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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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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来见识一下上流社会,谁曾想上流社会是他奶奶的这个熊样!
  兴谷看到花未眠拘谨的厉害,扬起手来随意一摆,冷着脸示意狐朋狗友们差不多可以闭嘴了。
  众人见兴谷不悦,纷纷转风换向,逮着一个秃头问人家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正妻,小三,小四,小五之流和平相处。
  秃头男白眼一翻,抹了一把光亮的前额,叹气,没看见哥们我都快倾家荡产,精~尽人亡了么,前车之鉴,还望各位好自为之。
  
  硬着头皮坚持到饭局的尾声,花未眠扫了眼四周,看见魏凡秋坐在和她相隔不远的一桌上,正与一位相貌庄重的老人说着话,依旧姿态端正,动作潇洒。
  梁晓晨伏在他面前,一张脸直往他下巴上凑,眼里是望不到底的幸福与温柔。
  她时不时地也和旁边那位老人说几句话,老人看着眼前一对璧人的眼神尽是满意、宠溺。
  想必,那位就是梁晓晨口中所说的父亲了,嗬!一家人么。
  花未眠黯了神色,回过头来怏怏的呆望着眼前的杯盘狼藉。
  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铜锣响声在吵闹的宴会中响起,宴会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纷纷看向主席台。
  一脸喜气洋洋的男主持人端着话筒眉飞色舞道:“首先,我谨代表朱氏感谢各位贵宾莅临本次圣诞慈善晚宴,现在,进入本次宴会的中心环节——慈善捐赠!”
  这慈善捐赠,名目说得好听,有钱捐钱,没钱献上一份心意,其实能被邀请来到这场宴会的,谁家没个二斤肥肉。
  眼瞧着别人捐钱捐物,价值不菲,倘若自己手抠,岂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生生打自个儿的脸?
  是故,一旦应承下来这场宴会,就不可避免的要出点血,当然,要是不止想要不丢面子,还想捞点噱头,那就不是出点血,恐怕是得大出血了。
  所以,就现场来说,这完全不是一场什么狗屁慈善,而他妈就是一彻彻底底地攀比加炫富。
  一排二十名美女,各个童颜巨~乳杨柳腰,白花花的大腿闪瞎了场内无数狗眼,布料少之又少的比基尼不是用来遮羞,而是为了引人犯罪。
  “各位贵宾如果有什么好宝贝,请不要吝啬地往这二十位美女身上套,如果我们的美人高兴,还有大礼相赠哦。当然,这只是一种为了增添趣味的形式,我们的最终目的依旧是捐献与慈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间将变成美好的人间!”主持人义正言辞地抹泪说完这段台词,台上灯光一打,二十位美人愈发光彩照人。
  花未眠手里拿着之前发的某受灾地区的慈善宣传小册子,册子里是数十张高清彩照。
  一个满脸污泥的小男孩正啃着一块乌黑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食物;
  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小女孩在荒草堆里嚎啕大哭,也许她和父母走散了;
  还有一个孕妇一脸痛苦的等在一个破帐篷前等待医生来为她接生,她身边,还有几个和她一样因为疼痛扭曲了表情的孕妇在等待着;
  还有
  花未眠愕然,再抬起头看一眼主席台上,早已有迫不及待的人揣着宝贝颠颠地跑上台,贴着美人儿为她带上一串祖母绿碧玉珠串,一对儿光芒四射的钻石耳坠,亦或是金光灿灿的黄金手镯。
  美女长得美呀,美女身材好啊,更重要的是美女还穿的少啊,一个个钻石王老五,挺着个将军肚,满脸油光的就去揩油了,更有甚者,还没跟美女怎么亲近呢,自己就先硬了。
  你说你他妈能有点出息不,这就硬了,这么个场合,就算你有钱,就算美女乐意,你也不能就地解决生理需要呀?伤了身子是小,叫底下一众小辈看了笑话,真真是颜面扫地。
  “这老家伙不是前一阵子才包了个小的么,这小的做的不合格呀,你瞧瞧他都给憋成什么样儿了。”矮胖子哈哈大笑。
  经他这么一说,满桌子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兴谷这一桌子的人大多年轻气盛,平时优质女孩主动倒贴的不少,台上的佳丽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所以这时候并不急着出这个风头,只等着最后把自家带来的东西往上一塞,再留个记录作证明就行了。
