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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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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爱不爱我?”第一次喷发之后,可连的凄清却无法得到释放。当然这是夏噬飓不让他放,他今日一定要得到一个保证。
“为什么不回答我?难道清清从来就不曾爱过我?”夏噬飓那射过一次的勃发此时已经再一次的蓄势待发。单手将凄清紧紧的抱入怀里,另一只手还在凄清的腹下作着怪。
“唔”凄清只觉得脸上一热,湿漉漉的。睁开眼就看到夏噬飓额头上在滴汗,而他的眼里也噙满了泪水,也已经滴落下来,落到了他的脸上。心仿佛被那滴泪捅了个大洞,身子开始发冷,但腹下被紧握住的地方,却只想得到释放。
“小飓,解开我的手”漆黑的眸子,亦波光闪烁,似随时会喷薄而出。
泪再一次滴在了凄清的脸上,甚至是他的眼里,手上的束缚终于被扯去,重新获得自由的双手,轻轻的捧着那张还在流泪的双眼,心疼万分的替他拭去眼睛,却越聚越多
“对不起,小飓”伸出舌轻轻的舔去了夏噬飓眼里的泪水,身上的人浑身一颤,睁大了眼睛盯着凄清
“别离开我,清清”不似哀求,却带着哽咽。
“对不起,小飓我会在小飓身边”紧紧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挂在他肩上的腿也移到了腰际,紧紧的夹住了那壮实的腰:“我想要小飓。”脸红得欲滴出血来,夏噬飓吻住了那两片已经红肿的唇,吮着腰再一次开始猛力的挺动着,作恶的手,改为讨好的轻抚
在几个猛烈的冲撞中,夏噬飓只觉得腹上一股滚烫,他笑了,喘着粗气笑道:“好烫”
凄清被说得脸色绯红,手紧紧的抓住那结实的胳膊,任对方在自己身上掠夺索取。在对方吻自己时,张开唇任其进入,偶尔也会将自己的舌送入对方的唇内,与对方的舌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清清,好好爱我吧,就如我爱清清那样,好吗?”夏噬飓一边勇猛的挺动着腰杆,一边又近似于孩子般的企求着。
“好。”如果不爱,我们又怎么会做这件事被侵入的地方填满了他的身体,也填满了他的心。凄清只得随波逐流,已经被顶到床顶的身子,却突然被拉回来了一点,随后那作恶之人,却拿起一条薄布毯,垫到了床顶,以隔开头与床顶的冲撞。
二人在床上午膳也未用,一直到傍晚,凄清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终于昏了过去。
“清清,所有的事都交给我,相信我,我都会处理好。”耳边传来了夏噬飓那低沉又野性的呢喃,身体里被占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天快要黑下来了,夏噬飓这才从凄清的身上下来,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凄清,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与心疼,轻声道:“清清,所有的事,我都会去办好,所以你不要想着离开我的事。”
看着屋外准备好的热水,夏噬飓欣赏地看了眼奴仆,问了奴仆的名字之后,将凄清打理了干净,匆匆裹上布毯,就抱着凄清离开了觊岚宫。
“小清他怎么了?”离看到夏噬飓抱着凄清进来,不由得大惊,但当他看到凄清脖子处的吻痕时,他立即收声,他知道,凄清被某人吃干抹净罢了。但看到那肇事者丝毫没有亏欠感,心下不由得有气,不顾司寇的阻拦,还是冲进了寝房,就看到夏噬飓在替凄清更衣。随后又在凄清的额头落下一吻,直接无视了离的存在,只是在看到司寇时,道了一声:“今晚我陪母亲一起用晚膳,你们不用等我。清清,一会儿通知膳堂送碗粥过来。”
