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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爱,你随意-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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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忠祥先生的代理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叫朱鸣鹤,在律师界也算有点小名气。
  面相倒是挺忠厚的。但是他跟我爸合作了好多年——所以我觉得,如果我爸的遗书上提到的那些值得忏悔的‘犯错’是真实发生的,那这个家伙多半有军师的成分吧?
  我觉得我也许应该抽空跟他谈谈。
  此时韩千洛扶着着我坐在蒋怀秀对面的沙发上,气氛就像对弈的楚河汉界。
  她脸色蜡黄蜡黄的,右眼上蒙着厚厚的纱布。把整个脑袋缠得如斗大。
  看起来不大像失明,倒像是肢端肥大症总之好人受什么样的伤都会让人同情,坏人状况再惨都会觉得搞笑。恩,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去看望一下我们的肖大总监了。
  接着我注意到蒋怀秀左右两侧的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是姓姚的。一个是我父亲的表弟,另外两个是他的儿女。
  他们之所以会从国外过来,因为在我爸之前的遗嘱里也有留下一部分资产提到了他们。
  韩千洛没有入座,他立在我身后,手臂上搭放着我的空调衣。整个人站得笔直,始终面带着管家样的优雅笑容。
  那一刻我觉得,即便我们不需要彼此碰触——萦绕在我们之间的空气都能充满安全感。
  朱鸣鹤律师轻咳两声,分别为我们介绍了身边的一男一女。一个是资深的公证处官员,一个是他的助手记录员。
  严肃的气氛,谨慎的格局,让我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各位。相信姚老先生的遗嘱,你们之前已经详细研究过了。”朱鸣鹤终于开口入正题:“姚老先生名下的个人财产包括并不仅限于不动产,流动资金。股权债券以及部分车船动产,已经一一作了分配。
  首先,他的个人账户内的流动现金以及非股票类债券等理财产品,折价后共计180万美金。这其中一半留给其原配夫人蒋怀秀,另外一半根据遗嘱之前的公示,用作给第三代子孙的教育经费。
  大女儿姚瑶在一年前车祸中过世,因此,当二女儿姚夕生下后代,且抚养至接受教育的年龄方可启动这笔基金。不作为蒋怀秀女士对亡故女儿的当然继承。”
  这一条遗嘱在当初设立的时候就有过争议,万一两个女儿都没孩子呢?叉乒冬才。
  当时的解释是,这笔钱会被转赠给福利部门兴办教育事业。
  我觉得我爸虽然算不上什么慈善家,但是将自己的身后事安排的还算是挺正能量的。
  这笔钱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对某些人来说也不过就是市中心地段的一套住宅而已,却能帮助很多很多需要的人。
  我没什么异议。只是轻轻抚了下自己的小腹。蒋怀秀的脸色一直也没什么变化,因为至始至终就跟坨屎似的,还能难看到哪去?
  我还是蛮欣慰的,用心灵感应告诉肚子里的小东西,你外公留给你的这些钱足够你念到博士后了!
  朱鸣鹤继续说:“姚老先生名下还有四处房产。一处海外庄园归身在该国的表弟姚宗毅所有。”
  这个也是合理的,毕竟当年在国外购置这套庄园的时候姚宗毅也出过一部分资金合购。我爸立遗嘱的时候便决定将这一部分整个送给人家。其实扣了遗产税也差不多就该是人家得的。
  然后朱鸣鹤接着说:“现在居住的这一处祖宅别墅,市值两千八百万左右,归原配夫人蒋怀秀所有。前提是,在姚夫人有生之年不得转卖出让抵押担保。”
  我知道我爸这个人念旧,可能还是希望这个宅子保持原样吧。
  我倒无所谓,这里本来就没有让我很留恋的回忆。倒是蒋怀秀,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又不能兑现,想必是难受的很。
  而剩下的两处房产我们也早被公示过,是我父亲为我和姚瑶专门购置的两处独栋房,市值在三百万左右,但都是还在规划阶段的期房——砖头都没叠起来呢!据说要在后年年初才竣工。自然也是不能变现的了。
  我不着急,首先我不缺房子其次我不缺钱。看了看身后的韩大财神,我觉得我这辈子总算活得有点自信了。
  朱鸣鹤说了这么多,他不口渴我都渴,终于挨到最重要的部分了——我爸手里的股份问题!
