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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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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小人儿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将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了小人儿的脸,最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小人儿,让他平躺在马车上。又看了眼旁边的司寇,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算你便宜!心里恨恨的想道,但路是自己选的,所以再恨也只能咬牙咽下恨意。
一边叹息着,一边又看着小人儿一眼,始终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最后才悻悻的不得不离开。在他转身的时候,成年男子却迷朦的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只是为何觉得那抹背影似曾相识,煞是熟悉。或许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那个梦中有一个背影,那个黑影总是看着清阳侯,对清阳侯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愫,司寇在清晨醒来时就是这样想的。
凄清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驿馆的床榻上了,天已经亮了,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好,总觉得半夜里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脸,身体,可惜自己无法睁开眼。只是觉得那个人很熟悉,熟悉得让他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那个人应该陪自己已经有十余载了。坐在床上,冥思苦想着昨晚的事,却不得而终。
还是去问问司寇吧,或许他知道些什么。想到这里,凄清便跳下床,结果脚一软,摔倒在地。凄清此时不得不承认,昨天他的确是被药袭击了,只是不知道下药之人有何目的。
按今天的情况来看,似乎下药之人并无恶意,如果昨晚的梦境是真实的话,那个人是谁,凄清此时心里亦有底了。哎!悠悠的叹了口气,我已经放了你,你何苦再现身!
缓缓的移动着脚步,往房外走去,他要去找司寇,去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他得到证实的答案,也好知道下一步的方向。自己很幸运,不是吗?一路走来,最后大家都是在帮助自己,此生自己再不好好珍惜他们,自己又如何配得起这些人对自己的帮助。
敲开了司寇的门,司寇此时刚刚醒,估计情况跟自己差不多。两人互相对望着,一看即知,对昨晚那诡异的事,有着莫名的失落之感。说穿了,他们自己也并不是很清楚,的确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他们肯定都中了什么药了,让他们暂时昏睡了过去,只是对方应该是友而非敌。司寇隐约中看到的那个背影,如果不出意外,那个背影他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曾经在离国皇宫里见到过那抹背影,并且他们曾经互相对视过,可惜昨晚他们并没有对上眼,还真是可惜了。如果当初在那个皇宫里见过他,昨晚再次见到,足以证明一点,那晚那个黑影难道也是一个普通的刺手?
似乎不对,如果只是一个刺手,为何会对清阳侯做出那种温柔的举止来,对了,温柔!为何会觉得他的动作与那个死去的老女人讙的动作有些相似。司寇被自己隐藏在心底的想法给震住了,他知道是自己多想了。立即摆回了正常的脸,看着凄清,一脸的无辜,直接以一个我不知道的神情,一笔带过。
而凄清本来是想来求证的,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也已经到了不用再多想的境地一般。相信自己的直觉吗?凄清坐到了椅子上,一手托着下额,一边沉思着,甚至也没有再看司寇。而司寇也趁这个机会,立即开始更换衣服,准备着起床工作。
两人走出房门时,就看到夏噬砥与小氐,两人正拉扯着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当他们看到凄清与司寇站在隔壁时,一下子恢复了常态,松开了刚才还在拉扯着的手。凄清走上前,看着夏噬砥道:“这么早?五王子。”
“溥蜻,你不要叫我五王子了,我早已不是什么王子了,我现在连姓都没有了,应该是庶民。”夏噬砥直接拒绝了凄清之前的那个称呼,如果在以前,自己会为那个称呼万般高兴,万分荣耀。但如今,从那个地方走出来之后,就发现什么地方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改变着呢。
“好,那我以后就直接叫你夏噬砥!这样可好!因为叫你小砥的话,你跟小氐就真的分不清是在叫谁了。”凄清温和的弯腰对着夏噬砥说着,看着夏噬砥沉默着,显然他对这个称呼也不是很满意。
凄清低头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小氐以后还是叫他小氐,叫你砥,你看如何?叫你小小砥的话,估计你会厌烦吧!”最后一句带着一丝丝的调侃味道。
“好,随溥蜻你的意思,就这样吧,叫我砥吧。”夏噬砥此时倒也算是很配合,他也知道自己曾经有些骄纵,有些跋扈,但现在自己应该和他们走得很近了吧。从离开夏国开始,自己还是有着难以割舍自己王的子身份,到现在自己觉得那个身份会阻碍自己的正常生活。所以夏噬砥已经开始厌烦了王子这个身份,他只想与小氐拥有相同的身份,或许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正常生活。
如今,自己也已经适合这样的生活了,虽然有些艰辛,但相信凭自己的这双手与智慧,一定会得到如期的效果。他虽然才六岁,但他知道得很清楚,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所以方向一定要把握好。虽然自己还小,但只要假以时日,自己一定会比小氐更出色,更能胜任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会为自己与小氐创造一个全新的生活,那个生活里没有夏国的皇宫,没有那些尔虞我诈的阴谋,外面的生活可以让自己更加的健康与通情达理,自己也会得到想要的满足。
“那么今日先一起用膳吧!昨晚我们在皇宫里回来得晚了,今天可不想再到皇宫里去了。”凄清一边说着,一边却在回想着,昨晚的际遇。总觉得哪里出问题了,两次,都不能确定哪个是虞雎美人,那个离国送来的美人。那个是离姜侯——姜煜送来的美人,这才是关键所在。不知道姜煜此次又有何原因,难道他是看上了这个国家?抑或他背后还有一股力量在指使着他,能够指使他的人,除了离国天王离咡之外,估计再无其他之人。讙对于他来说,应该也只是一个过去式,只是不知道讙现在在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一丁点的余韵在内。总觉得一切是那样的不可思议着,又害怕姜煜如今对讙恐怕连一点点的念想都不会再有。
沉思着的凄清,给人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而司寇则已经发现了凄清的心事重重,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为何这个小人儿总是会紧锁双眉,那紧锁的两道双眉下,似乎还隐藏着更深更隐讳的东西,只是不知道那种东西是何时而来,又何时才会消失。
☆、174 古代造船厂 (3482字)
怀着这样揣测,司寇也不便打断凄清的遐想,他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静静的呆在小人儿身边,等待小人儿的重新回归。虽然早已知道小人儿似乎每天要想很多事,只是不知道他真正的心到底是留在哪里?又会将它留给了谁?
