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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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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可以去查查,最近身边可有少人?”凄清淡淡的提议道:
“功夫极高之人,深藏不露之人,恐怕连天王都未必知道吧。”带着一丝让人看不明的浅笑,只是那笑并未达眼底,一张精致到不似人类的小脸,明明带着稚气,但眸底却深沉得让人深陷其中而不愿自拔。
夏硚此时没有先前的冷然,鹰眸死死盯着凄清,想从那张倾世容颜里看出任何一丝不寻常的端倪,然却什么也发现不了。夏硚有些沮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再一次被他扰乱了自己的心思,然自己却不能对他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换成别人,定叫他在自己身下哭得死去活来,让他们永远也不敢忤逆自己。
“来人!去查,后宫最近少了什么人?”夏硚朝贴身侍卫打了个眼色,侍卫领命下去,一下子消失在大殿内。
“那我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应该谈谈小蜻儿在各国所见所闻,以及小蜻儿有何好的提议,夏国真正应该担心的国家,除了赤国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小国我们应该防范?”夏硚放松了身子,斜歪在大椅上,鹰眸里透出不易察觉的暧昧笑意。
“天王是想知道蓝国破坏的祭天之事,还是想知道离国的姜煜之事?”凄清带着一丝浅笑,只是那笑依旧只是表面而已,实际根本没有在笑。
“破坏祭天之事,我想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若他们不是祭天失败,小蜻儿蓝国之行哪会那么顺利?不过小蜻儿真是聪明,怎么会想到绕道先到赤国?”夏硚‘虚心’的问凄清,然眼底根本没有任何的谦虚,而是带着一种强势逼问。
“离国之行,我们遇刺,只是仔细推敲,就不难发现,对方早知道我们出发的行程,如果还是按原计划先到蓝国,恐怕我们是没命到赤国,还真是不好说他们会不会在半道上等候我们。蜻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望天王见谅。”凄清说得很是冠冕,只是他知道,天王此时是想窥探自己的内心。
只是自己又岂能让他知道隐藏在心底的那些事。一旦自己的谋划暴露,那么这辈子真别想再出龙御殿,这对夏硚来说,是对自己最仁慈的处罚。然而自己却是最残忍的惩罚,宁可死也不能成为他的玩物。
“那个几次救下你的神秘人——面具少年”夏硚没有再往下说,他派人一直在打探面具少年从何而来,然却一直没有找到一丝一毫有说服力的证据。那少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自己的天敌。不知为何,夏硚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少年会成为自己的负担。
“那少年,溥蜻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好的功夫,当初与他也只是一面之缘。或许是他觉得与溥蜻说得来,后来便一路跟随。”凄清说得很轻松,但夏硚那双阴沉的鹰眸死死的盯在凄清的小脸上。想从小人儿脸上查出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来,然而他还是失望了,平静得不起任何一丝涟漪,就如往常一样的平静。那少年没能让小蜻儿露出一丝佩服之情,或者一丝笑意,那么他们真的只是萍水相逢?
为何自己还是会有很紧张的感觉,为何自己还是讨厌那个少年,虽然没有见过面,却依旧难以忍受那个传说中的少年。夏硚当然不会让凄清知道,此时自己那有些沉闷与浮躁的心境。他是天王,为何会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年而感到压抑甚至惶恐?
“蜻儿,当初你离开皇宫时,似乎从宫里带走一个少年,长得很黑的少年!”夏硚笃定的问凄清,与其说是在确认,不如说是在质问。
“嗯,宫里的奴才,因见他对我生活起居甚是了解,自然也想他在路上照顾我的生活。”依旧淡淡的声音:“只是很不幸,他在半道上死了,为了救我。”不起涟漪,没有惋惜与不舍。
“蜻儿似乎并不怎么难过?”夏硚如猛兽一样的目光紧锁着凄清。
“难过?我为何要难过?死,其实也是一种解脱。人到最后,终究还是要走这一步,不管是谁,最后的结局都是这一步。”凄清与夏硚对视着,一个平静,一个探究。
“那少年的身高与傻王子夏噬飓似乎相同?”夏硚不露声色的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品了一口,又放下了杯子,杯中的水晃个不停。眸底没有任何波澜,只有瞳孔深处猛然跳跃出幽黑幽黑的惧意。
“夏噬飓?”凄清微微一皱眉,抬眼平静的盯着夏硚:“恕溥蜻愚昧,大王子当初不是已经在逐鹿被刺身亡?难道司寇说与我听的有假?”
“呵呵,不假,他已经死了。”夏硚重新端起了茶杯,先前被他浅尝过一口茶水的杯子,似乎在不经意间,洒出了些许茶水。凄清忽略了,夏硚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凄清:“不喝茶么?”
