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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系列之四 骗情县令by堕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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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时候出于自私自利的心理,能把工作赖给别人作就窃喜在心,现在却体会到这是那个男人对自己无言的宠溺,心中一阵甜蜜,倒觉得有点讪讪的了。 

“你睡得像猪,掐都不醒,把你拿去卖了都不知道。” 

没好气地拧了拧他的鼻子,袁蔚中一个使力揽着他的腰助他从地上坐了起来。 

“起来!你还压了我的衣服呢,不留下这个你就抱着我死也不肯放手——我的味道就这么好闻么?” 

他眼中浓浓的情意袁蔚中岂有看不见的道理?低下头又偷了个香,这才从他身下抽出垫底的衣服,把站起来还有点腿颤腰软的叶玄清裹进刚弄好的马皮外套里。 

“还好,我压的不是你的袖子,不用你断袖而起。至于你的味道嘛”故意皱起鼻子用力地吸了几口,叶玄清不屑道:“全是汗臭的味道,有什么好闻的!” 

“断袖?我连手都快断给你了,被你枕了一夜好酸。另外,我身上的汗味可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昨天”袁蔚中的取笑又在遭人铁指捏唇的举动中中断,顺势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咬了一口,看着现在动不动就脸红的叶玄清,袁蔚中也不敢想象这个人就是不久前还凶巴巴对自己满口讽刺一肚算计的江湖骗子。 

也许,他离成功的顶点已经很近了。 

叶玄清在无依无助只能依赖自己的情况下,终于放下了心防,并渐渐对自己爱芽茁生。 

只是,从欺哄性质对他的宠溺,现在已经发展成由心底生出的宠爱,这样发展下去,两人的未来,是幸还是不幸? 

袁蔚中不敢多想,也许这些至少得等到他们有命走出这无边森林再说吧! 

“好了,先吃东西,我帮你擦身,现在水凉,你可能得多忍忍我的汗味儿了。”见他睡了一天还是一副慵懒的模样,袁蔚中只能认命——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责任。 

把还在犯困的叶玄清安置到火边,把食物塞到他手里,看他迷迷糊糊开啃后,袁蔚中手也没闲着的褪下了他的衣服,让自己饱餐秀色。 

“我们现在到底在哪里了?” 

这么多天,他只知道他们总在林子里一路向北,可是茂密得没有边际的树林,已经把他的判别能力彻底破坏掉。叶玄清被他打上来的冷水布条冻得一激灵,昏昏沉沉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 

“我们一直沿着这条溪流向北,现在水面已经比我们初发现它的时候拓宽了不少。我想可能再走一阵了,就应该能到它的主流岷江了。” 

白皙的皮肤在他冷布巾的擦拭下泛起了寒栗,细细颤抖的肩膀让他想起了昨夜。袁蔚中吞了吞口水,告诉自己他的身体不可能撑住短期内的几次欢爱,烈火又已经成了两人腹中之物,到时候他走不动路,要自己背着上路么? 

唉,只能看,不能吃,他当初为什么非要选这种荒无人烟的逃亡路线啊? 

袁蔚中开始后悔自己当初设的好局。 

不过,不能吃完全套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吃豆腐,布巾每拭过一处,袁蔚中就用唇舌去抚平那肌肤上泛起的寒栗,叶玄清只觉得背上一凉,接着又一阵暖热,一颗心也这样忽冷忽热起伏不定。 

“喂,你再这样洗下去,我全身都是你的口水了。” 

虽然这样的温暖抚平他身上的寒意是很好,可是想到实际上的另一个问题,微有洁癖的叶玄清几乎没跳起来。 

“这样才好,我想吃了你,还含在口里怕化了。” 

