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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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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你,讙。一路走来,每一次逢凶化吉之前,大部分离不开讙你的帮助,为何不愿承认呢?我知道你的苦衷,所以我从未怪过你,以后不要再躲着我了,没有当初你的照顾,恐怕我早已饿死在耀国皇宫了。”轻轻挣脱了讙的钳制,固执的将手伸到了面具下,轻轻的揭下了面具。
面具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混浊早已散尽,深灰色的眸子,煞是好看。往日那张蜡黄的脸也不见了,只剩下白皙到苍白的肤色,唇色也尽显苍白,凄清知道,那是受伤的关系。
伸出手轻轻的将讙拉了起来:“如果不想承认自己是讙,我以后就不叫你讙了,你先跟我回去,将伤养好再说。”凄清说得很坦然,同时也由不得讙拒绝。
“昨晚你受伤,就是来看凄筝吗?”凄清淡淡地问道。
“小清”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讙终于开口叫凄清,他没想到,凄清早知道他还活着,亏他每件事都做得这么的小心。
“你受的伤应该很重,先去养伤,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凄清轻声说道,吃力地扶着讙朝自己的破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吃力地说道:“你还真会躲,这个地方是禁地,所以就算昨日整个皇宫都闹翻天,到处捏寻叛贼,也不会搜到这个地方来。”
“呵呵,那是我对他们的了解。”吃力的回答了一句,那声音没有了往日的虚弱,即使现在还在受伤中。
“到了,你先到内室休息吧,现在没有多余的房间。”凄清扶着讙,到自己房间的内室,他看到司寇还躺在床上休息,便扶着讙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内室。
帮讙轻轻的擦洗了一番,随后又到房间取来了司寇的衣衫,给讙换上之后,这才让讙好好休息。
讙腰下的伤很重,凄清知道,要去见溥苍穹了,得跟他要点药,刚才只是普通的包扎,但没有药的话,血虽然不再流淌,但一动估计伤口还是会裂开,这样还是挺危险的,必须要拿点药来医治。
“溥天王请赐溥蜻一些创伤药,我身边有人受伤了。”凄清说得很平淡,而溥苍穹一听,立即传唤大夫,并命令大夫一同前去。凄清带着大夫往破屋赶,将大夫留在了厅房,而他则带着药往房内走去。
轻轻的掀开伤口处的衣衫,凄清开始将药涂到了讙的腰上。后者则咬牙忍住那针刺般的尖锐疼痛,配合的让凄清帮着包扎,最后终于完成了包扎。大夫在大厅还在等着,凄清走出大厅,打发走了大夫,他知道,大夫一定会向溥苍穹去汇报,只是他没看到讙,就让他们自己去猜吧。
司寇醒来时,走向里间,就看到了凄清坐在一方榻前,他才看到榻上还躺了一个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女子。司寇轻轻的走上前,见小人儿还在沉睡中,便仔细的打量着那躺着的人。睫毛并不是很长,但很密,皮肤此时虽然有些苍白,但仔细看时,平时就属于那种很白皙的肤质。不大的嘴巴唇色有些苍白,有些病态,司寇总觉得这嘴似乎有些熟悉,可是仔细想时,硬是想不起来。鼻子很高但有点像鹰,司寇再一次感觉到熟悉,只是还是想不起此人是谁。脸上的五官怎么看怎么像男人,司寇百思不得其解,就怔怔地盯着床上的人打量着。
或许是他的视线盯得太久了,床上的人睁开了双眼,灰色的眸子煞是清澈,这让司寇觉得这个人其实长得很好看。只是床上的人似乎很不快,对司寇如此大胆无礼的盯视,回瞪着,只是眸底闪过一抹凶光,随即又看到小人儿还坐在床前,便收敛起了那抹凶光,重新闭上眼,没有理睬司寇。
司寇好笑的摇了摇头,顺手将自己的外衫脱下,轻轻的罩到了小人儿身上,清澈的眸子紧紧的锁住司寇的那双手,仿佛司寇的手会逾越到小人儿身上一般。司寇迎上了那道目光,眼里浮现了一丝戏谑,仿佛在暗示着——这么紧张干什么?