这一次,很快的,凄清将深锁的眉头解开了,他显得很有精神的看着远处,虽然没有开口,但身边的另外三位都能够看得出,他似乎已经活跃过来了。虽然他一向不是很活跃,但如今他给人的感觉也算是够活跃了。
“我们用完早膳后,不如再去其他地方再看看,如何?”凄清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另外两位,嘴角含着笑意,所以他那梨窝荡得让人不得不再次深陷其中。即使他没有对着某人笑,某人也会因为他的笑而精神百倍,如沐春风,虽然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却依然给人暖洋洋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其实大家都会觉得很异样,又很理所当然的舒服。
只是小人儿毫无自觉的到处给人以温馨的笑意,那个毫不掩饰的笑颜,让人总想要对他再多一点的探究与期待。或许他们是可以对他有所期待,但等不等得到那个结果,那还是个未知数。
这才是让司寇总是想踏出一步却始终无法踏出去的那一步,他有时候也挺恨这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显得很失败,让自己有一种无力感。什么时候开始无力,什么时候开始特别注重一个人,注重得让自己万分纠结却无法改变任何窘迫的状况,却依然深陷其中乐不知疲。
或许这就是司寇有时候不下几十次的骂自己,但他就是觉得自己无法再改变这些情况,更别说是向他们解释任何一种无法更改甚至无法逾越的那一条界限。他恨自己认识小人儿太迟,更恨他人随意的改变着自己的初衷,这才是让他这般不愿又咬牙切齿的愤恨着,却又无可奈何着,这才是最悲惨的事。
“今日我们去哪里逛逛?”司寇整理好自己那些无谓的胡思乱想,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去看一下他们怎样做舱(船)吧!”凄清没有看司寇,眼底却如平时的那般波澜不惊,谁都不知道他此时又是在想些什么。
“好,不过确定要带上五王子吗?”司寇带着极度怀疑的语气问着凄清。
“带上吧,他们闲在驿馆也没事可做,再说了,小二与俞直已经恢复正常关系了,我们也不用再为他们操什么心了,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一起去看看,那些船是怎么造出来的。”凄清淡声的回答着司寇,回头看着另两人。而另两人相距稍远,没有听到凄清的话,但他们感觉到凄清的视线有落到他们身上,便也回视着凄清。
一行人来到一个庞大的木制屋里,一走入那屋子,有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这让夏噬砥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开始捂住了鼻子,嘴里说道:“溥蜻,这里太臭了,我要离开。”
“好,小氐,你陪砥出去吧。”凄清看着小氐,微微一笑,又看着司寇道:“司寇大人,你如果不能忍受,不如也到外面去透透气吧。”
“清阳侯都能承受的,为何我却不能承受?”司寇眼里闪过一丝不满:“难道说清阳侯故意支开司寇我?”
