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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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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尧立即从先前的呆滞恢复到此时的冷静,笑话,刚才自己还有一丝丝的感到,现在看看,狼怎么可能会变成狗呢?
  在人前做做样子,谁不会啊!纪尧为刚才有些失去冷静的动作后悔着。来不及后悔,纪晓已经是半推着他往屋里走。在旁人眼里看来,显然是新郎急于拜堂,走得如此之快,还不忘死拖着后面的‘新娘’。又有谁知道此时纪尧的害怕与无助,他觉得纪晓是猎人,而他自己则是他的猎物,此时已经掉落到他的陷阱之中,等待着他来收拾自己罢了。
  “怎么了,夫君在害怕?”耳边微烫的气息,传到了纪尧的脖颈处,他身子微微颤了颤,咬唇不语。而站在身边的纪晓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表情,让纪晓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将这个小人儿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个三百回。
  当然现在还得忍住,婚姻很快就会举行,虽然很想现在就品尝那具让他销魂的柔嫩身子,今日是他们的大喜日子,可不能扫了旁人的兴致。



☆、286 子夜时,途遇刺   (3669字)

  纪尧看着父母冷着脸应付着宾客们,纪尧当然知道父母此时又怎么可能会有好心情,自己的儿子好不容易得到了赐婚,可惜妻子竟然是个男人。是男人也就算了,那男人是纪晓,自家儿子又怎么可能占得到便宜,被压的人一定是自家儿子。一想到这一点,没有一个父母会拍手赞成。
  此时大伯与伯母并未在此大厅里,但纪尧还是能猜得出,他们的心情一定和眼前的父母一样,郁闷致极。杯光烛影中,纪尧看到了一张不算很熟悉,却能够让他安心的人影,那个夏国的清阳候。摇曳着步子,往凄清那桌走了过去。
  “清阳候,今日我纪尧娶‘妻’的日子,普天同庆啊!哈哈哈哈”纪尧其实长得很漂亮,因放肆大笑而露出来的小虎牙,在烛光下露出莹莹白光。凄清看着略显得有些失态的纪尧,不知道是该劝他认命还是反抗,只是觉得认命可能会过得更好些吧。
  “表等情哦(别同情我),这吃我得美(这是我的命),夺压夺表锅(躲也躲不过)。”打着舌头的纪尧,步伐不稳的往凄清身上靠了过去,司寇见状,立即上前将凄清护到了身后。自己则迎到了纪尧的身前,目光略显得有些清冷。没有开口,只是冷淡地看着纪尧。平淡的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情愫。纪尧虽醉但还不至于没反应,看到司寇对自己的目光过于平淡,甚至连道喜的话都不说,自然知道自己刚才有些犯怂。略一沉吟,最后闷闷的转身,那摇曳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与落寞,凄清看着这道背影,心中暗自感慨,这样的纪尧,还真是有些同情他。
  浑浑噩噩的回到婚房内,纪尧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完全的脱力了。他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头有些昏沉沉的。看着头上盖着薄纱的纪晓,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他可不打算去取下那块红纱,那红纱现在可是保命符。
  来参加自己婚宴的人还没有全部散去,自己早已心神俱累。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虽然纪晓是作为女子嫁入自己肖候府,但难道自己真的要对他行夫妻之礼?想到这个,可怜的纪尧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像出来,自己作为男方,趴到另一个男人身上,做那种事。纪晓是个痴傻儿,但自己绝不是,所以他是做不出这种事来。他只得忍住心底的恐慌,等待着参加婚宴的人全部散去,当然还有自己也会跟他们一起悄悄离开。
  “夫君,我饿了。”纪晓说得很直白,口气很和善,但听到某人耳里,不由得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立即夺门而逃,手还未伸到门把上,后面一须强势的力道,将他带回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夫君刚才是想上栓还是想逃跑,不管娘子我饿肚子?”纪晓戏谑着,红纱早已在他手中玩弄着。手轻轻一扬,红纱盖到了纪尧的脸上,不等纪尧取下红纱,身子早已腾空。耳边传来了急促的呼息声,纪尧一脸的怒意骂道:“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
  “混蛋?”纪晓一呆,随后阴森道:“我以为我都愿意放下男人的身段,下嫁于肖候爷,可惜肖候爷似乎还是不懂得珍惜我啊!”
