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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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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的季节,总是会有很多的美人出现在幼小的自己跟前,只是美人们对自己眼神是厌恶的,幼小的自己根本看不懂她们对自己的厌恶之情,还总是缠着她们跟自己说话。直到有一天,一声‘王后驾到’,母亲匍匐在地,拉着自己也跪在地上,等待着王后的赦免。
等到的是母亲被罚掌嘴,而自己被杖责;以为自己和母亲会死掉时,所谓的父亲大人来了,搂着王后,面无表情,其实应该是非常享受的看着自己与母亲被体罚时的痛苦。自己的哭声只会惹来更多的责罚,从那时起,自己就不曾在他人眼里再流过一滴眼泪。
再后来,王后失宠了,原因是天王娶了一个美丽异常的重臣之女,而那女人善妒,从她一入宫,目的就是为了王后之位而争宠。王后自然没能敌过那女人,那时年幼的自己,以为那个女人是来为他们母子报仇的,她是来帮他们的。所以当那个女人陷害王后时,自己还为那人作了证,将子虚乌有的事说成了真实的事。最后王后被废,送回娘家。
本来以为终于迎来了太平的日子,结果却得到母亲惨死,只因那一次事情‘败露’,那女人完全的没事,变成了他们母子二人心怀叵测而陷害王后的事实了。索性是母亲早有准备,将自己偷偷换出宫,送到了另一重臣家里。那重臣用自己儿子的生命代替自己,以保住了这条命。结果这事让那重臣之女听到了风声,立即设计陷害了收养自己的重臣父亲。
父亲为保护好年幼的自己,将他送到邢国的朋友(司寇)家,而父亲却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最后也是惨死狱中。这些事,都成为司寇永远的痛,如果可能,他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他都奉陪到底。
纪国皇宫里,所有人他都恨,所有人,有机会,他都要除去他们!司寇暗暗下定了决心,他知道,自己再恨他们,也不能险凄清于不义之中。他的初衷是保护好清阳侯,至于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谈。
他也不会忘记,当初自己被迫跪在一个比自己稍大些的哥哥跟前,任他踢打自己,踩自己的脸,直到自己的脸肿得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而所谓的父亲,微笑的看着长子凌辱自己,说自己是XX,畜人的野种
那些一起嘲笑自己的人最好——他们都还活着,阴森的眼里射出冰冷的光,抬眼时却迎上了一道清澈透明却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那双眸子里有一抹探询的纯净光芒
☆、266 纪天王,心思多 (3174字)
“到了!”赶车人短短两个字,让无声对视的二人,恢复了平淡,平静的下了车。车子外,还站着此时正好赶到的小氐。
在侍卫的带领下,四人徐徐踱着步子,司寇的双手越握越紧,脸色也显得越来越苍白,心里像被压了块千斤巨石一般的沉重。正当察觉到呼吸都困难时,手上突然一暖,先前被压迫到窒息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不少,司寇知道,那只小手是清阳侯的。
一边放慢了脚步,一边缓解着心里的压迫感。耳边却传来了凄清那轻轻的声音:“司寇,你的心——乱了!”
“清阳侯”司寇胸中一酸,鼻子处那浓浓的酸味开始涌动起来,眼底的狠戾渐渐消失,只剩下一片冷清,随即又涌上了暴戾。
“司寇,兵家大忌——心不随敌而动,更不因敌而乱。”凄清淡淡的话语,不响,但却在司寇心里炸得震天响。原来自己表露得如此的明显,原来自己还是失败了。一回到这个地方,自己还是无法冷静,长相清秀的母亲,眼里那终日淡淡的哀伤,以及对自己的温柔。还那冷漠的王后,那美艳的蛇蝎美人,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父亲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生动,那么的残忍,在还未踏入皇宫开始,自己就已经开始乱了,所幸,身边的他提醒了自己,这个冷淡得出奇的小人儿,却能够洞察一切的小人儿。
“如果你不能保持平静的心态,那么这一次,你不要出面,一切都听我的。”淡淡的声音,没有任何的不满与责备,像是一对朋友一样,聊着最普通的话题一般。
“清阳侯,让你看笑话了,没事。”司寇冷静了片刻,知道自己不能再怠慢下去,消极下去,只会害了身边的人,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笑话吗?或许我们所发生的事,都是笑话一场,但我们自己心里必须要清楚。”凄清平静的看着前方,随后见侍卫停下了脚步。凄清他们也立即停下了脚步,等待着侍卫的通传。
“宣清阳侯。”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出来,先前的侍卫却并没有出来。凄清与司寇对视一眼,交换了眼色之后,才缓步上前,不紧不慢的往大殿上走去。
“呵呵,来者可是清阳侯?”略带着些许的戏谑,又带着一份惊艳的神情盯着凄清,就如爱收藏的人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瞪大眼睛盯住凄清全身上下,生怕离开自己的眼睛,这稀世珍宝就会消失掉一般。
