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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疯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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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秋雪矮身行礼,面色沉定,一字字道:“恳请陛下为民女与慧王殿下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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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搅局」


  关于这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傅茗渊过了一个时辰才回过神来,老丞相则是过了一整天才活过来。

  “你你你你这丫头,你疯了?!”

  纪秋雪昂首正色道:“没有。”

  “你好死不死嫁什么慧王,你不知道他疯了么?!”纪丞相气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跟夏家扯上关系的,没一个有好下场。湘王妃去世得早,连城公主的驸马也是死得不明不白;你要是嫁给慧王,你能保证活到明年么?!让你跟着傅大人有何不好?”

  “我才不要嫁给那个窝囊废。”

  “他可是当朝帝师,你怎么可以叫他‘窝囊废’?”

  纪秋雪摊开手,一脸镇定道:“他本来就是窝囊废。”

  “”

  老丞相随即七窍生烟,七孔流血。

  傅茗渊起初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忆起连城公主曾与她提过所谓“丞相家的女儿”,当时她没怎么在意,而今看来,指的八成就是纪秋雪了。

  景帝也处在惊讶之中,没有立即应下,只是说会再考虑考虑,但看样子似乎有准许的打算,对此似乎并不排斥。

  傅茗渊却是莫名非常排斥,惊然道:“为什么啊?!!那可是你最喜欢的小皇叔啊!!”

  “老师你吃错药了么?”景帝诧异地打量着她,“这么激动作甚?”

  傅茗渊顿了顿,才意识到方才的失态,闻对方又道:“慧王妃一直都没有立,难得有人不介意他疯了,这不是好事一桩么?”

  她被景帝说得无言反驳,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她好像确实没有立场反驳。景帝耸耸肩道:“其实朕赞同也是有理由的。父皇还在世的时候,曾经想要为小皇叔和几户官家小姐赐婚,可人一听说小皇叔是个疯子之后,还没见到面,当天就上吊了,一个比一个决绝,后来父皇就没敢再提了。至于纪秋雪嘛就是其中之一。”

  傅茗渊听得云里雾里,“她脑子坏了?”

  “有可能。”景帝点点头,“她当年说是有了心上人,所以八字还没一撇就上吊了;这下主动要求,指不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那你准备同意了?!”

  “这个嘛朕同不同意赐婚不过是一张纸,最主要的还是问一问小皇叔的意见。”

  虽然景帝暂时没给答复,但同意是早晚的事。当天在她回家之后,景帝遂将夏笙寒找了来,大致说了一下关于赐婚的事。

  “赐婚?”夏笙寒好奇地望着他,“给我?”

  景帝点点头。

  “和矮子?”

  “”景帝瞄了他一眼,摇头道,“是和纪丞相的千金,纪秋雪。”

  夏笙寒歪着头想了想,“那是谁?”

  “”景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朕看的出来,纪相似乎有意让傅爱卿做他的女婿,不过纪小姐主动提出要嫁给你。朕是没什么意见,就看小皇叔你了。”

  夏笙寒一时闷声没有作答,不由让景帝怀疑他是不是听不懂这番话,沉吟片刻,又道:“小皇叔你不必觉得有压力,你若不想就拒绝好了,朕无所谓。”

  他话音刚落,只见夏笙寒忽然抬起手,“不,等等。矮子知道了么?”

  景帝咳了咳,“傅爱卿当时也在场。”

  “她什么反应?”

  “他呆了将近一个时辰。”

  夏笙寒悟了悟,双眸微动,凑过去在景帝耳畔说了什么。景帝听罢,不由瞪大双眼,张着嘴半天发不出声。

  回到博书斋之后,傅茗渊莫名别扭得慌,一个人边抖腿边喝茶,不知不觉喝了一壶又一壶。前来添茶水的安珞知晓出事了,遂叫了阿尘来,苦着脸道:“夫人你去看看吧,傅大人他又不对头了。”

  阿尘进书房的时候,傅茗渊依然在抖腿,却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似的,认真地阅读奏章,不时还在上面写几笔批注。

  这是她心神不宁时一贯的反应,埋头进入工作状态,几乎能在书房里窝一天不出来。阿尘以为出了什么事,遂前去询问情况,才得知了纪秋雪请求赐婚一事。

  “这有什么不好的?”

  “诶?”傅茗渊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觉得这很好?”

  “你不是讨厌慧王么?”阿尘耸耸肩,“他娶妻之后自然就不会再来烦你了,一举两得,多么好的事。”

  她刻意强调了两遍,可傅茗渊却仍是拧着眉头,嘟囔道:“他那个疯子,指不定连成亲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看陛下有意撮合他们,要是真的成了,不是害人么?!”

  阿尘凝视着她渐渐涨红的脸,幽幽续道:“这不更是一箭双雕么?你与纪家小姐本就有过节,她要是嫁了个疯子,你不是应该高兴么?”

  这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傅茗渊的脑袋就是转不过弯来,总觉得此事有什么地方不妥,却又说不出来。

  其实仔细想想,若是纪秋雪真的嫁给慧王,一来老丞相不会再揪着她当女婿,二来她这博书斋会就此清净下去,怎么看都是好事,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见她如此苦恼,阿尘终于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把扯过她的袖子,皱着眉道:“多大的人了,吃醋吃成这样,丢不丢人?”