  在纪尧来不及出言骂时,只听得‘扑通’一声,纪尧被扔到了床上,随后‘嘶’的一声,红色喜服已经破碎,露出里面的小红内衣,纪晓毫不怜惜的再一伸手,小内衣已然成了小布条,无力的挂在纪尧那白得耀眼的肌肤上。纪尧似乎察觉到危险逼近,头偏在此时越发的昏沉起来,只得往床内爬了过去,直到缩到床的另一角,抱膝警觉地盯着纪晓。
  看得纪晓只觉得好笑,突然笑道:“夫君,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啊!还想玩游戏了?”
  “你出去!”纪尧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但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是在拒绝这个男人,而是在拒绝此时慌乱的内心。
  “我是要进来的人,怎么出去?你现在的这副神情,娘子倒觉得夫君是饿了,还是娘子先来喂饱你吧。”说罢也不管纪尧的反抗与挣扎,拉开了纪尧的脚裸,看着那因为紧张而在收缩的小花。
  “你今天敢进来的话,我”
  “你就怎样?休妻?”纪晓笑了起来,笑得很放肆。
  “你去死!”不过‘休妻’这两字纪尧倒是听进去了,眼里闪光着一股光明,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之光。当然他的希望之光,纪晓也看到了,自然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原本是想好好捉狭一番的心情此时荡然无存,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爱人。冷着脸将一根手指完全的嵌入到那紧致又干涩的甬道之中,缓缓的转动着,随意的抽动着
  宾客早已散去,凄清与司寇也离开了,半道上,凄清看着司寇道:“纪天王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呵呵,他不是小孩子心性。他只是借这个机会告诉天下,他是天王,没有他完不成的事,没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司寇笑着回答。
  “那依司寇之言,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这里了?”凄清问司寇,这个地方,司寇比他熟悉多了,现在司寇没有对纪然出手,那么自然到走的那天也不会再对他出手了吧。
  “你不觉得纪然在隐藏些什么?”司寇若有所思的问凄清。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他们想要守住的秘密,我们外人干预不得。”凄清淡淡的回答道:“比起纪天王的他想隐藏的事来说,我更想知道纪尧会不会真心接受纪晓。”
  “清阳候在为纪尧担心?”司寇好奇的问。
  “是担心吧,纪晓不是好中唬弄之人,更何况他是故意给纪晓难堪,让他以女子的身份出嫁。”凄清沉思着,又道:“或许纪晓同意纪然这个显得有些荒唐的赐婚,我想他是应该太在乎纪尧了,但纪尧似乎并不领情,这也会成为他们将来正常生活中的困难。”
  “清阳候还是不要为他们担心了,你小心些,我们现在已经有危险了。”司寇说话的声音很轻,但眼眸里透出一丝警觉,即使在黑暗中。凄清也能看得清司寇那显得有些冷意的冰冷目光,只是那道目光不是对自己,而是对马车之外。
  “我们被人跟踪了?”凄清用极轻的声音问司寇。
  “嘘”司寇用食指轻压凄清的唇,眸子深处闪烁着一丝玩味,若有所思地盯着马车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扑、扑”的两声,马车突然飞奔起来,好在已经是子时时分,街上并无闲人,虽然马车的脱缰行为,以及发出来的声响,在街道上显得异常的突兀,但也没能引来围观者。突然司寇一把抓住凄清,用袖角遮住凄清的眼睛,跃破车顶,一下子就蹿到街道的屋顶上。夺路狂奔,凄清只听到阵阵的风声,以及司寇那加速的心跳声,他想睁开眼看看此时的情况,却被风沙吹得睁不开双眼。
  凄清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以及司寇突然慢下来的脚步声,趁这个机会,凄清终于张开双眼,努力地看着四周一切,希望能发现端倪。然而他看不到,因为司寇发现他在看,立即将他重新抱了起来,单手与袭击者斗了起来。
