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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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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出现在意识里的小男孩,小晤,他说他叫小晤,他还喊自己姐姐,是花未眠的弟弟?难道他是这个身体的弟弟?可是一个人怎么能钻进别人的思想里呢?对,一定是这个身体残留在记忆里的一些生活碎片,但是记忆又怎么能和人对话呢?
  花未眠企图给每一件事按上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但直到把自己想得筋疲力尽,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出院前的一个晚上,兴谷打来电话。
  “好好,知道了,她们一直都在啊,我说谷哥,你这个样子,就好像有人要害我似的,我只不过被水淹了,我又不会自己跑出去跳水,你让她俩看着我有什么意义呢?”
  想问兴谷关于花家和周家的事,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一问,岂不是把袁婉清给出卖了?
  “小眠。”兴谷顿了一下,蓦地开口。
  “嗯?”花未眠不以为然。
  可以听到那头一声长长的吸气声,“你还喜欢魏凡秋吧?”
  手里一抖,手机差点掉下,花未眠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尽量平静道:“没有,不,不喜欢了。”这语气,虚伪得她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兴谷突然笑了,柔声道:“接着喜欢吧。”
  “什么?谷哥你说什么?”花未眠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抓紧,直感到眼睛滚烫。
  兴谷答非所问,淡淡一句:“明天早上的新闻应该很好看。”说完,破天荒的不等她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花未眠对着手机愣了半天,一只手缓缓移向心口,那里,一颗心跳得很快。
  兴谷——让她喜欢魏凡秋,到底发生什么了?
  第二天,中午就要出院了,吴燕去办出院手续,袁婉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抱怨:“马上就出院了,不帮我收拾就算了,居然还有闲心看电视!”说完扔了一堆衣服让花未眠自己叠。
  花未眠打了一个大哈欠,她擦擦眼角的泪花,捡起衣服开始叠,嘴里嘟囔:“还不是谷哥昨天说今天新闻好看。”
  昨天他寥寥几句话,害的她一夜没睡着觉,耳边时不时蹦出兴谷那句:接着喜欢吧。
  袁婉清回头看了眼电视,一肚大腰圆的官员正在某地调研,身边围了一群点头哈腰的小官,场面和谐而美好。
  “好看?”她眉一挑。
  “唉——”花未眠叹了一口气,拿起遥控器正要换台,电视画面却突然一转,女主持人面容严肃。
  “原B市某厅厅长梁仲民因涉嫌巨额贪污、伪造证据诬陷他人等罪行被捕,证据确凿,不容辩驳,相关方面表示梁这一行为影响极为恶劣,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同时,据我台了解,原B市副市长胡成誉系被梁仲民诬陷,相关部门表示:彻查之后一旦属实,将会撤销其罪名,并予以补偿。下面是我台记者李芳从现场发回的报道。”
  画面一转,带着一副圆眼镜的女记者依旧面容严肃,话筒端端正正地举在胸前,开口道:“大家好,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原B市某厅厅长梁仲民的家里,司法人员已经在此设立禁制,我们暂时无法进入,但是我们采访到了一名执法人员,下面由他来为大家做相关介绍。”
  屏幕上,杜澎宇对着镜头呵呵一笑。
  “杜警官,您好。”
  “嗯。”平时没有一点正经样的杜澎宇难得庄重一回。
  “请问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警方是怎样找到线索的?”
  杜澎宇神秘一笑:“我们有‘卧底’。”
  “卧底?”女记者面露惊讶,迫不及待地问道:“官员身边也要放卧底吗?这——”
  杜澎宇摇头:“不好意思,刚才开玩笑的,事实是我们早就怀疑他了,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不过我的一位战友本着无私奉献的精神潜伏到梁仲民身边数年,最后终于获得足够起诉他的证据。”
  女记者觉得自己挖到头条了,兴奋地问:“请问是否方便透露您的这位无私战友的名字?”