  什么钞票房子都是浮云,赤裸裸的股权才是钱生钱的硬货。
  当然前提是沈钦君真的能把整个名扬带的蒸蒸日上,否则刚一认股就连吃N个跌停那也是够让人吐血的了。
  名扬集团市价估值是七百亿还是八百亿的跟我没关系,只看实收资本这一百二十亿中,百分之三十是我父亲的。另外百分之三十表面是沈钦君的,但他爷爷沈良修尚且没有完全放权,所以家族的实际控股决策权还是在沈老爷子手里。
  在我和姚瑶各自百分之十五的里,光遗产税就要扣掉百分之七八十。如果变现回购,还要计较一下高到没人性的转仓税金。所以满打满算到手不过八千万左右,这还是名扬股价的公允值。
  谁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它是涨是跌啊?
  不过我觉得变现是不划算的,也只能买两台不同颜色的布加迪威龙跟韩千洛炫耀一下而已。还不如留在名扬看着它们作好作死。
  但蒋怀秀的意思跟我好像正相反——她替姚瑶继承了这部分股份后,首先自己没什么精力也没什么本事在公司上翻起大浪。
  而且公司左右没有她的人,万一被套进去了首当其害。
  她虽然蠢,但还不至于那么蠢。
  所以如果我是她,必然想着先把这些钱捞出来,然后带着仅剩的一只眼珠子出国隐居去。
  看在还有三瓜俩枣的份上,兴许有国外那落魄的小鲜肉还愿意伺候她这个瞎眼老婆娘?我擦,脑洞一开,我真是越想越不厚道了。
  韩千洛推了推我的肩膀,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想什么呢,笑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咳咳,”我自知失态,赶紧端坐着收敛神情。抬头就看到蒋怀秀看我那个眼神,怎么好像还有点不屑和得意?
  就在这时,朱鸣鹤将手里的文件一抽一换,板起了严肃的面孔:“各位,对自己应继承的那一份产权,可还有什么异议。”
  “谢谢朱律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瞄了瞄蒋怀秀:“如果经查证,我父亲的死因不是病逝意外或自杀,而是有人蓄意谋杀——
  而那个人,恰恰又与我父亲的遗产继承权有关,那么在法律上是否剥夺其相应的继承权。”
  “姚夕你别欺人太甚!”蒋怀秀大吼一声,气得浑身抽搐。看得我也是胆战心惊,生怕她一个激动把另一枚眼珠子给吼出来。
  “蒋姨你激动什么?”我挑着嘴角笑了笑:“我又不曾指明是谁,我可以怀疑你,你也可以怀疑我啊。”
  韩千洛就在我身后,我赌一个肉包子,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我。
  所以稍微嚣张一点,哈哈,感觉也不错。
  “这是肯定的了,刑法中有太多这样的案例和规定。当然,这种事要靠证据说话,是警方的职权不是我们律师的范畴。”朱鸣鹤解释了我的疑问。
  可就在我们都以为事情结束了的时候,朱鸣鹤突然接着说到:“如果各位都不再有异议,那我们接下来,看一看姚老先生留下的债务——”
  什么?!
  一时间,全场人脸上的表情都失控了。
  “什么债务?”我惊讶道:“朱律师的意思是,我爸还欠过债?”
  朱鸣鹤眯了下那双小小的眼睛:“姚女士,继承权里囊括了财产债权等有利方向的权益,自然也包括债务。
  有史以来都是双向继承的——”
  这个我当然明白,如果我们拿了我爸的遗产,就要帮他还债。除非放弃继承,那么他的遗产可以被债权人拿来冲抵。
  所以很多时候,继承人会根据所得的和所付的衡量一下性价比,是照单全收还是干脆不要。
  但问题是——我爸怎么会欠债,他又欠了多少呢!