  最后突然司寇的右手一震,随着一声惨叫声,司寇再一次狂奔起来,待凄清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驿馆的房间里,那是司寇的房间。
  司寇身上有红色的斑驳,凄清知道,那里并没有司寇的鲜血,而是那个袭击者的鲜血。只是不知道袭击者会是谁,凄清想问司寇,却见司寇紧锁双眉,但却没有松开自己的迹象。
  “司寇?”凄清轻声低唤司寇的名字,凭直觉,他觉得司寇似乎发现了什么,只是司寇似乎并不想对自己说明。
  “清阳候,我们明天要离开这里,此地已不是久留之地。”司寇没有说出众矢之的,自然是不想让这个聪明的小人儿紧张。
  “刚才袭击我们的人,司寇不打算跟我说明吗?”凄清认真地看着司寇,他在等司寇对自己坦诚,即使司寇没有说,他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虽然他没有看到对方的动作,但看到司寇对付他时的认真与拼命,可以断定,对方绝对是痛下杀手的意思。
  那么袭击他们的人,不会是夏国派出,一路过来,除了禹国对自己有些厌恶之外,其他似乎并没有想取自己性命的人。不是夏硚派出来,那么恨不得自己死的人,除了圜眄,凄清倒是真的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选来。可是圜眄已经死了,那人会是谁?圜眄的手下吗?圜眄的手下似乎还有一个面具人,但似乎很久没见过那个面具人了,难道是那个面具人想为圜眄报仇而来?
  “清阳候在猜那人是谁?”司寇看着凄清那显得有些清冷的神情,他知道小人儿在怀疑对方的身份。只是现在即使是怀疑,也不能断言那人就是圜眄的人。更何况,现在圜眄都已经不在了,更加没有死无对证之人。刚才那场撕杀,司寇很清楚,他们是针对凄清而来,招招致命,如果今日自己不够警觉的话,眼前的小人儿估计已经不会呼吸了。
  看来得赶紧离开这里,圜眄死去之前虽然已经失势,但剩余的力量,还不容小觑。他们现在是强弩之末,倾巢而出,势在取小人儿的命,看来小人儿不死,他们势不罢休。今日若不是突然出现的面具人帮忙,他一个人还勉强与他们交战,但还要护着小人儿,自然会影响到他的判断。那面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只是他的身子显得有些瘦小,但司寇还是觉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他想了很久,却依旧无法想起来,在哪个地方有见过这个身影,疲疲小小的身子,却有着异常的爆发力。
  司寇的眉头越发的紧锁起来,他不放心小人儿的将来,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这个小人儿一定会被人陷害,不怕陷害,就怕连最基本的时间都不给他,那么小人儿



☆、287 攻心计,得所偿   (3458字)

  “清阳候,昨日听闻你们参加婚宴回来,遇刺了?”凄清一早才起来,还未走出房门,就听到外面纪尧那显得沙哑的嚷嚷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纪尧立即停止了吵嚷声,站定看着凄清。凄清略显得朦胧的眼睛,困惑地看着纪尧。凄清的确是困惑了,按理说昨日是他的大婚之日,今日一早就来叫自己的门。难道为了显示昨日他什么事也没有经历过?还一大早就来关心他。
  “清阳候,你真的没事吧。”纪然显得有些紧张的瘸着腿往凄清向前靠近。
  “我没事,我觉得肖候爷似乎比我严重的多!”凄清清醒了过来,取笑着纪尧。
  纪然一下子脸色大变,红润异常,是啊,昨日是他的大婚,他娶妻,可惜真正的身份他才是担任妻子这个角色。若不是接受不这个事实,现在自己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在家里养伤。只是不想面对某狼,才会一听到消息,即使现在后面还在火辣辣的刺痛,还是决定出来看看清阳候。
  “他当然有事。”还不待纪尧回答,后面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让开始勉强平静的纪尧,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他勉强自己没有回头,往凄清的房里靠了过去。
