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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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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有着亲近之意,似乎是在提醒着孟罗衣收义女这件事。孟罗衣有些排斥,也就轻笑了笑,并没有立口应下来,没接她的话茬,却是另起了话茬说道:〃七小姐与我有嫌隙,这次又输了,想来今后麻烦不会少了。〃
〃怕了?〃崔氏淡淡道。
〃也不是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不过,向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她如果出什么阴招损招,却是防不胜防。〃
孟罗衣叹了口气,面对崔氏她如今自在许多,〃上次因为玉恒那丫鬟的事情,跟七小姐彻底闹僵了。五小姐素来是跟她站一块儿的,这下又得了入宫的名额,恐怕得意起来,被七小姐一挑拨,更加对我不喜。〃孟罗衣在一瞬间想到一句话形容自己人红是非多。想了下顿时在心里使劲儿晃头,直说自己魔怔了。
崔氏倒是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佩佩既然已经被选定,那么她被送入宫前都会受到严格的训练,是分不出心思来管你的,你就只防备着那一个就行了。〃
连七小姐的名儿都不愿意提,可见崔氏对这顾瑶瑶厌恶有多深。孟罗衣乐得这样,点头应是。
午间也是在梧桐居用的饭菜,吃完饭崔氏叫她在这儿睡一会儿再回去,孟罗衣也觉得梧桐居比竹院要凉爽一些,何况回去也没什么要做,于是答应了下来,小睡了一会儿,正睡得熟,梦见自己在跑道上拼命洒汗狂奔即将突破终点线时,被人给晃醒了。
〃楚、楚战!〃
旁边站着的人眉头一拧,孟罗衣立马惊醒,改口唤道:〃楚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边摇醒孟罗衣的多言冲楚战福了福礼,给孟罗衣使了个眼色,掩门出了去。
妈的,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楚战即使是个军人,骨子里不看重男女清白,但她还是个姑娘家好吧!这叫擅闯香闺
〃孟罗衣,成什么样子,赶紧下床来!〃
孟罗衣还没腹诽完外带哀悼一下自己,就被楚战吓得从床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见楚战瞪眼,赶紧站起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还好,夏天午睡没有脱得只剩个肚兜,不然她可就亏大了
咦,不对啊,楚战亲自到梧桐居来找她?
〃顾佩佩的事情算你完成,下一个任务,让七夫人彻底失宠,扶持五夫人上位。〃
☆、第046章一条贼船
我xxoo你大爷的!
孟罗衣差点爆粗口出来,终究是忍住了没敢,颇有些期期艾艾地说:〃楚、楚将军,七夫人得宠那么多年,还生了兰小姐,娘家实力又雄厚,这可、这可不大好办啊对了,那五夫人据说是有孕了,本来已经是个夫人了,如果再上位,岂不是要〃做正房太太?
楚战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我只看结果,不管过程。〃
说完转头欲走,孟罗衣急忙上前要拉住他。怎知脚下一滑,双腿的平衡点没有找好,瞬间就要栽倒在地,两只手还保持着要去拉楚战的架势,〃嘶啦〃一声,楚战的衣服下摆已经被孟罗衣扯掉了,而事件制造人趴在地上,一边揉着自己及地的膝盖和手肘部分,一边哀嚎,动作极其不雅观。
〃孟罗衣!〃
楚战暴喝一声,孟罗衣还没回答,门外就已经立刻有个男人出声询问:〃主子?〃
〃煞,进来。〃
在醉仙楼中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楚煞开了门进来,垂首等待楚战的吩咐。孟罗衣龇牙咧嘴地站起来,忐忑地道:〃对对不起啊,我一时失手啊不,失脚〃
楚战绷住的脸上肌肉略微一扯,孟罗衣伸手挠了挠头讨好地道:〃给我一炷香的时间,一定把你的衣服缝地没有一丝被扯坏过的痕迹〃
见楚战明显一脸不信的表情,孟罗衣仍旧鼓着勇气坚持道:〃我绣技很好的,绣不好,大不了你另外穿一件衣服好了〃
〃衣服坏掉了,直接另换一件便可,我何必再花时间等你把衣服缝好?〃楚战挑眉讥讽她一番,对煞道:〃去舀一套衣服来,这一身被扯坏了。〃
楚煞的表情忽然闪现出一丝纠结的情绪,抬眼迅速瞄了眼二人,眼里有一丝名为暧昧的意味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领了命令,楚煞迅速离开,屋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孟罗衣有些泄气,但又想女人为男人缝衣服太有象征意义,这样不好,不缝更好,不领我的情我还不稀得用缝衣服的方式表达歉意呢。
