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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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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宽大的椅背,兴谷一双英气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神情严肃而带有侵犯的味道。
  家人早已熟睡,屋里寂静一片,他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话,不管是谁,休想伤害他的花小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真一坊是一家高档形象设计室,专业人员会根据每个顾客不同的外形气质为其搭配衣服、首饰以及妆容,其总公司在意大利,目前只在国内的B市和S市设立了分公司。
  朱家的慈善晚宴表面上是一场献爱心的义卖活动,实际上,完全是一大帮有钱人有钱没处使,想着花两个钱买个好名声,洗清早年赚黑心钱时做过的亏心事。
  当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也可以算是一场盛大高端的相亲派对。
  无数名媛淑女都指着在晚宴上一鸣惊人,顺便虏获如意多金男儿郎,亦有成群的空虚成年男子,希望可以在百花齐放的宴会上觅得寻欢佳偶。
  真一坊的好名声早就远播万里,纵然其价格不菲,但依旧有无数名门纷纷挤破了头也要把自家闺女送进来整顿一番,以期外貌好的可以锦上添花,还有那外貌不那么如意的,可以人工补拙,宴会上也好拿得出手,且不说钓到金龟婿,但至少不至于跌了自家的面子。
  关于这次晚宴的消息,是在十一月中旬传出的。
  消息刚一传播开来,真一坊就开始陆续收到圣诞节当天的预约订单,越往后,每天来预约的人的数量就越多,到了十二月中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预约总数量已经快要破两百了。
  一份订单就是上十万的收入,真一坊中国区的总裁这两个月来差不多天天晚上都是含笑入睡的。
  甚至有小道消息说这场盛宴所带动的消费效益惊动了意大利总部,总部正计划与京城各大财阀大家联络感情,好撺掇这帮钱三儿们每年多举办一些这样的宴会,国外市场不景气,国内的土豪们依旧给力。
  花未眠确定要去参加这场烧钱宴会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打电话去真一坊预约,客服小姐用十分抱歉的口吻告之预约已满。
  花未眠觉得不就一形象设计么,居然张口要那么多钱,现在人满了正好,换另一家平民一点的得了。
  谁知兴谷不乐意,说你个没见识的,知道什么叫国际水准么,你一傻妞他们能不费劲的把你打扮成天仙。
  花未眠怒,说谁是傻妞,啊?找死是不是。
  然后两人便在卧室里掀起一场枕头大战,一直打到鸭绒满天飞才算过瘾,之后就是看着对方满头满脸的白毛哈哈大笑。
  最终,兴谷花了三倍的价钱终于让真一坊对迟到的花未眠同学敞开了大门。
  花未眠吐了吐舌头,说,你疯了。
  兴谷笑,不说话。
  她又说,其实我不值得你花这么多钱,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或者时尚女明星。
  他说,千金大小姐有什么好的,女明星给他一打他也不要,你比她们强多了。
  花未眠想了想,说,万一我以后变成女明星或者其实我的身份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呢?你会不会就瞧不起我了?
  兴谷撇撇嘴,小丫头真是想多了,他思考了一下,揉揉她的脑袋,说,你要是变成女明星,一定是最好看的那一个,你要是一个千金小姐,一定是最讨人喜欢的那一枚。
  花未眠抽抽嘴角,额,谷哥,夸得有点过了
  兴谷一瞪眼,有吗,我没觉得啊。
  哈哈。
  兴老妈一向喜爱热闹,这场晚宴冠的又是慈善的名,是故早几个礼拜她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为宴会特意订做的红白黑三种色儿的刺绣旗袍轮番被她拿出来换。
  “小眠啊,来看看我穿哪一件好看?”
