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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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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背叛?他从来就没有当我是舅舅,我又何须当他是外甥。”圜眄眼里闪过一抹愠怒,的确,他的外甥为眼前这个小人儿,顶撞过自己很多次,甚至在最后还警告自己——这个人,他不能动。但是一想到这个小鬼过得逍遥自在,自己就无法自在。所以一路上不断的跟踪着他,但碍于他身边一直有人陪伴,自己也无法得手。不过今天不同往日了,他身边没有旁人,还怕什么?
  只不过自从那次之后,那次他掷地有声的质问自己的那天开始,自己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眸子时,就会有一种茫然,心下问自己百遍,真的要弄死他?没有答案,那么今天再来确认一次好了,难道自己对他真的就下不去手?自己还有大业要完成,所以绝不能手软,更何况眼前这个小鬼会影响到自己的大业,他在将来一定会在左右到夏噬飓的思想,到时候自己更难掌控夏噬飓——他的‘好’外甥!
  “圜舅爷现在是准备来了结我性命?”凄清突然淡淡的笑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圜舅爷为何还不出手,圜舅爷又是为了什么而迟迟不出手,你还在等什么?”
  “你你不怕死?”圜眄有些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不怕死之人,虽然明知道这个人并不普通,但就算不普通,是人都会害怕死亡。这个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不管他是夏噬飓在意的人,还是那个残暴的夏天王所倾情的人,一定得除去他。这个人将来一定会左右到他的那个傻外甥的判断,间接的也会害到自己,绝不能让这个人存活于世。
  心中越想越冷的圜眄,终于还是恶从胆边生



☆、224 意外中,险象生   (3550字)

  “看来你现在要动手了?”依旧冷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恐惧之意,圜眄对这个小人儿也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在任何情况下,这个小人儿总能够淡然处置。厌恶之意顿时再次浮上心头,一只恶爪已经扣住了白细的脖子,只要稍稍一个用力,便能将那脖子拧断。
  “告诉我,仪贝在哪里?”在圜眄还未发力之前,小人儿平静的追问着。
  “呵呵,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这可是利用邢责的好机会。”圜眄笑得有些猥琐:“两个男人在一起,还真是够恶心啊!”
  “他在哪里?”淡淡的口吻,冰冷的目光,圜眄一下子竟然被这种气氛所笼罩,他并不是怕这个清阳候,而是此时这个孩子看上去很诡异,不是普通的诡异,甚至有一点点和君临天下之感。这个在耀国不是冷宫里的王子么?现在看起来,却有些阴冷与恐怖。
  “我不打算告诉你。”圜眄此时竟然将自己的魔爪收回,嘴角扬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那冷笑同样的在凄清眼里,是那样的刺眼。仪贝失踪,一定与这个男人有关,只是这个男人一直为难自己,真不知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不说也无妨,司寇一定会查清,只是我不知道待他查清之后,不知道会怎样对你。仪贝不是你能下手的人,我想你很快就会知道。”凄清冷冷着,见对方还只是玩味的看着自己,已然成了一只凶残的猎食动物。
  “你在威胁我?哼!你有这个资本?”圜眄此时眼里的嘲讽全失,眼里开始露出一丝怀疑,紧盯着凄清看,随后咬着牙不确定似的再次确认:“你早知道是我安排的?”
  “开始不知,现在么自然知道了。”抬头带着嘲笑的看着圜眄,不紧不慢道:“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在加害于我,这是我最后一次放过你。以后,你不会再有活命的机会!”说罢,一挥袖,转身便走。
  “你”圜眄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再一次被这个狡猾的小鬼给蛊惑了,自己刚才竟然放过了一个绝好的机会,那就是亲手结果了这个小人儿的命。但就算这样,现在还来得及,一定得取了他性命。
  “哼!”蹿上前,一把擒住了小人儿,重新挰住了眼前这人的脖子,缓缓的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他要亲眼看着这个小鬼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眼前。最后是在此之前,看到他哀求自己的眼神,跪下来求自己饶过他时的那个可怜样,然后自己再虐杀他,满足自己憎恨他的目的。
  “你向我求饶,或许我可以放过你。”圜眄嘲笑看着凄清,等待着这个小鬼最后向自己服软,然后自己就狠狠的折磨他,切了他的四肢?还是割破那张害人的脸?一毫一毫,一寸一寸的剥去他那洁白无瑕疵的肌肤
  “你看,你总是会吓人,没人会来救你,你不要将希望放到别人身上,你只是一个小玩娈罢了。”圜眄依旧带着嘲笑,看着已经不能再呼吸,而脸色涨成紫色的小人儿,心里得意万分。这样让他死,虽然是上策,但让他死得太痛快了,那只还在不断收紧的手虽然还留在了凄清的脖子上,紧紧锁信。只是圜眄却摔倒在地上,他的手臂从肩膀处整根被切断了。残留在白嫩脖子上的手,最后也颓废的掉落到地上,喷洒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凄清那雪白的衣衫上,就如绽放着的大片艳红色的芍药花
