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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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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着脸走远的姬臣侯,努力压抑着心中对儿子的不满,现在还是在皇宫里,不管怎么说,看今日天王对这个小贱人的在意情况,自己不能贸然出手,心里对凄清更恨上了几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离开皇宫,然后想个万全之策来对付凄清。这个小贱人与那个贱人母亲一样,不能马虎一点点,否则他就会来反噬。
“姬臣侯,这是上哪儿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姬臣侯立即满脸堆笑,朝对面的美艳女人做了一揖道:
“姬王后,我只是去看看蜻王子。”说得很是客气与谦卑:“可是又觉得自己过去打扰很不妥,所以还是没有进去。”
“哦,那随本后一起去看看,如何?”姬王后显得很是客气,毕竟,当初没有他将自己引荐给溥苍穹,又怎么会有昔日的姬夫人,今日的姬王后。当初,中间还有那个孩子的提点。只是那孩子当初提点自己,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最重要的自己还要问出来,自己为何就不能有孩子。
各怀心事的二人往破败的屋子走去。若不是这个蜻王子回来,想必这里除了老鼠或者其它的不是人类的活物会光临外,再不可能会有人来这里了。姬王后突然眼睛一亮,她觉得这个破败的房子,应该对那个孩子是个打击吧。破屋已经跃入了她眼帘,随后那铮铮琴音也传入了耳里
若有所思的女人,暗自想着心事:听闻他在夏国很受宠,那么住的地方一定会很不错,至少与这里的普通王子不相上下吧。只是这个地方,还真是让人觉得可怜,这样的屋子竟然也能住人。她本是在等凄清自己主动退出屋子里,她可是统管后宫,所以一旦这里无法让凄清满意,自然会来找自己打商量。然而她没有等到,自然也坐不住了,亲自过来看看,为何与自己料想的不一样。
当下毫不犹豫的走入殿内,一股霉味扑鼻而来,秀眉紧紧的缠在了一起。姬王后很难想像,那个长得比女孩子更娇弱的美丽人儿,竟然能住在这样的破屋里?咬了咬牙,狠下心继续往里面走去,终于她走进了主屋,寻思着往发出音乐地方走去,一直走到了偏房,就看到那个晶莹剔透的小人儿,正在抚琴,而他身边的青年,正闭着眼睛欣赏着。
而在另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虻蓊正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正在抚琴的小人儿看着,仿佛在担心一个闭眼小人儿会飞走。姬臣侯此时无法淡定了,他疾步走向了虻蓊,眼里尽显怒意。
或许这道目光太伤人,又或许是这道目光过于犀利,终于将沉浸在琴音中的司寇,以及完全被抚琴之人吸引的虻蓊,都惊醒了过来。他们齐齐看着两个不速之客,眼里都有一丝不满,显然这二人的到来,完全的打扰到他们了。
但二人却非常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他们知道一开口仙乐一定会断掉,他们可不想错过如此美妙的音乐。
☆、293 静水面,暗波涌 (3446字)
“天王到。”正当屋内的四人视线交叉时,另一人则在全神贯注的弹琴时,突然外面的一声高叫,打断了琴音。
冷淡的眸子睁开了,凄清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在到屋中央,而另外四人则同时有序的排列了起来。
而屋外,刚才高声传叫的奴才此时正跪在地上发抖,因为天王的脸色极其的难看。而溥苍穹的确是生气了,他本想阻止高叫的奴才,因为他想多听听这个小儿子抚琴,那音乐很好听。他曾经听到过,只是小人儿看到他时,会停止弹琴,甚至只是淡淡一揖,便抱琴离开。
然而这一切,被这个奴才破坏了,现在那乐声已经消失了,溥苍穹饶是再想听,他也知道,这个小人儿的性子,逼也无用。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奴才,往屋内走去。
一进屋,就看到屋内五人,齐齐整整的站着。只是夏国来的人少了,溥苍穹似有若无的盯了眼司寇,总觉得这个青年似乎对自己有一种察觉不到的敌意。
“蜻”溥苍穹看着凄清,向凄清走了过去,见凄清朝自己做了一个参拜之揖,直刺得溥苍穹的窘迫与不安,那是各国的礼节,一个候对他国天王的尊敬之揖。溥苍穹心如刀割,这个是他的儿子,竟然对他做着他国礼节之揖,这还真是个讽刺。特别是小人儿看着自己时的那平淡,就如从来就不认识自己一般。
溥苍穹强忍着心中的酸楚,他知道,想要小人儿认他这个父亲,似乎是不可能的。从进入院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的知道,小人儿不会认他。破败的院落,说明了自己这一年依旧对这个院子的不重视,是的,他不重视。他以为以今日这个孩子的成就,根本不可能会留在这个地方,他会要求一间好一点的宫殿,而自己的确为他准备好了离自己寝宫最近的宫殿,然而这个孩子,永远都不会按自己所想的来做。他永远都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他只归安静得让人可怕,也疏离得让人无法靠近。
“我让他们送来了棉被和日常所需。”溥苍穹此时的确有一种无力感,这个孩子很倔强,甚至是倔强得让自己有些无法应对。
“多谢溥天王的关心,溥蜻会对夏天王禀明。”完全的官方语言,再一次打击到了溥苍穹,他受打击的眼睛,无力地看着凄清。这种说法,无非是与他无关,而是与两个国家有关系。溥苍穹的背已经开始有点驼了,是的,他的外表似乎正在以飞快的速度苍老着。然而当他一对上那双漆黑又幽深的清澈眸子时,他就无法发作,他就无法摆出天王的架势,无法用一个父亲应有的威严来要求这个孩子。
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就如他出生时,刻意的不在意、不在乎一样;如今的他也从来是对自己——不在意,甚至是不在乎