“正是在下。”凄清朝上位者作了一揖,随后又一副恭敬的神情,静待上位者发问。
“给清阳侯赐座。”上位者满脸愉悦的说了一句,底下立即上来几人,搬桌的搬桌,抬椅的抬椅,忙得不亦乐乎。
“多谢天王。”凄清与司寇入座后,天王开始将目光扫向了凄清身边的司寇,那眼里有一丝警惕。
“这位是司寇大人?”天王那显得有些阴郁的眼睛,打量着司寇的同时,又闪躲着司寇的回视。
“正是在下!”不卑不亢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疏离。
“哦!仪表堂堂啊!”天王显得有些玩笑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冷然,不知为何,他极不喜欢这个夏国的司寇。他直觉这个司寇,让他感觉到压抑与沉重。
“天王谬赞了。”司寇一脸平静到冷然。
“清阳侯此次前来,就四人吗?”天王毫不掩饰他的奇怪之情以及嘲笑之意放在话里。
“正是,四人足够矣。”凄清笑着回答,并未将这个故意为难的问题放在心里。
“呵呵,不知道清阳侯此次到我们纪国来,是否代表夏天王之意”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溥蜻又岂敢擅自做主到纪国来打扰天王雅兴。”含着淡笑的凄清,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染凡间一尘的清澈脱俗。高位上的天王,眸子再一次暗了暗,随即又将目光投到了司寇身上,这个男人,真的让自己有一种难言的压迫感,让自己有些害怕。害怕,还真不是一个好词。
二十年前,自己曾经对待一个男孩,据说那男孩还是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见到他,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压迫感,那时候自己就恨极了这种感觉,那时候的自己,只要看到那个清秀胜过自己的男孩就讨厌,打他是可以宣泄自己这种压力的最好方法。所以自己只要看到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打他,踩他,让他永远也无法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然而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何今天又会再一次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再一次的压在了自己心上。
天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司寇,又看着小人儿凄清,随后看着站在凄清身边的小氐与另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总觉得这样的四个人,怎么可能会给自己压迫感?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赐宴吧!”冷眼看着司寇,他知道,这种压迫感,是从这个男人身上所发出来,正是因为这个男人,才会让自己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清阳侯,能否请这位司寇大人与我谈谈夏国之事?”膳后,纪天王看着凄清,嘴角微微上扬,等待着凄清的回答。
“也好,我在外面等你们。”凄清向小氐使了个眼色,三人随即离开了膳堂。他有一种预感,就是司寇会应对天王的突然邀请。但不知为何,凄清也察觉到了纪天王对司寇的特别眼神,那眼神里有,也有崇拜
“不知天王留下司寇,有何要事?”司寇恭敬的朝天王作了一揖。
“其实没什么要事,只是想知道司寇大人从小就生活在夏国?”纪天王带着高深的笑意,看着司寇继续问道:“不知道司寇大人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小时候的事?”司寇想了想,道:“记事前的事我不知道了,记事起应该是五六岁吧,生活得衣食无忧。父亲是邢国司寇,十六岁弱冠之时,送我到夏国历练,到父亲过世,我都一直长居在夏国。”
“噢,在记事之前呢?”天王微微挑了挑眉毛,似乎有一点点的犹豫要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记事之前的事,要问我父亲了,我记不得了。”司寇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如果生下来就有记忆就好了,可惜小时候不懂事,什么也记不住。”
“你说得也对,司寇。”似乎是放下心的天王,轻松的转身往膳堂外走去,回头看了眼司寇,又朝皇宫的深处瞟了一眼
司寇冷眼看着天王的举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天空,这座害死母亲的牢笼,我回来了。只可惜,物是人非,眼前这个纪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蛮横的大王子了,可惜就算他是天王,自己也不可能当他是天王!他如愿的当上了天王,不知道那个XX是否还活着,就算活着,应该也是生不如死了吧!
只是似乎又有些地方不对,如果前天王驾崩,那么他的夫人们不应该全部殉葬的么?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她了,最好她还活着!
