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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by赛尔亚(现代,年下,女王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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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对方放松了警惕,一心想要让对方的狡辩彻底哑口无言的彭诚忽然动手扯脱了套在夏焕之身上的运动长裤,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裤都已不及抢救了。
粉红色的性器在疏淡的体毛间暴露无遗,饱满而肉感的魅惑外形竟让彭诚有如被催眠一样抑制不住想要触碰的冲动。
全身最脆弱的器官受到钳制的夏焕之惊慌的停止了所有的抵抗:“小诚不要”
软弱屈辱的哀求,夏焕之的声音召回的却不是彭诚的的理智。伸手将对方的欲望结结实实的掌握在手心,想到他也许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脑袋里意淫着自己,彭诚报复性的恶意玩弄着:“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即使是这样粗鲁的对待,被握在手里的器官仍旧不受控制的膨胀升温,身体的本能与彭诚故意的羞辱同时煎熬着夏焕之的自尊。无论怎样奋力都挣脱不了彭诚的挟制,无计可施的夏焕之只有徒劳无益地拧着他蹂躏着自己的手背,换来的却是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更难以抵御的生理需要。
彭诚低下头好奇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夏焕之羞愤难当的抬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
“放手放手!”理智也已经濒临崩溃,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哭腔,咬到惨白的嘴唇,异常潮红的双颊,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总是高高在上的夏焕之在自己的调教下竟呈现出的诡异妖娆,身体的扭动,哀怨的求饶,陌生又魅惑,每一个起伏都直接撩乱了彭诚的心跳。
不知何时窜起的难耐火焰,越是渴望,越找不到方法,催着他不自觉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拌着愈来愈粗重的喘息,放弃抵抗的夏焕之在一阵痉挛之后得到了尽情的释放,然而心理上的桎梏却让他痛苦的闭紧了双眼。
耳边回荡着压抑的沉闷呻吟,掌心里残留着熟悉的湿热。究竟从那里开始不对了,彭诚都来不及去思考,放任原始的欲望引领着自己,放肆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着解决的出口。激情尚未退潮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顺服,对着以怪异姿势被折叠起的身体,彭诚只知道本能的挺身。
“不要”能将人撕裂的痛楚淹没了所有的感觉,夏焕之剧烈的挣扎着,甩手敲打在彭诚的胸口。
“就好了,就好了。”连哄带骗,彭诚其实根本无意去停止,只想任由陷入对方体内的自己的肉欲在那狭窄却消魂的所在里肆意的横冲直撞。
夏焕之极不配合的不断尝试着逃脱,彭诚的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了他身上。
渐渐的平息下来,甚至有几次的抽动,明显得感觉得到紧窒的收缩,深且沉的呼吸。
“是这里面吗?”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贴在他耳边询问,彭诚重复着刚才的那种角度的律动,
夏焕之红着脸把羞涩的呻吟埋在彭诚的胸膛。
彭诚是先醒来的那一个。一睁眼首先看到得是夏焕之被他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大概是昨夜荒唐的后遗症,彭诚糊里糊涂的就想去亲,颜色和形状都很美的嘴唇仿佛有种夏果成熟后的甘甜。可惜偷袭进行到一半就被迫放弃了,夏焕之也睁开了眼睛,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了意识,却皱紧了眉心,很明显的痛苦表情,让彭诚一下就清醒了。
根本全乱了这个世界,只要一个晚上。