  “咳咳”刚才已经踏进鬼门关一只脚的凄清,重新得到呼吸之后,定了定神,看清了躺在地上的圜眄,只是圜眄先前的嚣张已经不在,整张脸因失去手臂而痛得扭曲。满鼻子的血腥味,让凄清一下子反胃,不受控制的开始大量的呕吐起来。
  圜眄则血流满地,倒在血泊之中,空气中大肆的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道,突然一声惊喊声,让处在呕吐中的凄清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呕吐。
  “我的手臂”圜眄那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扭曲的面容,他用仅存的另一只手,扑向了凄清。凄清似乎是毫无反应,只是平淡的看着满身是血的独臂男人,等待着再一次受制于他。
  “扑通”一声,刚才还扑到半空中的圜眄,一下子消失在凄清的面前,就如断了线的风筝,被一股风力吹得极其遥远,最后颓废的飘落到地上,颓废的伏在地上。
  凄清看着圜眄消失的方向,终于在十几丈开外,看到了圜眄完全的趴在了地上,头再也无法抬起来。
  “是谁?”凄清看不到暗自的人,但刚才自己明明已经进入了地狱时,却突然得救,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只是这个人下的手也太狠了,狠得如此的暴力又如此的血腥。这样的场面,在前世里,一定会被判个故意伤害罪。
  等了良久,凄清还是没有等到回答,凄清知道,他是不方便出来,那么唯独是他了,那个故意消失在自己面前,故意消失在所有人面前的他。他还是没有放下自己,他还是愿意保护自己。或许他与自己的道不同,但十年的感情,却已经无法再减淡,所以在关键的时刻,他还是愿意出手帮自己。
  凄清壮着胆子往圜眄的方向走过去,离他约有两米左右,就不再上前。打量了许久,终于确定圜眄已经没有力量再来伤害自己时,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昏死了过去。
  头开始沉沉的凄清,他知道,如果这个男人再不止血,一定会命丧此处,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丝不忍,虽然这个男人对自己从未怀有过好意。深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小心的试探着:“圜舅爷”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声音,此时的凄清再看看四周,依旧无人经过。此地还真是偏僻啊,看来从一开始圜眄就是有意引他们来到此处,也就是说,圜眄从一开始就想让自己消失。现在的凄清来不及为自己担心,为仪贝担忧,他现在反倒是更担心眼前这个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夏噬飓的舅舅,虽然他们很少表露他们的真正关系,但有些事并不是不说就能够抹去。
  “圜舅爷”凄清再喊了一声,对方依旧没有声响,正当凄清再一次靠近圜眄时,却听得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一声:“清阳候,不可”
  凄清回头看时,见司寇浑身是血的站在不远处,并且还在喘着粗气,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显然是跑得累了。
  凄清来不及开口问司寇,突然司寇的脸色大变,凄清再回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圜眄时,却发现圜眄不知何时,已经站立了起来,目露杀意。再一次扑上来,用另一条完好的胳膊来掐凄清的脖子。凄清下意识的往后倒退,此时再一次听到‘扑通’一声,圜眄终于又倒了下去。司寇却已经站到了凄清的身旁,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圜眄,眼里露出一抹讥诮道:“你故意引开我,想对清阳候下手,可惜,你还是失败了,你这个无用之人。”司寇说罢,又问凄清道:“清阳候,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
  “我与他的关系,清阳候不是知道吗?”司寇微微苦笑了一下,随后走到圜眄身前,一脚踏到了圜眄的胸口,冷笑道:“圜舅爷,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别再玩花样想来陷害清阳候,可惜你将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我也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们的合作取消。怎么,今天竟敢暗自于我,又想出如此恶毒的计谋来伤害清阳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司寇,你这个卑鄙小人,今日我落到你手,不求你放过我,但求速死!”圜眄半闭着眼,不知道是流血过多,还是心虚,目光始终没有落到二人身上,只是一味的看着远处,目光涣散。
  “仪贝在哪里?”司寇咬牙问道。
  “呵呵,我不知道,等待他的,只能是死路一条。”圜眄半闭着的双眼,涣散中透出一丝犀利,仪贝现在可是他的救命草,无论如何,他也绝不会将仪贝的行踪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否则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不说?”司寇突然冷笑了起来,脚上一个用力,只听得一声‘咔嚓’声,胸膛骨与肋骨被踩断了,凄清见状,就知道司寇今日根本没有打算让圜眄活下来。原始社会,胸骨断了,那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可见司寇的残忍,不会比夏硚的残忍要少些。他是要让圜眄生不如死,在受尽痛楚之后才死。这其实与凌迟之刑相差不了多少,这样的司寇,是陌生的,同样也是让人想逃避的。