虽然二人没有任何的对话,但眼神似乎一直在来回较量着,凄清终于被他们的眼神较量给‘吵’醒了。他睁开眼就看到讙那含有敌意的眼神,顺着那道目光,凄清转头就看到司寇那戏谑的眼神,心下了然。
“司寇,你醒啦。”站了起来,解释道:“昨晚你不在,是他和小氐对抗了那些刺手。”
司寇闻言,收起了那层戏谑,改换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仔细的审视着讙,最后悻悻问道:“你很眼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为何不愿告诉我,你的名字?”等了良久,司寇见对方根本无意回答自己的问题,多少有些藏不住心中之怒。
“司寇,他姓离,以后就叫他离吧。”凄清代为回答了,声音很淡很平静,可以说是没有一丝涟漪。
“清阳候认识他?”司寇怀疑的问凄清。
“嗯。”凄清淡淡的回答了一声,又转目看着讙道:“你好好休息,我想过不了多久,溥苍穹会请我与司寇去看戏。在这之前,我想还是让砥和小氐先离开。”凄清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也好,你先去吧,我与离再谈会儿。”司寇觉得这个离来历不明,不能让他留在凄清身边,尤其是这个人让自己感觉到如此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313 堂审始,思输赢 (3516字)
“姬臣候,你可还有话说?”高堂之上,诸候们站立两边,溥苍穹一人高高坐在上位,冷冷的盯着跪在中央的姬臣候,后面还有十余人,均被捆绑得像粽子一样。凄清一进入朝堂,就看到意料之中的场面。缓缓地越过姬臣候,看了眼跪在姬臣候后面的虻蓊。
站在诸候后面的女子,凄清也没漏看,那女人不正是溥月么?似有若无的扫了眼溥月。但见那女人,脸色阴沉地盯着虻蓊,似乎是发现了凄清的目光,便回视了凄清一眼,只是眼里满是恨意与厌恶。那恨意甚至冒出一股恶毒的仇视,凄清只觉得浑身发冷,这个溥月,还真不能招惹,现在是不招惹都已经是惹祸上身,好在自己快要离开耀国了。
“溥苍穹,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现在虽然是天王,但你生了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贱种,你看你那个贱种,一看就是淫荡之物。”姬臣候反正要死了,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再说了,即使真的要死,也得是这个小贱人先死。看到他淡如水的从自己身前走过,心里就特别的愤恨,这种小贱人,早就该死了。
“姬臣候,你有这点时间来考虑旁人的事,不如你先考虑你自己的事,以及你一族今日如何脱困,而不是以扯开话题来解决。”凄清的声音依旧很淡,他走到了姬臣候跟前,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惜的是,我对你的想法不感兴趣。你知道你失败在哪里吗?”
姬臣候突然身子一震,他有些奇怪地盯着凄清,随后突然一个激灵,最后口吐鲜血,一下子昏死过去。
“父亲”虻蓊一声大叫,凄清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眼虻蓊,良久良久。
“虻蓊,你父亲现在没事,你现在该为你自己的事担心了。”凄清沉默了,他知道那东西在虻蓊手里,所以只要虻蓊接住,那东西就是他的救命符。
“溥天王打算如何处置姬臣候一族?”凄清看着溥苍穹,他已经猜到溥苍穹的用意,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谋害本王者死!”溥苍穹冰冷的声音,让厅里的所有人都吓得哆嗦着,朝中绝大部分都是姬臣候的党羽,如今姬臣候是倒下了,他们自然也没好果子吃,所以他们遵循墙倒众人推的原则。与其等到天王降罪,不如先将姬臣候处死,他们也可推得一干二净。
“听凭天王旨意。”诸候们做着揖,高声附合溥苍穹的话意。
“天王,姬臣候虽然有罪,但他并没有谋害于你,他谋害的人是我。他从来就觉得我不该是耀国的王子,事实上,我也不是耀国的王子。我现在是夏国的清阳候,与耀国并无关系。所以姬臣候是因为看不惯我,而想草菅人命,我想在座的各位,再也没人能找出这种冕堂皇的理由来取我性命。其实对于姬臣候来说,想杀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利用旁人。”凄清说得有条不紊,但还是让大堂之上的人们若有所思。只不过凄清不想再等他们来说,他现在只想说一个事实:
“我是代表夏国来耀国,与尔等商讨国家大事,我们个人的恩怨暂且先放一边。特别是我与在座各位都不熟悉,所以我们其实不应该有什么恩怨,对吧!”委婉的声音里透出不容置疑:“这里所有人中,我除了认识虻蓊之外,其他人对我而言,我都不知道大家叫什么名字,所以不存在任何的恩怨。虻蓊,你说是吗?”