想了想他说的可能性,袁蔚中也忍不住大笑,一把将他清洁过后的身体圈抱在怀里,帮着他把坚硬的马肉撕成细条。 

“这就是你爱的表示啊?爱到要把对方—口口吃到肚子里,这么说你一定很爱烈火”叶玄清低笑,吃一口他喂过来的肉脯。不过猛然省起自己不应该拿这件事开玩笑,立刻住了嘴。 

他也不过和这有灵性的马儿相处个多月而已,就已经有了感情。知道杀它情非得已,在短暂的难过之后,就又恢复过来,起码肚里有了饱腹之物,走出这林子又多了几分希望。 

但自己和烈火的感情,与身为它饲主的袁蔚中,却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对不起。”不敢抬头看袁蔚中的表情,因为怕看到他伤心而让自己也难过,叶玄清握住了他的手,把他顿时僵硬着撕不下手去的肉块拿开,放在嘴里慢慢嚼着,许久后,安慰道:“虽然我和它没办法沟通,不过我能听出它临死前是很快乐的。那时候你跟它说了什么?” 

那嘎然断绝的欢声嘶鸣,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最深的印象,如果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临,他也希望自己死前的最后一刻还是快乐的,然后,生命之弦断然中止,把感觉永远停留在最后一个欢乐音符上。 

“烈火是很单纯的生物。”僵住的手被人捧在掌心里,慢慢地揉搓,终于恢复了柔软和暖和,袁蔚中木着脸,淡淡地道:“我只不过许诺它:‘会去找一条笔直通向天边的宽阔大路,任它驰骋。’它就高兴的到了最后一刻。” 

烈火是不是能听懂他的话,这一点谁也无从肯定,不过平常他若是拉动烈火的左耳,那就是意味着他这个做主人的将放开缰绳,把主动权让给它,由得它跑个尽兴。 

然而,那忠心的马儿却没想到,这一次,横梗在它面前的是却是雪亮的刀子。它发兴起跑的速度,加上自己快若闪电的出手,袁蔚中相信它死前的痛苦顶多只有短短一瞬,甚至还没感觉到痛苦就已经被截断了生命。这是他这做主人的,最后的、也最残忍的仁慈。 

“我是不是很过分?最后了还要骗它。” 

袁蔚中打量着披上了烈火红色毛皮的叶玄清,苦笑。 

其实就算不用叶玄清做借口,只有自己和烈火落到这般境地,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他也会毫不犹豫下手。 

弱肉强食,是野兽的生存本能。 

只不过人类把这些做得更戏剧,更复杂些。 

“骗,虽然这种事我常做,不过骗也分很多种。如果医生骗重病不治的病人他‘很快就能好起来的’鼓起别人求生的勇气,这就是善意的谎言。我想那个病人一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吧,这种时候硬要去揭穿别人信赖成性命支柱的谎言,反而是一种残忍。”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骗术,但,并不有所有真相都这么喜人待见的。 

从走上这一行开始,他就这么告诉自己。如果一个人愿意无视真相去相信一个谎言,那么骗子就是应运而生,协助别人构建美梦的魔术师。 

——只要你肯相信,任何一个谎言都不是谎言。 

“真奇怪,我居然跟你讨论起骗术来了,洪师爷知道,一定要大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官兵捉贼居然变成了官兵和贼共同切磋骗术,若是在以前,这场景一定很可笑。“不过算了,谁叫我喜欢你呢?” 

袁蔚中整理了下心情,丢下用临终谎言欺骗爱马的愧疚,拍拍手收拾东西,打算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袁蔚中,你一直说你喜欢我,我从前不信你,可是现在我想相信你了。” 

看着他依旧是体贴地把自己抱到一边,独自忙禄收拾的身影,抱膝端坐的叶玄清突然开口,头一次回应他的“喜欢”,清清楚楚地说出他现在的感受。 

他不知道他的生命还能持续到几时,只是如果他决意去作对命运最后的抗争,那无异于飞蛾扑火。而在这之前,袁蔚中是第一个让他敢于面对事实的存在,也是第一个对他明确表白心迹的对象,也许,以此来作为他人生最后的疯狂也不错。 

其实,从一开始见面的吸引,到后来的身体相契的默许,无论是自己被他用身体引上钩也好,还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的单纯感激也好,叶玄清也不想再逃避自己的真心了。 

他喜欢男人,他喜欢这男人。 

而且幸运的是,这男人也是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 

二十年,只在短短的最后岁月里去学会爱一个人,这时间够不够? 