  “夫君,怎么了?为何娘子一来,夫君就急着往房里走?莫非昨晚没满足好夫君,今日要再来过?”阴森的声音,阴森的眼神,竟然到现在还想躲自己,看来不来点狠的,他就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这个傻小子,这个笨小子,这个怎么这么的可爱。
  一伸手,就将纪尧抱入了怀中,一只手探到了腰间,‘惩罚’性的捏住不动。纪尧此时再不满也不敢出口大骂,只得僵着身子,纹丝不动。
  “怎么了,今天这么乖,还是知道娘子要来满足夫君了,所以夫君也在期待中?”纪晓继续捉狭着,感觉到怀中的身子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不由得不快起来,眉头微皱,手恶意的探入了对方的腹部。
  “你们如果觉得昨晚还没有卿卿我我够,那么请你们回府再亲热,在他人屋内亲热,成何体统。”凄清打破了刚才的僵局,如果放任他们下去,估计他们会一起在他的这个房间里办事。脸色自然有些沉重起来,这两人
  “谁说要和他亲热了,这个”
  “这个什么?”阴森的声音,纪尧立即禁声,他可不想在外人面前,被这个所谓的‘悍妻,给就地正法。
  “你我要去皇宫。”纪尧终于憋出一句,对,要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找那个纪然?有用吗?”纪晓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放肆,又有些戏琥,微微桃一桃眼,在纪尧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半眯着眼道:“让他给你休妻的旨意?”
  “你”你怎么会知道,当然纪尧还没有笨成这个样子,他当然不会提出这个问题来,否则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我说中了?”纪晓冷冷的笑了起来,突然话锋一转道:“你既已娶了我,这辈子就别想有休妻的机会。我既然已经嫁入肖候府,你我就是夫妻,虽然你是做妻子承受的一方,这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别再给我想出其他花样来,否则哪天我管不好它时,随时随地都会要了你。我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在我身下时的那痴迷样子。”
  “你是个疯子!”纪尧挣脱了被束缚的身子,一拳挥向了纪晓。脸色苍白,力道过大,幅度也过大,扯到了昨晚承受异物长时间进出过的小地方,疼痛得脸上抽搐着。纪晓则面无表情地看着纪尧道:“你如果今日将这一拳打上来,纪尧,我会让你知道,夫纲是何意。”
  拳头离纪晓面门不过半拳距离,停止了攻击,纪尧脸色惨白,瞪着纪晓
  轻轻的将那只僵硬的拳头握到了手心里:“你以为你的纪然哥哥会那么好心——赐婚,为你我赐婚。”见纪尧还在瞪着自己,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时,纪晓轻轻叹息道:“我们只是他的试路石,我想你已经忘记了吧,前不久被晓毁的宫殿,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叫亦的孩子。与你同年的那个孩子。”看到纪尧眼波微微流转,纪晓松开了那只握拳的小手,轻轻的将那握拳的小手一根一根的分散开来,让它们放松。
  “那孩子,当初是说病死了,其实他在民间,在驿馆里做跑堂的。是受了纪然的指派,他在那里一呆就十年,帮纪然打听各种消息,为了得到消息,还得委身于一些特殊嗜好的男人身下。”语气中带些些许的沉重,又看着惊呆了的纪尧,那张小脸又开始惨白起来。
  “以前我不知道他对纪然来说很重要,以为只是一枚棋子罢了。只是我现在知道,纪然在找他,而且出动了两支暗卫队去寻他,我终于知道了,纪然或许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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