  “吃、吃醋?!”傅茗渊不可思议地盯着她,“谁?谁吃醋?”

  阿尘恨铁不成钢地抽了她脑袋一下,“我问你,慧王要成亲,你委屈什么?”

  “谁委屈了?!”她抱着脑袋问。

  阿尘不再多言,摇了摇头,觉得她真是无药可救。傅茗渊抱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琢磨了一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了御书房,与景帝道:“陛下,微臣有话与你说。”

  景帝摆摆手,不动声色地瞄了她一眼:“正好,朕也有话要对你说。”

  她有些意外,不知发生了何事,遂问:“何事?”

  景帝晃了晃脑袋:“赐婚的事小皇叔同意了。”

  “!”傅茗渊整个人定在了原地,直到景帝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才回过神来,“什么?!”

  “朕是说,关于给纪家小姐与小皇叔赐婚的事,他表示赞同。”景帝慢悠悠地提起笔,“老师你想与我说什么事来着?”

  “呃没事了。”她勉强维持镇定,摇了摇头,“微臣本来是想若是陛下觉得为难,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不过没事了。”

  景帝盯着她瞧了瞧,没说话。

  当天下午,在严吉公公打扫王府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敲门,他头一个反应便是:“找慧王怎么能来慧王府呢?上博书斋去啊!”

  一开门才知是傅茗渊站在外边,怀里抱着些零碎的东西,用一个篮子装着,递过去道:“这些是夏笙寒留在博书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还有阿哲,我明天会把他也打包送回来。”

  严吉提着篮子,在风中凌乱着,慢悠悠地走回屋内,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一脸舍不得的表情,哀声叹气道:“王爷,老奴输了。”

  夏笙寒微笑着收起那锭银子,又抱着篮子出门,径直前往博书斋,恰好看见傅茗渊在屋子里拾掇,似乎想要抹去一切他存在过的痕迹。

  她办正事时素来很认真,此刻也丝毫不例外。小书童们面面相觑,都以为他们的傅大人今天吃错药了,一见慧王,更是躲得远远的。

  “矮子,你不要我了?”

  他可怜兮兮地抱着篮子站在外面,被路过的人听见,纷纷以微妙的眼神打量着这二人。

  傅茗渊却是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道:“殿下年纪也不小了,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头一回被她称呼为“殿下”,夏笙寒愣了愣,却止不住微笑,可傅茗渊越看越生气,想也不想地将他撵了出去,才觉得世界清净了些。

  夏笙寒自然没走,继续可怜巴巴地抱着篮子站在外边。有个好心的书童想帮他把门打开,却被傅茗渊的杀人眼瞪了回去,心里默念着自家主子是谁一万遍,乖乖退回一旁。

  她一开始能听见他在外面敲门,后来渐渐没声音了才松了口气,可不知为何愈发心慌起来,打开门探出头一看,却谁也没有瞧见,莫名一阵失落。

  当天傍晚,景帝被突如其来的傅茗渊吓了一跳,敷衍地说他正在琢磨这赐婚的事宜,傅茗渊却告知他不必。

  景帝有些狐疑地望着她,静静听她说了将近半个时辰,大抵是说慧王再怎么疯也好歹是个皇亲国戚,要是右丞相以此为靠山,只怕会只手遮天。

  她自然晓得这是不可能的,纪丞相现在大约在家上吊呢吧。

  景帝表示很有道理,可既然允诺了要给丞相府赏赐,必须得做点什么。傅茗渊思考了一宿,提出将纪秋雪封为正五品的女官,与朝中官员领取同等俸禄,也算是给了老丞相一个交代;再者不用找一个疯子当女婿,纪老感动得恨不得烧香。

  赐婚一事在头一天被提出,第二天被搅黄,来无影去无踪,以至于朝中的大部分人都未听说此事。纪丞相一听说是傅茗渊在背后做的手脚,越发喜欢她了,可纪秋雪却是不悦,当天前来博书斋讨个说法。

  此时夏笙寒正在庭院里乱窜,傅茗渊则是拿着扫帚追着他要将他赶出去,其余人纷纷捧着一把瓜子在旁边围着看,不时还点评两下。

  纪秋雪倒没有被这情景给吓到,快步走到傅茗渊面前,冷声道:“你若是为了当年诗会的事断我姻缘,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傅茗渊撑着扫帚,幽幽停下望她:“如果微臣没有记错,先帝曾有意为你与慧王赐婚,可是你死活不从,怎么现在突然就愿意了,还主动请求陛下?”

  提到这件事,纪秋雪微微怔了一下,朝着夏笙寒那边看了一眼,面颊似乎有些发红:“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慧王殿下就是我的意中人。”

  这个回答倒是令傅茗渊有些意外,可还没问出口,纪秋雪便已然走向了夏笙寒,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知王爷是否记得大约五年前,在城中街角的一间茶楼里的诗会?”她微垂着眼睛,秀丽的脸庞更红了,“你还亲自指点了我的诗。”

  作者有话要说:小渊子:他和你说了神马QAQ!!