“不渴。”再一次很平静的回答着。
“陪我一起喝。”夏硚不容反抗的命令,他目光再一次紧紧盯着凄清的眼睛,那不起任何波澜的眸底,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波澜。
“喝茶!”催促着凄清喝茶,夏硚的目光还是紧紧的盯着凄清,他一直有一个怀疑,那个该死的野种根本没有死——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然从小人儿的反应,又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该死的波澜不惊,该死的平淡如水
☆、239 风未平,浪不止 (3220字)
终于看到凄清端起了茶水,浅浅的抿了一口,便放下水杯。杯子孤单的落到了桌上,里面的水都如死水一般,一动不动。鹰眸闪过一丝快慰,再一次轻抿口水,放下杯子:
“黑脸少年既已经死了,那么一路随你回来的少年,是否该引荐给我?”夏硚眸底一片肃静,瞳孔深处依旧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火花,那火花的最深处,是惧意。
“天王今日一定要见他?可惜他出宫去了,我让他帮我去看看我曾经带来的那些人,告诉他们,我回来了。让他们好好劳作,养活自己。”凄清坦白得很是彻底,只因他知道,夏硚肯定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任何事,任何安排。但现在的夏噬飓,凄清却害怕将他引荐给夏硚。
他敏锐的察觉到危险的气息,那危险气息是从高高在上的夏硚所发出。凄清不露声色的坐着一动不动,没有看夏硚,只是平静的看着水杯,亦没有要喝水的意思。
“清阳侯,那么晚点带他来龙御宫吧。”心里产生了恶毒的念头,那少年,他倒是想看看,那少年长得如何?或许自己今晚就召他来,随自己玩弄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知道,那少年的真实身份。夏硚带着一丝困惑与九分的怀疑,可偏偏又在凄清身上找不出任何的破绽。那少年,绝不能让他留在凄清身边,他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那少年一定
“恭送天王。”凄清站了起来,朝陷入沉思中的夏硚作了一揖。
“你留下来,那少年来了,带他来见本天王。”夏硚虽不想走,但小人儿既然已经开口送自己了,而自己现在没有心情再谈其他事下去,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那少年。功夫再好了,也得听自己。天王的话,有谁敢不听,想要的人,有谁敢不爬上床来伺候自己?!
那少年,他不会再给他机会,让他与清阳侯再单独相处,在没有看到少年之前,少年也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夏硚那伟岸的身影终于不见了,凄清只觉得眼前一亮,随后又被一个阴影打搅到了,没有看黑影,脸色依旧平静如水。留下一双眼睛来窥探自己吗?可惜自己本不是什么善类,他根本不可能给他们机会,来察觉自己的心思。
“你坐下来等吧,要喝水吗?”凄清平淡的问侍卫。
“不用,谢谢。”受宠若惊的侍卫自然是想不到,面冷的小人儿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那你陪我去看看司寇与离吧。”留他下来,自然是夏硚让他当做眼睛来使用。那么就先带他去看看床上的两个人,更重要的是他想接下来的应对吧。他一定是想让司寇死,离的身份,夏硚恐怕也早就安排人手在查探了。但他估计怎么查,也查不到离是离国二王子的事实。
凄清沉思着先进入了房内,而侍卫紧随其后,生怕自己一个大意,而被小人儿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了手脚,到时候被天王责怪,甚至是被处死。
“离,你怎么起来了?”一踏入房间,凄清就看到离站在窗前,那显得有些小巧又单薄的背影,看起来特别的孤独与寂寞。
“小主人,天王走了?”离淡淡的问,随后又没有再开口,淡淡的眼神看着跟在凄清身后的侍卫。
“嗯。你身子怎样?”凄清担忧的问,上前轻轻的碰了碰离受伤的胸口。
“唔”压抑的忍痛呼声,让凄清心里一阵发寒。
“我看看。”说罢也不待离拒绝,他已经开始解离的衣衫。离倒也配合,任由凄清一件一件的解开,包扎完好的布条上,没有任何的血迹。凄清松了口气道:“看来似乎好了一点,但你也不可大意,要小心些才好。”
“谢谢小主人。”离说得很坦然,只是眸底开始有了些不自然。
然凄清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道:“叫我小清吧,以前有一个人,她经常会叫我小清,每一次我都会想起以前他与我相依为命,一直一直”
“既然清阳侯让我叫你小清,在下自然顺清阳侯之意。”离立即接下了凄清抛下的话因,他知道凄清此话是说给那个侍卫听。
“司寇还没有醒过吗?”凄清看着离,一个眼色,离接过话题道:“是啊,自从受伤到现在,根本就没发现他醒来过。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你看他,明显瘦下去了。”
凄清走到床边,看着司寇,解开衣衫,仔细的看了看那胸口的掌印,侍卫也趁机凑上去瞧了瞧那胸口,紫黑色的掌印看得侍卫直抽冷气。这个掌印他不是很熟悉,看来得汇报给天王
“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回来?”凄清自言自语道,此时已经过了晚膳时间,凄清看着侍卫,略显得有些为难道:“侍卫大哥,你今晚先回去吧,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不敢耽搁天王等你去复命,等他一回来,我让他自己到龙御殿里去找天王,你看如何?”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侍卫不买帐道:“天王让我在此处等他回来,我自然是要等他回来,如他不回来,我便在此住宿一宿又如何。”
“那随你,一会儿与我一起用膳吧。”凄清淡淡的转身,往房里走去,侍卫依旧是寸步不离的紧随其后,凄清在他看不到之处,不易察觉的冷笑着。
“怎么,我现在要如厕,你还要跟着?”凄清冷冷的扫了眼侍卫,小小的身子,在高大的侍卫眼里,却显得并不小,反倒是非常的让人难以看懂他的冷意。
“那在我门口等。”侍卫还是知分寸,看小人儿如厕,被天王知道,不知道又会惹出什么样的事端来。
“随你吧!”凄清走进了内室,便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从盆中沾着水,开始在桌上写着字:“今日不要露面,想办法出宫。”
“出何事了?”