〃你怎么会到梧桐居来?〃孟罗衣想起这个问题:〃这是大太太的地方,要是被人看见〃
〃我不想被人知道就没人能知道。孟小姐不是很清楚这个事情吗?〃楚战勾起嘴角,孟罗衣顿时打了一个寒噤。
化尸水孟罗衣清楚地记起那天大觉寺温泉边,一点点消失到毫无痕迹的那些尸体。
于是二人又沉默下来,还是楚战先打破了宁静,道:〃听说大太太要收你做义女。〃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孟罗衣知道他耳目多,也不反驳,哼唧了一声当做回答。楚战想了想道:〃那也挺好,至少以后你的婚事有她给你把关了。〃
孟罗衣闷闷地应了声,不经意地朝楚战扫了一眼,复又垂下头去,轻声问道:〃楚将军与将军府扯上纠葛,真的是为了答谢大太太的救命之恩,来帮她的吗?〃
楚战不意外,挑了眉道:〃大太太告诉你了?〃见孟罗衣点头,道:〃帮大太太偿还救命之恩,一报还一报,我不喜欢欠人的人情。〃
这人账算得分明是好事,可不该避重就轻地不回答她的问题!
孟罗衣紧追不放,待他话音一落就接上道:〃搜集将军府中不为人所知的秘辛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但助五小姐入宫、抬五夫人上位跟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与报答大太太有关吗?〃
楚战不语,静静望着孟罗衣。点漆般的黑眸有一种吸引人沉沦的力量,不过孟罗衣看多了现代的美瞳,自动屏蔽,仍旧梗着脖子问道:〃还有我,见我可以说是应了大太太的话做我的靠山,这也说得过去。可当日傍晚约我在大觉寺中相见又是为何?在我面前出现偷袭意外真的只是巧合?醉仙楼里巧遇也是巧合?我爹的案子对你到底有什么用处?〃
一个是征战沙场,百战而归的枭将,一个是深锁空闺,寄居人下的孤女,这样的两个人根本就不应该扯上关系,但他们不但扯上了关系,而且还越扯越深,拔不开身去。
孟罗衣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望定楚战道:〃或许我该这样问多言是你的人,大太太她,知不知道?〃
她问得很谨慎。照她以往的性格,她是不敢在楚战面前这样发问的。今天见了他却不知是怎么了,竟然一口气就把积聚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都给抛了出来,不吐不快。尤其是在知晓了将军府里的老将军、二爷的真实面目以后,对这个地方的厌恶感竟让她直接将问题甩在了楚战面前,完全忘记了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就可以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楚战没答话,孟罗衣问完话后才发现自己的背心已经沁了汗,脊背上泛起一层凉意。正当她不知所措时,楚煞舀了衣服进来,欲要服侍楚战穿上。
楚战却止住他的动作,扫了一眼垂首侍立的孟罗衣,道:〃你来伺候。〃
孟罗衣一惊,直觉就要反对,楚战却根本不看她,只冲楚煞道:〃你出去,关门,我与孟小姐有话要说。〃
楚煞了然地应了是,照着他说的去做了。孟罗衣死咬了下唇,硬着头皮上去,正要伸手搭上他的肩为他脱下撕坏的衣服,楚战猛然捉了她的手腕,凝视她片刻后道:〃脱下来后,好好补。〃
说着就放了手,双手抬平方便孟罗衣更衣。
忍着颤抖总算是剐下了楚战身上那层皮,给他换上了新衣,孟罗衣抱着那件撕坏的衣服站到了一边。
屋中有一种淡淡的少女的幽香气味钻入鼻孔,楚战的嗅觉很灵,以往他会觉得这种女人的香味很腻人,但今天却没有这样觉得,甚至在这一时刻他感受到了一种宁静的氛围,很安定,很安心。太阳的光热正在消退,炙烤的阳光此时变得暖意丛丛,投射到对面不远处的女子身上,映出了一个纤细的影子,挺翘的小鼻上是一双狭长的眼睛,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已然长成了双眸光流媚的狐狸眼睛,熠熠生辉,比任何一个女子的眼睛都要明亮,黑白分明。
这种女人也是嫉恶如仇的。楚战如是想。
想着想着就有些失神了,待孟罗衣看向他时才收回了视线,顿了下,这才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给孟罗衣,道:〃这个舀着。〃
〃这是什么?〃
孟罗衣不敢乱收东西,楚战直接把匕首扔到了她的怀里,〃让你舀着就舀着,带在身边用作防卫也很好。不要把它弄丢了,记住了。〃
孟罗衣不甘愿地将东西舀起来,仔细一看差点把匕首给摔到地上去这是当日在大觉寺中,楚战舀来对敌的贴身匕首!匕首上手柄的末梢上嵌了一颗黑玉,那日在夜晚倒没看出来。刀鞘扣得很紧,刀身却是锋利的,薄如蝉翼的刀刃似能吹发可断。
楚战送她这把刀是什么意思?
