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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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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夫人回以一笑,站了起来,有些遗憾的看着禹柄,行了一个告别之礼,便优雅从容的离开了。而禹柄此时的眼光完全的落到了凄清的身上,那目光如火炬一样的滚烫与刺眼,凄清察觉到了。他下意识的往司寇身边靠了过去,并不是害怕,而是太刺人了,扎得他浑身难受



☆、234 清纪会,论秘密   (3455字)

  凄清在禹国膳堂内如坐针毡,他只想尽快离开禹柄的视线,那道视线与夏国的夏硚无异,那种眼神凄清太熟悉了,甚至熟悉到已经厌恶至极的目光。
  当然对他有这种目光的还有一人,那人的目光自己却并不排斥,那人就是夏噬飓,只是他知道那人虽然会用这种眼光看自己,但那人始终不会伤害自己。
  但眼前这人,他随时都会伤害自己,得保护好自己。一脸平静的凄清,默然的想着心事,此时,他竟然想到了如果夏噬飓在自己身边,或许对面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自己或许不会像现在这么的——不自在。心里开始沮丧的凄清,他知道自己的心开始‘生病’了,他竟然学会了‘依赖’这两个字,那是何其的不妙啊
  司寇自然发现了凄清那显得有些沮丧的神情,当下司寇心里也越来越吃惊,他既吃惊禹柄此时对凄清的那种眼神,同时他也吃惊凄清此时精致小脸上的神情,过于诱人犯罪。然而显然小人儿还未发现自己的神情到底有多少杀伤力,他还沉浸在对夏噬飓无免疫力的抗争。
  “清阳侯”司寇低垂着头,在凄清的耳边轻声的招呼了一声,提醒着凄清此时的走神——极为不妙。
  “司寇”凄清抬起了略显得迷茫的漆黑眸子,茫然的看着司寇,他知道此时不该走神,缓缓将迷茫的视线凝聚起来,最后汇成一道清丽的光芒,形成一抹无法抵挡的炫丽光彩。
  “禹天王,今日清阳侯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司寇说罢,也不等在场的诸侯们发表意见,更不等禹柄的再次发难。只因他也看出了禹柄对凄清的那种眼神——非分之想,如果没有猜错,这个禹柄恐怕是想染指凄清吧。目光过于灼热,从纪夫人离开之后,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凄清,一刻也不离,过于明显的直视,让人无法躲藏的炙热,恐怕整个膳堂里的人都看出些许的端倪来了吧!
  “我找清阳侯有事商量,还望清阳侯再坚持一会儿?”禹柄聚光的双目,直直盯着凄清,里面的火苗已经是蓄势待发。
  “依天王之言吧。”凄清微笑着对司寇说,清澈的眸底却晦暗得深不见底。
  “只是不知道今日禹天王有何事需要溥蜻留在宫中畅谈?”凄清看着高位上的禹柄,眼底依旧是波澜不惊。
  “哦”禹柄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他只是不明白,这个小人儿似乎已经看出了自己对他的用意,为何他竟敢留下来。本来还以为他会选择逃避,他是想看到他求自己的场面,看来今日是看不到了。不过谁说看不到,一会儿就让他看到自己的本性!
  至于夏国那边,到时候就说小人儿引诱自己,将所有的杀头之错全部推到这小人儿身上,夏硚又奈自己何?
  再说了,说不定自己得手之后,就将小人儿杀人灭口,谁又想得到自己让人灭了他?即使怀疑,无真凭实据,谁奈我何!
