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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爱,你随意-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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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等等的衣服拿出来,用石块垒砌了一个圈。然后就在那小坟前,一件一件烧掉。
  烟熏得我快要流泪了,但只是‘快要’而已。
  保安过来阻止我,我说这里埋着的是我的孩子。
  他大概是吓到了,骂了句神经病。唉,韩千洛这个贱人,还说这里的保安素质很高呢。
  单身后的第一个晚上,我给汤缘打电话。
  我问她:“喂,以前我没结婚一个人住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汤缘已经回国了,因为她需要保证在K国的时间,将来才能为孩子拿绿卡。
  如果这一次不是韩千洛亲自求她回来帮我,我可能现在还像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做梦呢。
  汤缘说:“大概是看美剧,看时尚综艺节目吧。”
  我说以前有那么多好看的电视节目么?为什么我一打开电视都是亲子节目
  汤缘说:“你问这个干嘛啊,夕夕,心里难受就跟韩千洛说说话——”
  “我跟他离婚了。”我说:“别担心,我只是想一个人重塑一下人格。姚瑶会在今年11月出狱,我要在那之前赶得及蜕变。”
  “夕夕你别吓我啊!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只是要杀了她。”我挂了电话,然后洗澡上楼。
  我要睡觉,保证每天十点到第二天六点的充足八小时睡眠。
  我之前被车撞的那一下伤得也不轻,又自我折磨了三个月。
  如今的我还没有九十斤,叠两件衣服都会一身虚汗。
  所以首先,我要有个健康的身体。
  关窗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光亮。我知道那是车灯,也知道只有布加迪威龙的车灯才能那么霸气。
  我想,我和韩千洛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要通过你偷看我我偷看你来维持了。
  他停着车在我楼下待了有一刻钟,始终没有下来。
  我把灯关上,然后再打开,再关上。
  他就走了。
  我想他肯定是明白了我要表达的意思,首先我很安全得到家了,其次我已经看到他了。
  ——这对我们两人来说足够了。
  我躺在床上平静地呼吸,枕头下的东西冒着阵阵寒气。
  我带走了韩千洛的牵挂,带走了等等的记忆,还带走了他放在书房里的那把枪。
  我还不会用,但我早晚会学会用的。
  韩千洛的枪证是外籍的,用这个杀了姚瑶最合适,查也查不到任何人头上。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想亲自动手。
  我用第一个三天来规划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首先,我去了一家体检中心做了全面的体检。然后要医生为我出具了一系列的健康医嘱。
  平时要吃什么样的营养餐,要配合什么样的运动等等。
  然后我又去看了中医,大夫说我生产后气血虚寒,加上之后车祸又撞伤了脾脏,需要用药调养一阵,否则身体很难健壮起来。
  好,不管药有多难喝,我都会坚持自己来熬。
  然后我就近找了一家健身房,请了私教。
  人家觉得很奇怪,像我这种女人来健身多半都是为了塑形美体。而我告诉他我的需求——我说我要力量型的健身效果,那种一个人就能换一桶矿泉水的,或者轻松能拧断别人脖子的手劲儿。
  我说话的样子是半开玩笑的,但还是把人吓得个不轻。
  第一个月里,我严格按照最健康的作息时间来安排自己的生活,终于在最后一次下秤的时候达到了九十五斤。
  对于一米六的女人来说,这是很健康的体重。
  然而比我的作息更规律的,是每天就会按时来我窗下报道的那辆车。
  我想,韩千洛可能是想等我请他上来。也可能只是想确认一下我过得好不好。
  我会关灯开灯几下,如以前的规律。
  这份不被说破的默契已经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
  我在天桥下找到了蒋怀秀,能认出她是蒋怀秀的唯一方法是她瞎了一只眼睛。
  那时她正在垃圾桶旁边翻半个烧饼,一边啃一边用警惕的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看到她的小腿上有个很大的伤口,烂的骨头都要露出来了,可能是被狗咬的吧。
  在此之前我还觉得她的下场太惨了点,后来从姚忠祥先生的遗书里得知是她怂恿老太太把我妈卖给张军的,我就觉得这个下场才足够解气。
  我把蒋怀秀带走了,找了个可靠的房屋中介,匿名租了个小屋把她送进去,还请了个保姆照看她。
  我告诉我自己,我不是因为善良才这么做的。我得抓一张底牌,她是姚瑶的母亲,我觉得把她留在手里一定有用。
  两个月后,我回到名扬去收拾东西。代维拉着我在楼下的咖啡厅坐了一会儿。
  “夕夕,你究竟在做什么啊?”
  他是我的兄长,是我的导师,我以为我幼年时的人格是随风长出来的。可是真正到了职场后,所有的人际所有的职业行为都是跟着代维学来的。
  别看他自己有时吊儿郎当,真遇到事儿的时候一点不含糊。所以生活上的事我听汤缘的,工作上的事我听代维的。
  但是现在,我只想听我自己的。
  我笑着说,我没做什么,只是在考虑做我该做的事。
  他说你疯了。
  我说你见过我这么冷静的疯子么?几个死了孩子的妈还能像我这样的?我已经不错了,你就别再骂我了。
  “缘缘说你要杀了姚瑶?”