  相信蒋怀秀此时一定是比我还紧张,很明显她之前也不知道今天还有这么一出戏。
  这时朱鸣鹤拿出一叠资料给我们看:“这是姚老先生之前在澳门欠下的赌债,由他的朋友帮忙垫付。
  折合现金约有两千七百万。如果您三方继承人没有什么异议的话,就按照比例均摊偿还。如果不愿承担,那么将有相关部门对您名下所继承的财产进行拍卖折价。”
  “我爸为什么会去澳门赌博?”我对这件事表示十分惊诧,印象中我爸不吸烟不喝酒,老实得跟个龙猫一样。
  “哦,姚老先生也并非喜好沉迷于此。就只是这一次的记录,跟朋友打赌玩了一下。”朱鸣鹤如此解释:“债权人先行垫付,也没有一直计较。如今姚老先生去了,该偿还人家第三方的,总该有个说法不是?
  各位,你们考虑下?”
  算算比率,表叔姚宗毅只要担负个一二百万就行了,人家没什么顾虑,直接就签字了。说不定转手就用手机付款了。
  而我和蒋怀秀恐怕要分摊这一笔大头,我们要继承的不算很多,不值得放弃的债务。
  她比我多一座很大的祖宅,所以差不多要付一千五百万,我只要付一千万。
  可惜她面有难色——因为我爸给她的房子又不能卖,属于姚瑶的那套还是期房,里外里就只有手里那一点现金了!
  我则毫无压力地转过头看着韩千洛:“喂,你有多少钱啊?先借个一千万用用。”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笑:“没那么多,我就给你五百。”
  “且~”我冷眼瞄他:“帮人帮到底嘛,你又不差这点。”
  “我是不差,”韩千洛伸手捏了下我的肩:“但你自己没有么?你忘了”他压着我的耳朵小声道:“之前,好像有人已经给过你‘五百万’了吧?”
  我恍然大悟——沈钦君!
  OK,我大笔一挥,直接签下字:“韩千洛,我可签字了哦,你要是资金不到位我就把你的车卖了。”
  身后的男人扬了下手机:“已经转账了。”
  我深吸一口气,很是得意地看着面前的蒋怀秀。
  一千五百万对于她这个没有什么收入的人来说,就算是还有点殷实的家底也不是靠一咬牙就成了的。
  “我能选择股份兑现冲抵”她看了看朱鸣鹤:“我对名扬没什么兴趣,只想兑现我自己的钱。”
  “姚夫人这样做可是非常不划算的,”韩千洛突然开口,笑眯眯地对她说:“建议你可以选择股权抵押,做个商贷,先把债务偿还了。我正好认识个朋友是做这方面业务的,等下我找张名片——”
  “多谢韩先生了,我们不需要!”然进门来的一个女声打断。
  我深吸一口气,恩,姚瑶也该出现了。
  她跑到蒋怀秀的身边坐下:“干妈您别担心,钱我帮你凑。要找商贷我们自己找,不要相信他们!”
  “韵韵啊,你可过来了。”蒋怀秀拉着姚瑶的手,就跟见到组织了一样满脸红光:“你说你干爸,怎么净搞出这种糟心事!唉——”
  “别急别急,区区一千五百万而已,我帮你搞定。”姚瑶挑着唇角一丝得意的笑容看向我:“姚夕,不管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今天我叫你输的心服口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在这儿嚣张个什么劲儿呢,就看到姚瑶突然击了两下掌。
  “俞律师,您进来吧。”
  看到俞成瑾的一瞬间,我心里福祸未知——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到底是谁?