  “红的。”花未眠摸着下巴一本正经道。
  “红的?”兴老妈拿着红色的那一件仔细端详,“会不会太艳了?我这一把年纪了,穿这个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那您当初何苦订做它啊?对于一向如此纠结于时髦和庄重之间的老年女性,花未眠无言以对。
  最终,兴老妈还是没能决定穿哪一件,不过她也不用再纠结了,因为在宴会前几天,她很赶时髦的得了流行性重感冒,只能怀揣暖宝宝,手捧中药汤,一脸遗憾地目送花未眠和兴谷赴宴。
  兴老爸一向喜静不喜闹,没有兴老妈扯着他去凑热闹,他则求之不得地窝在书房里看书逗鸟,偶尔玩玩粉宝宝。
  于是,兴家只有兴谷和据说是被捡来的十分神秘的小妹参加宴会。
  
  “这衣服是不是露得太多了。”花未眠从试衣间走出来,迎着兴谷陡然亮起的眼神,连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她侧过身子,露出一片光滑洁白的后背,兴谷默默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他干咳一声,说:“哪露得多了,正好。”说着把花未眠搂到试衣镜前。
  镜子里,纤瘦的少女身着白色曳地长裙,一根金色腰带束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段,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露出优美的颈线,年轻的脸蛋略施粉脂,一双大眼睛如明星般闪烁。
  兴谷啧啧嘴,叹:“好看,真好看。”
  花未眠挑挑眉,看着镜中一身白西装的兴谷,斜着眼道:“你也不赖!”
  两人相视一笑。
  ‘万里倾城’宴会楼坐落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街头,圣诞节这天晚上,路灯刚亮起没多久,就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名马香车。
  等到兴谷和花未眠姗姗来迟时,楼前宽阔的停车场已经排起了豪车长龙。
  天公很作美地下起了零落的雪花,让原本就浓郁的圣诞气氛更添祥和热闹。
  不知什么时候起,这个洋节竟在中国受欢迎到这个程度,甚至大有赶超春节之势。
  一律身着红色正装的泊车小弟迈着急切的步伐走到车前,极为恭敬地为客人打开车门,优雅地伸出对客人表示最诚挚的欢迎。
  兴谷迈下一条修长的腿,熨烫平整的裤子比漫天飞舞的雪花还要白的扎眼,他抬头望了眼面前金碧辉煌的宴会大楼,嘴角微不可查地浮起一丝笑意。
  他下了车子,随手把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快步绕到车子另一边为花小妹打开车门。
  车门一开,零下的冷风迎面扑来,只穿了一条绸缎长裙的花未眠彻头彻尾地打了个冷颤。
  “好冷。”她颤着声音叹道。
  “外套呢?”兴谷皱眉。
  经他一提醒,花未眠才想到自己还带了外套过来,忙低头一阵猛扒,在连打了三个喷嚏后,终于找到了那件被真一坊夸得天花乱坠的红狐狸皮短上衣。【申明:十寒坚决抵制奢侈皮草制品,但为了体现该文无所不在的土豪气质,只能让女主披一披了】
  急急把上衣穿上,花未眠刚要伸脚下车,却又犯了难。
  下了将近一天的小雪,地上积了不少雪花,再被来来往往的车辆一碾,地上早已经是一滩滩乌黑的泥水混雪水。
  她身上穿得这件礼服是拖地的,就算是把裙摆提起来,脚上一双精致的高跟鞋也少不了遭殃。
  花未眠平时并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只是这一身的东西都是兴谷花了大价钱买的,在她心里,这些都还是兴谷的东西,她实在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爱惜,千万不能弄脏或者毁坏。
  正踌躇间,花未眠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她整个人就被兴谷打横抱了起来。
  她一声惊呼,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住兴谷的脖子,张着一双大眼睛问:“你干什么?”
  兴谷的脸和她的脸离得很近,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笑着说:“你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抱你过去,这地这么脏,难不成让你走过去。”
  兴谷身上很温暖,他说话时呵出的的气息带着一股他常用的男士香水的奇异香味,这种种一切一时之间竟让花同学心跳快了一拍。
  第一次觉得,她和兴谷之间,似乎有点过于亲密了。
  这样,好吗?