司寇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明白,又看着还未明白的离,道:“你去吧,清阳候我们会照顾好。也不会让他去找你或者你母亲。”一句话,司寇的确是个聪明人。夏噬飓感激的点了点头,看着离道:“离,清清现在就拜托你,我今晚或许会回来得很晚。”没有等离回答,就离开了清岚殿,他知道离绝对不会放开清清,一定会照顾好清清。
“母亲,我来了。”夏噬飓一进入凤砥宫,就看到圜夫人,心事重重的用着膳。
“飓儿,到母亲这儿来用膳,也不通知一声。”圜夫人一看到夏噬飓是一人过来,心下就明了。这个儿子是来找自己算帐的,只是不知道清阳候跟他说了多少。那个小人儿,果然是不想离开皇宫吧,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儿子又宠他,他怎么舍得离开。如果他能够让飓儿另外再接美人进宫,哪怕只有一个也可以,只要能为飓儿诞下子嗣就可以。毕竟一国天王,没有子嗣,那肯定是行不通的。不过看飓儿的执着,似乎暂时动不了他,看来还得另外想办法赶走他。
“母亲现在在沉吟什么?如果是想赶走清清,那我劝母亲还是早点放弃吧!”夏噬飓开门见山道:“清清与母亲是一样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样的重要。清清是助我登上天王之位的恩人,母亲是给我了生命的恩人。如果非要我在两位恩人之间选一位,那么我选择离开皇宫。”
“飓儿,你要知道,你登上这个位置”
“没有清清,我登不上这个位置。”夏噬飓打断了圜夫人的话题道:“没有他,我早就死在了逐鹿,又或者不知道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385 针锋相对,寸毫不让 (3438字)
“怎么会,你舅舅他会”
“舅舅,你确定他是我舅舅么?不是父亲吗?”夏噬飓站在卓前,冰冷的目光直刺圜夫人的眼睛。
“你”圜夫人握筷的指关节发白,一阵心虚之后,才叹息了一声道:“圜眄他是我哥!”
“是啊,在你未进宫之前,被圜眄送入皇宫,为的就是想让圜眄登上天王之位吧!我也只是你们设计中的一枚棋子!”夏噬飓带着一丝苦笑,声音却显得有些冷:“母亲,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厉害,可惜,圜眄已经死了,那么久都未曾与你联络,你会没有想到?!”
“你说什么?”圜夫人睁大了双眼,筷子无法握住,掉落在桌上,又滚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
“我说,他死了,还是被我利用他人来杀了他。”夏噬飓冷冷道:“我早已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任由你们摆布的小娃娃了。”
“你”抓起一只碗,就向夏噬飓扔过去。
接住碗,再一次冷冷道:“如果此次你不伤清清的话,我亦将这些事全部忘记,你还是我母亲,我也会一生孝顺于你。”
“可惜,今日你竟然出言伤他,你竟然将他看成男宠!母亲,你让我很失望,我以为我对他的心思,你会看得很清楚,你也会同意我与他在一起的决定。母亲想要子嗣是假,是想重新培养一个听话的天王才是真吧!”夏噬飓带着一丝冷笑看着圜夫人道:“母亲,我曾经以为自己了解你,但直到今天下午我才想明白了,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你。你现在是在为圜眄抱不平,还是在为夏硚抱不平?”
“飓儿,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来冤枉我一片苦心!”圜夫人此时没有任何的优雅之说,而更像是在竭斯底里般的怒吼。
“是吗?母亲也觉得我在冤枉你的一片苦心,心很痛很苦吧。那么母亲又怎么能那样——随便的糟蹋我对清清的一片真心呢?这辈子,我只爱他,亦只要他。”夏噬飓没有再作解释,只是墨色眸底闪烁着点点星光,那星光犹如熊熊大火,燃烧着圜夫人的身子,一阵灼烫。
圜夫人脸色苍白又无望地看着夏噬飓,咬牙问道:“你是铁了心要与那清阳候厮守?”