  对这个小人儿,自己还是相当有兴趣的,刚才纪夫人的问题,问过无数人,却没人能让夫人满意,也因此才会确定他回答不出来。却不曾想到,这个小人儿却以四两拨千斤的方法,将问题轻松的解答了出来,还不得不让提问者哑口无言,还真是聪明啊。
  看起来自己从一开始就只是看中他的外表,还真是不明智啊,不过没关系了,现在不正是有机会嘛!心神交战之后,禹柄难得的温和道:“清阳侯既身子不适,不如到本王的后宫偏殿先去歇息?”不等凄清回答,便已经唤来了两宫婢。
  两个宫婢与两个奴才立即上前,上来半拉半拖就将凄清拉出了膳堂之门。凄清心里当下冷然,他知道,今日留在这个皇宫之内,一定会落得生吞活剥的下场,一定得想个两全之策。他回头看了眼正焦急万分的司寇,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时间紧迫,他来不及再做更多的解释与眼神交流,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司寇能看明白。
  “二位姐姐”偏殿内,凄清微蹙起的秀眉,让两小宫婢看得有些脸红,如此精致的小人儿,长得可真是太俊俏啊。
  “清阳侯请说。”两宫婢行着宫礼,恭敬的等待着凄清的话。
  “能否带我去看看纪夫人?”凄清恳请道:“纪夫人是个非常好的人”若有所思,眼里有着莫名的崇拜之意,让小宫婢不疑有他。小宫婢二人开始悄悄商量之后,便带着清阳侯往纪夫人的宫殿走去。
  在经过侍卫的通报之后,凄清一进屋就看到纪夫人端坐在椅子上,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凄清回以一笑,离纪夫人两米处停了下来,他施了一礼,便站直了腰,等待着纪夫人的发话。
  “清阳侯此时过来,不知所谓何事?”纪夫人依旧带着笑容,只是眼底还有一种不安在内,此时的眼神在闪躲着,凄清看得一清二楚,是什么事,能让这个女人失去了之前的雍容华贵?
  “凄清是来向夫人求救的。”带着笑容的凄清,认真的看着纪夫人,他在赌,这个女人是否愿意救自己。
  “哦此话诧异了,清阳侯在禹国皇宫之内,有谁敢为难清阳侯?”纪夫人说罢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困惑的看着凄清,随后眼睑一暗,显然是已经清楚凄清过来时的真正含意。她轻轻一挥手,屋里的宫婢与奴才们立即全数退出屋内。
  “现在人都已经走了,清阳侯不妨直说!”纪夫人一改刚才的温和常态,而是一种难言的怒意。
  “夫人想必也知道溥蜻话中之意,溥蜻说的是事实,我是夏国来的使者,并不是禹天王拿来消遣的玩物。禹天王想玩,也要玩得起,两国之战,岂容儿戏。”凄清也收起了刚才的微笑,留下一脸的沉重,漆黑的眸子波光粼粼,如深秋的湖水,淡雅中透出冷意。
  “清阳侯的意思”
  “夫人即是天王的夫人,还请规劝禹天王,让天王能明白国事为重,一国之主,切忌任性妄为。”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门外,他知道,现在禹柄在膳堂有诸侯以及司寇帮自己拖着,自己应该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来说服这个女人。一旦说服不了这个女人,那么自己今日必定凶多吉少,恐怕这里会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呵呵,后宫不得干政,清阳侯难道要看到本夫人被天王处死不成?”纪夫人脸色一沉,显然有些愠怒。
  “天王对纪夫人的爱护,国民皆知。只是不知道纪夫人是否也有此感觉?”凄清心下暗急,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乱了方寸,否则今日
  “我有何感觉?天王对我的爱护,只是国民的传说而已。”纪夫人绞着手中的布巾,暗黄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感,如果有可能,她也想找个人说说心事,眼前这个孩子虽然聪明,但毕竟太小了。更何况,这个孩子是夏国来的使者,虽然对自己并无恶意,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将自己说与他的事传了出去,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
  “夫人既觉得天王对夫人的爱还不是很足够,为何不努力让天王好好再爱你一次呢?”一个才十岁的孩童,澄澈的黑眸子里闪现的光芒却让人情不自禁的生畏。那不是普通小兽的光芒,那犹如不似凡间的神灵,正怜悯着凡人所有一切心灵深处,那些不能释怀且隐藏得极深的痛楚秘密。
  “清阳侯”
  “夫人,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看如何?”