“呵呵,司寇大人还真是会说笑,如果司寇大人真的能够承受这里的味道,那我们就好好看看吧。”凄清说着,却已经朝一艘半成品的船边走去,这是一艘在这个时代是,算是比较大的船,有一些画匠们开始在船上画上鲜艳的图案,那是图腾。凄清看着画匠们认真的拿着布在上面随意的涂抹着,但布所到之处却生出了栩栩如生的图腾神物。凄清随意的坐在木板之上,看着那些男人们努力又有序的工作着,托着下巴,眼里闪过一道光芒。
“这么漂亮的舱,是哪位大人所用啊?”一副不明白的神情,让正在作画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后站立了起来。
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的男童,皱眉道:“小娃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哦,我是俞直王子引荐来此观看的。”凄清微微一笑,看着男人,等待着男人的反应。果然,男人立即没有了先前的皱眉,留下的是一抹惊叹之意。
“原来是俞直王子引荐的,好说。”一边又开始作着画,回答道:“这些画图腾的船,都是我们的船。天王要在下月,带着虞雎夫人游我们上虞湖,所以需要大量的船只。”
原来如此,心里暗道,便又开始问道:“虞雎夫人是天王最宠爱之人吧,这一次游湖是不是天王自己想游玩的?”他曾听那个船奴说过,俞蕴爱游山玩水,爱狩猎,爱美人,但不是很爱江山。
而自己对俞蕴的想法却不同,他似乎正在被什么药物控制一般,偶尔会失去正常人的心性,而下药人极有可能是他最亲近的人。那亲近之人会是谁?凄清总觉得是离国来的人危险更大。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个俞直,直觉上,俞直这人绝不容小觑。他是一个极有手段之人,并且那手段与阴谋防不胜防,这样的人,绝对是个危险的存在。当然好在现在出现了一个可以牵制他的人,那个人就是他的弟弟俞敖。看来必要时还是要利用到俞敖,当然那是不到万不得已时才会用到,恐怕到那时,这个善良的小二又会伤一次心了吧!
凄清此时在想着心事,而画匠依然还在作着画,一边却在想着怎么回答凄清的问题,他的问题很不好回答。因为他是二王子介绍过来的,问题不好回答,让这个有点老实的画匠开始无所适从起来。他只得依旧照着原来的动作,不作迟疑的继续画着画,也不敢朝那精致的孩童看上一眼,怕被他继续追问着。
然而凄清似乎也没有追问的意思,或许他也只是不经意的问一下吧。只是凄清心里却很清楚,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这样的答案,却让人为难,画匠其实还可以说不知道,他却没有回答。说明一点,他知道答案,却不敢说。那么可以肯定的,这个答案已经出乎是与不是了。嘴角微微上扬,唇边的两个梨窝开始荡漾起来,忽隐忽现的,让人看了无限遐想。司寇看着凄清那若有所思的笑容,还来不及为他那美艳的笑容所惊叹时,又被那两枚荡漾着的酒窝所吸引。微不可闻的深叹一口气,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画匠继续画着画。但眼里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凄清那张精致到异常的小脸,这样的小人儿,以后真的会沦为夏硚的男宠吗?不行!
“司寇在想什么?”凄清早已注意到司寇那极速变化的脸色,他知道司寇脸色的变化,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他更清楚,司寇随自己的那种意念,总有一种让人脱离实际的想法。他不应该为自己如此的,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按前世的话来说,他应该是一个有志之士,而不是能为谁停留,为谁改变之人。或许真的是自己害了他?虽然确定了将来他会帮自己,但如果他真的帮自己,会不会被他先前的同盟者给剔除?这些都是不得而知。自己似乎又将一个有志之士拉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了,或许他能够冲破那枷锁,让他重回到不认识自己之前的那段历史中去,那当然亦是不可能了。对他来说,自己这辈子估计再也无法退出他的历史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了吧。
有些头疼的凄清,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画匠继续作他的画,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匠的手,随后又撇开视线,又看那些正在拼凑木板的船匠们。看着他们手中拿着极小的木钉,将他们打入了木板中,又与其他的木板相连起,随后又涂上胶水。真是没想到,在这样落后的奴隶社会中,竟然也能够有如此先进的造船术,看来古人的聪明才智又岂能用前世的第二代文明来鉴定。半天时间,这里竟然也能造出一艘可容纳百人的大船来。可想而知独木船更简单更容易,估计不用一个时辰就能造出来了吧。凄清一边心里暗暗想着,一边又开始有了一点点的动容,便站了起来仔细的看着那些船匠们手上的动作。
“请问,已经有木钉固定了,为何还要用到胶水?”凄清似乎很不解,看着一个船匠问道。
“呵呵,小娃子,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只有木钉,水流大的话,木钉固定的牢度因时间的长短会被水流给冲溃了。如果有胶水的固合作用,那么长时间在水上也不会因为水流的关系而散架。特别是船上运有重物时,船就一定要牢靠,这才能在水上运作。当然每一次使用之后,我们要检查,以便下一次再用。”船匠由于已经知道了这个小人儿是二王子介绍进来,所以他倒也没有作保留,而是知无不言。
“那如果只用胶水,船上坐了很多人,船会怎样?”凄清继续若有所思的看着漂亮的新船,平静的问着。
“那当然行不到十丈(约300米),就会完全的散架。”男人看了眼凄清,又继续认真的击打着木钉,时间不多了,60艘必须要早日完成,以让天王与虞雎夫人高兴,这样自己加官进爵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当然如果能让眼前这个小人儿在二王子面前美言几句,自己的收益也不会差。算盘打得很好的男子,对眼前这个小人儿的恭敬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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