“司寇是否不喜欢皇宫?”纪然看着司寇,眼里有着探询。司寇冰冷的目光随着耳边那一句——兵家大忌,心不因敌动,更不因敌乱;心逐渐变得平静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天王何以见得?司寇只是在想,今天天气似乎不怎么好,天有些阴沉沉的,难免会影响到我们一会儿回驿馆的行程。”司寇平淡的回答着,眼里静得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杂质。
“那就今晚留在宫中吧!”纪然反倒显得异常的高兴。那个漂亮的清阳侯,如果真是夏硚的男宠,那么今晚让他来陪自己吧。夏天王将他支得这么远,恐怕也已经是玩腻了他吧,这样也好,听说未成年的男孩子玩起来,比女人更舒服。心怀叵测的纪然,眼里XX浮现。司寇冷眼看着纪然,就知道,这个人的龌龊思想,本欲发怒的神情被平静取代,一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的神情。
“天王如此盛情,相信夏天王他日一定会对天王你另眼相待。”平静的司寇,平静的抬出夏硚的名声,让纪然自己掂量,他够不够格去触碰凄清,他有没有这个胆量?恐怕是有这心没这胆了。
“夏天王会因为清阳侯而对我另眼相待?”纪然这回不淡定了,也没有了先前那邪恶的想法,如果这个清阳侯现在还受宠的话,自己一旦染指,就算夏天王不要他了,也不可能赏给自己玩。反倒是会来责难自己吧,得好好计较一番了。是今天冒险试一次清阳侯的陪寝还是放过这味美食
☆、267 疑心起,丑老妪 (3418字)
后宫小径上,凄清三人在两宫婢的陪伴下,来到一处偏殿内,饮着茶水。
“溥蜻,你觉得纪天王为何独独留下司寇,我看那个天王透着古怪。”夏噬砥一副啥都知道,啥都想探究的眼神,出卖着他此时心里的不耐烦。
“砥,耐心等等吧,司寇很快就会出来。”凄清平静的看着夏噬砥,本来气焰高涨的孩子,一下子如被捅破了的气球,瘪了下来。微微一笑道:“砥,我没将你当孩子在看。”
小氐瞬时睁大了眼睛,像是昏睡的人被人捅了一针一样,痛到刺激醒了。他显得有些奇怪的看着凄清,淡淡的眸子忽暗忽明,随后又垂下眼帘,任谁也看不到他此时眼里的变化。
“天王可想好了?”司寇意有所指的看着纪然,隐藏起了眼里的不屑。
“呵呵,清阳侯果然是受宠啊,想必夏天王还不舍得他吧。本天王自然也是将他当成夏天王一样的尊敬着。”纪然找了个台阶下,他心里很明白,这个司寇,他一定是看穿了心里的想法,才出言提醒自己,这个司寇,不简单。
“天王如此厚爱清阳侯,想必他日清阳侯回夏国,定当与夏天王禀明一切,天王就等着好消息吧。”司寇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只是笑意里还隐藏着一抹嗜血。
“司寇,我总觉得你有些眼熟!”纪然突然转身迎着司寇的目光,此时的他,壮着胆子,决定试探一次。那种感觉太异常了,那种感觉让他回到了小时候。
“哦?眼熟?”司寇不明的看着纪然,莞尔一笑:“看来司寇长得太普通了,估计与天王身边某位大臣长得太酷似了。”
“也许吧。”纪然皱起了眉头,他决不像身边的人,他不像他们,但为何自己还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那种压迫他的气场,让他骗不了自己,这个青年,让自己再一次有了无所适从的感觉,让自己再一次有了自卑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眼熟这两个字眼。”司寇自嘲道:“司寇一直以为自己长得是与众不同的,今日与天王一见如故,还真是羡煞旁人。”
“司寇大人过奖了,本天王何德何能,不过还望此次回夏国后,能为我纪国多多美言几句。”纪然一副为国为民担忧的神情,司寇只看得心里冷笑不止。
“当然当然,十一国现在太平盛世,想必也是夏天王众望所归而致。清阳侯亦是明察秋毫,他会对夏天王交待在十一国里所见所闻。”司寇将球扔远了,场面上的客套就这些了,至于我与你的账,稍后再算。
“天王,我与清阳侯分开的时候太久,将来回夏国之时,天王问我,恐回答不上来之时,还真是不好说了。”司寇扯远了话题,他现在要做的是保护好清阳侯,不让那个干净到清冷的小人儿,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危险。虽然他的身边有小氐,但小氐这号人,司寇是无法相信。至于夏噬砥,他不担心,但那还只是个小屁孩,关键时刻,根本帮不上忙。
“清阳侯,今日纪天王留我们在皇宫,你看如何?”司寇一副认真到异常的笑脸,让凄清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
“但凭天王吩咐。”六个字,回答了这一次的邀请。走到司寇跟前,看着天王道:“天王,可否让人带我们参观皇宫呢?”
“当然。”一挥手,立即机灵的奴才带着几个侍卫走上前来,带着凄清一行往花园里走去。
“跟上他们,仔细听他们在谈些什么!”纪然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去的四人,眼里复杂的探究渐浮心头:“派人时刻盯着那个司寇,不得擅自离开,我要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带他们去那贱人的地方!”
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暗卫以及奴才们,纪然心里百转千回,努力回忆着司寇对自己所说的话中,是否暗藏玄机,但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漏洞。即使是神情,也是那么的泰然自若,难道真的只是自己多疑,多心了?
纪然看着远处早已消失的四人,又朝四人走过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冷冷一笑,那些往事都已经过去了,没人会知道自己的不是,没人会知道曾经的不堪了,更不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弱点
“司寇,纪国的皇宫很奢华。”凄清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愫。又看着不远处的残垣断壁,道:“每个皇宫里,总有一些宫殿是冷清的,屋子也是残破不堪的。”
“清阳侯的意思我明白,想必清阳侯当初在耀国”
“是啊,我们下一站就是耀国了。”凄清淡淡的口吻,依旧是平静如水。
“清阳侯想溥天王了?”司寇有意的打趣道,明知道小人儿对那个皇宫根本无眷恋之情,但还是忍不住故意的歪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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