“蜻”虻蓊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清晨,天还未亮前,他身边的司寇突然从天而降,将象征耀国最高权力的令牌交到自己手上时,虻蓊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不了解凄清了。他在接过令牌的那一刹那,才明白,凄清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当然,凄清从来对自己都是冷淡的,但在关键的时候,在自己最感觉寒冷的时候,他送碳过来了,他找东西来送于自己 在冰冷的世界里,给自己送来了温暖。
“虻蓊,我知道,整件事与你无关。刺杀我也好,想逼宫也罢,都与你无关。现在你被绑在这里,是因为你是姬臣候的儿子,才会连累到。”凄清说得很淡很平常,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其实不是他不想多说,而是他早就算到了溥苍穹也许是想利用这一次机会,逼自己认他作父亲这一事实。
然凄清打从出生开始,第一眼看到他时,筝就被处死,凄清知道,他注定了这辈子,他不会有父亲。看着虻蓊,凄清突然伸手扶起了虻蓊道:“虻蓊若有什么话,自可与天王明说,天王是讲理之人,只要有理,想必天王一定会明察秋毫,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一语双关的意思,凄清知道,这是他最后能为虻蓊做的事了。
“父亲”虻蓊为难地看着躺在地上,此时已经缓过劲来的姬臣候,似乎在等待着姬臣候的最后命令。
“”姬臣候现在无法开口,他自己死不足惜,可惜的是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害他跟自己一起受累,他们活不过今日了吧。只是他真的好不甘心,他是想让小贱人死,并不是想让其他人死。然而今日,竟然是自己的死期,而那个小贱人,依旧活得舒坦。
“姬臣候现在还在思考中,他知道今日天王会降罪于他,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的计划里似乎没有想刺杀天王这一事件,为何现在蒙上了叛贼一词。”凄清浅笑着解释开来,他扫了一圈堂上的所有诸候,个个恨不能将身子往后缩,最好是缩到墙里去,让别人看不到他们,或者他们希望能隐形吧。浅笑着嘴角扬起了一丝嘲笑,他笑人间百态,终离不开‘明哲保身’这四个字。
姬臣候听到凄清的话语时,他愕然了,他不知道这个小贱人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他可是对这个小贱人满脑的恨意。当初不提当初了,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悲惨境地。
“蜻儿的意思?”溥苍穹觉得自己拉拢凄清的机会来了,今日的这场审判,本就是他的一个计策罢了,他要的就是凄清能够接受自己成为他的父亲。如果有这个小人儿的相助,将来耀国称雄十一国,指日可待。
“溥天王,如果姬臣候欲刺杀天王,那么从一开始就不会直接来取我性命,有一句话叫打草惊蛇,一旦惊动了宫内的侍卫,他将陷入危险之中。然而,事实却是他先来刺杀我,而后才是天王被困寝宫之中,想必天王心中早已有怀疑之人,现在也应该已经确定了行刺天王之人会是谁。”凄清说得很淡然,仿佛一个局外者在分析盘中棋。
躺在地上的姬臣候难以置信地盯着凄清看,眼里有着极度的怀疑,这个小贱人,那有那番话难道是在为他开脱?他紧紧地盯着凄清,生怕这小人下一句话会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姬臣候,难道你没有需要补充的吗?如果没有补充的,至少也应该有解释的话吧!”凄清看着姬臣候,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愫。