  小景子:秘密=_=

  小渊子:他和你赌了神马QAQ!!

  严公公:秘密二_二小渊子:妈蛋QAQ!!


  第40章 「诗会」


  夏笙寒愣愣地望着她,眨了眨眼,转头与严吉面面相觑:“我这么厉害?”

  严吉凝神沉思了一会儿,答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不等二人想明白这个问题,傅茗渊已快步走上前来,不可思议地问纪秋雪:“你说的诗会可是当年的那次诗会?”

  纪秋雪不悦地回道:“还能是哪次?”她再次面向夏笙寒,“当时诗会结束之时,大家都散了,王爷你指点了我的诗,还挑出了其中的不当之处,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她的声音柔和了下来,轻轻垂着脑袋,似乎很是羞怯。这时严吉好像终于想起来了,一拍手道:“噢王爷,老奴想起来了,是五年前十月初八那次,老奴听说傅”

  他说到一半忽然闭上了嘴,不经意地朝着傅茗渊那里看了一眼,顿了顿才道:“总之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夏笙寒悟了悟,好奇地看着纪秋雪:“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纪秋雪张了张嘴,却没有即刻回答,到底还是丞相家的千金,脸颊绯红,垂首不语。这时傅茗渊酸不溜丢地补上一句:“她想嫁给你呗。”

  夏笙寒闻言瞧了瞧她,下一刻便开始往树上爬。严吉忧伤地走过去道:“纪小姐,王爷今天没吃药。”

  纪秋雪皱了皱眉,哀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怏怏不乐地回去了。待她一走,傅茗渊即刻跑到树下去拽夏笙寒的衣角,可无奈他早已坐在树枝上,任凭她跳起来也够不到。

  “矮子,跳高一点,脚踮起来。”

  他低头凝视着她,显然处在兴奋状态;傅茗渊则是不动了,抬头直视着他,大叫道:“——你给我下来!!”

  “不要。”他得瑟地晃了晃腿,“来抓我啊。”

  傅茗渊气得要砍人,而严吉见状不对,迅速把周围的人都拉进了屋子。她深吸了两口气,低沉道:“你何时去的那次诗会?当时我也在,怎么没看到你?”

  他微笑道:“你猜啊。”

  “”

  傅茗渊狠狠瞪了他一眼,也干脆,转身就去搬梯子。在她折腾的许久才将梯子从柴房搬过来时,夏笙寒已坐在树下等她,举着伞抬头望着天空。

  白忙一趟,她自然很生气,可走过去的那一瞬,却倏然定住了步伐。

  她不记得上一回与他和平相处是什么时候了,大约是一年前在梁州下雪之时,他同样撑着一把伞,漫步在雪景之中。雪落无声,而她的目光却被那一袭白氅吸引。此时月光皎洁,仿佛又重现了那一幕,不知为何在她心中漾起了一丝波澜。

  “你不是同意了赐婚的事了么?”她闷闷地坐了过去,撇撇嘴道,“我贺礼都准备好了。”

  夏笙寒侧首望她,脸上笑容更甚,“谁和你说我同意了的?”

  “陛下。”

  “噢那是因为我告诉他,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所以他想看看你的反应。”

  “!”

  他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件事,可傅茗渊却猛地跳了起来,指着他道:“谁谁对你有非分之想!”她说到一半,忽然明白过来,“那这么说,陛下并没有想要同意?”

  而今想想也对,景帝对朝中之事素来想得多,她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就把人给说服了,想来他在与夏笙寒交谈之后就没打算同意。可惜她那时只顾着赐婚一事,没有想太多。

  夏笙寒摊开手,依然冲她微笑,看得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地就把人连同严吉一道给撵了出去,坐在房里生闷气,猛然间想起了当年的诗会。

  在她上任之前,偶尔会去转角的茶楼参加诗会,也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唯独从未看见过夏笙寒。

  他能不能看懂诗是一回事,关键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

  她左想右想却思索不明白,回屋问阿尘道:“那次诗会你也陪我去了,有看见那个疯子么?”

  阿尘摇摇头,沉吟道:“从肚兜那件事看来,有可能他是跟着你去的。”

  “!”

  傅茗渊一听便惊了,毛骨悚然地抱着枕头,但想想也觉得有理,遂道:“那你帮我潜入王府看看,他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脑子坏了。”阿尘白了她一眼,打了个哈欠便躺在床上,“要去你自己去,我先睡了。”

  傅茗渊求助无门,只好自己动手,择了个宜出行的黄道吉日,大半夜爬进了慧王府。

  他的门前依旧没有守卫,屋子里也是一片黑灯瞎火,大约早就睡了。她依稀记得书房的位置,于是摸黑探了过去,却只发现一个孤零零的柜子和一张桌子,连一本书都没有。

  也对一个疯子要看什么书啊。

  虽说如此,他的书房内却挂了不少山水画。她曾经看见过他作画的样子,尽管只是仓促看了一眼,但那栩栩如生的景象却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傅茗渊甩了甩脑袋,点上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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