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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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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被她的小手这么一握,魏凡秋全身一紧,几乎要内伤吐血。
  就在局势极为暧昧,龌龊的事态基本确定,一位当事人兽性大发,另一位当事人内心各种纠结的关键时刻,门口传来两声尴尬的咳嗽声。
  “那个,凡秋,医院还要不要去了?”杜澎宇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尽量绷出严肃的表情。
  魏凡秋迅速拽过一旁的外套,把怀里的人包裹起来,然后伸手擦了擦嘴巴上的润泽,点头:“去。”
  我艹,这么淡定!杜澎宇对魏凡秋的景仰不禁又上了一个台阶。
  怀里的人依旧不安分,花未眠手脚并用地折腾着,魏凡秋一路绷紧了脸任她玩弄,当然,是在不过分的情况下。
  汽车飞驰在马路上,杜澎宇目瞪口呆地从后视镜里欣赏着这一出单方鸳鸯戏,心里暗叹:都是谁他妈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说反了吧
  回想起自己找他切磋时,每每被他一个扫腿或一个翻手打趴在地啃狗屎,再眼睁睁地看着身后魏凡秋对他女人的耐心与容忍,杜澎宇很想自戳双目。
  他是多么想下车对着大街上一吼:嘿,哥哥姐姐,大叔大嫂们,快来瞧一瞧咱们的警界传奇,果敢冷峻的魏男神被一个小女生虐待,头发被揉成鸡窝的样子!
  到了医院,医生迅速施救。
  整整打了三针镇定剂,花未眠才从火烧火燎的极度不安状态中稍稍缓和下来。
  满头白发的老医生皱眉直叹:“这药量下的太猛了,再过一点,恐怕就会危及生命。”
  一旁的魏凡秋望着玻璃窗里平躺在白色床单上的花未眠,两只拳头紧握。
  医生走后,杜澎宇来到魏凡秋身后,问:“那个雷万钧怎么处置?”雷家势力很大,不好轻易得罪。
  魏凡秋的眼睛轻轻扫过花未眠j□j在外的胸前,上面清晰地分布着几点青紫,那是雷家二少的‘杰作’。
  杜澎宇撇撇嘴,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酸味。
  有人的醋坛子被打翻了。
  “狠狠地处置,责任我来承担。”魏凡秋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花未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她昏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为了让她能睡好,医院单间的蓝色窗帘紧紧拉着,只开了墙角的一盏小壁灯。
  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后,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发愣,似乎是在判断自己现在在哪儿。
  “你醒了?”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花未眠猛地转过脸看向坐在身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想开口问他你怎么在这儿,但要张口时才发现嗓子干得几乎冒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渴了?”不等她回答,魏凡秋站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弯腰把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对水的极度渴望让她暂时放下自己心里的各种问题,她久旱逢甘露一般认真地汲水,连气息都来不及换。
  一杯水眼见着就到了底,花未眠眼巴巴地瞅着空了的玻璃杯,依依不舍地砸吧砸吧嘴。
  “还想喝?”魏凡秋问。
  屋内光线很暗,从高处射下的橘色灯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原本就俊毅的面庞分外美好地平添了几分柔和。
  花未眠和他对视着,心跳陡然加速,没有多想,她几乎条件反射似的摇了摇头,随后反应过来他的问题,又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魏凡秋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笑意。
  他又倒了一杯水,这一次他没有喂她,而是递到她的手里,让她自己端着喝。
  她低下头咬着杯沿,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水,开始回忆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凡秋为什么会在她身边。
  昨天——她先去找了徐燃,然后把粉宝交给她,之后自己去找了雷万钧,再然后——忽然,她想起在那个高级会所的顶楼套房里,她被雷万钧下了药,自己躲他,然后躲不过就被他撂倒在床上
  手忽然松开,杯子滚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
  但这一切花未眠无暇顾及,她颤抖着撑开病服的领口,紧张地查看自己的身体。
  胸前一片青紫的痕迹让她心里凉了一大截,她甚至清晰地回忆起当时下面湿了一片的粘腻感,顿时心痛难耐。
  “我——”她眼里蓄满了泪水,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十足惊恐地看着魏凡秋。
  魏凡秋的眸色暗了暗,一张脸不动声色,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花未眠已经暗自把他的反应脑补成坏消息,霎时间面如白纸、心如死灰。
  我,我,我居然被——我的身体,我的贞操,我为一个人永远保留的一切都没有了,花未眠欲哭无泪,只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眼见着花未眠一脸悲戚怆然到了极致的表情,魏凡秋眼里的光倏地明亮了一下,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想着还是快把事情告诉她,别再让她这样瞎想下去。
  谁料他正要开口,花未眠却腾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一双小脚飞快地朝门口跑去。
  幸亏魏凡秋反应灵敏,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把她横抱进怀里。
  “你放开我!让我走!”花未眠在他怀里没命地踢打,而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不要动。”他狠了狠语气,搂着她纤腰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
  被他这一喝,她真得就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他把她重新放回床上,一只手紧紧按住她的手,问:“你跑什么?”
