即叫紫坠煮了一碗醒酒汤端上,“去冰雪林。”

冰雪林外的小溪中铺洒着今夜月光碎成的玉片,阿雾却顾不得欣赏这处美景,径直提了裙子走上台阶,低声问守门的内侍:“殿下睡了吗?”

“殿下刚歇下,李公公还在里头,奴婢替王妃进去通传一声。”说罢,内侍就转了进去。

一小会儿后,阿雾就听见里头有脚步声传出来,“王妃这么晚怎么来了?”李延广从里头走出来,衣带系得不够整齐,想来也是歇下了,听阿雾来了,才匆匆出来的。

“我给殿下送醒酒汤来,殿下可睡着了?”

其实李延广也不知道祈王殿下睡着没有,但他离开的时候至少知道祈王殿下上床歇着了,还是李延广亲自放的帐子。

“奴婢领王妃去看看吧。”李延广往后退了退,让了阿雾进门。

一旁的小内侍简直看呆了,素来严命他们殿下歇下后不许去打扰,甚至连走路都要学猫的人难道不是李公公?说殿下如过被吵醒了,晚上就难以入眠的人难道不是李公公?

李延广瞪了一眼旁边没眼色的小内侍,领了阿雾去楚懋的寝间,到了门口,他自己倒不进去,只低着头等阿雾自己进去。

阿雾心头“嘎嘣”一下,该不是楚懋已经睡了,李延广自己不敢去打扰,又不好拒自己的面子,这才让自己来闯“龙潭虎穴”的吧?

可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阿雾也不能认了怂就此退回去,但心底却把个李延广骂得半死。

若是叫李延广知道了阿雾的心思,定然要大喊委屈,难道他是那种敢随随便便让人进冰雪林,还能进殿下寝间的人?区区一个王妃的名头还吓不着他李延广。

其实阿雾也知道楚懋的习惯,一旦睡着了被人吵醒就再不能入睡,通常这时候他都会有点儿脾气,谁挨着谁倒霉。阿雾琢磨着要不要出声,把李延广去推出去试一试,可旋即又想得罪了李延广总没有好处,万一下回还来冰雪林,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于是,阿雾绕过屏风,对着纹丝不动的床帐低声唤道:“殿下,你睡了吗?”

床里头没有动劲儿,阿雾正准备缩回脚,就听见里头楚懋以低沉独特而略带沙哑的声音道:“你怎么来了?”阿雾甚至可以勾勒出他微微皱着的眉头。

阿雾的心都落到井底了,这正是楚懋标准的从睡梦里苏醒的声音。再看李延广,他的脖子明显比刚才低得多了三分。

“听说殿下今日多喝了几杯,我给殿下送醒酒汤来。”阿雾柔声道,声音里有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婉媚。

听见床里头有动静儿,李延广迅速而麻利地窜了过去,帮楚懋挂起了帐子。

屋里头静得一根针落下都能听见,李延广甚至屏住了呼吸,阿雾还好,只是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要呼吸得太大声,只有楚懋这会儿已经靠坐在床上,正拿手指捏自己的眉心。

随后就见楚懋抬头看了一眼李延广,李延广就无声地退了下去。

“拿过来吧。”

“啊?”阿雾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给我送醒酒汤吗?”楚懋重复了一边,但声音里明显带上了一丝不耐。

阿雾赶紧从食盒里将装醒酒汤的青花瓷盅取了出来,倒了一碗递过去给楚懋。楚懋接过后一仰而尽,又将碗递回给阿雾。

阿雾愣愣地接过来,还没找着北,又听楚懋不耐道:“还有事?”

“睡不着,想和殿下说说话,可好?”阿雾放下碗,轻声道,既然今晚已经惹到了楚懋,没道理啥也不说就回去的。

楚懋转头看了看阿雾,眼神阴测测的,仿佛有寒风袭来。

“我头有些同,你过来给我揉揉。”楚懋继而躺下,给阿雾留了一点儿坐的位置。

阿雾略微愣了愣,权衡一二后,还是走上去坐在了床沿上,伸出中指,小心而轻柔地在楚懋的太阳穴上揉起来。

楚懋舒服地“嗯”了一声,“说吧。”

“听说五皇子今日也来了,他可有什么异样?”阿雾小心地措辞道。

楚懋唇角扯出一丝笑容道:“你觉得他能有什么异样?”