  “是啊,”我很久没喝咖啡了,从怀孕起到哺乳期,本来我现在还想喂奶呢。这会儿好了,拜姚瑶所赐,我可以一口气和完两大杯美式。
  “姚瑶不死,还会伤害更多的人。”我说。
  “她不是故意害死等等的。”代维按下我正在点烟的手:“你干什么!香烟会让任何女人显得廉价,你不许再糟蹋自己。”
  我说我在健身,每一天的运动强度都很大,饮食也非常枯燥。我很有节制,一天只吸半支。
  烟能让我冷静,能让我像韩千洛一样思考。
  “而且,姚瑶是不是故意害死等等的,已经不重要了。”我挑着唇笑:“就算我愿意放过她,她会相信我能放过她么?
  说不定,她也在筹划对我动手了。她主动跑进监狱里服刑,八成已经在行动了。
  我不出招,可能下一个倒霉的就是缘缘,是我妈,是韩千洛,甚至是你。”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我觉得韩千洛才是斗不过姚瑶的那个人,只有我才可以。
  我说代维,你以前的那个健身教练是搏击高手吧?我好像听说过他,介绍给我认识行么?
  “姚夕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亲手杀了她么!”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代维你放心,我会做的滴水不漏。我的命很值钱,我可不想跟那个贱人换。
  我有办法弄死她,却不留任何把柄。”
  “夕夕你不是这样的人”代维看我的眼神很陌生:“你不能去做这样的事!”
  “凭什么?就因为我善良我软弱,我才应该失去我的孩子么!”我提高声音瞪视着他:“姚瑶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因为你不是姚瑶!因为她不值得你因为她而变成这样!”冰冷的咖啡劈头盖脸地泼在我脸上。
  我这辈子第二次看到代维失控,第一次是因为汤缘的一次玩笑
  很好,我能逼他那么温良无害的男人用咖啡泼我,也是醉醉的。
  “代维,我的女儿死了”我轻轻擦去脸上朦胧的水渍:“你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孩子,能理解么?”
  “我不能理解,但我只知道,当初韩千洛要为阿珏报仇的时候。我只问过他一句,要代价么?”代维轻轻站起身来,目光清冷又陌生:“我问他,如果要代价,要伤害朋友亲人我宁可不要对付肖正扬。
  姚夕,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自以为自己很强大。可你想过韩千洛么?
  你就这么离开了,他会怎么样”
  我笑笑说:“他会怎么样啊?”
  他那么坚强,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扒了一个男人的盔甲,再让他赤身裸体地去面对枪林弹雨。姚夕,你别以为你没有错。你爱上韩千洛,你让他爱上你,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纠缠不清的结。”
  我半开玩笑地说,你现在怎么那么关心他?想兄弟同吃啊?
  然后代维又把另一杯咖啡泼我脸上了。
  “姚夕我警告你别再发疯了!我既然跟阿珏在一起,韩千洛也就是我的家人啊。”代维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拽起来:“这两个月来,你关心过他么?
  你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么?每天晚上有人开着他的车在你楼下等你亮灯关灯的信号。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是么!你以为你在玩花季雨季啊?”
  我说代维你什么意思。
  “一个多月前的公司会上,他突然就咳血昏倒了。可能是以前的创伤留下的病症,已经被他父亲带回国去治疗了。
  临走前他嘱咐他的助手安森替他每天过来看看你。有次安森生病,还是我亲自替他开着那车过来的。
  不得不承认,布加迪威龙开起来还是挺拉风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 爱做不到的,就只能让伤害来完成

  我以为我的生活已经规律到不需要动脑子,就能知道几点该做什么了。
  可是在与代维见面后的一整个星期里,我常常忘记带瑜伽垫去上课,也常常忘记今天晚上要吃什么。
  以前不会忘。因为韩千洛一直会盯着我问这个问题。
  我想他,疯了一样地想他。
  一笔笔划去日历上的时间,倒计时是姚瑶出狱的日子,而倒不去的思念却是我眼里心里都装满的那个身影。
  八月中的天气越来越燥热,我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用手指画着玻璃。
  那两只乌龟越来越不安分了,一只总想着能踩着另外一只上位,另一只却一只不肯就范。
  我想,如果乌龟会说话,喊得一定是凄厉的‘呀买碟~’
  但假使我把其中一只拿到玻璃缸外面,他们又会四肢无措地茫然打转。
  就像两个永远不服输的人都想挣脱打压的枷锁。但又都舍不得对方。
  韩千洛的车还是每晚准时出现在楼下,我假装不知道地开灯关灯。
  我想,只要车还在,至少说明他还活着吧。否则家里人早就过来收遗产了,想着想着,我突然就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电脑前订了一张飞机票。
  我怕韩千洛死了,怕他正在死,怕他脑中最后闪现出来的情景——是我最后最决然离去的身影。
  飞机降落在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我拖着一只很小的行李箱走在一句语言也听不懂的大厅里。
  我才发现,我不知道韩千洛的家住在哪里。
  好吧,他的背景那么牛逼,是不是随便找个警局问问都能有点端倪?