  花未眠侧过脸不看他,也不回答,泪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唉——”他蹲下,抬头打量着她,蓦地微微一笑:“放心,你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还是你。”还是我的笑笑。
  花未眠沉浸在她的悲伤里,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见她一副反应迟钝的样子,魏凡秋无奈地笑了笑,边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边柔声说:“我昨天去的很及时,雷万钧没有把你怎么样。”这要是再听不明白,那一准儿是昨天那药太烈,把她给烧傻了。
  所幸她终于听懂了,她缓缓张开嘴巴,一双眼睛逐渐由失落空洞恢复了神采,但却忽然又暗了下去。
  “真的?”她似乎有点不信,觉得他是在安慰她。
  魏凡秋很认真地点头,“嗯。”比真金还真。
  花未眠陡然松开一口气,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了下去,心里就觉得整个世界豁然开朗,她又燃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人有时真的很神奇,明明我们身处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改变,但被我们自己臆想的事情惊吓了之后,却会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比之前美好了无数倍。
  “你不早说,我以为”花未眠为刚才的反应难为情了起来,低着头满脸通红。
  魏凡秋刚要说什么,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来电号码,眉头不禁皱上。
  “我出去接个电话。”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把病房门关好,魏凡秋接起了电话。“喂,小杜。”
  那边的人是杜澎宇,他的语气着急上火:“唉,凡秋,那个雷万钧局里搞不定,各路律师都来了三波了,一个个地说咱没有证据,污蔑合法公民,那帮搞法律的嘴皮子太他妈厉害了,老刘他们嗓子都快说废了还没把人送走,我看他们今天不把人带走是不会回去的。”
  魏凡秋只听着,没说话。
  “要不。”那边似乎有些犹豫,“让她做人证去指控?”
  “不行。”这一下魏凡秋回答地相当干脆。
  那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回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
  “你先拖着他,我这儿还有点事,等事情完了我自有办法。”魏凡秋说完,朝病房里看了一眼。
  “那你快点,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就该变咱违法了。”杜澎宇催促道。
  “好。”魏凡秋关了手机,推门走进病房。
  “换件衣服,我们该回去了。”魏凡秋快步来到窗前,把昨天从会馆套房里带回来的衣服拿到花未眠面前,然后径直出了房间守在门外。
  经过昨天的事情,花未眠对这身衣服相当有阴影,她很嫌弃的挑起衣服看了看,确定是干净的,又觉得是魏凡秋下的命令,便只好忍受着一件件穿了上去。
  收拾妥当后,花未眠打开房门,对站在门口的魏凡秋说:“我好了。”
  他点点头,直接带着她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开车离去。
  坐在车上,一直萦绕在花未眠脑海中的问题变得越来越挠人心,她实在忍不住了,便转头问魏凡秋:“你昨天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回答得很直爽:“你的同学告诉我的。”
  “徐燃?”花未眠诧异。
  “嗯。”魏凡秋点头,“她觉得你单独去找雷万钧不太妥当,让我去看一下。”
  花未眠顿时对自己临走前找了徐燃而感到幸运,另外对徐燃精准的判断表示折服。
  这时,魏凡秋突然开口:“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花未眠挠了挠额角,皱起眉头假装思索起来,为什么说假装呢?因为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了,结果是她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回忆的最后一幕停留在自己被雷万钧扑到在床上,之后的事情完全是云里雾里,就像睡了一觉之后,把梦里的事都给忘了一样。
  忽然,她脑海里闪过魏凡秋略显无奈窘迫的脸庞,自己似乎正在轻薄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花未眠摇摇脑袋,觉得这只是从前做过很多次的春~梦回放而已。
  她惆怅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会不会是失忆了”她很担心昨天的药会伤了她的脑子,自己本来就不很聪明,这要是再笨一点,简直就是夺魏凡秋无望了啊~~
  “嗯,有可能,听说昨天那药下得很烈。”魏凡秋一脸严肃。
  “啊?我——会不会变笨,变成傻子?”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缓缓飘过几丝乌云。
  魏凡秋的嘴角翘了翘,淡淡吐出:“不会。”为了让她减弱对这段遭遇的记忆,缓解心理负担,他特地要求医生给她用了少量的可以让人丧失记忆的药,所以她现在什么都记不清是十分正常的。
  听他这么说,花未眠稍稍放下心来,她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家。”本来她应该留在医院里多观察一天,但是他有事情要去做,不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医院,便想着把她接回家里住。
  “等等,我要先回旅馆,我还有东西落在那儿了呢。”花未眠连忙说道。
  于是汽车在路口拐了个弯儿,驶向花未眠之前住的旅馆。
  
  魏凡秋倚在客房门框上扫视了一圈屋子,皱眉,“你住这儿?”