阿雾忍不住撅嘴道:“我知道自己这回鲁莽了些,殿下便给我一句准话吧,否则我肯定睡不着觉。”

“嗯,再抓一抓头顶。”楚懋进一步要求道。

阿雾此刻恨不能抓花楚懋的脸,却也只能乖乖地在楚懋的头顶上,以五指**,揉按揉按。

“圆春当时没下死手,我替他介绍了个大夫,不出半月,他就能好转。”楚懋淡淡地道。实际上哪里用得了三月,只要圆春出手,立时就解了,但任谁做夫君的,都绝不可能轻饶了轻薄自己妻子的人。

阿雾手下一顿,那她先前的事儿岂不是白做了,极没有让楚懃得到教训,又平白落了把柄。

楚懋此刻正闭着眼享受阿雾的按摩,感觉她听了下来,睁开眼道:“你放心,总不会让你白白受气的,今后我必定十倍、百倍地替你找回来。将他放到你脚下,任由你处置可好?”

这样的话,这样的气势,阿雾诧异地看了楚懋一眼,他怎么不再在自己跟前掩饰他的野心了?阿雾本想再试探上一句,可又觉得面对楚懋这样敏锐的人,切不可再自作聪明。

“好啊,我可记着殿下说的话了。”阿雾又继续替楚懋抓起头顶来。

“殿下,今日我五姐姐跟我说了些极奇怪的话。”阿雾想了想,又继续对楚懋说道。

“哦。”楚懋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她先是提了府里的相思姑娘,言语里颇有深意,又叫我安心等着,殿下迟早会看出我的好来,我琢磨着,六皇子是不是知道了五皇子的事情了。”阿雾担忧地道。

阿雾先才在玉澜堂时,越想越觉得六皇子定然是察觉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这才通过荣五来挑拨她们夫妻的关系,而此前是不曾有过的。而当初阿雾之所以对五皇子的话那么愤怒,也是因为五皇子暗示了他知道阿雾和楚懋还没有行房的事情。

阿雾虽然不知道五皇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明显他是知道了,而今天六皇子也知道了,让阿雾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五皇子说给六皇子听的。

只是也说不通,若说五、六两位皇子同楚懋还有所来往的话,那他们二人之间简直可以用水火不兼容来形容,都觉得对方才是自己登极的最大竞争对手。五皇子更是没来由把这些话说给六皇子听。

“不稀奇,老六在老五的身边放了人。”楚懋一点儿也不惊讶。但转眼阿雾就见楚懋坐了起来,“相思也不小了。以前府里一直没有女主人,郝嬷嬷又不好出去应酬,这才耽误到现在。你既然进了府,便替她相看相看吧,不要委屈了她,今后出门做客,将她也带上吧。”

“咦。”这下阿雾更诧异了,她如果没记错的话,相思今后难道不是楚懋的贵妃么。不过既然楚懋此时无心,阿雾也就更不介意把相思弄出去了,“是,我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的。”

阿雾静了一会儿想着,又问道:“那六皇子知道了这件事,后头可有什么麻烦?”阿雾自问,如果她是楚愈的话,肯定要拿这件事做文章。那么楚懋之所以会给五皇子介绍大夫,不知有没有料到这一层在里头。

“你不是已经预见到有好戏上场了么?”楚懋笑道,“放心,不会牵扯到你的。”

阿雾听楚懋这样说,这才彻底放了心,“是,多谢殿下替我解忧。我就不扰殿下休息,先回去了。”

阿雾刚走下床前的脚踏,便听见后头有声音传来,“罢了,被你一扰我早就睡不着了,这会儿还是陪你一同回玉澜堂吧。”