  “交易?”纪夫人那双说不上漂亮的眼睛,此时射出一道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夫人的意思,是溥蜻不够这个资格?”凄清冷静得出奇,不对,他一直是这么冷静的。
  “纪夫人只是不明白,我一介女流,怎么就能让清阳侯另眼相看?”纪夫人似乎是在求证,唇角有些微抽。
  “夫人,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凄清平静的看着纪夫人,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道:“夫人甘愿如此渡过此生?夫人想得到的不仅仅只是这个虚有的位置吧。”
  “你看出来了?”纪夫人脸上带着一丝不明显的苦楚,眼里却隐约射出一抹杀意。
  “其实夫人,你早知道禹天王的秉性,只是你一直默默的陪伴天王左右,他若待你一直一心一意,你还能有所期待。倘若他对你还有其他目的,夫人又何须独守皇宫,独自感伤?其实溥蜻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脱离禹天王对我别有用意的掌控。”凄清认真的说道:“今日若不是在膳堂,想必溥蜻现在已经无法再看到纪夫人了。”
  “溥蜻不是不知道夫人的难处,夫人肯陪在天王身边,定然还有其他原因,溥蜻不想妄自猜测,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秘密。但溥蜻只是想告诉夫人,任何秘密,不是因为你的沉默,它就会永远的成为了秘密!
  总有一天,它还是会暴露天下,所有人还是会知道!只是到那时,为了维护你的秘密——你所付出的代价,就会显得过于沉重,甚至是无限扩大的沉重,到那时,恐怕很多事都无法再弥补。
  很多人,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而牵连到了更多无辜的人,当这些无辜之人为了他人的秘密而失去了所有,甚至是生命,但到某一天,秘密被召告天下之时”



☆、235 得暗助,疑少年   (3381字)

  “清阳侯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我一介女流,入宫伴驾是天王之命,我亦是身不由己。想必清阳侯也知道,我只是他的乳娘入宫伴他,亦是有苦衷,如果可能,我亦不愿留在此处。”苦笑着的纪夫人,打断了凄清的话,她有些沮丧,她知道被这个小小年龄的孩子打动了,说中了心事,却无法恼羞成怒,只因一番话说到她的心里去了。何尝没想过禹柄的事,但更多的事则是身不由己。
  再一次神伤的看着门外,缓缓道:“当初,我就知道,禹柄他不喜欢女人,他看的都是宫里的侍卫或者奴才们。但为了天王之位,他隐藏得极好。而我是他的乳娘,以他为荣,他损我亦损,所以自然也要帮他极力隐藏。”
  “夫人,你把这个惊天秘密告诉溥蜻,不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吗?”凄清打断了纪夫人的话,他突然发现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错得离谱。这个纪夫人,她虽与禹柄没有夫妻之情,但他们也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轻言就背叛禹柄。况且她现在说出来的惊天秘密,一定会让自己出不了禹国。所以他必须打断纪夫人的话题,他是为准备离开禹国而来找她,并不是来断自己后路来找她。
  凄清暗自盘算着,既然眼前这个女人无法帮自己脱身,那么唯有另一个方法了,不管能不能用,但还是得试一试。
  “夫人说得不错,既然夫人早已知天王的心意,又何必长伴天王左右?”凄清扯开了话题,或许是凄清扯开话题的速度过快,让纪夫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说实话,她看不懂这个小人儿的真心,无法看懂,越接触,越迷茫。
  “夫人,怎么了?”问得有些奇怪的凄清,让纪夫人不得不重新拉回思绪,她看着这样的凄清,有一种想逃避的冲动。她的直觉在告诉自己,这个小人儿绝不能看表面,平静之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那不是普通人能察觉得到。若不是自己长期生活在宫里,看尽人间冷暖,尝遍各种酸甜苦辣,想必也无法了解眼前这个小人儿那恬静之下的叛逆。
  “溥蜻,你不属于这个世界。”纪夫人微微的笑了,看着凄清,又看着窗棂下被阳光照射透出一丝阴影,叹了口气道:“你过于聪明,让禹柄动了心。如果你直接拒绝,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倘若你能够顺从他一次,或许他就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就会放过你了。”
  “夫人的意思,就是让我做一个傀儡,只要是天王想要的,溥蜻就得陪着他演下去?”凄清平静的看着纪夫人,漆黑的眸子里此时显得有些阴暗不明。
  “是!”