  美人一上阵,效果自然非同凡响,不一会儿,她们身上就挂满了各色珍宝首饰,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声唱和,一个个面泛红光的捐赠者不仅获得了满堂喝彩,还无一不获得了美人热情的拥抱。
  老一辈的客人们很多都受不了这种新形式,饭一吃完就早早地捐了钱,齐齐躲到偏厅里喝茶嗑瓜子,聊当年峥嵘岁月去了。
  是故,大厅里的中年一辈和年轻一辈更是闹得无法无天。
  眼见着比基尼美女身上挂的琳琅满目,这个花招似乎已经临近尾声,城东南家的南海大珍珠坠宝项链毫无悬念地拔得头筹,一家人正乐呵呵地被周围人捧着,心想今天这霸主是坐定了。
  谁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嚯,这南家今天够大方的!那一串珠子恐怕得上百万。”有人啧啧叹道。
  “人家那是有正事来献礼的,咱这种走过场的能跟人比吗?”
  朱家办慈善宴会,收到的慈善捐助越多越能说明自家的影响力,而捐得多,自然算是帮了朱家的忙,让第二天见报的数据更好看乃至更惊人一点。
  “唉,兴谷,不是听说你对那块地感兴趣吗?怎么不趁着今天好好意思意思。”红西服问兴谷。
  兴谷笑,朱家要出手市中心一块地皮,他老早就相中了,对这块地他是势在必得,甚至连这块土地的使用方案都让公司提前做了出来,早有传闻南家也觊觎这块地。
  不过,既然他兴谷看中了,那这东西就非他莫属。
  “意思当然得意思。”兴谷摸着下巴道,随即伸手对着远处偏厅一角打了个手势,众人随之望去,一个手里捧着长方形锦盒的年轻男子见了手势,便快步走来。
  兴谷从男助理手里接过锦盒,打开盒盖,在众目睽睽下挑起一串红宝石项链。
  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有人交头接耳:“这得多少钱啊!”
  花未眠抬头看着眼前的一串项链,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上了,让她数一数,一二三四五她数不过来,大约有二十颗红宝石整齐镶嵌在白金项链上,颗颗颜色浓郁,光泽夺目。
  红西服眼睛一眨不眨地愣神,嘴里喃喃:“这,这是你——”
  兴谷面色沉静,眼中露出一丝自得的笑意,他漠然环了大家一眼,正过神色,昂首信步走到台上。
  主持人看见兴谷手上一串耀眼的宝石,愣了一愣,随即两眼一亮,冲着话筒高声唱和:“兴家少爷大手笔啊!”随即弯腰伸手做请的姿势,“请随意挑选一位美人。”
  兴谷走到戴着南家大珍珠的美人旁边的那一位面前,动作熟稔地把项链给美女戴上,美女激动得一双玉手都在轻轻颤抖。
  项链一戴上,美女脖子上的数条黄金白金链子霎时间就黯淡了颜色。
  南家大珍珠,兴家红宝石,华光之下,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就见兴谷满面春风如谦谦君子般边往回走边向周围人微笑示意,与台下南家铁青了的脸色对比鲜明。
  
  “各位来宾,慈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请移步金色舞池。”
  和缓悠扬的曼妙舞曲悠悠传遍整个场地。
  花未眠转头向魏凡秋看去,正巧,他也在向她这边看。
  还好,你没忘记。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我跳得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舞池对面摆着成片的宽大沙发,调暗的灯光增添了暧昧的情调,一支舞跳完,花未眠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魏凡秋牵着她的手走向舞池边缘,她的心里有点不舍。
  刚要开口问他能不能再跳一支,却看见梁晓晨皮笑肉不笑地迎上前来。
  她看见两人牵着的手,颜色如刀子般凌厉。
  花未眠想,也许她该把手松开,可是又觉得这样太便宜梁晓晨了。
  迟疑间,她忽然发现魏凡秋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从跳舞开始没多久,他就有些心不在焉,她起初以为他只是对和一个小女孩跳舞不大感冒而已。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花未眠抬头问道。
  一旁,梁晓晨见自己被忽视,气得开始隐隐发抖了。
  魏凡秋默默地低头与她对视,那眼神,就好像要看穿她的眼睛直逼进灵魂似的。
  花未眠感到莫名的心慌,她连忙收回目光,低头。
  紧握住的手被松开,魏凡秋的声音很低沉:“花未眠?”