“是!天王之位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你!”夏噬飓带着遗憾的眼神看着圜夫人道:“母亲,我一直不想将你与圜眄连在一起,知道为何吗?如果不将你与他连在一起,我会当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也是一个受害者”后面的话不需要明说,相信她懂。
“那年我十二岁,你舅送我进宫。那时的夏硚还未真正的成为天王,他当晚就临幸于我。也是在那一次,我便怀了你。我生下你后,夏硚就很少来,甚至可以说不来。而你舅则隔三差五的来看我,起先谁也没在意,我与你舅那非比寻常的亲密。有一晚,你舅来看我,告诉我,我已经失宠了,我没在意他的话,依旧如往常那般,守着你。至于夏硚怎样对我,我无所谓,反正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他。后来,植夫人进宫了,她是植允的女儿,夏硚在他的支持下,才登上天王之位。那时候,植夫人非常的受宠。可是我却看出,她并不开心,我将这一件事告诉了你舅舅。
再后来,植夫人产下二王子,却不知为何未满月就天折。那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我主动接近了植夫人,但看出她的心思极其的复杂,甚至比我更复杂。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爱夏硚。爱上帝王,其实是非常愚蠢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不爱夏硚,我很庆幸。可惜,我还是爱错了人”
“母亲,往事我们不谈,我现在只想认真的跟你说一次,你听好了,我以后不会再重复。”夏噬飓少有的凝重,星眸里那复杂的情愫,看得圜夫人有一瞬间觉得年轻时的夏硚就站在眼前。
“五年前,清清为我甘冒得罪天下十一国的国主,也要将我扶上帝王之位。就这一份勇气,是没有任何一个男子敢与他较量,那年的他,才十岁。一旦事情败露,他恐怕想死都不可能。
表面上看,他是想离开皇宫,所以他才不顾一切的将我推出来。或许你们所有人觉得我是被他利用了,他只是推上一个代他受罪的夏噬飓,最后我也只能沦为他的傀儡。然而事实是什么,你们也看到了。你可知道,当初我装傻装痴,他早已看出,却从不曾问我为什么,只是安静的任我留在他身边。
他的睿智,又岂是我夏噬飓可以比拟,放眼整个天下,又有几人敢与他比。他的勇气、他的气魄、还有他的冷静,十一国中,又有谁争得过他?又有几个男人可以与他较量?今日,母亲,你的话不仅让我觉得你在羞辱他,同时也羞辱了我,更羞辱了你贵为一国之母的身份。
我喜欢他,是他还在觊岚宫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所以我缠着他,我粘着他,即使他赶我,我也不走那时候的我们,很快乐”夏噬飓唇角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显然是想起了让他愉快的往事,随后脸色变得异常的阴森,目光也变得清冷凌厉:“然而今日,母亲你可知道你说了什么?你竟然将他当男宠,甚至是一个女人,如果母亲真的那么在意我与清清谁上谁下的问题,那么今晚,我就在下”
“你你可是现在的天王,是其他国家都以你马首是瞻的天王——禹帝!”圜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显然是被打击了,风华不再的双眸透出一丝凌厉。
“天王?禹帝夏噬飓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想要这个位置?若不是这个位置可以让我不用再戴着面具示人,让我可以不用东躲西藏的痛苦活下去,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清清身边,我会在乎禹帝的这个位置!做天下人的禹帝,不如做清清的小飓!母亲,你可听懂了?”轻轻的抚摸腰间的那枚双蛇拱灵鸟的玉佩,温柔的视线注视着圜夫人道:“母亲,别再侮辱了这两个字!”
看着儿手的背影决绝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圜夫人愤恨的一扫卓上的器皿趴在桌上,喘着气哭了起来。谁都不知道她是为儿子的不孝还是为自己的苦闷失声痛哭,她都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昏沉沉中,屋内竟无一人来劝阻她。哭得有些累了,抬起头,就看到夏噬飓不知何时又返回到她身边。
“母亲很痛苦吧!”夏噬飓伸手将不能走动的母亲抱在怀里,借着不算明亮的烛光,小心的为母亲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可母亲有想过,下午你的话,虽然在对清清说,可是痛的是我,难道母亲真的舍得让我痛苦吗?”