袁蔚中回头看着他熠然发亮的坚定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有如燃烧的美丽,不由得怔住了。 

第八章 

“我说,你不习惯做的事,不用这么努力的。” 

袁蔚中拉开口手并用,伏首在胯间努力为自己服务的人。 

白皙的面容因这种羞耻的动作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含舔着自己巨大分身而张得圆圆的嘴,在被他拉起来时还没合拢,使得他的表情有一点类似孩童的纯真。 

“可是你还没有尽兴不是吗?” 

在还得不停赶路的情况下,自己的体力做不了一个称职的情人,但至少也希望尽力做一些补偿,给自己喜欢的人满足与快乐。 

老实说,他想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心甘情愿地舔舐着男人的性器,而且不为任何报酬,仅仅只是为了取悦另一个人。 

刚刚才被激烈进出过的后穴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那是他因为男人的注视而下意识绷紧了小腹产生的收缩。 

回想起刚刚自己被他所爱的激烈,叶玄清不由得又红了脸。 

手也开始不老实地继续向下,逗弄着刚刚就已经开始胀大,并且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停消下去的分身。 

“就叫你别玩火,唔!” 

袁蔚中懊恼地扒了扒头发,放过被自己紧抓着调转过来的身体,贪婪如狼的目光好容易从那红肿的小穴处移开——知道现在的他虽然比起初时要耐久,但仍不能经受太多。 

挫败地把他的头再按回腿间,现在天气越发冷了,半夜去冲冷水澡可是会感冒的。情人间这种的泄火方式,自然比冰冻的河水有吸引力多了。 

“就说我会负起责任的。” 

几乎被他焦躁的举动给弄得噎住了,叶玄清喉头一哽,赶紧退出一些,用双手扶住他巨大的炮身,只轻轻地含吸着顶端的部分,舌尖在不时沁出腥液的洞眼上打转,舔食掉溢出铃口的液体。 

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能完整地把这巨物收入身体,而且从其中得到的快乐远远比痛苦要多。 

不过,他喜欢袁蔚中在这种时候的表情。那黝黑的面庞因为快感而绷出刚强的廓线,微闭着眼睛、半开的唇里发出微微的喘息,这让一直被在情事上逗弄得焦急,也伺弄得羞耻与快乐的自己产生出一种倒错的快感。 

“你好象说错话了吧?” 

他对他负责?要真让他完全负起责任来,恐怕得榨干他的体力,在床上躺足三天。 

虽然可以考虑放在以后的每一天进行,不过在他们还没有穿出这林子的时候,太过浪费彼此的体力却是很不智的行为。 

不过,当然,理智归理智,实际上所有的事物能都按理智所想的进行,毫无出轨的冲动,这世上也就没什么乐趣了。两个互相表白过爱意的情人在这别无他物的环境里单独相处,有这么多天雷勾动地火的机会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他们只能勉强控制到无法再忍濒临爆发前的那一刻而已。 

所以,也就不可避免的,每次都是不做则已,一做就是把忍耐的份全赔上的激烈。 

体力不足的叶玄清每每败下阵来。 

“唔” 

想反驳却被人卑鄙地堵了嘴,不再满足于自己被戏弄的袁蔚中开始按自己的规律行动,叶玄清努力地张开了口,唾液本能地分泌着,而袁蔚中勃发的欲望遭湿热口腔围裹,激发出一股再也无法压抑的暴动,一手按压住叶玄清的后脑勺,在他口中冲刺起来。 

“呕——” 

感觉到口内的物体似乎变得更硬更大,喉头被顶住的不适感,令他几乎要呕吐出来。但叶玄清还是勉强地忍住了,反而更紧地含住那逞威的凶器,协助已经开始濒临爆发边缘的情人顺利达到顶点。 

“咳咳咳咳咳!” 