  “嗯?”她自然而然地抬起头看向她,一对上那一对深沉的目光,她就想起自己似乎正在躲避他的眼睛,想再把眼神移开吧,又觉得这样做太突兀了,会遭人怀疑,至于会被人怀疑成什么,她也不知道。
  花未眠最后下定决心,扬着下巴勇敢地和他对视,脸上尽量做出自然无所知的神态。
  他的眼底有暗流微微涌动,末了却只是轻轻地摇头,“回去吧。”他说。
  花未眠有些失望,因为他什么都没说;花未眠又有些高兴,还是因为他什么都没说。
  花未眠朝着兴谷那边走去,魏凡秋和梁晓晨跟在后面,梁晓晨如银铃般的笑声源源不断地传进花未眠的耳朵里,还伴有她含糊不清的暧昧调情。
  走在前面的花未眠腰板挺得笔直,整个过程头也没歪一下,边走边对梁晓晨嗤之以鼻:装个屁样子啊!姐不在乎!
  不为别的,就凭魏凡秋怎么可能会把人逗得笑成这样,他可是一座冰雕,额,不过是一座好看的冰雕。
  休息区灯光昏暗,气氛神秘,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三两成群的围坐在茶几周围小声商讨生意。
  刚才的那条红宝石项链显然是收到了效果,兴谷现在正和朱家大公子畅聊甚欢,他背靠着棕皮沙发,双手环胸,谈话间隙偶尔点头表示赞同,惬意的表情难掩眼里的犀利锋芒。
  有女孩躲在一旁小声讨论,“那个就是兴谷。”
  “兴谷,就是兴家那位独公子?”
  “没错,怎么样?够一表人才吧!”
  “嗯。”隐约有吞口水的声音。
  “唉,快看,他朝我们这边看了!”小姐妹们相互招呼,一片欢呼雀跃。
  兴谷抬起头,看见花未眠板着一张脸,慢吞吞地朝自己这边走来,他扫了眼她身后脸色沉静的魏凡秋,眼中游过一丝疑惑。
  花未眠迎上兴谷的目光,心里感到有些愧疚,刚才第一支舞一开始,兴谷明显是要请她跳的,可是她一见情况不对,跟只兔子似的就跑到魏凡秋那边。
  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笑了,花未眠弯着眉眼展开笑颜,她长得很漂亮,今天外表稍事点缀,现在又笑得这般美好,简直要把兴谷的魂儿勾去。
  兴谷挪了挪身子,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花未眠很听话地走过去坐下。
  她刚一坐稳,一只手就被兴谷握住,自然地按在他腿上。
  花未眠:谷哥,你他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占我便宜。
  魏凡秋和梁晓晨与这一桌的人似乎交情也不浅,熟络地各自打了招呼后就安然落座。
  朱家大少看着花未眠问:“这位是?”要说是随便拉来的女人吧,可她这一身订制未免显得价位过高,可要说是个名媛淑女,他怎么会没见过,所以,得问一问。
  “她呀。”兴谷笑着看了眼花未眠,说:“这是我家的闺女。”
  花未眠嘴角抽搐,狠狠地在兴谷大腿上捏了一把。
  兴谷被疼得浑身微微一颤,转过头盯着她,无比慈爱地说道:“我家闺女可听话了,对吧,小眠。”
  对,对你个大头鬼!