窗外的天空已然有了发白的趋势,光天化日之下的彭诚早就失去了昨天的勇猛,心虚的发毛,想都没想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直到光溜溜的腿脚踩到了地上,彭诚这才惊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地板是昨天的战场,零乱的衣服耀武扬威着,胡乱捞起来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穿了衣服就逃一样的去开门,
还差点在客厅里绊倒,低头一看是夏焕之的运动长裤。不看到好,看见了就不免想到他大约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赤身裸体,就醒来那时的姿势推断莫非是这般彼此搂抱着过了一夜,脑袋嗡嗡的当场罢工。
近乎狼狈的逃到了医院,用放在职工橱柜里的备用牙刷毛巾清理了自己之后,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才逐渐消退了。从起床到关上大门都没敢回头一下,夏焕之一声未吭。只是背后追逐着自己的虎视眈眈,不必回头也一清二楚。
那么接下来要怎样呢?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没有安排人值班空荡荡的麻醉科,只有才从夏焕之家里逃出来的彭诚独自一个人手支着下巴坐在晨光里。
昨天晚上的种种依然历历在目,脑筋却乱的如同一团浆糊。
开始是夏焕之私藏了自己的照片,很可能还不止是私藏,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彭诚不能接受。但是夏焕之却一点没有感到抱歉,居然还理直气壮的直接开口来讨,甚至还动了手。一直到这里,自己都是占着理的。后来彭诚无奈地叹出口气,后来就全乱套了。
起先不过是想给他点教训,可是面对顽固不化的夏焕之,还有什么比他自己身上的证据更有说服力呢。原本一心只想证明给他看的,那样子,不可以。结果到后来失控的人却是自己。
蛮横,粗暴,甚至变态,统统都是自己。还变本加厉的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不顾对方反抗的,对夏焕之做了那样的事情。
彭诚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罪无可恕,忘恩负义也好,恩将仇报也好,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自己的恶行。想不出要怎样请求对方原谅的彭诚,只好继续坐在麻醉科自己的座位忐忑不安等待着怒气冲冲的夏焕之跑来向自己兴师问罪。
下班的时候,想到因为公务繁重而被纠缠了一天没来抓自己的夏焕之,彭诚从心底松了一口气。不想主动去自投罗网,趁着时间尚早,搭上公车回了学校。
总以为这下可以避开了他吧,事实却不那么容易,那个人始终在自己的脑袋里挥之不去。
呃那个男人。
既没喝醉,也没发烧。哪怕做到最后,两个人缠绵的拥抱在一起,对方敏感的乳头,略加刺激就会如同女人般引起一阵轻轻颤栗,可偏是和自己一样的平坦胸膛;还有绕上自己腰间的腿,虽然白皙纤细,但那将自己不断拉近雄性的力量;一刻不停的提醒着,这具能让自己血脉喷张的身体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甚至只是这样平平常常躺的在学校窄窄的双层床上,随便想想那夜不伦的交媾,彭诚抑制不住的再次勃起了。明明最被自己厌恶的事情,报应不爽的应验在了自己身上。
特地挑了早上人少才万不得已的去了浴室。不巧的遇到了田径队结束了晨练的一群队员,置身在白花花的肉体间,自己老实本分全然无动于衷的身体,是彭诚这一天两夜来唯一的安慰。
如果第一天的等待还是害怕直面对方的惶恐,到了第二天竟有了些苦候不得的焦虑。彭诚想不通都已经过去近40个小时,为什么还不见那只细瘦且骨节分明的右手不耐烦似的拍打着麻醉科的空心木门,盛气凌人的把自己喊出去。
挨过了中午,在食堂都没看到夏焕之的身影,彭诚终于忍不住,自己找上了门。
“夏医生,昨天就没来了,说是不舒服,17床的手术都转给其他医生代劳了。”寻遍了整个外科都没有找到人,编了个有资料要转交的借口,被彭诚拦住的护士如是回答。
夏焕之竟然从昨天起没有来,向来敬业的他,居然连手术都推掉了。事发后一直心神不宁担惊受怕的彭诚,第一次想到事件的另一个主角,那个总是以猎食者的姿态示人的骄傲生物,也许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强悍。
抱定了无论如何都要请求对方原谅的决心,走在回去的那条路上,原来惴惴不定的浮躁被慢慢升起来的莫名的温暖感觉所取代。祈祷着对方一定要没事,在看到窗口透出的灯光后,安下心来。
呼吸,呼吸,呼吸。彭诚举起右手扣响了房门。
叩叩叩考虑到已经是夜晚而故意放轻的敲门声有气无力的回响在黑暗里。
再次举起手,彭诚加重了力量,敲击的频率也比刚才快了许多,然而除了使楼道里的声控路灯再次亮起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实际的效果。
从厨房窗户上探出来的屋内的灯光,看起来也和刚到的时候别无二致。