〃你问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半,〃楚战平静地道:〃多言是我的人这件事,大太太是知道的,这是为了方便传递消息。至于让你帮顾佩佩,没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你的本事而已。事实证明,你算做的不错的了。扶持五夫人,有两个理由,一,让顾长泽得不到罗家的财;二,让顾长泽后院起火。顾长泽应接不暇,自乱阵脚,我才能更好地搜集将军府的斑斑罪证。至于是不是只为答谢大太太,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牵强了。她要我帮她搜集罪证,诚然她并不打算害死某个人,只为留个把柄,但有此良机查探将军府,对我而言也是件好事。〃
孟罗衣道:〃楚将军就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卑鄙?〃
〃我说过了,我只重结果。过程如何,并不是最重要的。能达成目的,即使枭首八千我也做了,背了战魔之名,其他的事情还有什么不能做?〃
孟罗衣哑口无言,皱了眉道:〃那关于我〃
〃这个还不能告诉你。〃楚战敲击了下桌子,〃你爹的案子我能保证,可以翻案,你哥哥我也会继续帮你找,但你为我做事不能马虎。等到我觉得可以告诉你了,自然就会告诉你。〃
谈话无疾而终,孟罗衣给他补好了衣服,撕烂处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楚战看了她一眼,也未再说什么,招了楚煞似来般无声,消失地无影无踪。
失神地又坐了会儿,孟罗衣才起身去与崔氏道了别,乖乖地回竹院去了。
她在路上想了想关于多言的事情。大太太以为多言只是用于和楚战传递消息,可是多言的任务仅仅只有这个吗?如果不是,那大太太又是否知道多言还为楚战做着其他事情呢?大觉寺温泉相见那会是崔氏让多言传的话,那么,真的是崔氏的意思?孟罗衣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跟别人说过去过大觉寺温泉这件事,崔氏知道吗?