“溥蜻,不能换一个地方住吗?”溥苍穹那有些期待的眼神,他现在只想尽力的弥补那九年的缺憾,虽然知道不一定有效,但如果连尝试都不做,那么他还能做些什么。
“不了,这里有我小时候的回忆,在这里,我相信会和以前一样,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凄清说得很冷清,很平静,只是描述,没有任何的情感在内。然而却听得溥苍穹内心就如被一件重物压着,无法喘息。他知道这个儿子并没有在针对自己,只是在平淡的说着一些平常的话,但却还是让自己打击到了,明知道他说得只是事实,如今听上去,却没有一个字不是在讨伐自己、在讽刺自己,明知道对方根本没有这些意思
“天王,没想到蜻王子离开耀国之后,如今越来越成熟了,而且比以前更懂事了。”姬臣候看出天王此时的不适,察颜观色是他的本能,当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如果再放任他们父子对话下去,估计天王真的是郁闷而死。
“呵呵”溥苍穹挤出一丝笑容,转眼看着姬臣候道:“是啊,最小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拥有凡人没有的睿智,作为父亲自然是高兴。”却依旧是冷漠得让人难以接近。
“你们去将房间整理干净了。”溥苍穹现在能做的就是亡羊补牢,他明知道这个孩子即将回夏国皇宫,真的回到夏国皇宫,就真的会成为夏硚的男宠吗?外面对他的传言已经是到了无孔不入,只是这个小人儿是否还能够招架得住?
看着那些捧着日常用品的宫婢与奴才们,司寇沉默的带着他们下去安排了,而溥苍穹却只看到这个儿子漆黑眸底的波澜不惊。没有感动,也没有客气,只是静如一潭死水。
作为父亲的自己,是乎已经承受不了这个儿子对自己的无动于衷。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送他去,不送他去,还能挑谁去,毕竟自己的子嗣,除了他无权无势之外,其他的都有母亲的照料。独独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旁系,也是最无关紧要的一个王子。只不过在送走他之后,自己的心到底还是痛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最小的儿子。
看着他对自己的冷淡,看着他对整个皇宫的冷漠,而自己则完全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才能换来他一个正视,一个笑容,那种敞开心扉的笑颜。当然,溥苍穹自然也知道,这个孩子对自己,应该是不在乎,甚至是对整个耀国,都不在乎。只有对那个虻蓊,有着说不出来了情愫。
当然他也不喜欢虻蓊,如果不是碍于他是姬臣候的孩子,早在一年前,那天启程时,在儿子亲吻他时,这个虻蓊必死无疑。而事实上,这个虻蓊果然不能死,姬臣候对他的疼爱,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也不能怪姬臣候,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当初让自己的三公主亮嫁于他,自然是看在姬臣候位高权重的利害关系上,不得不将女儿下嫁。而至于这个虻蓊,溥苍穹依然是看不上眼。他不会忘记,榕树下,他亲吻自己小儿子时的小心翼翼,还有就如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凄清身后的狗腿样。
当初儿子在大殿之上的话,掀起了一个大大的风潮,所有人都为他所说的话所震惊,然而他却根本不曾在意过,甚至根本是不在乎。只是溥苍穹毕竟也不是凡人,他也有着智慧,否则又怎么可能登上天王之位。或许旁人都没有看出来,这个儿子的不平凡,但自己还是看出来了,自己错过了,错过了那九年的时光。然而真正想弥补时,却根本没有机会,是儿子根本不屑于自己的弥补,或许从小他就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司寇此时出来了,冷冷地看着溥苍穹,褐色的眸子射出一抹幽暗之光,那光犹如困境中的饿狼,发现了食物之后的残忍与急迫。
“司寇。”说话的是凄清,或许是司寇的目光让人有些刺眼,所以凄清察觉了,在司寇发作之前,凄清打断了司寇的遐想。
“何事?清阳候?”司寇走到了凄清的身边,看着凄清,满脸的认真。
“那里都安排好了?”凄清淡淡的扫了眼司寇。
“正是。”司寇回答得很平静,不得不平静啊,小人儿眼里有警告自己的意思,当然不能让他失望,再大的火,也得忍下来。
“天王到此,除了为溥蜻送棉被物什过来,是否还有其他要赐教的事?”委婉到疏离,客气到生分的话语,使溥苍穹苦涩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再说其他的话,或许在这个小人儿眼里,都是多余的,多是苍白的。他同样明白,小人儿只是在客气的下逐客令,点了点头。
“其他无事,蜻我留下六人来侍候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请他们直接来找我。”
“多谢溥天王的厚爱,溥蜻感激不尽。”话毕,一个送客之揖毫不迟疑的出现在众人眼里,司寇冷冷一笑,看着尴尬的四人,最后不甘不愿的离去了。当然司寇眼底最讨厌的人自然是溥苍穹,接下来就是那个虻蓊。由始至终,他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但同样的,他的目光始终是落到清阳候身上,从未离开过 如狼似虎。
‘就凭你,也敢打清阳候的主意!’心里发狠的司寇,冷眼目送四人离开。当然他也发现了姬臣候对凄清的厌恶,心下越发的清醒过来。因为他知道姬臣候是那个讨厌的虻蓊的父亲,如此的恨清阳候,自然是因为他的那个好儿子对凄清的心思。看来以后要密切注意到这个姬臣候的动向了,尤其是对凄清的关心程度,自己一定要牢牢盯住他,免得被他得逞了。
“司寇,安排一下,早些歇息吧,天色也已经晚了。”凄清突然转头对司寇说,“清阳候,这么早就休息?”显然司寇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这小孩子喜欢这么早就睡觉的?