  “说不说?”这边司寇还要残忍的继续折磨圜眄,眼里有着某种近似于疯狂的嗜血,凄清上前阻止了司寇的动作。
  “司寇,既然圜舅爷不想说,我们用其他的方法去找仪贝,相信还是能找到他。只不过,你现在就算折磨死他,也得不到任何的可靠消息。虽然仪贝身体不怎么好,但他立场很坚定,所以我相信仪贝定会吉人天相。”
  “难啊,小贝他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我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们请邢天王出面来找仪贝,一定会找到他。”凄清沉重的看着司寇,但他知道,现在必须冷静,如果自己都不冷静,那么仪贝真的是凶多吉少。
  “刚才他是从这个角落里出来,我们不妨从这里开始先找!”凄清看着司寇,开始分析起来:“他身边曾经还有一个侍卫,但现在那个侍卫并不在,有两种可能”



☆、225 出险境,现真身   (3644字)

  “清阳候,你确定能找到小贝?”司寇并不是不相信凄清,只是现在他要面对的是自己在意的人——小贝,那个身上已经满是伤痕的人。
  “能找到,司寇,你安静些。”凄清一边安慰着,一边从先前圜眄出来的方向走去,越走越深,在街道的尽头,似乎已经是死角了。凄清站在一处门是虚掩着,门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似乎这扇门从来就不曾被打开过一般。凄清若有所思的看着这扇门,又看了眼司寇,心下开始有一丝难言的兴奋,应该不会错,看来圜眄现在只有一个人,他身边没人。
  凄清沉默了几稍,最后还是推开了门,里面确如殿堂一样的华丽。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果然与自己料想的一样。正当凄清看着屋内满室华丽出神时,司寇突然一拉,随后一推,将凄清从门前甩开,里面立即砸出一件物件来。司寇淡然接住,眼里闪过一抹怒意,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快,那东西一定会砸在那个小人儿身上,这物什很重,重得司寇用技巧接住时,掌心生疼。
  再看时,扔东西的不是仪贝又会是谁?但被一根绳子栓着脖子,而接口处却在染上。司寇扔下手里的东西,拉着凄清就往屋内走。
  仪贝此时也看清了进屋来的两人,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在司寇的帮助下,仪贝终于获得自由。仪贝这才与他们讲了个大概:他去找茅厕时,还未进茅厕门,就被人袭击,那些人应该是专业劫人,一下子就将他打晕了过去。醒来时就已经被绑在这里,他一直呼救,却未曾有人来,刚才他觉得外面有人,所以他才抓起东西就扔,希望旁人能听到声音赶来救他。
  三人说完便直接往门外走,此处当然不以久留,至于圜眄,他的生死,三人已经完全的顾不上了。那人本就对凄清恨不得食肉揿皮,再次碰到,他一定还是会要了凄清的命。
  “今日我们还是先回宫吧!”司寇首先开口,打算回宫的想法。见另二人点头,便往皇宫的方向走去。三人没有看到不远处,一个看似纤弱的面具人,眺望着他们,如果仔细看,还能够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有着怎样的不舍,他的目光贪婪的盯着小人儿,又冷冷的看着司寇的背影,嘴里发出一声“哼!”,拂袖扬场而去。
  “仪贝,你以后不得再离开皇宫,那些余孽不除,你就乖乖给我呆在皇宫里。”邢责生气了,生着很大的气,如果不是凄清与司寇在场,或许这个邢责就如电视或者小说上写那样,剥下仪贝的裤子打他屁股。
  另二人见状,立即起身告辞,那是他们之间的房内事,他们可不想介入其中,还是早走为妙。果然,邢责立即同意,派人送二人回驿馆。
  “小责,你看,我不是没事么?”仪贝讨好的说着,只是心虚的眼神四处乱瞄。
  “没事?怎么没事?”伸手重重抬起仪贝的下巴,恨恨的看着那道绳印,那是仪贝挣扎时被勒得红紫的颜色,触目惊心。恨恨的眼神变得极为心疼,邢责暗暗咬牙,敢伤害仪贝的人,统统都得死。那些人也活得太久了,是该彻底铲除他们了。
  邢责眼里的杀意,仪贝看懂了,仪贝笑了笑,道:“在为我报不平?”
  “报不平?是心疼你。”邢责阴郁的看着门外,眼里闪过的恨意与怜惜相互交替上演着,心里火热与疼痛交替着:“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能够牵动我的心。”
  “小责,不要被我的事情所左右,你现在是天王。就如当初我不顾一切也要帮你登上这个位置一样,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这个位置本就是你的,他们凭什么来抢。”仪贝眼是飞快的闪过一抹犀利,精明的眸底缓缓的浮上了雾气,却始终没有凝聚起来。
  “仪贝,你为我吃的苦太多了,所以在今后的人生中,我不会再让你出事,绝对不会!”邢责走向仪贝,将仪贝抱入了怀里,两人身离差不多,体型仪贝显得要瘦弱些。不同的是仪贝皮肤很白,脸上那些人为伤痕,看上去是那样的无辜与凄惨;所幸他的眼睛很美,用邢责的话来说,就是美不胜收的漂亮眼睛。
  亲吻着仪贝的眼睛,舌尖舔过脸上的每一道粉色疤痕,低头吻着脖子处那道被勒紫的绳印,轻声道:“一切都会终结的,仪贝,我要你。”不待仪贝回答,开始急切的脱下了仪贝身上之衣,与自己相比,略显得单薄的身上,与脸一样,到处都是粉色疤痕。亲吻着那条条疤痕,胸前平平的乳晕处邢责吮了起来,仪贝下身的衣衫也被除去,露出了与男性没有任何区别的象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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