  正巧门外经过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边走边咳嗽,然后甚是豪爽地啐了一口痰在地上。
  两个人一路目送大汉离去,然后相视一眼,花未眠很是勉强地笑了笑:“我就住了一晚上。”
  魏凡秋叹息:“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找我,不要一个人乱跑,你这个年纪,不太安全。”
  “哦”
  收拾东西的时候,兴老妈给的那张金闪闪的银行卡从兜里掉了出来,花未眠捡起它,抿了抿嘴,心想也不知道在兴老妈眼里自己和雷万钧这一出能值多少钱,一时间她倒真想冲到外面的自动取款机那儿查一查。
  把卡放进背包的小口袋里,花未眠拉上拉链背上包,就对魏凡秋说:“走吧。”
  在一楼前台退了房,两人正要往外走,花未眠突然想起粉宝宝还被寄放在徐燃那儿,于是连忙对魏凡秋说:“哎呀,我把孩子忘了,你快带我去徐燃家!”
  孩子?魏凡秋的眉头打上了结,他忽然吸了一口凉气,堪堪想起他的笑笑如今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婴儿。
  “你还没有想起那个孩子是哪儿来的?”魏凡秋问,他记得兴谷有提到这位花小妹是失忆了。
  花未眠惆怅地摇了摇头,走了一会儿,她忽然很认真地说道:“也许他真是我儿子,我以前可能是个失足少女。”
  魏凡秋霎时间僵在原地。
  “你怎么不走了?”花未眠回头看向他。
  “你以前——你确定?”他一字一顿道,表情黑得吓人。
  如果她是有理有据的在说这些,也就是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察觉,那么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去找到那个孩子的父亲,然后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就此消失。
  花未眠不理解魏凡秋的反应,她奇怪地张大了眼睛,说:“不确定啊我是说可能,我瞎猜的。”说完她傻傻地笑了两下。
  她对这个身体的过往不很感兴趣,也不太在意。
  魏凡秋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终于继续和她向停车场走去。
  沉默良久,直到两人坐回车里,魏凡秋很突兀地说道:“不如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莫名其妙,花未眠耸耸肩,“为什么?”
  他轻咳一声,“昨天下的药不知道对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隐性威胁,还是做个全面检查的好。”放屁,明明就是他想知道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一想到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男人曾经和身旁的人儿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他们之间甚至有了孩子,魏凡秋就一阵肝火冲脑。
  花未眠不以为然,拒绝的很是干脆:“不去,我现在感觉很好。”
  魏凡秋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无理,也不好再说,一句话噎在嗓子眼儿不上不下,让他顿生无限惆怅。
  徐燃的母亲过世后,她和父亲的关系恶化到了可以冻死企鹅的地步,是故她是不住在家里的,而是单独租住在一套花园公寓里。
  按照花未眠给出的地址,他们一路驱车至那个树木密集的公寓群内。
  现在正值寒冬,百草枯萎,但看着这一园子的枯树老藤,可以想象到这里在其它三个季节中会有多么的草木茂盛、鸟语花香。
  两人乘电梯上楼,按门牌号找到房门,按响了门铃。
  只听见里面大吼:“来啦来啦!”声音中掺杂着极盛的怒火。
  花未眠不禁开始担心起粉宝宝来。
  们哐当一声打开,就看见徐燃蓬头垢面地打着哈欠,一副黑眼圈格外耀眼,衣服上斑斑渍渍,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她一看见花未眠,立刻两眼大放异光,如临大赦一般摇着她的肩膀,颤抖道:“亲爱的,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把你儿子塞马桶里给溺了!”
  花未眠一听吓出了一身汗,连忙往屋里跑去找孩子。
  徐燃抬眼看了看一直站在花未眠身后的男人,问:“你就是魏凡秋?”
  “嗯。”
  她一挑眉,神色颇为活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脸上不可避免地露出赞赏之色,这个花姑娘,脑子不怎么灵光,不过看男人的眼力真是不错。
  她稍稍侧过身子,说:“请进。”
  魏凡秋微微颔首,信步进屋。
  徐燃给花未眠和魏凡秋各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开始向花未眠诉各种苦水,例如小孩的便便有多臭,别人一睡觉他就哭,别人一醒着他就睡的像猪一样,别提多气人了。
  “要不是念在他年少无知,我早把他扔出去了。”这是徐燃带了一天的孩子后的心得体会。
  花未眠把孩子抱在怀里,一边听她抱怨,一边呵呵笑。
  徐燃说得这些,她整天带着粉宝宝自然都深有体会,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
  尤其是当你察觉到在这样一天天的磨砺中,怀里的小生命逐渐长大、懂事,就会从心里的最深处萌发一种无比幸福和自豪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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