彭诚有种不好的念头,心急如焚地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门锁转动,却没能如期的打开了大门,禁锢在大门和门框两边的铁制门链,阻挡了彭诚的进入。
通过半尺宽的门缝间,可以勉强与屋子的那个人对视。
“请开开门吧。”彭诚恳求说,懊恼地用手中的钥匙拨响了门链。
金属撞击的声音,迫着夏焕之害怕一样又往后退了一步,本就不近的距离被拉得更远了。
“夏医生,不开门的话,我只好在走廊上说了。”放开了喉咙的音量果然很大,彭诚也清楚这样的威胁实在很无赖,但愿夏焕之不会联想起农夫与蛇的故事。
仿佛是要下很大的决心,隔了好一会儿夏焕之才慢慢靠近:“你先放手。”躲在门后的脸无法看到表情,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冰冷。
彭诚缩回了扒在门上的右手,他注意到夏焕之走近时的步子不很稳。
很清楚的听到了门链被拿掉的声音,但是房门依然没有朝自己打开。知道这是夏焕之无言的表达着对自己的不欢迎,彭诚还是拿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夏焕之已经坐在了客厅里最靠墙的单人沙发上,交叠且并拢着双膝的优雅坐姿恰恰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看到彭诚出现在视野,下意识的紧紧了身上的衣服。
那是件看起来相当厚重的开襟毛衣,这个季节似乎还没有必要穿这样保暖的衣服。包裹在深灰色厚毛衣里的夏焕之显出种病态的虚弱,对方怕冷似的神经质动作和刚才蹒跚的步伐,让彭诚不免想到是不是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发烧了吗,医生?”几步就冲到沙发前,彭诚的理性又开始当机,一伸手就要去探对方的体温。
“没有!”狠狠拍掉彭诚向自己逼过来的魔爪,特意选择了有利躲避的位置的夏焕之想不通怎么一上来就又被对方封住了去路。
假装没瞧见夏焕之脸上戒备和厌恶的表情,彭诚还是不改担忧:“那是拉肚子了吗?”顺势就跪在了沙发边,夏焕之被他的紧张唬的一楞神。
“嗯那种东西留在身体,据说会发烧或者拉肚子。”虽然已经尽量小心翼翼的解释,想必还是触到禁忌。彭诚做好了承受对方怒火的准备。
果然不出所料,原本冷淡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你平常是怎么学习的,好歹也是医学院的高材生,精液的主要成份不外乎水和蛋白质,怎么可能引起高烧和腹泻。”夏焕之生气的抱着胳膊,完全没有意识到话题的难堪和两人的尴尬境遇。
能够这么不留情面的严厉喝斥自己,身体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样想的彭诚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低头接受着教训。
反而是彭诚久违的老实模样,把夏焕之召回了现实,接下来很顺口的要求对方站得离自己远一点的要求说得极不自然,脸颊红得发烫,再不是因为生气的关系。
“你的东西都在那里。”听不出任何感情的声音。让自己羡慕的灵巧手指此刻正指着客厅门口的一个大旅行袋。
“要赶我走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彭诚,又感觉自己轰得要炸了。
“我想你已经不合适住在这里了。”避开让彼此难为情的事实,最好是当一切没发生。
“真的要赶我走吗?”才退到对面椅子上的彭诚,一下又扑了回来,夏焕之根本连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对着彭诚一副无法接受的无奈表情,铁青着脸别转了头不看着他。
自以为做了最坏打算,任凭对方如何打骂,都决定要心平气和的接受的彭诚,仿佛是现在才想到夏焕之最有可能做的就是从此以后把自己当作陌生人对待。直到无情的判决从对方的嘴里说出,才意识到这才最让自己恐惧的结局,从此被当作毫无瓜葛的,不发生任何交集的陌生人。原先以为对方对自己怀有特殊的感情,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想通之后也想敞开怀抱尽情拥抱对方的双臂,意外的落了空。
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啊。一直以为对方迷恋自己的彭诚,第一次发现那样的迷恋其实很可能是自己对夏焕之的感情的映射。
“要怎样惩罚我都可以,请你原谅我吧,请不要让我离开你。”不顾夏焕之因为被自己的双手触碰而僵硬的膝盖,彭诚一心想修复和他的关系。
“不要离开你。”夏焕之像是觉得滑稽的冷笑,“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吗?逼你放弃喜爱的钢琴改学医学,逼你穿我挑选的衣服,逼你吃并不喜欢的海鲜,逼你到麻醉科实习,逼你来我这里住。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我的强迫,不得已才忍耐下来的吗?!”