事到如今,姬臣候的确意外,他没有想到在自己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竟是自己一直想谋害的小贱这个蜻王子为他说话。虽然他并不是直接在帮自己说话,只是在分析事件的关键问题。然而曾经受他诸多恩惠的众多人中,竟没有一人为他说一句话,虽然他曾经是与他国商议过,如果刺杀小贱蜻王子失败,不排除江山易主,但那也只是蕴酿在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然而,今日,自己一切都还来不及实施,已经沦为阶下囚。
令他最吃惊的是,蜻王子没有指责他,亦没有对他的穷追猛打,以及置他于死地追究,反而在为他开脱,难道是因为虻蓊吗?姬臣候想清楚之后,心里的厌恶又一次升起。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媳妇会是一个男孩,这个认知让他感觉与死亡来临一样的窒息。他看着天王,沉思良久,终于开口道:
“天王,我姬臣候一生为耀国历代先王,鞠躬尽瘁,毫无怨言。但天王现在只听旁人一面之词,却将我打入死囚犯,我真的是不甘心哪!”姬臣候满眼的痛心疾首,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击,那么神仙也难救他们一族,更重要的是,那个当事人在帮他说好话。不管怎么说,现在他能做的是先保命,保住虻蓊的命,如果有可能,再保自己的命。
“你说‘不甘心’?”溥苍穹若有所思地看着姬臣候,若说姬臣候叛乱,他半信半疑,但在溥耀亲口告诉他,姬臣候联手敌国,欲取他代之的话时,溥苍穹信了。姬臣候是个极具野心的男人,他想要的,恐怕是更多更多。当初他联合其他老候们,逼自己下令处死凄筝时,自己到最后忍痛舍弃了凄筝,自己对那事一直耿耿于怀。如果自己再强大一些,根本不用理会他们的逼迫,想必他们也不敢来逼自己。如今筝已经死了,留给自己一个无论是从他的容貌,还是从智慧来说,都是绝对的举世无双的儿子,然儿子并不认他。现在姬臣候不甘心,自己又何尝甘心了
“溥天王,姬臣候自然不甘心,他为耀国尽心尽力,到最后却落得反叛的下场,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是个天大的讽刺。更何况他的本意就是想除去我,以及他能够掌握到他的实权,其他的,对他来说,他都不会在乎。”凄清淡淡的解释道:“天王为何不让溥耀王子与姬臣候一起对质,这样姬臣候也可输得心服口服。否则天王只会落得一个偏袒自己子嗣的骂名,又会毁朝中诸候对天王的一片赤诚之心。”
☆、314 堂审中,拨云雾 (4180字)
很快,耀被带来了,他并没有被捆绑起来,目空一切地傲视厅内所有人。凄清冷冷地看着耀那明显的优越感,心里冷笑了起来。看来他还以为今日能置身事外,可惜了,这一次,他似乎没有明天了。
“父亲,唤我来此处,所为何事?”耀压着心底的不满,昨晚睡得晚了,虽然昨晚是失败了,好在他聪明,因没有那令牌,自己最后还是没有亲自出面,出面的那些人,自然也不可能是自己。全军覆没之后,依然查不到自己身上,只是今日所有的王子、王女都没出现在朝堂,为何独独请自己过来,难道以显示自己是将来的王位继承者?
耀还在想象着自己的天王之位,却没有看到溥苍穹那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色。耀在旁人眼里,竟然表现得如此的不稳重,按常理,他不应该谦虚地等待着自己的开口吗?现在他这么做,还真是有些无礼,有损王家威望。
“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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