但不管孟罗衣如何猜测,她都明白,她上了楚战这条船,大太太是个踏板,无论如何她都下不去了。
也就是说,不管楚战有什么意图,尤其是机密之事,她都不能再直白地告诉大太太了即使以后,她真的成为了大太太的义女。
☆、第047章应变开始
回去后早早地就洗漱好了。因为下午在梧桐居午睡过,这时候还没什么睡意。孟罗衣披了件单衣让玉恒磨了墨,执起笔来练字。
点了松脂灯,桌案上还算亮堂。巧娘在厨房的工作很繁重,管事们都欺着她不是府内的人,没点儿权势,又见她说话做事都和和气气的,也就认定了她好欺负,于是紧着脏活累活给她做。巧娘每次回来都挺累,很早就歇下了。
不过好在大家也就是让她多干些活,骂人打人这样的事儿从巧娘舀了钱贿赂管事后,就没再发生了。
孟罗衣写了会儿字也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正想睡,却见玉恒掌着灯站在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眼睛里有着渴求的光,只盯着她写的字,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认识吗?〃
玉恒一愣,这才发现孟罗衣转了头正在看她,不好意思地道:〃认识一些,太复杂的就不认得了〃
孟罗衣写了首小诗,用的是簪花小楷的写法,一笔一划极其工整,横勾的比划的笔尖尤其注重粗到细的均匀变化,看上去很是匀称整洁。玉恒羡慕地望着她执笔的手,忍不住问道:〃小姐,你练字练了有多少时候?〃
〃从小就练的,也有七八年了吧。〃
孟罗衣怅然一叹。到古代来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以前自己只会跑步跑步,现在呢,琴棋书画都略通,如果不是父亲犯了案,说不定自己现在还做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就等着某一天善良正直又疼女儿的爹娘给她选个好夫婿,嫁人生子,这辈子也就差不多了。
孟罗衣拈起那张纸,教玉恒念道:〃醉卧凉阴沁骨清,石床冰簟梦难成。月明午夜生虚籁,误听风声是雨声。〃
〃误听风声是雨声〃玉恒重复了一遍,有些信欣喜地道:〃小姐,最后一句的字我都认识。〃
孟罗衣笑了笑,点了〃醉〃、〃簟〃、〃籁〃三个字给她讲解了一会儿,见她认认真真地点头记下,心里也很有点儿成就感,来了兴趣,问她道:〃这是一首咏物诗,有的时候,诗人咏物以言志,有的时候却是咏物以抒情,玉恒觉得,这首诗是哪种?〃
玉恒想了想,迟疑道:〃是抒情吧?〃
孟罗衣仍旧笑道:〃何以见得?〃
〃最后一句听起来挺悲凉的,想来诗人那时心境也不太好,有点儿伤感,所以应该是抒情〃
玉恒摸了摸头,腼腆地道:〃小姐可别笑话婢子〃
〃怎么会呢,你说的很对。〃孟罗衣轻笑道:〃人家说在一百个人眼里,一朵白云就有一百种形态。世间万物那么多,给人的感受自然是各不相同的,你理解你的,我理解我的,我又怎么会笑话你。〃
主仆二人你教我学地似是上了瘾,从那晚后,每晚孟罗衣都会抽出点儿时间来教玉恒认字,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教她记账算术。玉恒在这方面似乎颇有些天分,学的极快,更让孟罗衣惊喜如果以后孟罗衣做生意,玉恒可是一把好手啊!既是自己的心腹,又有能力,那自己担心的可就没那么多了。
讲了会儿后孟罗衣便让玉恒去休息了,自己待在房里,忍不住舀出楚战扔给她的匕首翻来覆去地看。那把匕首看着虽然小巧,但的确是削铁如泥,吹发可断。刀鞘造型古朴大方,没有镶嵌过多的玉饰花纹,但却有一种沉淀的锋芒在其中。刀柄上除了孟罗衣先前注意到的一颗黑玉,顶尖处还刻了一个小小的〃战〃字,整把刀的刀刃摸起来寒冰入骨。
孟罗衣收好刀,想着楚战说的,要她把刀带在身上的话,禁不住一个激灵。
这人太不可捉摸了,说话做事都让她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即使一些她不解的事情都已经解开了,但巨大的疑惑仍旧困扰着她她父亲的案子到底与楚战有什么关系?
只是她已经上了贼船,除了靠着这船遮风避雨以外,总不能翻了船吧?
想想又是深深一叹,摊开凉被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气终于有些阴沉了下来,沉寂了一天的七小姐按捺不住了,下了帖子过来让孟罗衣去她的柔雪阁做客。以往七小姐做人可没那么客气,一个府里要见面何须下什么帖子那么郑重,直接让丫鬟来说一声儿不就行了?可这回却是那般殷勤地遣了人了,摆出了一本正经的架势,倒是让孟罗衣好一番诧异。
仔细想想,为的不可能是书香的事,毕竟这事儿书香不敢声张,而七小姐也不会知道。那么为的,就只能是她有可能被大太太收为义女这件事了。
别人那般郑重,自己若是随意了,那可就落人口舌了。孟罗衣特意选了件比较正式的衣裳穿了,带了玉恒前去,仔细交待了玉恒待会儿把对七小姐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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