原来他都看出来了自己那时候的不情愿,彭诚急的一头汗,事到如今也惟有矢口否认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那样的。那时候我自己都没想清楚”
“没想清楚又怎样?”夏焕之冷漠的嘲笑不知何时带上了些凄然,“难道喜欢一个人就要任由人家无礼的践踏吗?!”用了反问句式的夏焕之的话,根本没有一点诘问对方的强势,轻声细语里包含着主人可怜的受伤的自尊。
“再说一次。”与平时不一样,袒露着无能为力的软弱的夏焕之,让彭诚抑制不住的想要温柔抚慰,指尖轻轻描着他泫然欲泣而发红眼框,彭诚好想再听一次:“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喜欢我。”
也许是吃惊彭诚不曾有过的柔情似水,夏焕之的眼睛有一闪而过的慌乱。但那之后
“喜欢”尽管几乎轻不可闻,彭诚还是听到了爱人的告白。
捧着他俊俏的面孔深深的吻下去,起初还躲躲闪闪的舌头,在彭诚的追击挑逗下,终于敞开心扉的与他纠缠在一起。
前天夜里的那场闹剧,竟然以这么圆满的结局收尾。几年来哽在心中的困惑和烦恼,也由此一扫而空。彭诚觉得自己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蜜喜悦充满着。莫非这就是爱情吧。
夏焕之靠在卧室门口看着哼着流行歌曲在客厅里抖开毛毯准备地铺的彭诚,几次开口几次又吞回肚里。
“怎么了?”彭诚一脸笑地转头问他,只要看到那个人,就忍不住。
“那个,小城这几天降温了。”很平常的一句提醒,夏焕之说的磕磕绊绊。
“嗯,知道了。”那是爱人的关心吧,彭诚的笑脸更幸福了,“我有多铺一层毯子。”
“地上湿气重,毯子不够吧。”
“没事的,应该够了。”
彭诚不是和他客气,夏焕之却怪他不领情,转身气呼呼的回了卧室。
倒在床上,夏焕之心想自己怎么选了个这么不开窍的人,身下的床垫意外的一阵倾斜。
“好像的确变冷了,夏医生,让我挤一下吧。”彭诚又使出了他无赖的本事。
原来心思早被他发现了,夏焕之羞愧的不肯转过脸,只好故作生气的说:“你不是已经躺上来了,难道我还能踢你下去吗。”
贴在那个人身后,彭诚装作无意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被推开了。不气馁,再试一次。又被推开了,不过好像比上一次要多停了几分钟。
不知道泄气的彭诚,又一次从背后,把夏焕之揽到怀里,这一次,成功了。
连续值了两个大夜班之后照例是要睡到日落西山的彭诚,没等太阳走到中午线就醒了。
打开窗户,把初冬清冽的空气和暖洋洋的阳光放进屋子,彭诚觉得心情好的和天空一样万里无云。
先是收拾几天来的衣服,趁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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