  杜澎宇坚决地摇摇头,然后对着镜头狡黠一笑:“他很帅。”
  他的眼神,仿佛能直接透过屏幕,传达到花未眠的心里去,然后转化成三个字:魏凡秋。
  袁婉清把东西打好包,正要去取让花未眠叠的衣服,却看见她身边一堆衣服一件也没叠,正要发火骂人,再看到花未眠的脸时,瞬间闭嘴。
  “小眠,你怎么了?”她扔下手里的包,手足无措地看着花未眠激动的神色。
  泪水滚滚落下,像一串断了线且没有尽头的珠子,花未眠一只手捂着嘴,数道泪渍划过手背,打湿了床单。
  “他他”她低下头去深深哽咽,半晌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抖如筛糠,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袁婉清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刚要开口抚慰她,却被一把抓住手,花未眠两眼通红道:“我要出院,快点,我要去找他。”
  “小眠,小眠,这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你都抓疼我了,你要找谁啊?”袁婉清急得直跳脚。
  “凡秋,魏凡秋,大骗子。”她一说完,眉眼一弯,又咯咯笑了出来。
  又哭又笑,把袁婉清快整懵了,心想她跟魏凡秋不是早断了吗?怎么这又——难道是掉水里被刺激得精神失常了,再看看她现在这状况,嗯,八成如此。
  “小眠,你等等啊,我马上就回来。”撂下一句话,袁婉清出门左拐,奔着医生办公室就去了。
  老医生不在,袁婉清跑了好几个办公室才找着他,上来就大呼:“徐医生不好了,不好了。”
  老医生慈眉善目,呵呵道:“谁说的,我好着呢。”
  袁婉清一摆手:“哎呀,不是,徐医生,你快跟我去看一下小眠,她她她她精神有点不正常。”
  “精神不正常?”老医生眉毛都快翘上天了,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哎呀!”袁婉清一跺脚,“您先跟我去看看。”说完,就拖着老医生往病房走。
  回到病房,两个人同时立在门口傻了眼,房间空空荡荡,脱去的病号服被胡乱扔在地上,哪里还有花未眠的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七月份,烈日当头,马路两旁被暴晒的小树苗迎着热风蔫蔫地点头,人们或打着遮阳伞,或躲在阴凉处,花未眠却不管不顾,疾走在刺眼的阳光下。
  她根本感觉不到热。
  凡秋,凡秋,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心里一路默默呼唤,明明已经乐开了花,眼睛里却有苦涩的泪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
  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好残忍,这么久都一个人默默承受,不累吗?脑子里萦绕着无数个问题,待会儿见到他,她要一一问明白。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猛地停住脚步。
  他还不知道自己是笑笑,怎么办?但一转念,没关系,我会告诉他的,他要是不信,我就把之前所有的点点滴滴一滴不落地告诉他,这样他肯定会相信的。
  凡秋,笑笑回来了,好想你。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几乎是用跑的在前进。
  这个时间,魏凡秋应该是在公司,她出门时太急,忘了带钱,现在只能步行去找他,所幸他的公司离这儿不算远,一路马不停蹄,四十分钟后,她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在魏凡秋的公司楼下。
  公司的前台见到她之后,明显地一愣,第一因为她之前和魏凡秋暧昧的关系,第二,则是她现在这副模样:通红的脸上透露着病人的虚弱,一身一脸的大汗淋漓,还有断续而仓促地话语。
  “那,那个,魏凡秋在吗?”喘气时间远远大于说话时间。
  “不,不在。”前台都被她带的有些结巴了,想了想,她终于还是补充了句:“魏总好像去警局了。”
  “警局?”花未眠重复道,脸上有些失落,不过转念一想,合情合理,他现在一定还在为梁仲民的事情忙碌吧。
  暖意自心底悠然而生,本来呆在空调屋里,浑身的汗水慢慢蒸发,身体渐渐开始发冷,这股温暖来的正是时候,足以让她一边抚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边嘴上甜甜地笑起来。
  前台的态度却不算客气,眼神中是难掩的鄙夷,语意不明地来了句:“小姐,您找我们魏总有什么事啊?他这两天很忙,不是什么人都见的,您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改天再来吧,回头别叫梁小姐看见什么了。”
  花未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心想:梁小姐?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估计该疯了。
  前台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了,更来了气焰,一副杀遍天下硬贴女的姿态,高昂着嗓音道:“花小姐,你有没有看魏总和梁小姐订婚典礼的现场视频啊?网上都传疯了,任谁都觉得他们两个很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觉得呢?”
  花未眠狠狠盯了她一眼,生硬道:“没有。”然后昂首挺胸地直面她,直到把那个女助理盯得发窘。
  女助理冷哼一声,低下头用嘴型说了三个字,口型之夸张,能让人轻而易举地看出她骂了什么。
  花未眠嘴里一阵苦涩,抿了抿嘴巴好不容易压下心口那团怒火,算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时,大厅的玻璃门忽然被人推开,随着一连串急促的高跟鞋声,花未眠顺势回过头看去,然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来人居然是梁晓晨。
  可能是因为赶得急,她一头长卷发微乱,低领口的衬衫,贴身褶边小短裙,即使面带焦灼,却依旧光彩照人。
  大厅里没什么人,她一转脸就发现了花未眠,不过没有过多的停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她就直奔上楼,因为算是亲属,她有权利直接去他办公室。
  前台本来想提醒她魏总不在,但无奈她跑的太快,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人就已经消失在电梯里。
  “跑这么快干什么?魏总又不在——”前台忽然止住话语,定定地看向外面,“魏总。”
  想也没想,花未眠回过头去,心脏有一刻的停歇。
  隔着玻璃门,魏凡秋正看着她,脸上沉静如水,眼中有光在跳跃。