  好像,貌似,不太好吧。
  在场被雪水恼住的淑女不少,但是像花未眠这样被抱着进场的,整场看过去只有他们这一对。
  迎着路人或羡慕嫉妒,或好奇疑惑的热切目光,花未眠僵在兴谷怀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她一直低头盯着兴谷领口处的一颗纽扣,生怕一抬头就和某个探询的眼神对上,然后含羞而死。
  迈上‘万里倾城’累死人不偿命的楼前台阶,兴谷把花未眠放下,他略带急促喘息地看着花未眠,见她面带羞赧的桃色,不禁笑了出来。
  这就害羞了?小丫头。
  穿过旋转大门,两人走进一楼的招待厅,正式的宴会厅在二楼,但许多想等着亲朋好友一块赴宴的人都聚在招待厅里喝茶聊天顺便等人。
  以前做胡笑笑时就是一个女汉子的存在,一双板鞋跑天下,是故花同学驾驭高跟鞋的功夫并不佳。
  兴谷一开始是扶着她的肩替她稳住身形,无奈她还是三番两次地做崴脚之势,最后兴谷直接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握着她的手,几乎是完全把她护在怀里,才能让她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
  “我就说不应该穿高跟鞋的。”花未眠十分不爽地抱怨。
  “礼服配运动鞋?你要是真这么穿,我可不跟你走一块儿。”兴谷打趣道。
  “切!”花未眠轻哼,谁稀罕和你走一块儿。
  他们刚一走进招待厅,四面八方就有不少人向兴谷招手,热情地前来打招呼,男女老少全都有,兴谷面挂微笑一一接纳。
  花未眠叹,这家伙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吃得住啊!
  这边兴谷被围个水泄不通,大部分都是想和他套近乎,以便取得公司合作的商业‘同僚’,兴谷倒不厌烦,摆出迷人微笑和潇洒pose,淡定应对。
  那边花未眠被人挤得烦了,挣开他的手溜走,自顾自地游览起这陈设华丽的大厅。
  路过几座美女石雕,花未眠在一大片鱼缸前停下了脚步,鱼缸里精心布置了迷你型的海底景观,颜色艳丽的热带鱼姿势优美地在水里游来游去。
  “哇——”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某孩子发出极其掉份儿的赞叹声。
  “觉得好看?”身后传来一句男声。
  花未眠被这一句话惊吓的脚下一软,一个趔趄就歪了下去,不偏不倚地靠到一个怀里,温柔又舒服的怀里。
  她抬头,正对上那双含蓄而温和的眼睛。
  魏凡秋笑:“小眠,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魏凡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你今天很漂亮。”魏凡秋说。
  花未眠歪着脑袋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又回过头去看鱼。
  “我喜欢这种鱼,你看它们多漂亮。”花未眠指着一条黄蓝相间的热带鱼说,她的手指随着鱼的游动而沿着鱼缸缓缓移动。
  魏凡秋也凑上前来,弯着腰打量鱼群,他指着一群小银鱼说:“我比较喜欢这种鱼。”
  花未眠转过脸看着他,“为什么?”她皱眉,这种鱼又小又没有特色,只会在水里没头没脑地乱窜,游起来的姿势一点也不好看。
  魏凡秋笑,他抬眉盯着打着淡淡蓝光的水底,说:“你看它们多活泼好动,没有它们,水下岂不是会很无聊?”
  “可是它们一点也不好看。”花未眠嘟囔,人不好看会被嫌弃,更何况鱼?她庆幸前生早早地学到了这个道理。
  魏凡秋没有说话,花未眠透过玻璃看到他印在水中淡淡的影子,挺拔的身姿立在她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花未眠直起身来问。
  “什么事?”
  花未眠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呆会儿舞会上的第一支舞,我可以和你一起跳吗?”