  “呵呵,溥蜻明白了。”凄清笑了起来,那笑里的讽刺却刺痛了纪夫人的眼,同样的也刺入了她的心。
  “那天王又是怎样得知我已经来到禹国?”凄清依旧平淡的问着纪夫人。
  “天王五日前微服出宫,不料半途中遭人埋伏,本以为会命丧荒野,却不料,被一少年所救,那少年送天王回宫之后,便离开。天王找了两天,终于找到他了。便将他带回宫,结果那少年告诉天王,说他在这里等夏国的清阳侯,他在蓝国曾受到你的恩惠,否则他早已暴尸荒野。因此他恳求天王能派人来接待你,以报你当初救他之恩。”纪夫人一边回忆着,一边又在解释着。
  而凄清自然是听懂了,他此时若在不明白夏噬飓的良苦用心,那么他真的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了。可惜他从来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相反,他确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孩子,心软的孩子。
  “那少年现在在何处?”凄清装作不知是谁的样子,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对方是谁,又或许当初他救的人太多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那少年是谁。
  “清阳侯记不起来了?”纪夫人显得有些吃惊。
  “恕溥蜻愚钝,一路下来,确有帮助有难之人,只是没有谁能让我有特殊印象。”凄清故作沉思,最后为难的笑了笑,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当然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将夏噬飓推出来,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既然夫人有提到此人,那么此人一定是受我恩惠而在禹国一直照顾于我,而我之前就与司寇在讨论这件事,想不到竟是这个原因。”凄清笑了起来:“只是不知那少年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清飓吧!”纪夫人回忆着,其实她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感觉是应该叫这个名字。而凄清听得则胆战心惊,夏噬飓啊夏噬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知道你如此做法,必将引火烧身啊!夏硚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好奇怪的名字啊!”凄清微微一笑,一句带过,暗示着,他并不认识此人:“夫人的意思是只要凄清找到那少年,我便可获得自由?”试探着问着。
  “清阳侯是聪明人,我也只能是点到即止。如果此事若传到天王耳中,定然饶不了我。”纪夫人带着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过于凄凉。凄清突然明白了那晚夏噬飓伏在自己肩颈处所说的话的真正意思,或许夏噬飓早就看出端倪来了,所以才会提醒自己。
  但是他说得很保留,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禹柄对夏噬飓似乎也有着相同的想法。不过在这点上,凄清倒不为夏噬飓担心,夏噬飓并不笨,确切的说,凄清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如果夏噬飓一旦计较起禹柄对他那种目的,估计禹柄会死无全尸吧。
  “夫人的意思溥蜻已经知晓,多谢夫人提点,溥蜻若此次出宫,必当重谢。”凄清行了一个告别之礼,欲离开此地。
  “清阳侯请留步。”纪夫人突然站了起来,快步跟上了凄清,微微一笑,才道:“清阳侯,就这样去找天王?”
  “不,我到偏殿里去等他。”凄清回眸看了纪夫人一眼,突然心生一计,脸上带着一抹难得一见的调皮笑意,正当他快走到门外时,手上一紧,便被纪夫人抓住了手腕,纪夫人眼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愫,最后又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清阳侯一切小心!”便转身回房,没有回头。
  凄清定定的看了一阵空荡荡又奢华的宫殿,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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