  想张嘴喊她,可忽然觉得身体已经耗水太多,嗓子早已干渴焦燎,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推门而入,几乎像本能一般,她哼的一声哭出来,然后飞奔过去,一头扎进那渴望已久的怀抱。
  宽阔,稳健,心平气和,现在体会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个家伙,太坏了”她把脸埋进他怀里,胳膊在他腰间紧紧收住,脑子里一片混沌,路上想问的问题一个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自己想要这个男人,这一次要抓紧他。
  起先,他有些迟疑,然后缓缓把她搂进怀里。
  花未眠伏在他胸口上呜呜地止不住哭泣,却又时不时地破涕为笑,又哭又笑,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形象崩塌,惨不忍睹。
  头顶上却传来魏凡秋温和的声音:“你都知道了?”顿了顿,“那就好。”
  让花未眠平复下来着实花了一番时间,魏凡秋拉着两眼肿的像桃子似的女孩,问前台:“晓晨来了吗?”说完又关切地看了眼花未眠。
  花未眠没什么反应,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胳膊,怕他会跑了一样。
  魏凡秋伸手替她擦了把眼泪,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前台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天雷滚滚,闪电劈身,她想自己可以去死了。
  “来了,刚来。”连说话的语气都弱了三分。
  魏凡秋嗯了一声,低头对花未眠轻声道:“我有些话要和她说,你和我一起。”言下之意,你也应该和她说些话,有德报德,有怨抱怨。
  花未眠迟疑了一下,抱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终于点头说好。
  两个人上了电梯后,前台半瘫着身子,一手支着桌子,一手扶额,低语:“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诚然,她没有在做梦,半个小时后,她接到了魏凡秋的内线电话,让她带几个保安上去。
  两女一男,想也不用想,现在上面一准儿是两虎恶斗的血腥场面,前台不敢怠慢,忙招呼了三个保安,四个人慌慌张张地冲去顶楼。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本来是隔音效果很好的厚重实木门,但偏巧露了一道缝,里面歇斯底里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就是喜欢他,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胡笑笑,你根本就配不上他,你以为现在变好看了就行了吗?我呸!”嗓音嘶声力竭,几乎不像人音,然后又是絮絮叨叨地唤着:“凡秋,凡秋,你是爱我的,五年前你说要我帮你演戏,其实根本就是你想借机接近我,是不是?嗯?是不是?”
  “不是。”魏凡秋低沉而干脆的一声,毫不犹豫地打碎某人的痴人说梦。
  梁晓晨忽然大笑出来,笑着笑着又带着哽咽,再之后是嘶吼:“魏凡秋,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把我弄死,为什么要去碰我爸爸爸爸我爸爸你这个混蛋!你没良心!”
  “梁仲民有罪在先,我只是公事公办。”魏凡秋说话有理有据。
  一连串笃笃的高跟鞋声。
  花未眠尖叫:“你别碰我!你害我爸爸,亏得我以前还把你当好朋友,滚!”
  梁晓晨大笑,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之后是扭打的声音,屋内显然乱作一团。
  这时,低低的声音传出:“你们还不进来。”
  整整三秒后,前台才反应过来魏总是在叫保安,连忙转身挥手招来保安,装作急匆匆刚才才到的模样进到屋里。
  “把她带出去!”魏凡秋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怒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梁晓晨一脸颓败地跌坐在沙发里。
  “梁小姐,不好意思,请立刻离开公司。”保安上前一步,执行起命令来好不留情。
  梁晓晨一把打开他伸到面前的手,骂道:“滚开!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保安翻了个白眼,悻悻地收回手,一弯腰:“梁小姐请——”
  梁晓晨冷眼环了一遍魏凡秋和花未眠,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想想不甘心,又回过头凉凉道:“魏凡秋,我告诉你,我梁晓晨不是没人要,比你强的男人我一抓一大把,你今天赶我走,将来肯定会后悔!”
  就听见某保安微不可查地嗤了一声,刚才广播里都播了她爹的事了,一个罪犯的女儿,上哪儿好男人一抓一大把去,抓来的都是瞎子吧。
  魏凡秋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后悔。”
  梁晓晨离开后,办公室顷刻间安静下来。
  花未眠盯着半开的大门发呆,猝不及防被魏凡秋从后面抱住。
  “想什么呢?笑笑。”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畔,痒而躁。
  花未眠伸手捂住耳朵,红晕悄悄爬上脸颊,别扭道:“笑笑死了,现在的是花未眠。”
  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头顶上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花未眠等了半晌,却没等到他接下来的话。
  她稍稍偏过头,“怎么不说话?”
  下巴顶在头发上,她被牢牢地箍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许久,低沉的声音传来:“笑笑。”
  “小眠。”
  “嗯,小眠。”腰间的手又加大了力气。
  “什么事?”
  “以后不要总说死这个字。”
  “为什么?”花未眠不假思索地问。
  他低下头,脸颊蹭着她的脑袋,“因为我怕。”
  花未眠震惊,魏凡秋会有怕的东西?
  他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把自己藏了许多年的心事娓娓道来:“五年前,你知道那半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香烟,啤酒,昏暗的房间,不见任何人,不做任何事,整个世界都被他留在身后,面前的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长相平凡的女孩笑靥如朝阳灿烂。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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