  他想了想,“好啊。”
  花未眠想,也许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女孩挺有意思。
  “不过。”他皱眉,“我跳得不好。”
  花未眠转过身去继续看鱼,半晌,她说:“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魏凡秋一惊,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记忆有些恍惚。
  八年了,炎热的夏季夜晚,大学的交际舞会上,胡笑笑死乞白赖地拉魏凡秋去跳舞,魏凡秋推辞,说自己跳得不好,他这次真不是谦虚,是的确跳得不好。
  “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她倚在他身旁笑着说。
  看着她的笑容,看着她的喜爱,他没法拒绝。
  尽管他一次又一次地踩到她的脚;
  尽管他们因为他的舞技不佳而成为场上跳得最丑的一对儿;
  尽管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像任何一个男孩子那样对着自己的女孩笑得那样开怀;
  尽管尽管,尽管各种,但他的女孩永远都是笑得最灿烂的那一个。
  只要他在她身边,她就高兴,他一直知道。
  
  “凡秋,你在这儿啊,找了你半天。”梁晓晨提着裙裾款款而来。
  花未眠闻声回过头去,正好和梁晓晨对上眼睛。
  许是刚才梁晓晨没通过背影把她认出来,她这一转脸叫梁晓晨看见,就眼睁睁地见着梁晓晨一脸和煦的笑容跌至冰寒,只剩嘴角抽搐似的扬着。
  见梁晓晨面上这一精彩之极的变化,花未眠有些自豪,气死这个不要脸的!
  梁晓晨自然地拉住魏凡秋的胳膊,曼妙地伏在他怀里,偏过头来似无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眼花未眠,然后扭过头去把她当空气一般对魏凡秋说:“伯父来了吗?”
  魏凡秋低下头,声音温柔如水:“今天署里有事,他来不了。”
  梁晓晨脸上显现出明显的失望,她撅着嘴巴:“好久没见着伯父了,真是可惜。”
  魏凡秋笑:“没关系,他前几天还提到你了。”
  梁晓晨眼睛一亮,仰起脸看着魏凡秋,“真的!伯父那么忙,我还以为他早就把我这个儿媳妇儿给忘了呢。”
  提到儿媳妇儿,魏凡秋的目光沉了沉,他笑:“他看着你长大,怎么会忘了你。”
  梁晓晨注意到魏凡秋的反应,脸上也变得不自然,但依旧笑得如沐春风,眼前就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她哪能丢了风度。
  “我爸爸来了,去见见他吧。”梁晓晨说着就要拉魏凡秋离开。
  “好。”魏凡秋转身欲走,又忽的顿住身形,回头看向花未眠:“我先走了。”
  “嗯。”花未眠笑得花一般朝他点头,看得见的是一张天使面容,看不见的是额上一层薄粉下面青筋乱跳,藏在裙摆里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二楼金砖铺地的宴会厅内,四十张花梨木大圆桌整齐排列,一道道珍馐美味摆满了桌案,大厅四角的维娜斯女神沉默笑看酒肉众人觥筹交错,鱼肉饕餮。
  酒食正酣。
  “兴谷,今天带的女人漂亮啊!”喝的脸红脖子粗的矮胖子色眯眯地盯着花未眠说。
  兴谷端着酒杯的手陡然停在半空,转脸看了眼一直安安静静呆在他身边吃菜的花未眠,朝着胖子尴尬地笑了笑,说:“屁话,这是我妹!”
  “哟!这不会就是那位外面来的小妹妹吧?”红西装骚包男咧嘴道。
  此话一出,桌上众人皆眉来眼去,暗笑甚欢。
  “兴谷,眼力真是越来越好了!”有人喊了一句。
  “不过这是不是太小了点,还得养养吧。”又有人小声嘀咕。
  这一桌上全是些和兴谷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而且大都交情不浅,开起玩笑来绝对不是花未眠能招架住的。
  她埋头扒着饭,一张脸涨的通红,恨不得立刻扔了碗筷逃之夭夭。
  想着来见识一下上流社会,谁曾想上流社会是他奶奶的这个熊样!
  兴谷看到花未眠拘谨的厉害,扬起手来随意一摆,冷着脸示意狐朋狗友们差不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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