  然后我又发现,我不知道韩千洛叫什么名字
  我该怎么对自己解释,我曾跟这个男人做了半年多的夫妻呢?
  电话拨到程风雨那里,我的解释苍白又无力。
  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用短信发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外文短信,让我随便找个出租车跳上去。到了位置以后再给他们看下面的具体地址和名字。
  我还记得他护照上的名字很长,写起来也很奇怪,跟烧焦的意大利面似的。
  最失策的是,我以为这里的纬度极高,必然是冰天雪地。所以我是穿着羽绒服下来的——而事实证明我的地理是生物老师教的。
  夏季的内陆高温同样有三十几度,我走一路跳了一路的脱衣舞,终于找到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
  程风雨说这里的车是不打计时表的,我问那挨宰怎么办?
  其实我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而已。别说挨宰,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求能早哪怕一秒钟见到那个男人。
  然后程风雨告诉我。你只要给司机看你要去的地址,借他个脑袋他也不敢宰你。
  这一路的风光我都无心欣赏,对这个城市最初的印象也不深。
  毕竟这只是个到处充斥现代化气息的都市,传统文化早已湮灭在钢筋水泥里。
  白俄的姑娘的确漂亮,一个个都像是从舞台秀上下来的一样。我想了很久,最终得出韩千洛审美奇葩的结论——
  车行向莫斯科大环公路向西行3公里至30公里处的一片区域。我上网查了一下,那块别墅区叫卢布廖夫。
  那是一片坐落于森林中的别墅区。聚居着众多政界要人和寡头富豪,就连现任总统的郊外官邸也在其中。
  因为戒备森严、闲人免进,所以一直保持着神秘色彩。
  我被这高大上的背景震慑到了,但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毕竟,我还以为以韩千洛外祖父这样的身份。家门口会停坦克大炮呢。
  司机乌里哇啦地跟我说了一堆什么,我听不懂,但能猜得出来他是想告诉我前面就不能开进去了。
  于是我一个人拖着行李往前走,祈祷自己不要被当成间谍而一枪崩死在我前夫的家门口。
  后来程风雨把电话打过来,他说姚夕你不要往里面乱走了。这边的别墅区贴近自然。很多野生动物都在深处散养的。你这么冒失的闯进来,很容易被狼獾拱了。
  他让我随便找一个驻守警备处,把电话给穿着混乱迷彩的军人。
  我照他的话做了。很快的,我被用很绅士很礼貌的对待被带上了一辆很装逼的军用车。
  我甚至有种错觉,韩千洛怎么像在蹲监狱一样啊!要找他还要层层关卡!
  然后程风雨告诉我,你知道他有军衔么?你知道他有军装么?你知道他外祖父早年获过圣安德烈十字勋章么?
  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嫁给过他!
  从机场出来时我买了街头的一份厚硕的布林饼,当时吃的快撑死了。这会儿都已经快到下一个饭点了,车子才停下。
  我被一群用叽里咕噜语言交代来去的人们想传球一样,一个传给另一个。终于走到一处白色长廊下,才看到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越来越接近他的气息了。
  这一路十几个小时下来,我想象过各种各样的场面。
  我很怕自己再一次看到他奄奄一息地躺在病房里,只能用眼睛对我交流些足以瓦解我坚定意志的信息。
  所以我真的是没想到,韩千洛此时正在花园里坐着。侧着头看茶几上摆着的报纸的同时——两只手跟戴着手铐一样,在帮一位胖妇人撑毛线!
  撑毛线!
  毛线!
  线!
  我的眼眶稍微胀了一下,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韩千洛抬头看看我,却没有太多的惊讶:“风雨说你来了,我以为他骗我的。”
  他的笑容很虚弱,脸上的血色很淡漠。我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热的天你在撑毛线啊。
  “是挺热的,要不你来撑吧”韩千洛起身介绍那位胖墩墩的夫人:“这是从小带大我的阿姆,我母亲去世后,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和阿珏。
  所以每次回来,与老人家之间最大的交流,就是看着她从夏天开始就准备过冬的毛衣。
  莫斯科的冬天很冷,保暖很重要。”
  我说韩千洛,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
  他说:“谁说我没事的?你看不出来我还在休养么?”
  我摇摇头:“抱歉,我只要确认你还活着就可以了。你弟媳——”
  我想了想,总觉得代维是不能用弟媳妇来称呼。但也不能叫‘妹夫’吧?
  于是我说,你‘弟夫’说你病得很重,我怕你就这么死了。
  这‘弟夫’是什么鬼啊!状场坑亡。
  我转过身去,收了下眼睛的不适感:“既然你现在还好,那我回去做我该做的事了。”
  紧接着,我上半身躯体一紧,我以为他在抱我。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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