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僵硬,夏噬飓拍着那僵硬的背,直到那背放软了,难过地说道:“母亲,儿手不孝,把你气哭了。”
“罢了罢了,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可是你别忘了你是禹帝这一事。”圜夫人,眼里的疲意明显,闭上了眼睛。
“我抱母亲去歇息。”替圜夫人盖好薄毯,这才离开了凤砥宫。床上的人看着儿子那硕长健壮的背影消失在寝房里,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又拥有禹帝这样高贵的身份,是多少妙龄女子渴求的夫婿。可惜,他的飓儿只喜欢男人,只喜欢一个男人。
“他还未醒吗?”一回到清岚殿里,看到离正趴在床边,睡着了。而司寇站在房门口,一看便是在等自己。
“不曾醒过。”司寇一边回答着,一边却将目光放在夏噬飓身上,肆无忌惮的全身扫视。夏噬飓自然知道司寇的捉狭目光,直接无视。
“呵呵,我说禹帝,你还真是够厉害的,将人做晕了不说,这么久清阳候都还未醒。要知道,清阳候的身子骨并不差。”那言外之意不言而明。
“你知道了又如何!”夏噬飓扫了眼司寇道:“你话再多,小心我在离面前搬”
“搬弄是非?你可是禹帝,可不能这么妇道人家,长舌妇”
“对于蓄意想破坏我与清清关系的人来说,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夏噬飓睥睨着司寇。
“好吧,我怎么觉得清岚殿里,有两个清阳候。”司寇说罢不待夏噬飓回嘴,便突然入房将离抗上了肩,以飞一般的速度离开了。
夏噬飓唇角带着魅惑的温柔笑意,看着还在熟睡中的凄清,缓步走向了床边,隔着薄毯,将凄清抱在怀里,一脸的满足与惬意
次日,凄清醒来时,却发现这个房间不再是自己的清岚殿,不由得暗暗吃惊,不过他很快镇定了,这不是夏噬飓的清风殿吗?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后面有些麻坠感,此时竟还光着身子,身上的斑驳,提醒自己昨天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伸手在毯下摸到了自己的腿,什么也未穿。夏噬飓!暗暗咬牙。
枕头边有一叠衣服,凄清知道,是夏噬飓帮自己的准备的。将自己收拾妥当,托着酥麻的腰,往寝房外走去。却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奴仆,那人不正是昨日在觊岚宫里见守的奴才吗?看来在自己昏过去之后,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
☆、386 眼见为实,与众不同 (3229字)
“清清,你怎么起来这么早?”夏噬飓下朝回来,就看到凄清正托着腰走到门口,心里一热,一把就将凄清抱了起来道:“不再躺会儿?”
“你还知道我会起不来!”带着一丝责备道:“下一次节制些。”
“当然啦,不会再这么过分了。”夏噬飓老实回答道。
“清清,你怎么不问问我昨天的事?”夏噬飓终于忍不住问凄清。
“你不是已经解决了,我还问你作甚?”凄清突然白了眼夏噬飓,虽然不知道夏噬飓是怎么说服圜夫人,这种事,就算是放在寻常百姓家,也不会同意吧。不过夏噬飓不是省油的灯,他一定有着自己的手段。
“呵呵,还是清清最了解我了。”夏噬飓让凄清坐在自己腿上,道:“腰还酸吗?”
摇了摇头道:“不算,但很麻!陪我到外面坐坐吧,屋里有点闷,看来以后会越来越热了。”夏噬飓扶着凄清走向了门外。
院子里的摆了一只大大的椅子,旁边有一只小桌子。二人就挤在大椅上,一副其乐融融。
奴仆端来两碗茶水,一碗薄粥,也不多言,就退了下去。凄清若有所思地看着奴仆道:“你调他来,就是因为他话不多,只做事?”
“是啊,清清身边就是要这样的人,我也放心。”夏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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