  这是我第三次见到俞成瑾了,如果他不是站在姚瑶身边,我依然还是觉得他很英俊的。
  “你好,姚女士。我们又见面了。”
  我摆了一个有点尴尬的笑容,且听他说些什么。
  我只知道沈钦君和姚瑶结了婚,不仅房子给她住,妈给她打,难不成连律师也给她用?
  虽然韩千洛在身边,但我还是有点紧张。实在不知道俞成瑾手里的那个密封袋子——会翻出来一张什么牌。
  “姚女士,我这里有一份声明书。”俞成瑾拿出一份用L型塑料夹收整的文件出示给我:“声明人是您的生母王倩女士。”
  声明书?
  我惊讶不已:“我妈妈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会去做什么声明书?”
  “但是这份声明上有您母亲的指纹印为证,这在法律上是同样奏效的。”
  俞成瑾把东西递给我,看着我迫不及待地用最快速度扫视了一遍。
  红彤彤得手印印在声明落款处,比血还刺目还恐怖的是这里面记录的内容。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把这张纸一把撕碎了!
  “简直胡说八道!我明明就是我爸亲生的,八岁时来到姚家就做过亲子鉴定!你们——”
  “姚夕,你这可是有意毁坏物证。不过今天的场面上有监控录像——”姚瑶蹲下身来去捡那团纸。笑的很得意。
  “没关系的何女士,”俞成瑾笑着拎了一下手里的公文袋:“那个是彩印高仿,原件在我身上。
  有时候,当事人们情绪激动难免发生这样的状况。我们都会留一手。”
  “钦君说您是最专业的律师,果然是很有水平呢。”看着姚瑶那张无耻的脸,我几乎无法压制住想去抽她的怒火。
  可是韩千洛的手紧紧挽着我,丝毫不让我乱动。
  我不怕诋毁,不怕误会,不怕唾弃,但我妈清清白白老老实实的出身,又做了十八年的牢,凭什么还要被人算计被连累?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多月前唐小诗告诉我那个去看我妈的可疑人物——
  脑中还原出无数个细节的片段!
  床单上的红色油印,还有护士们说起来我妈指甲缝里
  阴谋!这一定是阴谋!
  “我妈妈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了。她才不可能口述我的身世无缘无故地盖手印!”我大喝一声:“你凭什么说我不是爸的女儿,姚瑶才不是!”
  “姚瑶是不是又能怎样?”姚瑶的笑得开始猖狂起来:“姚瑶已经死了,”说着过去扶起了蒋怀秀:“但我干妈可是干爸名正言顺的原配夫人。
  而你一个女佣在外面的野种,根本就不配染指姚家的一分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对当时我虽然还小,但明明已经记事了。
  我爸姚忠祥可是一口应承着我是他的女儿,亲子鉴定的报告书也是白字黑字的。
  可是我抽血了么?
  七八岁的小女孩那么怕疼,刚刚离开妈妈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理应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记忆犹新。
  但我怎么记得我爸就好像带我到一个有大夫在的房间里待了一会
  完全没有打过针放过血的记忆?
  难道我爸爸是故意的!
  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只有我妈妈了,但是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又怎么能说的明白?
  太混乱了,我使劲呼吸几口,屏住眼眶的酸楚回头去看韩千洛。
  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在找不到方向的时候转而去找他——那张英俊的脸上仿佛一直能读出我要的答案。
  “姚夕,别担心。”他攥着我发麻的手心。脸上的从容果然能让我轻松不少。
  其实想想也是,就算我真的不是姚忠祥亲生的——那又怎样?
  遗嘱里留的是我的名字,就算是养女也是有资格继承家产的。只要我爸知情,我爸愿意,该有的那些又不是凭你们不明不白的一张纸就能抹去的!
  “俞先生。”我冷冷地看着俞成瑾:“就凭这样一张难辨真伪的纸,就说我不是我爸爸的女儿?这也未免太天方夜谭了吧。
  为了证明清白,我愿意再做一次亲缘认定。如果事实结果证明是你们有意欺诈诋毁,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个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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