“我去叫李延广。”阿雾作势就要出去。

“不用。他明日不见我,自然知道去玉澜堂。”楚懋起身穿了鞋,顺手将外袍递给了阿雾。

阿雾只得伺候起楚懋穿衣服来,两个人距离近得,她都能闻到楚懋身上男子的特殊气息,不难闻,冷梅香里带着一丝独特的说不上味道的清爽气息。

等在冰雪林外头的紫扇和赤锦,没想到会看到两个人出来,赶紧上前对楚懋行了礼。

回到玉澜堂时,自然又是阿雾伺候楚懋宽衣上、床,这桩事儿她真是越做越娴熟了,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就险些忘记这些事都是该丫头们伺候的。

阿雾因没了心事,很快就沉入了梦乡,这回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当皇后在坤宁宫升座的时候,忽然地崩天裂,宝座开始摇曳,偏又遇上了宫殿着火,热得人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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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醒过来的时候,楚懋已经不见踪影,而她也丝毫不以为奇,若是楚懋还在,她才反而会觉得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阿雾撑起身子,觉得骨头有些酸疼,想是昨夜没睡好的缘故,有时候睡觉的姿势不对,就会有这种感觉,并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

阿雾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看起来依然干干净净,但拇指和食指合拢搓一搓,便觉得有些阻滞感,阿雾忍不住把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但立即就挪开了,什么怪味儿?阿雾想象不出来,既不是自己的味道,也不是楚懋身上的气味,怪哉怪哉。

如果各位看官以为阿雾会因为想不出味道的来历而就此放过此等小事时,那就实在是大错特错了。在这元宵节当日,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在讨论、向往这年最后一日上街看争奇斗艳的花灯,吃百味争奇的小吃的时候,阿雾却一整日都在被这奇怪的味道所困扰。

她甚至怀疑会不会是楚懋走后,有老鼠爬到过她的床上,一想到这儿,阿雾就险些尖叫出来,浑身立时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略有些神经质地对着紫扇叫道:“玉澜堂是不是来过老鼠?”

“绝没有。”紫扇好歹也是伺候过阿雾这么些年的人,显然知道如是不这样回答,这玉澜堂的地儿只怕都得被这位主子翻过来,扒地三尺地找耗子窝。

阿雾也相信了紫扇的话,若是她们居然大意得敢让耗子溜进来,也不会被她用这么多年了。

但阿雾倒底还是不放心,“把彤管、彤文叫上,你们五个一寸一寸地把这屋子找一下,可有什么缺口是能让老鼠钻进来的,另外,去外头寻一只猫进来,放到屋里转一转。”

阿雾喜洁,对长毛的动物都没什么好感,只觉得到处都飘着它们脱落的毛发,可今日疑心病作用下,居然连猫也不惧了。毕竟那些毛发可没飞到自己手指上来过。

此一番折腾,便将元宵节的白日尽数耗尽,直到掌灯十分楚懋回屋用晚饭。

“怎么魂不守舍的?”用饭中间,楚懋破天荒地打破了食不言的规矩。

“啊?”阿雾愣了愣,看向楚懋,但眼中并无焦点。

“你不是不喜欢吃辣么?”

阿雾顺着楚懋的视线,看向自己碗里的一块儿辣子鸡丁。阿雾是不食辛辣的,一是伤胃不利养身,二是对皮肤不好。但楚懋偶尔会用一点儿辣味的东西,除了甜食,他几乎什么口味的食物都用一点儿,连苦菜都能吃。

相比而言,阿雾就娇贵多了。她连忙地将辣子鸡丁夹到了碟子里,吃了一口米饭,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奇怪,嘴里的饭想吐又不好意思吐。

最后,阿雾还是选择优雅、缓慢地整吞下去,然后伸手想盛汤。

家里的规矩,正式用饭的时候,通常手边是不备水的,一边吃饭,一边喝水并不利于胃,连饭前饭后也是不用茶的,只做清嘴之用。至于汤水,那总是第一个端上桌的,每个人先用一碗汤,再举筷下箸。

而今天阿雾显然打破了这个规矩。

一旁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挡了挡阿雾的动作,“吃口菜吧,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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