“天王怀疑了你的身份。”
“那你准备如何?亦或你放弃我吧,让我自己去面对他。”
“不行,没有了你,我的计划会一败涂地,同样的,我们现在不联手,根本不可能动得了他。”
“时间不多,我要马上出去,他留下了眼睛监视我。”
“清阳侯?”门外,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来了。”凄清回答了一句,在桌上写下:“后山那些人处,天亮之前别回来。”
便走出了屋子,跟着侍卫道:“一起去用膳吧。”
夏噬飓随后立即闪身出房,他知道事不宜迟。他只盼自己不要给凄清添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在趁夏硚没发现自己时,先去那后山,去将凄清开了个头,却还未结束的事去结束掉。
龙御殿内,夏硚慵懒的坐在自己的大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汇报。
“那么说,那少年果真是在后山那些畜人之间?”怀疑的问暗卫。
“正是。”黑衣暗卫一脸凝重的回答,微皱的眉显示出他此时对天王的追问有些困惑。
“那少年还未回宫?”夏硚再一次懒懒的反问。
“正是。”暗卫再一次确定回答。
“将清岚殿里的侍卫换回来,你继续看着清阳侯,别伤他,只要盯着他做的所有事。”夏硚开始有节奏的敲着椅子扶手。
‘呵呵,清阳侯,我给你机会,让你来坦白,你竟然不愿坦白。那少年的身份,如此的可疑,聪明如你,又岂会平白无故的留一个可疑之人在你身边。除非这个少年有着过人之处,那个离的身份更可疑,最好别让我查出什么来,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没有乖乖顺从我!’
随着‘啪’的一声,椅子扶手碎裂,然夏硚根本没有回头看上一眼,夏硚离开了椅子,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笑意:“来人,去采蜻苑。”
“是!”
门口的侍卫开始有些高兴起来,天王去采蜻苑,谁都知道那院为谁而建,不过这与他们无关,但他们还是很高兴,因为每一次天王临幸那些男宠们,都会给他们留下一点点小点心——玩残了的漂亮少年或漂亮男童会被扔出那采蜻苑。
受伤的男宠玩起来更过瘾,可以直接进入,身体里的血液和白浊能很好的起到润滑作用,比女人的那个地方更容易让他们销魂。当然被他们玩弄过的男宠,基本无一生还的可能。虽然他们到最后死了,的确有些可惜,但就算自己不玩他们,他们最后也只有被人玩死的路一条。
☆、330 采蜻苑,暗祸生 (3731字)
“清岚殿怎样了?可有异常?”魇足了的夏硚,一回龙御殿就发现跪在地上的侍卫,半眯着眼冷冷的问了一声。
“没有异常,奴才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清阳侯。”侍卫低头着回答,只是他稍一迟疑,觉得还是如实禀报:“只是在清阳侯如厕时,属下在门口等。”
“噢!”若有所思的看着侍卫,冷冷的再一次开口:“那清阳侯在屋内可有声音?”
“没有,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什么声音也没听到,那就是有声音了!”一脚踹翻了还跪在地上汇报的侍卫:“你的眼睛有何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不如挖去喂狗。”
吓得侍卫一阵哆嗦,磕头求饶。夏硚却突然笑了起来,道:“好了,你下去吧。”
清晨,凄清见离的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完结的结痂了,看来离的体质孤僻算不错。笑道:“出去走走吧。”
二人缓缓走出了清岚殿,司寇依旧‘昏迷’睡在屋内,此事自然只有三人知道,绝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冬天看起来就是有点萧条啊。”凄清淡淡的说着,看着那枯木,与曾经的繁花似锦有着天壤之别。
“小清,我们这一次回来,那夏天王会不会为难你,当初你”
“暂时不会,但应该快了。”漆黑的眸子深处闪过不明的精光,在更快之前,一定要击败他。
“放了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是在临终前的最后求饶声。凄清与离几步上前就看到浑身是血的,沾满了尘土的身子,被强行拉开的腿,一个侍卫正在全力挺动着腰身,另一侍卫此时正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正掏出自己的狰狞,往嘴里捅去。
“哼”凄清冷冷的哼声发出的同时,人却已经走到了两个侍卫之前,冰冷的看着正在大发淫欲的两个侍卫。
“你是何人?竟敢来扫爷的兴致!”正准备插入嘴里的狰狞稍许的软了些,但一看清凄时,一下子又重新硬了。兴奋的朝松开了紧捏少年的手,狰狞露在外面高耸着朝凄清走了过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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