“现在不睡,一会儿就没机会睡觉了。”凄清带着一丝浅笑,看着司寇,那波光粼粼的眸子,泛着摇曳的流转风情,看着司寇闪了神。
或许是察觉到了司寇对自己话的心不在焉,凄清有一丝不快,也仅仅一丝,但他很快就知道了原因。不由得收敛起了那淡淡的浅笑,沉默地盯着司寇看,没有开口,只是清冷的眸子,盯得司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司寇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则是冷静。
“清阳候是担心一会儿旁人来打扰到我们?”司寇直接不讳道。
☆、294 夜惊魂,飓救清 (3275字)
耀国皇宫里,一切静悄悄,除了偶尔有几声梆子声之外,就是一片静谧。在皇宫的西北角,一处岌岌可危的屋子内,不起眼的房间内,十岁的小人儿正睁大的双眼,感受这里的静谧与冷清。虽然是躺在床上,但大大的眸子,却盯着床顶看,平静得一尘不染的眸子底,似乎有些期待,不用说,他在等人。
而在另一个房间内,另一个青年却是辗转反侧,毫无睡意。脑海里始终浮现着少年对他说的话:“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他不知道小人儿这句话是何意,但他却相信一个事实,那就是小人儿选择留在这个破屋里,一定有他的道理。当然即使对小人儿住这个破屋再不满,司寇也绝对不会提出异议,因为小人儿做事,一定会有他的理由,而且这些理由,自己似乎不需要追问。
他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但似乎没有任何的声音。司寇突然微微的皱起了眉,他察觉到有一种声音,表面上是悄无声息,但实际那声音只有练过家子的人才会发出来,那么的小心谨慎。
司寇知道,这个声音绝不是凄清发出来,那么会是谁?入侵者?亦或是凄清所等之人?
司寇刚想翻身起床时,又想起小人儿的话语,便强压着内心的不安与急躁,还是勉强的让自己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小人儿的呼唤。
然而并没有如期的等到小人儿的呼唤,却听到了一阵金属碰撞声,司寇再也无法按捺住心中的激荡,他猜到了小人儿的用意。或许这才是他所等待的一切,他故意留在皇宫里真正的用意。
正当司寇跃下床,却不料被门口两个黑影给拦住了。显然对方的目的就是来解决自己。司寇心中一急,对方竟然如此完美的设局,恐怕小氐也是被拦住了。早知道如此,自己一开始就不该与清阳候分房睡。心下大急的司寇,立即与对方展开的撕杀。然而司寇很快就发现了,对方根本没有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心思。他只是想拖住自己,让自己到不了清阳候的身边去。
司寇似乎又听到了另一处的打斗声,他可以猜到那儿的打斗声,是小氐房间处,只要冲出房间,就能离清阳候更近一步了。司寇心下着急,出手时更是声势凌厉,招招痛下杀手,显然对方的举动,已经完全的激怒了他。当他将拦路的二人给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时,司寇才跨出门口,脸色不得不沉下来。后面又站了四人守在房厅中央,显然对方早就将司寇的动作看到了眼里,并且他们早前就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司寇的眼里开始浮现了杀意,他心下只有一个念头:阻拦者——杀无赦。
还未等四人围上来,司寇就先出手了,甚至最靠近的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应该是说他根本没有想到,司寇会如此的不怕死,他手无寸铁,竟然会突然扑上来。就在他反应不过来的一瞬间,只觉得虎口一麻,身子一顿,反应过来时,来不及躲避。手中刀已经落到了司寇手里。司寇反手一击,就将刀劈向了那玄衣人,玄衣人立即身子一顿,一下子摔倒在地,身子倾斜处已经露出森森白骨,显然已经毙命。显然司寇这一刀,是毙命之举,他下手毫不迟疑,更不手软,完全是招招毙命。
这群人触到他的逆鳞,所以当剩下三人全力以赴的对司寇出手时,司寇的强势,还是让三人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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