  四周人都呵呵笑起,表情内敛,面上端得甚是庄重,有钱人家谁没有个私密事,大家都懂的嘛,呵呵呵呵呵
  看着众人诡异的表情,心照不宣的默契在各人眼见游荡,花未眠百口莫辩。
  她动了动身子,想把手从兴谷的魔爪中抽出,却被兴谷牢牢抓住。
  “乱动什么?”兴谷皱眉。
  “上厕所。”花未眠幽幽道。
  兴谷无奈,只得松开手。
  花未眠腾地从沙发上弹起,逃也似的离开。
  身后传来兴谷的大喊:“喂,洗手间在那边!”
  花未眠顿住脚步,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去,向四周一望,发现自己确实走反了方向,只好热着脸低头向着正确方向跑去。
  身后一群人哈哈大笑。
  唉——
  
  洁净的镜子里,一张美貌的少女的脸被柔和的黄色壁灯打上一片阴影。
  这个人,不是我。
  是我吗?
  我——花未眠摸着自己的脸颊,很漂亮。
  她从手袋里拿出唇彩补妆,把莹润的暖橘色均匀地点在唇上。
  她化妆化得太过专心致志,连有人进了卫生间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站在她身后的人开口。
  “啧啧,这妆化得真不错,不像个小姑娘,倒是像——”她双唇贴上花未眠的耳朵,声音诡谲地轻声吐出:“一,只,鸡。”
  花未眠冷眼看着镜子里那张妖冶的侧脸,两人的视线对上,相视一笑。
  梁晓晨走了两步,对花未眠回眸一笑,“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
  花未眠转过身,一只手扶着洗漱池,“怎么,十七岁的小女孩不能化妆?还是——”她挑挑眉,“不能对男人有想法?”
  梁晓晨食指指尖在墙壁上轻轻划动,说:“女人对男人有想法不是错,但是,千万不要对已经有了主的男人有想法,这叫不懂羞耻。”
  花未眠冷笑,终于说到重点了!“对,觊觎别的女人的男人是不懂羞耻,应该遭万人唾弃,你说是不是,梁晓晨?”
  梁晓晨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垂下眼眸想了想,忽的想起了什么,眼神陡然变得凛冽。
  “你在说什么!”她快步走到花未眠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她,一字一顿道:“我怎么听不大懂。”
  你怎么会听不懂,花未眠昂首挺胸,正色道:“你从别人那儿抢来的男人,我替那人夺回来,这怎么算,也好过你吧!”
  梁晓晨脸色巨变,在短短的一瞬间里,疑惑,惊恐,担忧,种种情绪从她眼里一一闪过。
  花未眠觉得长期埋在心里的那股压抑,开始有火山喷发之势。
  梁晓晨,现在这点火山灰你都受不得,以后的烈火岩浆你可该怎么办?
  ‘啪’的一声清响,一记大力的耳光扇在花未眠脸上,她脚上鞋跟有点高,本就站得不大稳,被这个耳光的力量带的连连后退,最后歪坐在地上。
  “你是谁?你知道什么?你跟胡笑笑是什么关系?”梁晓晨的胸口剧烈起伏,气势汹汹地向她逼近。
  怎么会还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怎么会还有人帮着胡笑笑。
  她让胡笑笑自杀身亡,她让胡笑笑家毁人亡,她把胡笑笑的所有朋友都迁离了这个城市,为什么!为什么四年后还有人提起这件事,甚至还要为胡笑笑报仇?
  哼,可笑!
  花未眠冰凉的手掌敷住火辣辣的脸颊,她笑:“我是谁?我是花未眠啊。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很多,这很多里,有你知道的,也有你不知道的。胡笑笑?我跟她很熟的,哦,我也知道你,还有,你干得好事。嗯——”她笑得愈发开心了,“我很喜欢和你抢男人哦。”
  “你——”梁晓晨抡起胳膊,弯下身来就要再扇花未眠,却在半截儿被花未眠狠狠抓住手腕,动弹不得。
  “我警告你。”花未眠和她脸贴着脸,厉声道:“我可没有胡笑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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