平常比较少在这方面配合的两人一个时机把握不好,袁蔚中感觉自己的高潮快要来临之际急骤抽出时,却偏偏被叶玄清的齿列轻轻地刮了那么一下,结果,就在他牙关前、口唇边上尚未完全退出时全面爆发,除了喷得叶玄清满脸之外,还有部分飞溅的体液呛入了他的喉咙里。 

“呃,抱歉抱歉。” 

看着叶玄清意识到这是什么后瞬间青白了的脸,袁蔚中赶紧从一旁扯过自己的衣服拭去他满脸的黏稠液体。 

“你你!” 

气得脸色发白,不过发现了那场景虽然难堪,已经窜入了喉咙的液体却比自己想象中的更难喝后,念及袁蔚中在替自己做时,发生了这种意外总是毫不在意的一口吞下,叶玄清忍了又忍,看着这般高大,明明武力胜自己很多却在自己面前缩成一团的情人,泄气道:“算了。” 

“小卿,你要打要掐随便你,只是不要打脸嗯?” 

已经俨然一副烈士断腕状,抱着头打算任由有洁癖的情人惩罚的袁蔚中飞快地说出一串求饶的说辞,听到他这般从轻发落,倒是极度意外。 

“睡觉!” 

没好气地拉过湿布巾擦了脸,叶玄清把马皮毡子一裹,却还记得留出另一半给呆愣在当地的人。 

“小卿,我觉得你对我越来越好了耶。” 

袁蔚中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赶紧献上自己的人肉暖炉,边谄媚地给情人做讨好的放松按摩。 

“可能是我越来越习惯你了。” 

被他抱在怀里,轻轻地移动了一下找个最舒适的位置窝着,叶玄清凝视着面前那黝黑精悍的脸。 

在没遇到他之前,性事对叶玄清来说,无论是通过别人还是经由自己之手释放出精液的行为,就像身体积郁到了一定时候必须要进行的排泄一样。但现在被袁蔚中所爱,任由他将达至顶端的体液放送入自己的身体,却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渐渐被积累、加深,一天比一天更明显地囤积在身体里,将他的内里也全部印上了他的烙记。 

就算自己此时立刻就死了,也会带着这样的烙印轮回转世吧? 

不过想来,上天也算待他不薄,至少还给他送来了个袁蔚中,让他能感受到那种被人深深宠眷的幸福,还有学会了毫无保留地付出快乐。 

“袁蔚中,说说你的过去,我想了解你,任何一个时候的你。” 

伸出手抚摸着他刚毅的面容,因为知道自己是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一旦生情,叶玄清堕落得也分外彻底。 

“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前是在柳州一个还算不错的乡绅家里的孩子,从小顽皮好动,喜欢习武。但我那老爹就认准了要我学文入仕,在我十四岁那年聘了个很有名的饱学秀才回来,那个恶劣的家伙!”提起自己的初恋情人,袁蔚中挠了挠头,想了个半天,也只能用这一句悻悻的话来做那个人形象的总概括。 

“还有比你恶劣的人存在啊?” 

十四岁,这个男人十四岁会长成什么样子?说不定比现在的自己还纤细瘦小吧?叶玄清打量着他现今的模样,努力想象更年少的他。 

“会对自己学生,还是一个十四岁的顽童出手的男人,你说他恶劣不恶劣?”他的第一次就这么损在那男人手上的,虽然说是自己顽皮惹的祸,可没想过他会真的来啊。他也只不过是偷偷跟着老师,发现了他的秘密,威胁着如果再罚自己抄功课,就要向所有人宣扬自己看到的事,让大家把他赶出去。那个和男人偷情完毕的老师却毫不在乎,强行把他压倒,在少年身上发泄自己未得满足的欲望,把他变成了共犯。 

虽然说事后他这个做学生的才知道:洪天赐会到这里,完全只是为着追那男人来的,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说要把他驱逐出去的口吻惹怒了他,触碰到他唯一的逆鳞。 

可怜,又可恨的男人。 

被爱情迷了眼,这么聪明的人也变成了白痴。 

不到半年,和老师幽会的男人娶了妻,却没对自己的老师放手。自暴自弃,放荡形骸也不足以形容这老师当时的境况,直到,一场意外的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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